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1200字

习惯

1200字 初三 散文

不管别位,以我自己说,思想是比习惯容易变动的。每读一本书,听一套议论,甚至看一回电影,都能使我的脑子转一下。脑子的转法像螺丝钉,虽然是转,却也往前进。所以,每转一回,思想不仅变动,而且多少有点进步。记得小的时候,有一阵子很想当“黄天霸”。每逢四顾无人,便掏出瓦块或碎砖,回头轻喊:看镖!有一天,把醋瓶也这样出了手,几乎挨了顿打。这是听《五女七贞》的结果。及至后来读了托尔斯泰等人的作品,就是看了杨小楼扮演的“黄天霸”,也不会再扔醋瓶了。你看,这不仅是思想老在变动,而好歹的还高了一二分呢。

习惯可不能这样。拿吸烟说吧,读什么,看什么,听什么,都吸着烟。图书馆里不准吸烟,干脆就不去。书里告诉我,吸烟有害,于是想烟,可是想完了,照样点上一支。医院里陈列着“烟肺”也看见过,颇觉恐慌,我也是有肺动物啊!这点嗜好都去不掉,连肺也对不起呀,怎能成为英雄呢?!思想很高伟了;乃至吃过饭,高伟的思想又随着蓝烟上了天。有的时候确是坚决,半天儿不动些小白纸卷儿,而且自号为理智的人──对面是习惯的人。后来也不是怎么一股劲,连吸三支,合着并未吃亏。肺也许又黑了许多,可是心还跳着,大概一时还不至于死,这很足自慰。什么都这样。接说一个自居“摩登”的人,总该常常携着夫人在街上走走了。我也这么想过,可是做不到。大家一看,我就毛咕,“你慢慢走着,咱们家里见吧!”把夫人落在后边,我自己迈开了大步。什么“尖头曼”“方头曼”的,不管这一套,虽然这么谈到底觉得差一点。从此再不双双走街。明知电影比京戏文明一些,明知京戏的锣鼓专会供给头疼,可是嘉宝或红发女郎总胜不过杨小楼去。锣鼓使人头疼的舒服,仿佛是吧,同样,冰激凌,咖啡,青岛洗海澡,美国桔子,都使我摇头。酸梅汤,香片茶,裕德池,肥城桃,老有种知己的好感。这与提倡国货无关,而是自幼儿养成的习惯。年纪虽然不大,可是我的幼年还赶上了野蛮时代。那时候连皇上都不坐汽车,可想见那是多么野蛮了。

跳舞是多么文明的事呢,我也没份儿。人家印度青年与日本青年,在巴黎或伦敦看见跳舞,都讲究馋得咽唾沫。有一次,在艾丁堡,跳舞场拒绝印度学生进去,有几位差点上了吊。还有一次在海船上举行跳舞会,一个日本青年气得直哭。因为没人招呼他去跳,有人管这种好热闹叫作猴子摹仿,我倒并不这么想,在我的脑子里,我看这并不成什么问题,跳不能叫印度登时独立。也不能叫日本灭亡。不跳呢,更不会就怎样了不得,可是我不跳。一个人吃饱了没事,独自跳跳,还倒怪好。叫我和位女郎来回的拉扯,无论说什么也来不得。贡着就是不顺眼,不用说真去跳了。

这和吃冰激凌一样,我没有这个胃口。舌头一凉,马上联想到泻肚,其实心里准知道没有危险。还有吃西餐呢。干净,有一定份量,好消化,这些我全知道。不过吃完西餐要不补充上一碗馄饨两个烧饼,总觉得怪委曲的。吃了带血的牛肉,喝凉水,我一定跑肚。想象的作用。这就没有办法了,想象真会叫肚子山响!

对于朋友,我永远爱交老粗儿。长发的诗人,洋装的女郎。打微高尔夫的男性女性,咬言咂字的学者,满跟我没缘。看不惯。老粗儿的言谈举止是咱自幼听惯看惯的。一看见长发诗人,我老是要告诉他先去理发;即使我十二分佩服他的诗才,他那些长发使我堵的慌。家兄永远到“推剃两从便”的地方去“剃”,亮堂堂的很悦目。女子也剪发,在理认论上我极同意,可是看着别扭。问我女子该梳什么“头”,我也答不出,我总以为女性应留着头发。我的母亲,我的大姐,不都是世界上最好的女人么?她们都没剪发。

行难知易,有如是者。

习惯

900字 初一 记叙文

习惯实际上已成为天性的一部分

——亚里士多德

我们驾车来到了奶奶的乡下,一个穷乡僻壤的地方。路上满是树杈、石子,偶尔还有一两个挑着扁担走过崎岖的山路的农村人,每个人脸上都有深深的皱纹,且都有一张黑瘦的脸颊,不仔细看很难看出各个人的年龄。

我们拐了无数个弯后,来到了一个小茅房前,一辆小汽车停在这前面煞是奇怪。我们走下车,进了屋里。

屋里的人先是一惊,再是一喜,把手上遥控器匆匆放下。走过奶奶身前:“哟,你们来了,今天中午在这里吃饭吧?”另一个人又走过来牵我的手:“来来来,坐着看电视,喜欢看什么就看什么啊。”说着把遥控器递给我。然后刚刚的人又忙走进厨房:“听说你们来,我们特地捉了一只野鸡,好吃着呢!”不一会,响起了油下锅时噼里啪啦的声音。屋内欢声笑语,厨房油烟声,舅母和姑妈大声叫唤声,一下子充满了整个屋子,煞是热闹。

“来咯来咯!”小舅妈端着菜出来,大家往后一看,发现鸡在姑妈的手里,都把颈子往后伸。不一会,小舅妈又手捧一大堆碗筷出来,欢喜的表情洋溢满屋。“来来,这是你的,这是你的……诶!放好筷子啊!”小舅妈分好碗筷,手里却多了一个碗和一双筷子,她看了看,然后突然愣在那里。

满屋的气氛一下冷了下来,我有点不知所措。我往小舅妈的方向看了看,发现她的碗筷已经放好,那么她手上的碗筷是……?我沉默不语,为什么舅妈那么大反应?大家良久没有说话,过了很久,奶奶拍拍舅妈的肩膀,“好了,没事没事,坐下来吃饭吧。”舅妈应了一声,失魂落魄地走回厨房。我悄悄问奶奶发生了什么事,原来最近舅公肝癌去世,舅母很是伤心。那多一双碗筷,正是准备给逝去的舅公的。

这令我想到在我爷爷去世时,这件事也发生过。第一天时,奶奶强装笑脸,当她发现自己拿多一双碗筷时,眼泪马上无声地流了下来,当时我们没有上前安慰她,因为没有用。她把一颗颗珍珠般的眼泪化作思恋,献给了天上的爷爷。

拿多一双碗筷,这种寻常的事情,之所以给她们如此大的触动,正是因为这个举动已成为了她们生活的一部分,无法分割,已成为习惯。也正是因为如此,勾起了她们的回忆,勾起了她们的伤心。老人的爱情正体现于此,无需张扬,却把对方融入自己生活中的一点一滴,无法分割。她们知道,曾有一个人,爱她们如生命。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有时不需要言语的多少,不需要距离的远近,他们心灵一直紧紧依偎,度过彼此最无憾的人生。

展开阅读全文

相似题目

相关推荐

初三
散文
1200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