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照片1200字

最后的照片

1200字 六年级 散文

天色渐浓,浓得粘粘稠稠,连呼吸也有些急迫。

作为一名职业摄影师,我懂得取景须别出心裁,一如我选择在这片土地上,特立独行。

处在亚非拉的交汇,这里曾有煊赫的文明,且是两个宗教交缠的圣地。只可惜,我似乎来早了。

一脚踏入旧城,浓浓的一个中世纪。

阴暗恐怖的城门,开启出无数巷道,狭小拥挤,小铺如麻。脚下的路石经过千年磨砺,溜滑而又不平,四周弥漫的气味,仿佛来自悠远的洞窟。

“波乞——”敏感于这异样的语调,我调转镜头,循声搜索目标,只一顶白帽子与之相对,不偏不倚,边角还扯着些划破的丝线。白色之下,是一张黝黑的笑容。显然,他是将伤痕当做酒窝,而我,却腻味了酒窝的甜美,硬要把赤裸裸的伤痕糅进一张张相片。

竟觉得自己的可笑与一种莫名的悲凉,不禁裹紧了衣袖。

聚焦在那个朴实的面庞,细密的皱纹,铜箔色的肌肤闪烁着蜡油积淀的汗水。

许是忘了关掉闪光,他的眼角一抖是的,他发现了我。

我也不小心翼翼,径直走过去。

我问他,这里是由什么机构管理的?

他说,是居民委员会。

我再问,居民委员会上面是什么机构?

他指了指街口说,他。

我一看街口,是张巨幅神像,欣喜于这意料之外的直率回答,刚准备切换至下一个目标,却被他那惊奇的目光按住了。

目光的捕捉力是会扩散的,他将众人的目光吸附到了我身上,确切的说,是我手里的相机。

“快瞧,是新闻记者吧。”

“真哒,莫非又要有慈善汇捐了?!”

很快人群中有了骚动,周围的脖颈被一概提起,如众星捧月般,似乎我是下一尊神像。不同的是,我是他们被俯视的。

那个他,已不知被挤向何处,无措间,一只手臂搭了上来,贫弱地一击。

“给我照张相吧!”我分明感到那乞讨式的迫切,仿佛向阴霾的天边发出了一声饥馑的叹息。

我没有应声,脑中仍萦绕着那副神像。

“也给我照一张吧!”这一声如阻洪之坝,瞬间溃塌,要求照相的乞声开始重叠,越叠越厚,压得我喘不过气。

恍惚间我明白了他们的用意,从新闻记者到慈善汇捐再到拍照,他们将命运交付给了这小小的摄影机。他们坚决不肯放过这历史再现的机会,或是已厌倦了以虔诚的祷告换来的那零丁的心灵慰藉,却无法真正像外面的世界,探索科学,摆脱贫苦。

他们的嗅觉极为灵敏,他们兴奋于这科技产物散发的诱人金属气味,战栗中难以掩饰的兴奋。

“照片传出去,总会有好心人帮我们的。”

“是啊,将来……将来总会有一天,会……会……”那种对未来幸福的憧憬断断续续。

他们,执意于未来;而我,却相信现在。

长期的信仰或许已让他们习惯依赖于某种救世的光环,当他们发现科技的传播可以掩盖原先的光环时,便有开始忙碌着将科技臆想为下一个光环,傻傻不懂究竟何为科学,何为幸福。

勉强透过人群再次瞥了一眼那份神像,为他的存在感到微末的悲哀。

镜头中挤攘着无数人头,因争先恐后竟显得有些狰狞,是由贫苦压榨出的狰狞,令我突然怀想起他坦然真和的笑。

我所要寻找的照片,不是用愤怒,不是用呼喊,而是用笑容面对你,你却只能用泪眼凝视,一动不动,连拿手帕的动作也是多余。

我所要的笑容,不是惊崇的喜悦,不是有意的宣扬传播,甚至作为慈善的标志,而是一种简单纯粹的生活态度,尽管有苦难的疤痕。

快门按下,糊影一团。也许未来真的有科学家,慈善家来这里解救一时的贫苦,然而旧时的那份宁静将会逐步瓦解,激起更强的贪恋。

人群一圈圈散去,饱蘸着满足感,徒留我一人,说不出的失落。

我让这片土地永久地记住我离去时失落的背影。这片土地让我记住的,也只是这张照片。

我发誓,这是我拍的最后一张照片。

给谢清洁奶奶的一封信

400字 四年级 书信

亲爱的谢清洁奶奶:

您好!我是光明小学的一名小学生,同时也是您的受益者。我对您非常敬佩,每天一件好人好事是您的指定目标。而且您还每年拿出钱捐给我们,您赚的钱并不多,为什么么还要捐给我们呢?

小时候,我听说过谢清洁助学金,并不知道它是什么,妈妈说长大就会知道的。终于我上了小学二年级知道了谢清洁助学金究竟是什么。因为我受到了您的助学金。

我认为,好人很多,但像您这样的好人并不多。您被公认为“雷锋的姐姐”,您比他做的好事更多。全国都在学雷锋。但做到的又有几个人呢?

有人说郭明义是“郭傻子”,他做的好事那么多。可别人却称他“傻子”,但他并不在乎,继续做。

您不也是一样吗?人做一件好事容易,但做一辈子好事却很难。是什么信念让您一直坚持?我也做过好人好事,但我却怎么也坚持不下来。可您却坚持了一辈子,我打心眼里佩服您。

我以后也要学习您的这种精神,把做好人好事的接力棒传下去。

好了,最后祝您身体健康、万事如意。

您的受益者:王俊洁

2013年3月13日

四年级:王俊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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