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吹哪页读哪页1000字

风吹哪页读哪页

1000字 高一 散文

风是淡蓝色的回忆,在沉默的天空划开记忆的线段。云是深白色的回忆,映衬着将要模糊的脸庞。时光于我的左手滑入,右手滑出,滴在梦境里,载着记忆一路远去。午后的阳光,明媚而鲜艳,洒在窗前,洒在书页上,洒在我们的眼眸里,洒在我心底安静得平平淡淡的角落里。这样静谧的午后,锁心、锁诗、锁清秋,却何曾锁过那抹淡淡的书香?

似乎淡忘了妈妈给我讲第一个故事时的欣喜,淡忘了捧起人生第一本书的憨态,淡忘了第一次书写自己故事时的稚嫩。可我依然清楚地记得,妈妈附在我耳边低语:“孩子,你闻到了吗?那一缕书香。”于是,从那时开始,我就喜欢一个人捧着自己喜欢的书,一页一页地读着。望着早已微微泛黄的书页,恍惚间似乎看到了幼时那个渴求书香的我。小小的身影,化作了清风,化作了细雨,伴着呼吸融入了我深深浅浅的记忆。

多少次,一个人在安静的午后,邂逅那些美妙的文字,感受着笔者心中微妙的感动;多少次,一个人静静地坐在电脑前码字,写着专属自己的文字;多少次,看着自己曾经挥洒在文字上的汗水,眼睛中突然湿湿的。因为有文字的陪伴,寂静的黑夜不再孤单,诗魂独舞,我的快乐、忧伤都隐匿在我挚爱的文字里。

上初中以来,就有写日记的习惯。起先只是应付妈妈,可是后来才发现我已经深深地爱上了自己的文字。回想起博客点击率过万时,那种感觉,是兴奋!是惊喜!这个地方承载了我太多的回忆。追忆忧伤无知的幸福,追忆落寞无助的时光,追忆放荡不羁的青春。冷风拂过的那些岁月,与它相伴,那些碎碎之念都淋漓尽致地洒在那个角落。或许,很多年以后,再次打开那个满载着梦想的博客,一字一字地阅读着,看着自己的文字,慢慢地成长,心中又会狠狠地颤动。因为爱着,所以倔强地坚持着自己的文字,自己所爱的文字。

被风吹乱的日子,被风吹乱的书页,迷糊了双眼,四化看到了眼眸里淡蓝色的忧郁。突然喜欢上了散文,于是,让零碎的思绪在凄美的华尔兹里,旋转,旋转。

倚在窗边,从不喜欢刻意地去看一些所谓的作文书。一直执着地认为,看书不应该是刻意的,而是随意的。只喜欢一个人静静地随风翻着那些淡淡的文字。风安静地吹,我安静地看,天边的云彩安静地飘动。风吹哪页读哪页,那份悠闲、那份雅致、那份从容包容了年少的那份无知、那份稚念、那份懵懂。心灵就在那一刻安静地蜕变,少了一份强说愁的矫揉,多了一份真切切的成熟。

望着满满当当的书框,有风拂过脸颊,树叶沙沙作响。或许,很多事情都只是感觉,说不出理由。就像那些书,我爱着,却找不到一丁点理由。抬头看着天空,那些年华碾碎了记忆,忽地清晰起来。

在这个夏末秋初的季节里,风吹哪页读哪页。

风吹走了亲情的花

1000字 初二 散文

老屋,远远望去,就像一个古朴的老者。赤红的红木门上,雕刻着双龙,那双龙好像掩盖在这老屋曾经的热闹。四角屋檐高高翘起,上面拉着灯笼,还是去年的,大红的灯笼纸上还依稀看得见家人把盏谈天的时光。如今留下的,却只有那敲落在石桥上的灯花与无休止的争吵。

我推开木门,只见爷爷奶奶还是坐在院子上房的大椅子上,母亲与父亲依旧坐在上房的小椅子上,姑姑与姑爷还有大姑的位置就好像被钉子钉住的似的。除了位置,那争吵也像放在回声机里一次又一次地播放着。“妈,平时您看我最好吧!那次你急性胃肠炎是不是我没日没夜地守您?给您环换衣裳裤子,帮您倒尿盆。这房子就该给我们!”母亲仍就抢在姑姑面前说:“嫂子,不能这么说呀!难道你们帮吗倒尿盆、做事就是为了得妈这个房子?你看我们逢年过节也好,平时也好,大包小包的补养品不都是我给你的吗?我也不多说,我起码要分半套!”“半套?凭什么你就能分半套?小时候就属我最懂事,没惹妈生气。大了,我找到工作了,就索性放弃单位的房子,来跟咱妈住。一住就是二是几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姑姑和母亲只是争吵,父亲和姑爷们也只是抽着烟,爷爷奶奶早已得了痴呆,木讷地看着我们,那分明在说:“我们听不懂。”他们又哪曾记得亲情呢?

还记得,在老屋的墙根处,有一小片空出来的菜地,密密的种着黄的红的各式各样的花。母亲是不常来料理的俄,但那里确乎是我的乐园。大姑是陪着爷爷奶奶的,那花自然就成了她的工作对象,红色的、黄色的,一梯一梯的整齐地排上去,却并不堆砌,只是看不见一星儿缝隙。但花瓣与花瓣却并不重叠。每次我回老屋,大姑总是捧着一大捧花来给我,叫我带回去,这对治母亲的失眠很有帮助。收下那一大捧后,大姑才放心的引我进去。绕过一个石的月亮门就看得见一个大鱼缸了。上面缀着两三星粉红的小点,那是三朵荷花。大姑还不等我开口,便说:“这三朵荷花,就是我们三个姊妹,愿我们都和和美美。”那荷花妩媚的在水中绽放,好像染红了这一缸水。进入里屋,就看得见一株名贵的法国系花草,是二姑拿来的,那花的红,从肩部开始往下延伸,泻到半瓣处。下一瓣的红,却好像是随手一甩将颜料甩上去的。二姑说:“此花比不得大姐之至孝,却有健康长寿之意味。还望大姐身体健康,万事如意。”一切,都好像是在演戏。外人赞我们家应了花瑞,是必然有福气的。和和美美,直至那一封拆迁书的到来。

仍然争吵着,黑色的木桌上摆着那封白得扎眼的拆迁书:东街XX号老房执行拆迁,将赔拆迁款五十万余元。仅仅是那五十万余元,花儿而全都不见了,水缸被姑爷砸烂了,还念念有词:“养这些破玩意儿,来争家产!”黄花红花被铲掉了,施工队撒上白灰、标线,法国系名花被二姑拿走了:“我的花还保佑她?”一副萧萧衰败的景象。

次日,我拾起邮箱中的道歉信:由于填写员疏忽,将西街填写为东街,在此撤销拆迁计划,请谅解。

我苦笑一下,将这信扔向空中:

风吹走了亲情的花。

初二:尘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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