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幽西塘,宁静水乡1200字

幽幽西塘,宁静水乡

1200字 初二 散文

赏西塘美景

灰白相间的房屋连绵着,灰瓦白墙依稀可辨。影子朦胧在水中,在清波涟漪中荡漾着,像是一位温婉的女子,半明半昧着。

河清,但不并不耀眼,河虽有波纹,但却是细密的。它没有黄河的波涛汹涌,相反,它是静谧的、深入人心的。若是将西塘比作一朵花,那铁定不是牡丹,而是路边幽静的簇簇牡丹,不争不抢。红的红,白的白,青的青,是不修边幅的纯净。西塘是那种静静的,逐渐深入人心的那种美。

小河边的红梅也在此时探身望着。空中有几只小鸟灵巧地划过,我贪婪地吸了几口气,像是融在了西塘中,又或是西塘将我融了进去。

望陆坟银杏

我就那样痴痴地走着,不知疲倦。

一片鹅黄的扇形叶子飘落在我脚边,我将它拾起,闻了闻,似有一缕清香。待我抬起头时,看见满树银杏叶在随风摇曳着。这满树金黄在空中浮动。靠近了些看,那些黄色看着是有些厚重的,这种黄色并不是鲜明而透亮的,它有着些许暗暗的棕色。像是经历过岁月的洗礼,看着让人安心。

两棵树静静地停在那儿。

向路人一问才知,这两棵树已经经历了600多个岁月的交替。再看过去,不免觉得是如此神奇、那热心的路人继续说道:“那两棵树是雌雄一对,是在明洪武年间种下的,陆坟银杏,是一座坟墓啊……”。这墓主人陆邦是西塘人,一生都为官清廉,知识渊博,曾是赵文华的老师。

但现在,这墓已无迹可寻,只留下了石人石马,与这两颗老银杏树。

我定着望了望陆坟银杏,这么多年来从未被西塘人忘却过。

我向前走了几步,又停下来回头看了看,银杏树就在那屹立着。

行廊棚

走了些许路,脚也不免酸痛起来。正想着到哪休息下,看见了廊棚。我欣喜地歇息在靠背长凳上,闭起眼睛放松着。

耳边在此时划过了一串轻灵的水声,我过身去,是一艘载客的小船。水面像是被印了一道线,那线慢慢地向两边分散开,我起了兴趣,站起身跟了上去。

我踱着步子,不紧不慢地跟着。那船上的人也悠然地划动着船桨。我渐渐放慢了脚步,那船也渐行渐远了。

“姑娘,要不要过来看看。”那阿姨说着吴侬软语,向这边招了招手。我看了看旁边,确信是在叫我。

我走了过去,低头一看,满满当当都是别致的手工艺品。“阿姨,这些都是你做的!”我满是欣喜,阿姨笑着点了点头“喜欢吗?”,阿姨问,我重重的点了点头。“这些都是有着故事的。”我抬起头看着阿姨。

阿姨拿起了一个挂链,“这是在我女儿一岁时做的,她属龙。”我看着挂链上的龙形,点了点头。阿姨不厌其烦地为我说了一个又一个挂链的故事。只不过是平常的家庭事,可她是记得那样那个清楚。

阿姨说完后,脸颊泛出了红晕,随后莞尔一笑。我也笑着指着那个龙形挂链,说:“阿姨,我想买那个,我正好也属龙。”她那满溢温柔的双眸又弯了弯。

我拿着挂链起身向阿姨告别。我不知觉握着挂链走到了南廊棚,途中也经过了不少廊棚中有着最出色雕刻的地方,可停下来看着手中粗糙的手工艺品时,却觉得这挂链的美是什么也比不上的。

品茨实糕

天色已经不早了,我摸了摸肚子,觉着有些饿,便去路旁的店买了些东西吃。我打开了塑料盖子,丝丝清香就钻入了鼻中。我拿起一块放到了嘴里,淡淡的甜意就弥漫在了唇齿间。

我拿着糕,找了个地方便坐了下来。路上的行人走得不紧不慢,时不时地聊着家常便饭,叫卖的店家也都是说着软软的,特有的江南音。

廊棚此时也点起了橘色的灯火。

我不禁想起了在上海的那段时间,记忆中只有永远步履匆匆的人们以及喧闹的车水马龙。

望着行人脸上温和、满足的笑意,就觉得世上最幸福的是便是如此。

幽微灵秀——读周汇本《红楼梦》

1200字 六年级 散文

牛顿曾经说过,他只是一个在海边玩耍的孩子,只是偶尔拾到一点贝壳,至于真理的大海,他还没有发现。

牛顿只是这么评价他自己。我知道比不上牛顿,我甚至不懂我有没有资格在这个神圣的殿堂上窃窃私语。

周汇本《红楼梦》是周汝昌《石头记会真》的普及本。周老先生早年就“誓为《红楼梦》校定一部接近雪芹原文的真本。”即鲁迅先生说的“埽荡烟埃”“斥伪返本”。他花了近一甲子校汇的《红楼梦》已经问世。但这并不是一个完整的句号。

他做到了,可是我们大家却没有做到。当班上同学拿起我买的周汇本《红楼梦》时总免不了问上一句“为什么你这《红楼梦》才八十回”“《红楼梦》不是有一百二十回之类的话来。”他们似乎更关心“宝黛争婚”却不曾听说“落花水流红”的意境。用赵大叔的话来说就是:悲哀!真是莫大的悲哀!他们只知道一百二十回《红楼梦》却不晓得真正的《红楼梦》只有一百零八回。这就已经牵涉到了出版社的过失问题,故在这里我们暂不讨论。结果让很多人以为一百二十回的故事是由一个叫曹雪芹的人和一个叫高鹗的人合作写出的,以为一百二十回的《红楼梦》就是曹雪芹的《红楼梦》。《红楼梦》就是这么样的一部书。只可惜原笔《红楼梦》所存世的只有七十六回〈缺第六十四,六十七,七十九,八十〉。即使曹雪芹的亲友所补续四回中内容也不免有些牵强,失去了雪芹笔下的那种“生猛灵动”,至于程高续的后四十回就更不像了,简直就是垃圾,严重违背曹公的原旨。

难怪周汝昌明确指出后四十回是伪续。刘心武也认为高鹗的四十回续书,不应该在跟曹雪芹的文字合在一起印行,他的续书可以单独出版,谁愿意看,可以拿去看,却不能再让那些文字跟曹雪芹挂钩,所谓“《红楼梦》曹雪芹高鹗着的印法,必须改变。诚然,断臂的维纳斯正是失去了她的双臂,才卖响了追求可能存在的无数双手的梦幻曲。那么,迷失了结尾的《红楼梦》就一定要连上一条丑陋的尾巴吗?

为了维持这条“尾巴”的存在,高鹗不惜大肆修改曹雪芹的文字来平衡连接的伤口。就连女娲补天剩余石,通灵宝玉,贾宝玉都三位一体了。通灵宝玉一丢贾宝玉就成了傻子?殊不知这全是错谬。通灵宝玉只是青埂峰下石头的幻像在瑕宫神瑛侍者下凡历世时被“夹带”在贾宝玉口中落草。可这一点就迷住了多少的眼睛,更不要说那些被斩断的草绳灰线。这句话是什么意识想必大家都清楚。

而现在我们只要打开周汇本《红楼梦》,我们就发现里面的许多文字与通行本有很大出入,要知道这可是周老先生从现存的十一个古本中逐字逐句汇校而来的。正如《红楼梦》第五回太虚幻境的一副对联:幽微灵秀地;无可奈何天。就让我们用这种方式来纪念这部“字字皆啼血”的文学的诞生吧!

曹雪芹是个奇人,原着是“奇人之书”;续书者是个俗人,后四十回是“俗人之书”。奇与俗,雅与俗,互不相能。不过,二百年来读《红楼梦》的人,毕竟是俗人居多,后四十回在一定的历史时段里博得一些喝彩声,也没有什么奇怪的。

然而,历史是车轮滚滚向前,红学已经发展了一百年,到了二十一世纪的今天,“两种《红楼梦》是需要雅俗分流各归其位了,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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