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满心田900字

春满心田

900字 初二

“春”是激烈的。自第一株苗儿嫩绿后,蓬勃生机如瀑布倾泻般一发不可收拾,声势浩大。青葱的颜料桶倾倒,事事都躲不过流淌的颜料洋。“春”又是平静的。一切都只是刚睁开朦胧的双眼,警惕地打量着陌生的世界。一声悉索,它便有些发怵,或是继续探索,或是畏缩不前。我自是喜欢平静的春,因为在平淡无比的生活中,怎样一件小事,都会抓住眼球,令人回味。

某周六上午,春色明媚,阳光轻泛,踮起脚伫立于芽尖之上,欲摇欲坠,时刻拨动着来去经过游人的心。我照常在咖啡厅内选了一处靠窗的位置坐下,拿起笔,翻开书,目光却不停地流连于窗外。没错,我在等。随着咖啡厅里木质钟沉闷地连敲十二下,这对熟悉的身影,如约出现在窗外。

那是一对老夫妇。

老妇人眼神有些空洞,呆呆地松懈在陈旧的轮椅上。微微颔首,轻轻垂眸,皮肤有些松弛,双手放在腿上不停地揉搓,低低呻吟;老式的花裤子十分松垮,吊在那里来回的颤动,内八双脚上是缝制的布鞋,今天却又多出了个补丁。整个人看起来无神、涣散。推着轮椅与老妇人的是与他厮守多年的老伴。老头子还带着那副经典款式的老花镜,左肩挎着一个印着共产党党徽的军人水壶,那党徽看起来十分别扭,因为多年的清洗原漆总是会掉些,如今这个怕是老头子描了一遍又一遍的吧!咖啡厅前的这片空地虽没有正规的设施,但总归干净些;最重要的是,这里没有一丝遮挡物,春光能完整无缺地到达此处。老头子将轮椅的正面朝向一倾而泄的阳光,随着阳光的迁移,他也紧跟着阳光的脚步。先是扶着轮椅的把手做出倒退状,一脚抬起来后在空中踩了又踩,试探到没有障碍物后缓缓向后落脚,另一只脚也重复着同样的动作。待到退到对应的位置后,老头子抖了抖肩,屈膝下蹲,翘起轮椅的两只前轮,手臂蓄力,在自己转身朝向阳光的同时也将轮椅扭了过来。现在,老妇人的脸上终于泛起了片片红润,向着阳光抬起了头,那是张精致的脸颊,尽管已经有了岁月的痕迹,但眉眼的轮廓和上钩的唇形已经证明了老妇人曾经的青春是多么的芳华!又或者,是老伴的不离不弃唤醒了她遗失多年的花季。

春也有平静的时候,当它最平静之时,却也是最美丽之时。就像那对老夫妇,他们不曾有轰轰烈烈的互动,但是多年的陪伴已经养成了彼此之间的默契。他们的相互依偎,已经变成了无言的却是又最美丽的风景。这景美如画,好似伊始的春天,是那样的盎然;这景淡无华,却恰似盈盈春风轻抚心田。

这也是就是人间最珍贵的、最长情的陪伴了吧。

那双手

700字 初二

我拿出冰箱中的饮料,摊在沙发上。阳光透过窗毫无保留地照在我身上,电视机里放着那无聊透顶的乡村连续剧,收音机里的声音咿咿呀呀地唱,奶奶在一旁有模有样地学。这是一个再平常不过的夏日。

我试图打开饮料的瓶盖,可它却纹丝不动。啧,真烦。我把饮料顺手扔给奶奶:“帮我开一下瓶盖呗。”奶奶没听见,我只好又大声重复了一遍。“哦哦,好嘞!”奶奶拿起饮料,使劲一拧,无果。“嘶”嘴里挤出了一丝呻吟。她擦擦瓶盖上的水,又是一拧,随之而来又是一声呻吟。“怎么啦?”我不耐烦,开一个瓶盖怎么这么唧唧歪歪的。我大步走向前,一把夺过瓶子:“行了,我来吧。”那一瞬间,我的眼瞥到那一双手。

那双手上布满皱纹,千沟万壑,凹凸不平,坑坑洼洼,皮肤上起着皮,有的地方泛着红色,我注意到手腕上贴着一块膏药,左手指尖处还贴着一块创可贴。千疮百孔……

“这是怎么回事?”我指指膏药,指指创可贴。“没……没事。这几天凉了嘛,手腕有点疼……这是切菜的时候划的。”我心一抽,眼泪打转,“以后……小心点……”跑进屋,关上了门。

我突然想起,小时候奶奶和我开的玩笑。她将手指根关节处的肉捏起来,可以堆在一起散不开。她嘴念叨着什么:“皮打墙,活不长。”还笑吟吟地补上一句,“谁知道呢,别人老这么说。”我急忙打住奶奶:“您别触霉头!”想来,那双手真是老得不成样子了。

泪眼朦胧中,我再看见那双手。皮包着骨头,似乎可以隔着皮看见其中的青筋。我多想上前握住那双手。

我走出门去……

那双手,在我脑海中挥之不去,皱纹刻在手上,刻在我的心中。又是一个再平常不过的夏日,我倒了一杯热水,递给在厨房忙碌的奶奶。阳光透过窗毫无保留地照在我身上,客厅的电视机里依然放着那无聊透顶的乡村连续剧,收音机里的声音咿咿呀呀地唱。奶奶和我相视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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