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别1000字

乡别

1000字 高一

我心中的那个老地方,没有华丽的霓虹灯,没有高耸的摩天大楼。只有几座平房和几条笔直的水泥小路,可这里是我生命中最原始的归属。

拖着行李箱,我踏上了回家的路程。四个多小时的征程使我昏昏欲睡。下了火车。站台上满满的都是人。只听见一个声音喊道:“哎哎,这儿,快过来!”我循声找去,是姐姐。她的变化可真大,变高了,变瘦了,一副黑色的眼镜架在两耳上。火车站离家里并不远,但还是需要汽车的护送。下了车,热情的家里人待我就像稀世珍宝一般,左三个,右三个地把我领进门,坐在炕上,有一股说不出的暖流涌了上来。我竟会感到有些不好意思,看到这幅情景,姐姐把我牵出了门。

一棵柿子树下,不断地有成熟的柿子掉落,姐姐带我坐在下面说:“你五六岁回来的时候,这可还是一株小苗苗,现在它都长这么大了!你瞧瞧时间多快。”这么一说,当年的情景又重新浮现在眼前,和姐姐一起给它浇水,不禁心中有一丝感慨。这些年过去了,这颗树上已经结了橘色的果子,从矮到高,颜色依次变深。动作敏捷的姐姐飞一般地蹿上树,摘到了最红最甜的柿子,轻轻地掰开它,里面的柿子籽儿清晰可见,吸入着甜甜的柿子,实在是一种享受。

在小路上走着,我们来到了一片池塘,荷叶在阳光的照射下伸展着她多姿的身段。姐姐脱下鞋径直走向池塘里,用手在池塘边的阴影处摸索着,她说:“这里的鱼,我也说不上来名字,不过它们喜欢待在这种地方。”说完她便从水中拽出一条6、7厘米长的小鱼。我看着也眼馋,想下去试试。夏天的水依然冰凉,我用手摸着阴影的部分,一条滑溜溜的东西跑到了我的手心里,手一抽,那东西跑了。我并不灰心,第一次的失败只是害怕。接着,我鼓起勇气,又下水继续,一会儿,几条亮晶晶的鱼便握在手中了。

跟着姐姐在村里瞎转,以便消磨午饭后的时光,这时有一位大妈从我身边经过,看了我一眼,就问:“你是不是许可?”我点头称是。她脸上的表情立马从疑惑转到了激动。“哎呀!真是啊!你忘了,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哩。”可能是因为太久没见,我实在想不起来面前的这位大妈到底是谁,只得敷衍地回应了一句:“记得,记得。”“哈哈,我就知道你记得,没想到都长这么大了,哈哈哈哈……”我只能用笑容来回应她的热情。

现在这个小村庄要拆了,要建一个大机场,历代生活在这里的老人们都希望赶快拆,想赶快去城里,体验一下城里人的生活,可我不这样想。如果那样,邻里间便没有了联系;如果那样,就无法随意地串门;如果那样,人们再也无法天天见到熟悉的脸庞,如果那样……

我,静静地看着她们的世界,生活渐由白纸变得五彩缤纷。

尽管有离别。

难忘那一声叫卖声

800字 初二

父亲从老家回来了,带回一碗家乡的美食——拉布粉,给我作为早餐。到了早晨,坐在饭桌上,打开锅,浓浓的米香透过空气夹带着记忆来到我的鼻中,曾经每日都要经历的情景又再一次似浮云般浮现在我的脑中,而最难忘的确实那一声的叫卖声,一直回荡在耳边,无休无止,拉扯着我回到童年。

对于老家的人来说,早餐是必不可少的,于我来说一碗拉布粉却是最好的款待。

每日清晨,一声“拉布粉,很好吃”的吆喝声传遍了老城区的大街小巷,悠长而深远,拖着长长的而又充满着乡土的尾音传入每一个人的耳中。而我也被它的美好叫醒,被它带入新的一日,而日复一日,似乎这也成了我每日不可或缺的“闹铃”。

我每天早上都要让父亲带我去吃一碗拉布粉,似乎这也成为了我的传统,附和着那深远的吆喝声,走到店前,听那吟咏叹息发出的吆喝,却也显得十分惬意,走进店中,人流不绝,去仍能听见那吆喝回响耳边,而这也成了早晨唯一的配乐。

看那洁白、粘稠的米糊倒入蒸锅中,魔法便开始了,一层又一层雪白而透亮的米皮从锅中出来,用刮刀一层又一层轻轻刮下,浇上蛋清,浇上酱油,撒上肉末、葱,卷在一起便可细细品尝。我坐下来,要了一份拉布粉,吃了起来,柔软而嫩滑,似那白雪融化口中,又不失米糊的乳香,在咽入腹中,配合着那连接不断的吆喝“拉布粉,很好吃”的叫卖声,一种难以言表的感觉油然而生,渐渐涌上心头。那泛着蒸汽的粉是那一天最好的犒劳,而那一声声的叫卖声却是那一天最美好的配乐。

带着儿时的好奇,我一直想寻找那叫卖的来源,久久不能寻觅到,我向店里的深处,向收银台探去,却一无所获。没有看见声源,只能听见那那一声又一声的“拉布粉,很好吃”的吆喝始终在耳边回荡,而无从得知它从哪里来。

回到现在,看那一碗从家乡带回的美食,却是按捺不住心中的回忆,似乎只有配上那一声又一声的叫卖才能完美,但是这一缺失却是显得如此恰切,也是这一声叫卖声让我真正懂得什么叫故乡,而回首当年,那一声的未知,确实显得如此难忘,也许也正是这一缺失带来的却是它在我心中的分量,令我终身难忘。

我又重新拾起碗,默默享受那一碗拉布粉,那一碗回忆,虽然嘴上无言,而耳中回荡那一声难以忘怀的叫卖声,而乡情也深深印在脑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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