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爱即无恨1200字

无爱即无恨

1200字 初一 散文

索西缇奶奶告诉我,另一个空间名叫“人”的生物空想出的“安琪儿”形体与我们洵度极为相似。生长于背部的白色羽翼可以用于飞翔。安琪儿是“善”的化身;而我们的羽翼可以隐藏。

索西缇奶奶是欧拉斐族与瑟洛斯族的混血。正因为是这两个非常壮大而又战争不断的对立种族的错误结果,她的右肩被烙上代表“深刻的罪孽”的烙印。就像某种深红色的晶体碎片。奥洛·欧斐伽·迈瑟洛斯·艾奎斯萨尔特·索西缇这个美丽而罪恶的名字有许多可怖而离奇的传说,索西缇奶奶告诉我,那些都是贵族们编织来唬骗的谣言,为了让孩子们不敢靠近这里。

在“这个区域”居住的七千两百五十三万余洵度是“那个区域”的洵度们口中的“贱民”。洵度的大陆、岛屿分为贵族区和贱民区这两大区域,除此之外的黜缅浮城,被所谓的“权威”遗弃了。

我就住在黜缅浮城。

如果把整个世界看做圆形的平面,黜缅浮城在圆形的右上方,距贱民区所在的大陆约有三万八千五百海里;贱民区与浮城所在的地方占据了圆形大概五分之一的面积。五分三左右是海;剩下的是贵族区。

索西缇奶奶说我不属于这里,我应当飞扬跋扈地生活在很远的贵族区最奢侈的米白色别墅里。白金色的碎发和珀蓝色的眼眸;一米七五的瘦削身段和骨骼分明的修长双手跟书上的洵度之王一模一样。

我听到索西缇奶奶这样说时,都会抱她坐进柔软陈旧的推椅,带她去看蔚蓝色的大海。既然在黜缅浮城,那么我的身份就充满罪恶、无奈和苦楚。我的父母都不愿意面对那些难堪,我又何必追究那么多?虽然我只有十六岁,但我已能明白什么叫做无力,什么叫做痛苦,什么叫做悲哀。

快乐和幸福如同清亮的阳光,我不奢求得到,只希望不再哀伤。那个笑容如雾般消散时,我的心中就深埋了一条无法泅渡的湍急河流,潺潺的流水声就成为我每日每夜绝望的歌唱。

露蒂娜是我见过最纯洁的女孩,她笑起来就会漾出甜甜的梨涡,漂亮的眼睛眯成细细的青色,天真烂漫如孩童。她从小就叫我哥哥,总爱缠着我讲故事,却总是很快就抱着泛黄的白兔玩偶沉入梦乡。

我十三岁那年,百年罕见的严重旱灾带走了我亲爱的路蒂娜,我铭记她永远沉睡的容颜,再也不能露出梨涡微笑的脸,是因脱水而出现的轻微浮肿,干裂的嘴唇凝结着青紫色的血痂,沾染着海水的味道。

长眠于地底的大家,几乎是因为渴得不行,饮用海水而死。贵族区为了避免污染环境,贱民区为了避免处理污水垃圾的麻烦,将核废料、废弃重金属和处理过程繁杂的垃圾航运到黜缅浮城海域丢弃。

——索西缇奶奶,他们好过分,我恨他们。

——雪弥……爱和恨是相辅相成的,爱有多深,恨就会有多重。将仇恨挂在嘴边也没有用,对吗?我们没有反抗的力量,只能记住,不同于“仇恨”的住在心底的这份情感。以后会怎样呢?谁都不知道。

——但是,就这样任他们欺负吗?我们也是洵度啊!不公平。

——世间万物本没有定义,所谓的“境界”只是我们按照所谓“权威”拟定的东西。所以,没有绝对公平和绝对不公平的存在。

——但是雪弥不明白,为什么权威就可以是绝对正确的?

——因为我们没有能力改变啊……只能服从。雪弥,记住,无论身处什么环境,承受着什么情感,都不要去恨。那会扭曲你的心,会让你成为盲目追求能力和极端的邪恶之源。

……

无爱即无恨,我心无向,记住的东西总有机会让我处理到满意,然后就像风扬起的破碎花瓣,遗忘得支离破碎。

无畏与无谓

1000字 高二 散文

某种时候,我们也许会无畏。算一算,那将是多久以前。

曾经也许无畏过,不怕虎的牛犊是它自己眼中的英雄。

无畏应该指少年吧,那个人们短暂的一生中普遍集中在一起轻狂的年华,那段不解世事的时光,那时的少年应该是“牛犊”,但在他们眼中,被称之为“英雄”。“无所畏惧”这四个字,早已明亮的刻印在他们的眼眸中,透过那四个大字,看到的是天高地厚,海阔天空。

将来也许会无谓,对待一切事物可有可无,可以无所谓。没有内心具体所想要的事物是不会产生“惧”的。也许是某种超脱,也许是淡然,或许是麻木。总之,一切都不会再强求,不会再急迫的想要拥有。

无谓应当指晚年吧,那个人生中的垂暮,见过世间的纷纷扰扰,再没有什么能惊动他们眼中的一湾深潭。沉静的无谓,仿佛世事的纷扰早已与他们无关,对那些事物抱以可有可无波澜不惊的态度,早已无所谓了。

一字之差的两段时光,是最初与最后的两端。而除此之外,总有夹于两段时光中间生存的日子。若是人生划分为三个阶段:无畏、无奈与无谓,那么它们对应的分别是:少年、中年和晚年。

那时候也许早已不是无知少年,却也并非看淡一切的垂暮之人。总在彷徨与犹豫,总在进退间挣扎。不是不怕,也不是看淡,踟蹰不前,顾虑更多。那个夹在两段时光中间生存的人们,才是最畏惧的。他们早已摆脱年少的外衣,不再懵懵懂懂的不解世事,但他们也无法披上年老的外衣,做不到看淡看透无所谓,就这样赤裸裸的暴露在外,他们是最无奈的人。夹缝中的人生,一向都是压抑无奈的,他们需要顾虑太多,物质的索取和精神的追求都在苦苦挣扎与折磨。他们总在夹缝中奔波,总在“看懂”与“不懂”中生存,总在“看透”与“不透”间挣扎。他们是“无畏”与“无谓”的过渡,却成了最“无奈”的那一个,他们“有谓”,结果成了“有畏”的人。

也许是无奈太多,中年时期的人们做不到“无畏”与“无谓”中的任何一个。在奔波了多年以后,再次回首之时,已入晚年的人身望向中年的无奈,在身处无谓之中终于也明白,中年时的无奈是因为在“无畏”与“无谓”之间不能选择,无法扮演其中的任何一个角色而孤立另一个。其实在夹缝中的时光两者都没有区别,中年时期其实拥有两种特性,既可遵循无畏的过程,在结果自然也就能够无谓。也许稍稍趋向于晚年时的无谓,明白无谓便是无畏,那么在踏出前进的脚步时也能无畏了。老人笑了笑,而如今明白了的自己,早已步入晚年,已经回不到过去。

那么,如今处在“无畏”与“无谓”间的人们,是否想好应该如何抉择?在“无畏”与“无谓”之间的夹缝中应该如何生存?也许应该下定主意,无论是做“无畏”或者“无谓”中的哪一个,都不要再去重蹈“无奈”的覆辙。

高二:胡梦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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