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中遗音,池边留香1200字以上

林中遗音,池边留香

1200字以上 初三 记叙文

早就听人说过泉州森林公园里的桃花美不胜收,当满山都开满桃花时,那“人面桃花相映红”的情景更是胜似人间天堂。而如今,正值秋高气爽的时节,我和家人们怀着好奇心坐上了前往森林公园的客车。

一进森林公园,最先映入眼帘的便是那门前的一潭池水以及他背后的一座大山,青山映绿水,一幅相当美的山水画。我迫不及待地拿起相机要拍,却从相机中发现有许多前来拍婚纱照的新婚夫妇们。我听到一位新娘对着摄影师抱怨:“这地方有什么好看的?我老家这种风景多了去了!”的确,那位新娘说的没错,这种风景在我老家也是十分常见的,但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人来拍婚纱照呢?难道这山上有什么不同之处?“小姐,这地方可漂亮了,不信拍完你到这山上看一看。”摄影师说。漂亮?漂亮在哪呢?我怀着这种心情登上了森林公园的山。

仰头望去,这山还真高呀!登山的石阶好像一直延绵到了天上。我们便一步一步地拾阶而上。的确没什么稀奇的,不就是一大片树吗?这样的景色我在老家也见惯了。于是我放下了手中的相机,不满地继续向上。

走着走着,不知不觉地就来到了森林公园中着名的桃花山。但是现在不仅看不到那漫山遍野的桃花,还看到了桃花树下一地的落叶。看到这些落叶,我不禁有些伤感,难道我们就是为了这一地落叶而来的吗?不,摄影师说过这儿很漂亮,在上面的山中一定还有美景。我又重新拿起了那个已经被我放下的相机。

再往上走,虽然还是那些一年四季常绿的树,但是我的耳畔隐隐约约传来了十分动听的音乐声。我们不约而同地停下脚步,细细谛听,那音乐声虽然不大,但却回荡在这树林中,引得林中鸟儿的共鸣。终于,我听出来了,这是一种泉州特有的声音:南音。这种戏曲虽然十分舒缓,但是却能让人回味无穷。

这时,听到有游客议论起了南音:“泉州南音可是世界非物质文化遗产啊!清朝时还被封为‘御前清曲’。它融合了各地的戏曲特色,又不断创新,成为了风靡全国的戏曲。中国首届民谣民乐民舞博展会总导演陈体江感慨地说:‘没有南音,就没有中国民乐,南音是中国音乐史上的活化石,是民乐的根源所在,中国的音乐就是从南音开始’。”

又有一位游客看到围着这么多人,就凑热闹地说道:“陈导这话说得太对了”。接着,就像说书先生一样给我们大伙介绍起南音:“泉州是南音的故乡。春秋佳节,仲夏黄昏,闽南的瓜棚豆架下,小楼幽院中,弦管南音,轻柔如水,流漫长街深巷……南音,又称南曲、南管、弦管,是流行于闽南语系地区,特别是泉州、厦门、漳州一带的一种历史悠久的古老民间音乐。它保留了汉以来中原古雅乐的许多特点。千百年来,南音这一中原古代遗音,不仅在闽南地区盛行不衰,而且远播台湾、香港、东南亚,甚至世界各地华侨聚居的地方。‘何须佳酿慰羁旅,一曲乡音醉煞人’——多少海外游子,彼岸乡亲,一踏上闽南故土,便被这回肠荡气、勾魂摄魄的南音陶醉了!远道来闽的北国客人,听听这优稚委婉、蕴藉动情的南音,也可以从中领略闽南旖旎秀美、古朴淳厚的风土人情,得到别具一格的美好的古典音乐艺术的享受!”

听完介绍,我再用心闭目聆听,那如怨如慕如丝如缕的声音,犹如南国夏夜的玉兰花香,一阵阵沁入人们如痴如醉的心田;犹如森林之中的小溪流水,一潺潺流入人们如诗如画的心扉;犹如清晨时分的百鸟和鸣,一声声浸入人们如梦如幻的心境……“孔子闻韶,三月不知肉味”,感人的音乐就是有这样的效果吧。我们都陶醉在这南音声中了,连其余上山的游客都驻足聆听。渐渐地,一曲终了,我们才继续上山。

山顶上有一座似亭子般的楼阁。我们爬上山顶后,又继续爬上那楼阁,到了楼阁的顶层时,那真是“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呀!我突然之间有了一种“欲上青天揽明月”的冲动。当时正起着雾,在如此高的地方看云雾缭绕的泉州城真是别有一番风趣呀!

最终留恋敌不过逝去的时间,我们还是下山了。在下山时,我看见了那位新娘,看来她也上山游了一遍,此时,她的脸上也挂着会心的笑容。

又到了森林公园门前的那一潭池水。在池边,我看见那位摄影师这在和别人在一起泡茶。我仔细闻了闻,原来是那闻名遐迩的安溪铁观音,那特有的清香萦绕于池水边,这种香味令所有人都沉醉了。我们又停留在了池边。忽然间我想起:刚来到这时,也闻到过这种香味。但似乎是因为看起来快要下雨了,我们并没有特意留恋。看来,品茶还要看心情。真是“心香一瓣,茶香一线!”爸爸听到我的感叹,对我说:“茶如人生,人生如茶!世间的芸芸众生,何尝不是这沉浮的茶叶?一些不经风雨的人,就像用温水沏的茶叶,只在生活的表面漂浮,当然浸泡不出生命的芳香;而那些历经千百次磨炼的人,就如同被沸水冲沏的酽茶,在沧桑岁月里几度沉浮,才会散发出沁人的清香!”听了爸爸的话,闻着这沁人心脾的茶香,我陷入了深思。

太阳真是不领情,如此的美景,如此的美音,如此的美香都不能令它在空中多停留半刻。夕阳西下了,我们又坐上了返家的客车。在车上,我拿起相机,才发现我没有拍一张照片,但这儿的景色我永远会记着,因为这儿的美,是要用心体会的。

我发现了泉州森林公园的美,那美在于林中遗音,池边留香……

林义杰:奔跑是一种“瘾”

1200字以上 初三 记叙文

111天,徒步穿越撒哈拉沙漠;40天,徒步横跨戈壁滩;150天,重走丝绸之路;21天,征服磁北极……

林义杰,一个清瘦的青年人,虽然最初的职业是马拉松运动员,但他不太愿意把跑步说成自己的职业。他永远把跑步当成自己的一个爱好,这个爱好已经成为一种永远无法戒除的“瘾”,而这个“瘾”促使他永无休止地用脚步丈量着世界的新奇与美好。

徘徊在死亡边缘

在智利的阿他加马寒漠,这个被称为“地球上最像火星的地方”,林义杰与同伴找不到被狂风吹散的路标,身上的补给水也已经耗尽。为了减少身体的消耗,延长等待救援的时间,他和同伴爬到一块大岩石上休息,相互打趣说:“如果我们再找不到出路,死在这里比较好。岩石上的白骨比较醒目,比较方便他们找到我们。”

这次濒死的经历,让林义杰每每想起“腿都还在发抖”,而这一次经历仅仅过去一个月,他便又一次签下生死书,踏上征服亚马孙的路途。在戈壁里迷了路,脱水情况严重时,他靠着咬破嘴唇舔自己的血渡过难关;在穿越亚马孙时,小腿肚受伤发炎,他咬牙用随身携带的军刀割下腿上腐烂的肉,保全了这条腿;在乍得境内的撒哈拉沙漠,他奔跑在极易触雷的雷区,九死一生之后,才得知护送他们的军队在回程途中全部遭到劫匪枪杀……这些生死一瞬间的经历,常常在提醒着他:死亡随时都会来临。但奔跑的意义,正是因此而升华:他为自己跑,因为他享受不断超越自我的快感;而世人也从他的脚步中,看到了对待生命的态度。曾有一个18岁的姑娘,在听了他的演讲之后,哭着对他说谢谢。姑娘的家人死于一场大火,作为全家唯一的幸存者,她几次轻生,却从林义杰的身上,看到了生命的另一种状态和更多的意义。

林义杰说:“没有旅行过,就不知道世界有多大;没有冒险过,就不知道生命有多可贵。”

纠结于内心孤寂

林义杰说,在长时间的跑步过程中,自然条件的险恶、身体出现的状况都是其次,最痛苦的事情,是面对奔跑过程中内心的孤寂。“撒哈拉那么大,大到无法丈量;而我那么小,就像那里的一粒沙。”

在撒哈拉长时间的奔跑过程中,林义杰用回忆的方式排遣内心的寂寞:妈妈什么时候为他买了第一块手表,什么时候交了第一个女朋友,青春期和伙伴做了哪些傻事……这些人生中过往的片段,在大脑里反复地回放,这种重复播放的方式,让他感到仿佛多过了好几辈子。

“当时我说,只要谁在撒哈拉倒下了,另外两个人就要将他的骨灰分装在6个瓶子里,未来,撒在五大洲和北极。”回想起答应伙伴一起踏上撒哈拉征途的那一刻,林义杰记忆犹新。“也许是之前几天的等待,身体没有维持平日的活动量,于是,第一天算是小试身手的36公里路,我已经感受到痛苦,我们三人都露出疲累的模样。”但这只是微不足道的前奏,接下来的时间里,呕吐、腹泻、病毒、伤痛伴随着高温接踵而至,“地狱,我真的有这样的感受。”林义杰说。

比病痛更难以忍受的是团队当中东西方文化的差异,以及语言交流的困难。作为团队中唯一一个东方人,林义杰很难与其他同伴倾诉内心,聊成一片。这一份心中的压抑,成为他整个路途上的另一种煎熬。这种煎熬,使得非洲的这趟路,成为他如今最常回想的一段。“强烈的孤独感,最终还是来源于自己的内心。所以后来每次出发之前,都要特别去准备好一种面对孤独感的心情,不然在行走的道路上很难继续。”

丈量着人生感动

林义杰对非洲部落的原始文化十分着迷,在所有被他用脚丈量过的路途中,非洲是他最津津乐道的地方。部落人民的热情原始而纯真,一个晚上,偶遇的一个土著汉子忽然向林义杰索要他的头灯,不明所以的林义杰乖乖地把这珍贵的照明工具交给了他。而这位汉子则兴奋地花了一整个晚上的时间,打着灯,在旷野里抓了一只肥肥的野老鼠送给林义杰。“这对他们来说,可能是最好的东西了。他们想要拿这些好东西跟你分享。”在原始的部落里,林义杰遇到了很多父母想要把自己的小孩子“送”给他,让他带到文明社会中去抚养,以此让孩子接受更好的环境和教育。虽然哭笑不得,林义杰却也受到莫大的震撼。在艰苦的撒哈拉行程当中,林义杰孤独无援的时刻,被一路寻找而来的中国同胞所感动:“他们长途跋涉,冒着危险在沙漠里寻找我们,还带来了我们最需要的食物、水,甚至家乡特产。我激动得无法自已,只能痛快地大哭。”“就是这些大家带给我的勇气,让我一点一滴地装进心里,告诉自己:林义杰,你一个人,但并不孤独,时时刻刻,故乡有许多人在关心着你,为你加油。”

“一路思乡,伴我在一天里完成了70公里,这时候,想家又成了麻药,麻醉了沿途沙砾刺伤我脚底的痛楚。” 

克服了未知恐惧

当问到撒哈拉沙漠、中国大戈壁、智利阿他加马寒漠、南极冰原和磁北极哪种环境跑下来更艰苦时,林义杰说这个问题很难回答:“每个环境都有不同的问题,需要不同的装备,有不同的要解决的难处,我只能说,都非常特别,说困难嘛……我真觉得只要用心计划好,都不会太困难。”“所有的装备都会经过严格测试,这些要求不是普通即可,而是要经过实战的考验。跑,也是有方法有策略的。我们跑丝绸之路要运筹两年,撒哈拉也是两年。前期要做很多功课。”林义杰说,人所惧怕的其实是莫可名状的未知,比方说,对怕水的人来讲,一个两米深的泳池,也许比撒哈拉沙漠、磁北极,甚至比原始的亚马孙丛林更加可怕。“人害怕的是未知,我在亚马孙时,四周一片漆黑,不晓得会遇上什么,当时心里怕得不行。事后想想,其实是自己胡思乱想营造出的恐怖气氛。”路过沙漠、戈壁、冰川、丛林……他恍然明白,自己征服的从来不是那些恐怖的穷山恶水,而是内心的每一个恐怖的小念头。“心慌、恐惧、焦躁的情绪考验着内心的坚韧程度,如何在极度的痛苦当中,摆平内心反抗与逃避的力量,是探险过程中最艰难的考验。挨过去,就更坚强一点。”

经历过生死劫难

在挑战四大极地的过程中,林义杰曾经三度濒临死亡:一次是遇到25年来最大的沙漠风暴,两次是因为血糖过低。无垠的沙漠中,他要征服10层楼高的沙丘,忍受常人无法忍受的6片趾甲脱落的痛楚,撒哈拉的比赛结束后,他的体重减少了10斤,只剩下不到90斤。每一次比赛,其他选手都有教练或是团队支援,而林义杰始终是一个人孤军奋战。是什么力量支撑着林义杰坚持下去的?他说:“每次在我快要撑不下去的时候,我会跟自己讲:‘如果我今天放弃的话,明天会不会后悔?你为什么要放弃?’如果要放弃的话,你就不要来亚马孙河,也就不要来撒哈拉沙漠了。”

“我不担心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我只会全力以赴来面对这个极大的挑战,因为这将会写下人类最伟大的历史。”林义杰说,“挑战极限会让人深深感到生命的韧性,提醒人们要懂得珍惜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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