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旦像初二的我们一样1200字以上

撒旦像初二的我们一样

1200字以上 初二 记叙文

撒旦永远都是坏蛋们的头儿,在上初二之前,我一直这样认为。直到我上了初二,我才发觉,撒旦原来只是一个有着桀桀笑容的坏孩子,就像初二里的我们一样。

撒旦的前世和我们的曾经

是一个拥有洁白六翼的天使。

传说中每一个六翼天使都是天上的一颗星星,而被叫做的那颗星星一点一点地沉了下去,变成了撒旦。而我们,也曾拥有过没心没肺的笑,也曾在操场上没心没肺地疯闹.那时的我们,不懂什么叫做学习,只知道一笔一画地写好老师让写的字就会得到红红的小花。于是那时的我们开心得肆无忌惮.我想,那个时候的我们,背上一定都有一对洁白的羽翼,为我们遮住了一切的风雨忧伤.让我们可以徘徊在明媚里。

一样的第一堂课

一天,上帝忽然要天使们不但要服从他的旨意,而且要听命于耶稣,

于是走进了撒旦的课堂,撒旦的第一课让学会了反抗。

我们也不再是那为了老师和父母而开心失落的我们.我们惊异地发现,我们背上的那双翅膀已经折断好长一段时间了,伤口已经结下了厚厚的血痂.我们却没有感到丝毫的疼痛,也许是被初进撒旦教室的喜悦盖住了吧,那种带着丝丝兴奋的喜悦,我到现在还在回味……

当我们已经找不到那些稚嫩的小路时,我们走进了撒旦的教室,然后我们发现其实我们也可以过得很快乐.我们开始了尝试.尝试着偷偷地画下老师的肖像,尝试着上课时大口地往嘴里塞饼干.然后流着口水去会周公;尝试着在篮球场边为帅帅的学长喊加油,然后被请到办公室喝茶;尝试着不去理会无意义的罚写,然后悠哉悠哉地看老师暴跳如雷……唯一没有改变的,是我们仍然很努力地学习,偶尔心潮澎湃甚至还会想到要为祖国的繁荣昌盛做点什么贡献.

可我们终究还是变了,我们已经是小小的恶魔,当乖乖宝变成小恶魔的时候,他们发现过去的自己过得好累.

现在我们都快毕业了

已经可以叫做撒旦了,他双翅上的黑色羽毛已经渐渐丰满,黑色的翅膀无法让他在充满束缚的天堂里过着圣人般的生活,却赋予了他在人间和地狱里自由穿梭的权利。因此,他邪邪地笑着。

而同样的我们,此刻也在坏坏地笑着。

像一样,我们也快从初二毕业了。时钟走得确实飞快,当我还在回味开始的时候一切都快要结束了。就在这快结束的时候饼饼写了一篇文章叫做“迷惘的初二”,当我看完这个迷惘的标题以后我立刻就迷惘了,初二对她来说怎么会是迷惘的呢?她的一切都规律得让人惊叹,在熟悉之后我们甚至可以用腹语交流。她永远很扎实很用功地读书,成绩永远徘徊在前五,上课时总是很专心地听讲很频繁地提问。似乎从上初一的那一天起她就已经有了所有的目标,她说一定要考上市重点,然后高中三年一定要更努力(我们已经想象不到她还能怎么“更”努力),她甚至知道自己要去北外,将来的工作是很有技术挣钱很多的那一种……她的一切都让我们这些小恶魔们嗤之以鼻却又不得不带点嫉妒。老师们说她是烂班里的人才,我们说她是撒旦班里的傻蛋。也许这样对她来说确实很不公平,可我们确实担心这井井有条的未来会让她变傻。如果她看见这句话十有八九会嘲笑我们是在糟蹋未来,但有些事情只有撒旦自己才会了解,比如他们那最不可预知的未来。

撒旦们甚至连明天的计划都没有,本着船到桥头自然直的信条,他们已经让老师有些抓狂了。每天交上来的作业总是可怜到只有粉笔盒那么高,于是迷糊的撒旦们在操场中央站成整齐的正方形高唱国歌;可第二天补交的作业依然以粉笔盒为基准线,那些强硬派撒旦的名字被搬上了学校正门的大黑板上……日子就这么过着,作业就这样拖着,小小的撒旦就这样一点点地接受着训练。有一天,他们会成为真正的撒旦,站在初三的教室里,看着又一批懵懂的孩童在撒旦的教室里慢慢长高,就像初三的学哥学姐看着我们时一样,唇边的弧度让人捉摸不透。

不当傻蛋的撒旦

也许这个名字已经不再属于他了,他的名字会是撒旦;撒旦不是曾经万众瞩目的那颗星,而是属于人间和地狱的坏小孩。

从来不去想毕业还有多远,不管初三离我们还有多近——这是典型的撒旦思维。初二造就了这些撒旦,也造就了撒旦眼里的傻蛋。这些傻蛋那么刻苦那么用功地学习着,那么乖巧那么听话地博取了老师的欢心,让所有的人觉得他们似乎是初二唯一的希望。可撒旦们例外。这些笑容泛滥而不曾为学习锁眉的撒旦们并非真的头脑简单甚至拿未来开玩笑,一年的撒旦学习……也只是教会了他们不让自己生活得太累。

也许,傻蛋们真的只是傻蛋,而初二真正的希望是撒旦。

撒网

1200字 六年级 叙事

我在股市鏖战十几年,最早懂得的就是个“抛”字。股民说抛的时候,态度是积极的,情绪是高昂的。抛出去的是网,打回来的是鱼,意味着赚钱。亏钱,按股市上的说法叫“割肉”,情绪当然会很不一样。

刚开始我什么都不懂,看见单位的激进派炒得喜笑颜开,不晓得他们到底赚了多少,就问司机小周:“怎么个炒法?”小周讲了半天,我还是不懂。他说:“打个比方:你买三块钱的股票,涨到三块五一抛,你就赚。”我又问:“那什么是抛呢?”他说:“抛就是卖。”我接着问了许多,他说股市文化丰富,三言两语也说不清楚,你买一百股,拿自己的钱玩,包你一学就会。

新手上路手气好,刚买了就涨了八角,我高兴得手舞足蹈。正要实施那庄严的一抛,有人讥笑:才一百股;有人说:这支股继续看好,不但不能抛,还可建仓。我又问:“那什么是建仓呢?”……果不其然,我进步很快,懂了不少股市文化,而且常常出语不凡―――多头,空头;看多,看少;而问“抛了没有”就像中国人问“吃了没有”一样亲切。那年行情好,我坚持快进快出、薄利多销的原则,涨几角钱就实施神圣的一抛,以便尽可能地盘活我有限的存量资金,让它们为我发挥余热,创造价值。

秘书科长老胡,见我天天眉开眼笑,就怯怯地问:“真的赚钱?”我说:“不赚谁干?”老胡不懂股市,我也是从“抛”字讲起。我说,比方你买X块钱的股票,涨X角,你一抛就能赚钱。从此,老胡白天一如既往地工作,晚上则在家分析股市行情。

开始我问他:“抛了没有?”他就在纸上写个漂亮的“抛”字,我感到十分的欣慰,自以为把他带上了一条致富的道路。后来我问他:“抛了没有?”他就在纸上写个潦草不过的“套”字,而且一直写下去,还带着几许尴尬。我心里很难受,我觉得是我把这么好的一个同志带上了贼船。如今,老胡退休了,没有别的事,天天就到证券公司解套,他没怪我,我却有极大的犯罪感。

我心里最过意不去的,还是技术部的高级工程师老何。技术部只有老何一个人不炒股,其他人都想把他拉下水。一天,老何跟我讲,说他存了一万块钱,有一支股他已经观察好多天了,涨跌已成规律,问我买不买得。我看了看那支股的走势图:宏观面、基本面乃至方方面面,把桌子一拍:吃进!你在这个价位吃进,涨到这个价位你就一抛,稳赚;跌到这个价位,你再吃进,涨到这个价位,你再一抛,再赚……我才讲到A浪的第二浪,老何的眼睛就已经雪亮雪亮的。我说还有B浪、C浪,B浪和C浪还包含若干个母浪和子浪……没等我说完,老何已转身出了办公室,冬冬冬下了楼,我想他一定是去证券公司了。

然而,行情并没有按照我描绘的宏图继续攀升,后来的结果证明:那一天是行情最后一棒。大家希望老何下水,并不是想让他去亏钱。老何回来了,耷拉着脑袋,大家关切地问:“买了没有?”老何摘下眼镜,捏捏眼角,说:“没有。”大家这才放了心。我刚回到办公室坐下,老何就跟来了,他说,进去了。然后他把头抬得老高,又突然低下,说,套住了!老何还没有尝到“抛”的快乐,就无师自通了“套”。

单位搞机构改革,我们都提前退了休,很少见面。一天我到医院看病,老何正在输液,一见面我就问:“抛了没有?”不问则已,一问,老何满脸的热情荡然无存,嘴巴瘪了两瘪,长叹一声:“嗯―――没得搞头!”他说他后来又进去几万块钱,都只买了一个“套”。他有点埋怨我们,但我们又该埋怨谁呢?

看过《西游记》后我知道应该怪谁了。唐僧师徒四人去西天取经,历经磨难,结果,如来佛捏指一算,启动厚厚的嘴唇,平淡地吐出几个字―――还有一难!所不同的是,唐僧毕竟取得了真经;而股市的投资者,撒出去的是真金白银,换回的却是支离破碎的渔网。

展开阅读全文

相关推荐

初二
记叙文
1200字以上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