梦回几度,谢幕繁华成云烟1200字以上

梦回几度,谢幕繁华成云烟

1200字以上 高一 散文

还未来得及道别,就已离去。想重新寻回,却早已无迹可寻。

——题记

彩袖殷勤捧玉钟,当年拼却醉颜红。

舞低杨柳楼心月,歌尽桃花扇底风。

从别后,忆相逢,几回魂梦与佳同。

今宵剩把银缸照,犹恐相逢是梦中。

你说,我们是蒲公英,等到时机成熟,我们便毫无预兆得随着风飘落到世界各地。再也寻不回彼此。

你说,这个世界根本就没有永远,有的,只是,你永远猜不透的变化。

你说,你想很简单的生活着,用自己的能力去保护你在乎的人,不需要太多的奢侈的华丽来伪装自己。

你说,你累了。这个世界根本就没有所谓的公平存在。你妥协了,你选择了放弃。

细数流年,岁月何其老去,那些追梦路上的故事,似乎永远都在回忆中停泊。时常;在一首旧曲悠扬中追思些许,即使在等待的日子里,依旧彷徨着太多无奈的心事,人生路上最美的风景,永远消失在离开的身后,太多的错过,注定成为一种难言的悲伤,亦如这落纸的文字,总有那么些字眼,让人感觉如此的心痛不已。

人生是一场没有尽头的旅行。 我们都曾说好不分离,要一直一直在一起,就算要与全世界背离。 你们是否都还记得吗?

梦中梦,梦境早已背离了现实,心中早已明了,却一直痴迷于此。痴人说梦,梦人泣泪。

倦鸟就此散,余花怎不乱?浮生蝼蚁,几缕尘心。动之间,爱恨两边。雪花盛开的季节我能否遇到你?在我还是年少的时节,在我还浪漫的时节,在我还相信爱情的时节?我曾在那个名为爱情的站台上停留过,不带任何情绪,只为看看那个站台上的天空,为什么那么清冽。坍塌的雪的庭院里,传来倦鸟经过的温暖,才明白,时光里的低眸,叫错过。

往事如风,记忆又掀起了时光的纱帘,在洁白的信笺上,与文字几经伤感的对话,指尖流露而出的,永远是往昔的惦念,惦念那段消逝的岁月,在风景的身后,飘渺着梦里的清音。的确如此;这样走走停停的日子里,似乎真的将自己沦陷了太多,寂寞中的城池,

分手,告别。只为下一次的遇见。我们都会很幸福。是吗?

梦想那么假,我们那么傻,是谁还坚信在云的那边也能听到风的故事?回忆的旧当铺里,你荒芜了谁的阵脚,谁的泪烫湿了骑士的铁骑,谁是谁的扑朔迷离,谁与谁在春暖花开的季节里不期而遇?此时日光微澜,谁与共少年?

时光静好,只是轮回了这一颗沧桑的心,那些曾美好的过去,在步履踉跄的光阴中,终究斑驳成了记忆的伤痕,我们回不去了,流逝的时光,打湿过眼角压抑不住的泪,曾经遥远了所有,曾经的那些人和事,永恒的烙印在记忆的掌纹里,我始终相信,这一些沉淀而出的情感,最后都是时光迁流的云烟。

习惯了沉默,不再似以前那样聒噪不安。只因懂得,并非每人都懂得你所有,可以理解包容你的一切。

似水流年,浮世清欢,所有的故事都早已沉浸在岁月的变迁里,故事里的人,曾经的幸福,也都不过只是一晃而过的风景,或许我们都太过执着,太过牵挂,放不下那些已经流逝的岁月,以至于才会让自己一度的在回忆里挣扎,也许在记忆的碎梦里,只要重拾那颗破碎的心,才不会让悲伤蔓延,婉转牵绊,曾经在无数的执念里,写满了多少碎碎念的牵挂,而如今那些苍白无力的纸醉金迷都在流年荒芜的画卷里,一笑而过。一段岁月,一段无言,一份悲伤轮回了多少个春秋夏冬。等待了多少岁月,无眠了多少个夜,泪湿了多少回忆。才明白原来,缘来,远去,缘去。岁月终究离散了曾经牵着的手,成为故事的坟墓。心底的悲伤。

宁静的空洞里,心就像一扇关不上的窗子,不知在空缺什么?何时起,不敢对自己有更高的要求,总在追求一份来自外界的安逸,让时光浅淡,叠影平凡的生活在自己的世界,岁月如同流水,静静地流逝,时间的歌谣,放肆的在忧伤里卖唱,总在念念不忘的记忆里,勾画了过往的回忆,是想念的思情还是漂泊的淡然?任何思绪来不及觅想时,日子已经过半,烦恼的枷锁勒紧了更新的节奏,潜藏在寂寞的天空下,仰头,看着奔跑的云儿,渴望一双飞翔的羽翼。其实,我们是风,都是没有安全感的孩子。我们是风,只能是孤独的,偶尔有一些人陪着你飞,但他们终会停下,只留你自己一个人继续飞行。

梦回千年

1200字以上 高三 叙事

近来天气转凉,寒风阵阵,流感病菌尤为猖狂。鄙人爱赶时髦,偶染风寒,一时咳嗽不止,头脑发沉,上课无精打采,故托病在家,昏睡不止。不知过了多少时辰,忽觉四周一片光明,身体也轻健了许多。于是穿上外套,出去遛马路。

远远听见有人在路旁哭泣。走近一瞧,没想到是老子。老子见到我,急忙问到:“门诊安在?药店安在?我心爱的牛病了,何药克可医?”我说:“让我先瞅瞅,看您的青牛有何毛病。”只见青牛口吐白沫,嘴唇红肿,而且多出糜烂,典型的口蹄疫病状。“您这青牛算是完了。它得什么病不好,偏得这口蹄疫,神仙难治啊!”“呜—”老子一听,立马放声大哭,“我心爱的牛儿啊!本来想带你见一见这现代社会,不料竟发生如此之事,你可让我以后怎么办呀!”我鼻子一酸也差点落下泪来,但终究还是忍住了。这样的事情一天不知道发生几万件,如果见一次哭一次,我的眼睛恐怕要难以忍受了。唉,可怜的老子,福祸难料,又该去怪谁呢?

“您还是节哀吧。比起欧美各国来,您算是幸运的,那里还有人感染了口蹄疫的病例,可怜啊!”老子听后,点了点头,擦了擦泪,牵着他的牛无可奈何地走了。

送走老子,我继续往前走。猛然间天昏地暗,太阳不见了踪影。只听的空中有鸟鸣之声。庄子!一定是庄子!看来他又要去南海游玩了。“带上我,带上我!”庄子好象没听见,依旧乘着大鹏往南飞去。“文人真是清高,下回可别让我碰上,否则……”没容我多想,突然一个人栽到我面前,定睛一看,还是庄子。“您老不是去南海了吗,怎么又回来了?”我嘲笑道。庄子胆战心惊地回答:“真是太可怕了!我正在空中飞行,不料天气变得异常恶劣,好象什么厄尔尼诺向我袭来。我想,大鹏鸟什么都不怕,就冲了上去。哪知大鹏鸟竟抖不过一阵沙尘暴,杀时被卷的无影无踪,亏我机灵,跳了下来,却仍然被刮到了此处。”“哈,你这家伙,下场真是大快人心!谁让你不带上我。厄尔尼诺嘛,大半个地球都给它毁了,何况你屈戌一只鹏鸟。难怪如今有句歌词,是什么‘我是一只小小小小鸟,想要飞,却怎么也飞不高——看来这是为庄老定做的专辑。”我暗自高兴。

告别庄子我拔脚飞奔,昨夜听新闻说愚公今天要拆毁市中心大楼,这样的好戏我可不能错过。抵达市中心大楼,只见愚公带领着子孙已经开始行动了,你挖一锹,我掀一铲,不到两分钟市中心大楼已被拆毁。哇噻,这速度可够快的。“请愚公先生发表电视讲话。”记者小姐庄重地说。愚公一把夺过话筒,大喊:“他妈的。我偏不信这个邪!狗日的开发商听着,汝心之固,固不可彻,曾不若孀妻弱子。虽我之死,有子存焉;子又生孙,孙又生子;子又有子,子又有孙;子子孙孙无穷匮也,定要把豆腐渣工程铲除干净!”听了这话,我冷笑一声:“说你愚,就是愚。得罪了那么多大人物,你快玩完了。”话音刚落,只见一辆警车飞驰而来,两个肥膘警察走下车来,说:“奉孟轲大人之命,根据刑法99671条,愚公犯有故意破坏罪和诋毁他人名誉罪。带走!”

你看,说什么来着,愚公他“愚”到家了吧!

“孟轲这个家伙,肯定有人给他送了好处,饿哦得瞧瞧。”躲到孟子办公室门外,只见桌上摆着熊掌和鱼,孟子一会儿伸左手,一会儿又伸右手,不知道选哪一样。忽然孟子同时伸出双手,左手拿鱼,右手持熊掌,眉开眼笑。完了,这个世界给钱洗黑了。这个孟轲,太贪了,书上口口声声“熊掌和鱼不可皆得”,原来是好让自己多捞一把啊!我愤愤不平,正欲走掉,却见纪昌赶来,我连忙又躲起来。只听见纪昌对孟子说:“我今天捕获美洲虎两只,特意给您老人家送来。”孟子说:“好!好!我不会亏待你的。你以后想捕多少就捕多少。”唉,难怪在也看不到美洲虎了,原来是这些个坏家伙!我气愤不过,踢了脚边的花喷一下,不料花盆是伪劣产品,“咣”的一声碎了,惊动了孟子和纪昌,两人追出来要置我与死地,只听见纪昌一声“看箭”,我背心一疼,坐了起来,却发现自己仍在家中,原来刚才只是一场梦。

“幸好只是一场梦!”我心有余悸。但我相信,恶梦终将结束,光明永远属于全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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