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次,我这样的思念800字

许多次,我这样的思念

800字 初三 散文

又是一个无眠的夜晚,我倚在窗前,吹着凉嗖的夜风,习惯性的将目光眺向远方多彩又灰蒙的夜空。

城市的夜,时而寂,时而喧。

有整排无光的树,又有波光粼粼的湖面,此时,我又该做些什么呢?

翻开前页的照片,家想了,欲哭又不敢作声。

我发现我总是这样,在寝室里一个人,望着窗外夜晚的天空,发呆。没有人会注意到边角的我,有这样一个习惯。都是各忙各的事,而我也习惯,不关注不受关注。

很想念一个人,在那个吹着凉风的夜里,陪我漫步在南湖的游路,挽着我的左手,踏着一路的灯影,在所有陌生的目光前那样傲慢的走过。

何其幸福。

时光荏苒,过去的一切从笑声中溜走,从忧郁的目光里穿行过去,握紧手中的笔,在空的纸上一笔一划与岁月产生摩擦,描绘一幅关于记忆的特写,等一个雨天的到来,把它扬在风中,再轻声说一句再见。

闭上双眼,我梦见白色的梨花开了,梦里我和他站在城墙边上,他说赠一首梨花词予他,待他走那天,我念成诗,他做成画。后来读着读着,便成了一曲梨花泪,我琴声悠悠,他笛声袅袅,作了一场美丽的告别。

想毫无顾忌的来一次‘今宵酒醒何处?’想试一次‘独上西楼,望断天涯路’。

每次回到一些曾经到过的地方,就会感到莫名的伤感,看到一处熟悉的风景,双眼不经意触碰一个熟悉的背影,就感动得想要哭泣,即使那并不是正真的熟悉,只是感到有一丝相似。

很想去给那些街头流浪无家可归的人一一送去关怀,很想对那些空闲落寞坐在公园石椅的老人致一句亲切的问候。

一直对年迈的人有一种很深的情感,却自从爷爷去世后,五年来,几乎没有跟任何一个老人有过多一点交谈。五年了,从来不敢正视那些老人的双眸,我害怕触及内心对已近远去亲人的回忆,瞬间泪流满面。

想起那颗落了叶的松柏,一树空枝立在风中,天空飘着细雨,我怀中的书在我弯腰欲拾一片枯叶的时候滑落在地上,我没有立刻去捡起那本书,而是拾起那片叶子,放在手心里。

想必在我看着它的时候,它也在默默看着我吧,别笑我傻,我只是为了纪念一个季节,怀念一个人。

时间还是这样如梭而穿过,转眼已接近凌晨了窗外依旧是沙沙的风吹声。

此时,不知我想念的他,是否早已入梦。

许小阳的“梦游手”

1200字以上 四年级 写人

以前我就发现,许小阳有个手贱的现象,就是:他从你旁边过去的时候,总喜欢无缘无故地轻轻地拿手打了你一下,嘴巴里还喊着:“呀呀呀呀呀!”有时候还拿膝盖顶一下你的屁股,还撞你一下什么的,我就把这个叫作“梦游手”,因为每次他这样弄我以后,我总会生气地还击他一下,虽然有点重,但总归抵得过他那个十几、二十拳吧?

这时,他总会突然惊醒过来,非常气氛地说道:“郭邦可,你打我干嘛呀?我发现你这手真是越来越贱了,越来越喜欢打我了,一天到晚走过我旁边的时候就要打我几下,而且你还在那边生气干嘛?你打我你还生气呀?”

我气得哭笑不得,便马上把他的话重复了一遍:“许小阳你手贱啊?我在你旁边路过,你干嘛无缘无故打我几下啊?而且你还那么生气!真是的,你打我你还生气啊?”许小阳也很恼火,我也很恼火,我们便开始你打我一下,我打你一下争执起来了。

今天棒球课的时候也是这样的,他不仅有一双梦游手,还有一张梦游嘴。棒球课刚开始的时候,我们正在扔球,许小阳突然眼神空洞地看着前方,好象灵魂出窍了似的,边看还边用手拉拉我,呆呆地说:“郭邦可,咱们走吧,走吧。”我好害怕呀,以为他中邪了似地,我问:“走?走到哪儿去?”后来他自己突然惊醒了,恢复正常了,用轻快的语气说:“郭邦可,咱们走吧,走到对面去,我来扔球给你。”原来他刚才灵魂出窍了。

他的梦游嘴感觉有个口头禅,就是有时候他不自觉地拖腔拖调地说了句:“白痴——”,比如你有道题不会做,问他,他很热情地为你解答了,你友好地谢谢他,可这时他眼神空洞地看着前方,梦游嘴就会像放磁带似地语气平淡说:“白痴——蠢蛋——二百五——”弄得你很想扁他一顿,刚才的感激荡然无存。

你一打他,他便突然惊醒了,并且有了借口,气氛地说道:“郭邦可,你干嘛无缘无故打我?!”于是他就用他那个强力手打我了好几下。许小阳就是这样的,他一不小心碰了他一下,他就要打你好几下;你再还他一下的时候,他又打你好几下,许小阳真是很不公平的!

而他的梦游手也很不公平。今天棒球课他让我到对面去,我们练了一会儿,朱老师让我们集合,集合的时候我不是从他旁边走过吗?他没一次放过我。他又是目光呆滞地看着前方,用他那轻飘飘的手软软地捶了我好几下,这次眼睛倒是看着我,却像是没看见似的,还在那边喊:“呀呀呀呀呀!”我便还了他一拳,这时,他还是目光呆滞地像说梦话似地问:“你打我干什么?”又像做梦一样地还了我一下,在还的同时又在说着:“呀呀呀呀呀!”然后我又给了他一拳。

这时他突然惊醒了,眼露凶光地问:“郭邦可!你打我干什么?!”他还在那边“呀呀呀呀呀”地还我,不过稍微重了一点。后来我们就闹不清楚了:“许小阳,你还多打了我一下!”我打了一下他的屁股,继续说道:“哼!你还多打了我一下手!”我又打了他一下手,他说:“哼!你还多打了我一下!我刚才打了你两下!”算账算个半天,怪不得他奥数那么好,算数可能是从这边算来的。

不过,许小阳比一年级的时候有进步,因为他已经被杨小颉揍过好几顿了,杨小颉可是打不得了,许小阳有一次也对杨小颉“呀呀呀呀呀”了几下,杨小颉“咣”地一捶,许小阳不仅惊醒,还差点昏了过去!许小阳的“梦游症”被杨小颉彻底治好了,可是我老治不好他的“梦游症”,必须得来点硬的才行!

但是最近,许小阳脚也开始“梦游”了,有时候我走过去的时候,他无缘无故踹你几脚,嘴里不是说着“呀呀呀呀呀!”了,而是“哈哈哈哈哈!”了。杨小颉也被他踹了几脚,杨小颉也开始暴怒了,开始戳他的小鸡鸡了。杨小颉又使劲踹了他几脚,又把他的“梦游脚”给治好了。

可是过了几天,许小阳又用他的“梦游手”、“梦游脚”打杨小颉了,每次都会被杨小颉揍一顿,所以许小阳是患有“梦游症”的患者,他被杨小颉治好是只管那一天的,第二天又开始犯了。我呢?有时候也不跟他计较了,后果肯定又是跟他算“一个两个”的,我可懒得算了。

许小阳有时还跟杨小颉算,杨小颉这时可一点也体现不出他奥数好,许小阳说:“杨小颉,你还欠我两下!”杨小颉根本不用算的,每次大喊一声:“娘的!”一个大拳上去,就走了!许小阳呢?就直不起来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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