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乒乓球450字

我与乒乓球

450字 五年级 叙事

我与乒乓球

我特别喜欢打乒乓球,每次下课和课间操的短短的几十分钟,都成了我们的“黄金时间”。

说起我是怎爱上乒乓球的……还得从两年前说起。

那一次,上体育课,我和夏威在操场上玩耍,突然看到乒乓球台上站满了人,出于好奇我们俩挤进了人群里。原来是六年级在举行一场乒乓球赛。

呵!真有意思!两个人拿着拍子,打着一个小小的球儿,竟可以做出那么多花样!我看得入了迷,这时,一位个子高的大同学来到我俩跟前,告诉我们,这是他们的球赛,不许我们两个小东西看。我们被赶了出来,我对着他们背后吐吐舌头,一脸不屑的样子。我心想:哼!!有什么了不起的!咱们走着瞧!哼!

那个时候,我暗下决心:一定要学好乒乓球!

从那时起,我爱上了乒乓球。

一直到现在,我与乒乓球之间的情谊越来浓,球技越来越高,我已经学会了:下旋、上旋、左旋、拉抽、反抽、扣抽……等等,还发明了必杀技:“红烧大鹏展翅”、“闪电长途电话”、“影子分身术”。

现在,我已坐上了班上的第二把交椅,这已不错了,可拿破仑说过:“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我嘛!嘿嘿!当然是个好士兵啦!

我相信,我一定能坐上班上的第一把交椅的!

你听,学校球台上响起了我的同学演奏的“乒乓交响曲了”我也迫不及待的想要一展身手啦!拜拜!

告别

1200字以上 五年级 记叙文

家里打来电话,说奶奶又摔了一跤。我要求回去,这次,他们没有反对。

奶奶老了。

她一直不承认自己的年纪,有时说是82,有时说是86。我们也跟着闪烁其辞。84岁,是个大家都不愿面对的坎儿。

这个矮个子女人,嘴硬,脾气硬。她没读过书,没有什么正式工作,却在爷爷长年外出工作的情况下,独自养大了四个孩子。“我不要”、“我不吃”、“我很好”,这种三字经是她的口头禅。

小时候,她喜欢去学校看我上课。有时是刚从秦皇岛回来,背着她那个人造革大包,里面放着好看的贝壳。有时她手放在口袋里,笑眯眯地站在教室外的走廊。等我下课时,她从口袋里掏出大面额的零花钱。

我上大学后第一次独自坐长途大巴去看她,没有提前通知,到家时已经开饭了。看见我来了,奶奶放下碗就去厨房,爷爷说:“桌上不是有菜吗?”她出口就噎人:“没做给你吃。”过一会儿,她端上一碗洋葱炒鸡肉,看着我吃完。

80岁的时候,她来北京看我,走路不肯让人搀,非说自己“好得很”。好不容易把她哄去看医生,终被确认血糖、血压极高。医生看着她肿得老高的右腿,不相信她带着这条腿过了几十年,怎么说得出“我很好”。

我坐在回家的火车上,心里回放着这些串不起来的细节,直到那时,才发现自己的粗心:我是记得她总腿疼,可从没想起掀开裤腿看看,那条正在疼着的腿,到底是什么样子。我记得她穿哪件衣服站在走廊里,记得她送我哪些形态各异的好看贝壳,却从来没问起过,她累不累,从哪里回来,一路情况如何。我也想不起,上一次见到奶奶,是怎样告的别。

我惶恐起来。我似乎也不记得,最后一次见到妈妈,是怎么告的别。最后一次见到那些我最珍惜的人,是怎样转的身。甚至火车出发前,我刷了车票匆匆就走,也不记得送行的家人,站在怎样的灯火里。

我一直以为,告别不会那么快到来。

之前见到尚算健康的奶奶,是今年春节。那时我们说服她从县城搬到市里,和儿女们同住。在灯光昏暗的老屋里,叔伯们各自发表意见,一轮说完,奶奶不言语,小小的身子被大棉袄裹住,坐在木凳上,转头看我。

我是她的长孙女,全家人都知道,奶奶只用一个词形容对我的态度——“信重”。

我蹲下来,握着她的双手,说:“跟我走吧。”

没有预兆的,奶奶突然就哭了。大颗大颗的泪珠从她垂着的脸上,摔在我手背上,啪啪作响。全屋人都愣住,挤不出话来。

“好,好。”她说。

奶奶决定搬到市里,跟我近了80公里。

可是,“信重”又如何,我既无法陪在身边,也没有能力照顾她的起居。春节过后,尽管每每去看她,最后也只得辞行,去800公里以外的北京。

然后,我一头扎进那些当时所谓重要、现在也想不起来的事情里,模糊了告别的细节,再也想不起最后一次看见奶奶,她是怎样站着看我转身。就像以往的每一次告别一样,想着都会再见,所以未曾留心。

春寒未过,家里传来消息,说奶奶“摔了个跟头”,“中了个小风”,不过,“没什么大事”。电话里说,奶奶担心我因为回家耽误事,不让回。

我不放心,还是找了机会回去看奶奶。

天知道病痛是怎样折磨和消耗着一个人,让她改变。奶奶变得异常听话,只听我的话。吃饭的时候不看菜,不看碗,只一眼一眼地看着我,一口一口地把饺子塞在嘴里。

我也用手抓饺子吃,却不敢像她看我那样,用看一眼少一眼的勇气看她,不忍心离开她的视线,放任自己大哭一场。

她变得如此之快,我不知道那些病痛的时间里,她是怎样接受,并且坚持。我不由得回起想三个月前的奶奶,然后打断自己的回想,不再把当下和记忆拿来对比,太残忍。

走的时候,我嘱咐她好好锻炼,嘱咐她多晒太阳,把她满头白发捋成个“莫西干头”的造型,逗她呵呵笑,命令她坐在我旁边,陪我对付一篮菠菜,我择菜,她端篮。这些细节,我都还记得。

但我却不记得是怎样地离开了她身边,回到奔流琐碎的生活中。一点儿都不记得,连日期都忘了。

我是选择性地忘记吗?因为我不仅不敢回头看她的样子,更不敢前望,看她的未来。我知道老了总是如此,我和她的告别迟早会来。我想阻止其发生,但注定无法胜利。

告别是个成本很高的仪式。

我们每天都要和一些事情告别,有时只是一个转身,就离开了一个工作、一个人、一个地方;有时只是因为时候到了,就不得不远离一段原有的生活轨迹。告别的成本是高浓度的感情,可我不知道的是,哪些告别值得用力去铭记。

有些事情值得告别,比如大学时的散伙饭,我们不断喝酒,哭着笑着,告别一段为期四年的青春岁月,因为时间再也不会倒流。有些事情不太值得,比如有些纠结的情感,如果不断以告别的姿态相处,最后会因为不断透支感情,直到乏味。更有些是未知的恐慌,我们总是和挚爱暂别,却做不到每次都好好地道别。

比这更让人担心的,是那些不愿提及、将来却不能不去面对的告别:奶奶会老的,我们和爱的人都会老的,注定要走到分别的那一天。

是的,正如最近很多人记住的那句电影台词:“人生也许就是不断地放下,而令人遗憾的是,我们没能好好地与之告别。”

我是幸运的,我还拥有告别的机会。

这一次看见奶奶,她很瘦,瘦到完全不是记忆中的样子。因为中风,她无法说话,能发出的明确音节只有一个“不”,算是靠近她以前的倔强风格。可是,因为不能动,她无法像以前那样骄傲,因为不能自理,尊严也在一点点开裂,她变成了她以前所惧怕的“废人”。

这个矮个子女人就那样蜷缩在碎花白被子里,仰头看着身边的人,用眼神表达那种惧怕和求助,表达绝望。我去看她,并不想哭,只是像很多年前她在教室外走廊上看着我的眼神一样,温柔地看她,像看一个孩子。

她马上认出我来,先是满脸惊喜,张开嘴巴想说话,但发出的音节混沌一团,连不成句子。惊喜的表情凝滞,变成委屈,嘴巴旁边簇起皱纹,和脸上的皱纹连成一片。张着的嘴里,从无声到哑哑地,发出哭腔。

她的眼泪肆无忌惮地横过瘦脸,滚滚洇湿枕巾。我也任由眼泪流出来,管他什么自矜和骄傲,管他什么尊严和过往。

哭了一会儿,她渐渐平静下来,那样目不转睛地看我。

我也目不转睛地看她,手跟着目光,拂过她凌乱的白发,拂过她因为瘦而突出的颧骨,边上几处证明年纪的老人斑。她的鼻子像我,嘴巴也像我——或者按照辈分,应该是我像她。目光一一拂过脸上的每一处,看见她眼睛里的光亮。

就那么看着。

我和奶奶这次告别,并不繁复。能够待在家的每一天,我都去看她。有时候我们“聊天”深入一点儿,我会告诉她,痛苦是一个过程。我告诉她,我也会老的,放心吧,每个人都会老的,你经历的,我也会经历和承受。我告诉她,我已经明白,很多事情来了,就去面对。

走的那一天去看她,我亲亲她的额头、鼻子、左脸、右脸,然后悄悄告诉她,我会好好的,奶奶也要好好的,奶奶很勇敢,我也会的。

这一次,我的记忆完全打开,记下所有画面、气味、声音、温度。然后,把它们都存在心里,转身离开。

就像他们说的,这次见面甚至不一定是奶奶的最后一面,可是我不能错过。奶奶老了以后,我开始明白,人生和自我都不是用来战胜,而是用来相处的。面对她的老去和我们的别离,我更学到,如果一定要离开生命中的一部分,哪怕只是暂别,也应该好好地、妥当地记住,这是生命中的大事。唯有这样,我才能没有懊悔,踏实安心地向前走,翻过这无法逃避的一页,去感受新的一天里那些和生命相连的细节,珍惜它们。

告别,是为了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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