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花开的瞬间1200字以上

十年,花开的瞬间

1200字以上 六年级 书信

十年,花开的瞬间

十年前,我在疾病的河流里挣扎;十年后,我在小升初的河流里挣扎。

十年前,我最为渴望的东西是乳液;十年后,我最为渴望的东西是南开。

十年前,学会最简单的几个词,努力地学习和周围的人交际;十年后,努力地重新学习交际。

十年前,一无所知;十年后,发现自己仍旧一无所知。

十年前,理想还没有萌芽;十年后,在理想被接二连三送进回收站时麻木,面无表情地按一下清空。

十年前,我是如此天真;十年后,我迫切的想要回归天真。

十年的时间,斗转星移,我身边的江山毕竟易改,逐渐面目全非,迷离了消逝的影,不变的,被珍爱、收藏。

一岁,我在生病与康复的跑道间徘徊,家人在家和医院的跑道间徘徊。

两岁,终于在两个月后断乳,在磁画板上涂鸦,天使般地笑,虽然我的画旁人不懂。开始读书,简单的故事,情节知道的很模糊。那年,开始懵懂地识字。

三岁,朦胧地看报纸,虽然几乎一点读不懂、读不进,尽管那些字符大半认得。开始有幻想,并给自己取新的名字叫田生,我想和妈妈一样姓田,我将来想当医生,这是我对这个怪诞不经的名字做出的解释。于是,这两个半生不熟的字开始频繁地出现在幼儿园档案、医院档案和人们的口中,我却带着改名小小的自豪,对这个生涩的名字无意追究。

四岁,幼稚的审美观就此初成,周末为购物时的穿着大闹两个小时。学习写字,加号写得像乘号,因此写出2“×”2=4被老师说是聪明的学生。在幼儿园因为跳不好舞被骂,最后,全班只有我一个女生没有上台。那时,全班也只有我一人做不好手工。于是,我嫉妒手工最好的同学,恶毒的情感就这样滋生。我努力找他的不足,终于看到他家的胡同很窄小。于是当我牵着三舅的手,故意从他家门前经过,叫着“XXX钻进老鼠洞”,恶毒的快感烟雾一样弥漫、升腾。

五岁,先是在幼儿园大班埋头自卑,因为班上只有我一个不会跳绳。我一鼓作气,终于几个月后成为了跳绳的第一名,随之转入学前班,父母的关系开始不再像原来那么好。我像一只小小的蜗牛,背着许多烦恼寄来的包裹,学会多愁善感,学会说“我不想再活”。那年,是学前班的老师安慰了我,她说,我比所有学生都成熟。

这也许是一个里程碑一样的年龄。五岁,我写下第一首拙劣小诗,并一发不可收拾,堆砌着幼稚的文字表达对母爱的感激,尽管那些文字在我胡乱的管理下气愤得不可思议,但我没有察觉。

五岁进入末期,入了学,是不合格的“三无(无操场、无课间、无副科)二多(作业多、考试多)一重(负担重)学校”,开始为幼稚的人际关系繁复纠缠。面对作业的海洋,艰难地学习游泳,喝下的“水(挫折)”超过一吨。第一次领教了在石子铺成的操场上跑步的感受。迅速地占领分数的领地,以绝对实力成为第一名,终于可以拥有不写作业老师不管的“权利”,强烈的责任感却又让我无法不写作业。有了善良,担心班里身体最弱的珍生病,担心成绩最差的琪继续在最后一名的宝座上固若金汤,虽然我们已经开始竞争。

二十四个春夏秋冬更迭,我6岁,自以为明白了什么叫忧郁,认为裙子是“王道”,不顾天寒地冻坚决地穿上,听老妈回忆说我那时候大义凛然的样子有点像刘胡兰。于是再次重返一岁的流程,在生病与康复的跑道间徘徊。写信给昔日学前班的孙老师来派遣烦恼。在体育课上被严厉地骂,终于回家,在应试教育的激流中“勇退”,开始自学。学跳拉丁舞,开始自信自己的舞蹈细胞。

7岁,朋友为0,孤单地学习,对课本的好感被冷抵抗的刀锋一点点割断。叛逆期派来了使者在我的7岁送上了及时的“天气预报”。开始喜欢辩论,读书成为最大的爱好。渐渐开始苦心耕耘自己的文字。为此不修边幅,不锻炼,像一只灰头土脸的小耗子。7岁半去考了四年级,在老妈厕所密告答案的帮助下险胜。此时,父母的感情已经完全破碎,就像一个外面完好里面却朽烂的苹果。我开始为一本家庭小说上的情节流泪,杞人忧天地害怕会成为现实。后来证明,我忧的不是天,只是破旧的房顶,现在的家庭证实了我的预言,这证明我考虑的很正确。

7岁接近尾声,成绩越来越突出,最后好到了年级第一的水平。三科第一名,让我曾经觉得很遥不可及。这时,班里女生开始拉帮结派,我冷静地中立,两个在我眼里很幼稚的“帮主”软硬兼施,希望我这位语数外高材生在一张普通的草稿纸上签上我神圣的“大名”,我冷漠地沉静,不由思索地把那张纸推开。在教科书上画画,唯美的那种,然后给我的朋友董X审阅。开始信基督教,每天早晚虔诚祈祷,认为所做的一切事情都有上帝这个巨型摄像头监视,因此小心翼翼,活在这个世界如履薄冰。那时担心地狱永火,认为堕落的世界恶臭不堪,做乖乖女、老好人。

8岁,我孤僻离群,冷若冰霜,对乖乖女形象第一次嗤之以鼻。不再呆头呆脑地学习,学会反抗在我眼里曾经上帝一样的老师(我曾虔诚的信耶稣),变得叛逆,对作业的责任心也不比当年。有了成熟的意思,开始喜欢披肩发的飘逸,小说一一轰轰烈烈地开业,又一一无声无息地破产,第一次觉得音乐和品德与社会课本很幼稚。开始沉默、羞涩,不再轻易绽放如花的笑靥,在照片里像个沉默的老学究,有意不苟言笑。在小饭桌认识了cool小子一样的朋友,并深交。学习优势不再那么稳定,语文没有再考过第一,数学这口大锅开始接二连三地砸到地上,发出很响的声音。

9岁,更加坚定唯美和气质,但仍然追求冷漠和cool,因为两者毕竟不是反义词。放弃了早晚的祷告,开始在无神论的跑道上起跑,却一直畏惧类似神的灵力,因此那年生产出不少玄幻。最憎恨法轮功等等的邪教,也最害怕,因为姥姥给我讲过他们在广场上用汽油自杀。买书的钱暴涨起来,申请了自己的QQ。上网,写作,老妈的心理年龄开始猛窜,不再是那个老顽童。她更关心即将爆发的小升初——我的圣战。

10、11岁,和孟函成为“认识的网友”,在网上玩游戏练级为了朋友而不是为了游戏本身。完成了不少小说,春节以外第一次熬了通宵,为了小说。我转了学,很远,父母一度为包车的问题发愁。很多东西如同天边的彩云一样飘去,有些东西即使在我身边,也早已经物是人非,昔日的cool小子开始变得淑女:用了女生的QQ秀,开始玩QQ炫舞——一个女生情有独钟的游戏。而此时的我在QQ上却一身落寞男生装扮提着黑色旅行包。开始有逛论坛的习惯,绝大多数是属于少年人的文学,偶尔会带上老教师的面具,在教育论坛针砭时弊,为和我一样的学生怒吼冤屈的时候,我有一种快感叫做发泄。我尝试了第一次堕落,但转瞬放弃,毕竟那个黑暗而孤寂的身影还不是我,虽然我不再是童年乖乖女的样子。

思想成熟了很多,但从没有放下写作的中性笔和键盘,哪怕反对和声讨的声音如同烈火烧灼着我的心。十年,我这只小小的寄居蟹已经退去了一层层的壳,那些剥离的壳被记忆的黑天使封存,我在褪壳中不断地被封闭和走出封闭,生命的含义,也许就是在幼嫩的绿色中不断地走向成熟的金黄,意义不仅在于结局,最宝贵的是征程,是远航的船影的模糊与船帆的招摇。我在生命的列车0-10岁的第一站,等待着第二站的开始。阳春三月,一个清爽的时节,春来了,是否会苏醒潜藏在我心底的、那些经过沉睡的冬天的花儿?

从发芽到含苞等待盛放,对鲜花来说,是短暂的时间,甚至可以说是瞬间,对我来说,却是十年。

十年,是瞬间。

瞬间,也是十年。

惹祸的手提潘多拉的盒子打开了

1000字 初三 书信

“妈?”林小华望着远远的身影说,她立刻认出那个人就是自己的母亲。

“张铃月、方喃、KARRY还有┉”李老师看着自己的女儿,微微笑了,随即则把自己的眼镜网鼻梁上方推了推。

“还有林小华!”李老师接着把自己的话说完。

KARRY把头转了过去,不愿看李老师的脸,不知是为什么。

“你们是怎么了,怎么到操场上吵起架来了?”李老师严肃的说。

“李老师,我们┉”张铃月不晓得说什么才好,一时哑口无言,就连数学天才都没有词儿了,其他几个人也可想而知,都是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李老师审视着她们,林小华也站在那里,本来她想冲出去,狠狠的把KARRY揍一顿,可一想是在学校,这样一来有损自己和妈妈的声誉,就没有动手,况且上次妈妈的那份奇耻大辱的报纸(这篇报纸的内容见前面几篇连载中),自己又不是没有看到,这回又让KARRY的父母抓到把柄,说不定还要告到省报社里呢!

“你们到我的办公室来一下!”李老师大声说,似乎整个操场都听得到,操场上的人齐刷刷的把目光投到了她们几个人身上。

沿着学校的跑道,她们几个人像竞走一样,向办公室走去,一路上每个人的心情都不同:张铃月没有什么担心,她只是想快点知道答案(单细跑就是单细胞);方喃总是担心自己为哪一方做出不利证词怎么办;KARRY此时更为担心,但她心里在想什么也许只有她自己才知道吧;林小华此时的心情是复杂的,她总觉得的KARRY和这件事有很多关系,虽然才吵过,但她还是时不时的为KARRY担心,但她又想快点知道真相为自己和妈妈洗脱冤屈,少受别人的白眼。

又是一片黑,林小华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来到了办公室的走廊。

“小华!你说你妈妈会干什么?”张铃月说。

“也许是了解一些情况吧!”林小华说,其实她和铃月都知道,李老师把她们请到办公室其实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不是处理她们的矛盾,而是了解手提的内幕。

“小华,你说李老师会知道那件事情是谁干的吗?”铃月小声说。

“恩,可能吧!”小华说,她现在根本没有在听铃月讲话,在铃月提出一些问题的时候,她就不假思索的答出来,有时只是迎合铃月的意见。

方喃和KARRY并排走上楼梯,她们俩不象小华和铃月,那么谈的来,俩人只是有时互相望望,她们这一路上基本上没有什么话说。

“你说KARRY和这件事有什么联系没有?”张铃月说,她碰巧问了一个敏感的问题,使走廊的空气顿时凝固(其实她也没有什么恶意,只是随便问问,可没有想到恰恰问到了一个地雷处)。半天没有人说话,李老师也没有发话,只是向上走,僵持了几秒钟,四周恢复了平静,大家继续走,铃月看半天没有人答话,索性也走了。

李老师慢慢推开办公室的门,里面也站了三个人,一个是校长,另外两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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