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的初中生活1200字

无奈的初中生活

1200字 初一 抒情散文

四季

当那金色的迎春花悄悄绽放在还未复苏的大地间时,喜悦爬上人们的眉梢。一夜间,一切春的气息洋溢在城镇间,伴随着细细的、密密的小雨。水是万物之灵,路边的树叶、草叶上那一颗颗晶莹透亮的水珠,清清淡淡,没有喧嚣与尘染。空气中一丝淡淡的水气,吸入胸中则感到全身说不出的舒畅。树重新披上它那件春风精心做的绿披风。春风的手艺和编织工艺真是绝妙,它将自己十多个月编好的五彩缤纷的衣裳传递给春天一切生灵,红装、黄服、粉衣送给了花朵们,于是出现了一片片五光十色的花海,将绿带裙送给了树、草儿们,于是出现一道道清新朴素的绿墙。因为有了好心又心灵手巧的春风,使春天里的一切都变的生机勃勃。

鲜绿的树叶越来越深了,翠绿、深绿、墨绿,树叶儿挤挤挨挨在一起,挤也挤不下,不时又多挤出几个新生来。摇摇树干,树叶飘飘悠悠地落下,信手拈一片,放在嘴边,染夏天的声音响彻在嘴畔与耳际。花儿们全部穿上了自己最艳丽、独特、别具一格的舞服袍裙,红的,层层叠叠;紫的,花边镶嵌;粉的,裙带飘悠;每到一处,总见白花召开盛大舞会;每到一处总见花儿们正在展示T台秀。如此热闹的季节,太阳也来凑热闹,这可了不得,火辣辣的太阳光炙烤着大地,花儿们也受不了啦,一溜烟全都要喝水,喝不到的只好收起服装,来年再比。噢,它们这服装怕阳光呀!太阳光的灼射,人们也受不了啦,想出了种种方法避暑,清凉的水,是串联夏天的一条无声的丝缎。

叶子们换上了金黄的服装,一片片飘向远方。菊花无可厚非地让百花退了位,当上了装扮大地的使者,三个季节的沉睡让它已经不耐烦了,迫不及待地换上了服装舞蹈。漫山遍野又在一夜间洋溢起了金色的色彩。金风将自己送给所有的庄稼,摇晃着自己或粗或细的腰肢。叶子们成了信使,将写满祝福的诗篇寄向四面八方,捡起一些,串成风铃或是书签,让祝福充满房间。小草们渐渐睡了,只有狗尾巴草,仍旧甩着毛茸茸的身体伫立在漫漫凛冽的风中,像是在等待着什么。一层一层金浪中,它们显得弱小而可怜。这个季节的天,是最纯洁最迷人的天,让你产生无数美好而纯真的遐想。一层层地金浪一层一层地退去,金色的叶子信使也多到达了目的地。菊花停止了盛大的舞会。大地变秃了,露出了一片片黑黝黝的土地,金风的哥哥呼啸着由北而来。金色的季节短暂地结束了。

当最后一棵小草沉沉地入睡了时,寒风就迫不及待地呼啸了起来。太阳似乎不太喜欢寒风,这样的天气总是不露头。这下乐坏了云朵,它们挤在了一起,淘气地玩耍。没有一株植物露头,只有松柏,担负起了为冬日动植物放哨的重任,于是和寒风打成一片。呼啦啦,呼啦啦,寒风刮下了每个云朵身上洁白的花儿,美丽的花儿从空中飘落下来,一朵又一朵,多么浪漫的时刻呀!银装素裹,世界变了样,不再活泼、奔放,而是文雅娴静;不再热情,而是安静;不再温暖,而是冰冷。心灵像被净化了似的,纯洁美好的回忆像电影一样在眼前放映。蓦然回首,一枚淡淡的梅花开放在冰雪中,独自伫立着。

四季其实没有什么可以让人们用各种浮华词语来概括,它们拥有得只是独特的颜色和独特的味道,还有那独特的只有用心去听才听得到的音乐。

春天

1200字 五年级 叙事

“冬天来了,春天还会远吗?”雪莱在初冬时说的这句话,实际上是说,要不是为了春天,我们龟缩着脖子,咬紧牙关,熬过漫长的、石头般干冷的、河流停滞树木光秃的冬天,还有什么意义。因而,在他居住的那块大陆,当春天稍一露脸,人们便迫不及待地换上华丽的服装,随着施特劳斯的圆舞曲欢快地起舞。“春天来了,春天来了……”他们情不自禁这样欢呼。

我们缺乏那分浪漫那分热情。我们的春天来得有点突兀,乍暖还寒,摆足了矜持的架子。当我向它投去深情的一瞥时,它竟躲闪了一下。

没有人会问我:“这个冬天,你过得好吗?”他们知道,这样问,会使我在回忆中难过甚至痛苦。所有的日子就像墙上的日历,一张一张地被撕掉。一张张日历是一段段回忆的碎片,被难以言说的激情和无法形容的困惑塞得丰满异常。我们都曾有过的期待和怀念,将回忆的碎片串联,组成完整的岁月。100多年前神秘的美国诗人艾米莉·狄金森这样描述她的一种感受:“冬日的午后,/有一股斜光——/给人威压,宛如教堂乐曲的重量——”冬日午后斜斜的阳光,多么珍贵,而艾米莉却有一种如宗教乐曲般的压抑感,可见冬天之沉重。

整整一个冬天,我似乎都在寻找着什么,期待着什么。雪,是冬天的象征,我一定有过期待大雪纷飞的念头!但是,雪并未在我刚经过的这个冬天降临,惟一听到的是一场软弱的雪霰懒散地敲打阳台的簌簌声。雪霰在接触地面的时候就融化了,待我探头察看,地面已是浅浅的一片润湿。地表下的泥土依然干硬生涩,沉默寡言。没有雪的冬天缺乏想象力,如同我的生活。前几天,一位远方的挚友在西岭雪山打电话来。在温暖的春风里接听来自雪山的电话,眼前晃动着一派洁白茫茫,心中得到无限慰藉,不枉我整个冬天对雪的钟情。初冬时,借吟哦雪莱的诗歌掩饰心中的惶恐。对渡过这个冬天,一开始我便底气不足,缺乏信心。我们太在乎季节与心境之间的关系了,冬天的萧条带给人莫名的惆怅。“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

雅致的古人把冬天打发得何其潇洒。季节的变换是身体以外的事情,即便工业或后工业时代的环境恶化到何等程度,四季轮换不容置疑。我们既然无法逃离地球,只有储备足够的衣物、食品和准备应对反复循环、运转不息的季节的心理。道理就这么浅显,但一贯强调高明的我们往往在浅显的道理上栽了跟头。我把糟糕的心情归咎于无雪的冬天,将日子撕得零零碎碎撒在房间的角角落落。房门紧闭,充满落寞的霉气和孤独的呓语。

那个来自西岭雪山的电话,让我把一个冬天的遗憾撂在了春天的门槛之外。至此,这个冬天已无缺陷。此刻,是否可以想想我们已在写字间的那把椅子上坐得太久了,在诗歌的幻觉中入迷得太深了,在“点com”的网里走得太远了。一段从天高气爽走到极度寒冷,又从寒冷走回阳光下的岁月啊。当一大堆厚重而龌龊、积满油污和尘土的冬装送往洗衣店后,踩着春天潮湿而松软的土地,我突然觉得轻松和舒畅。

朋友们在电话里大喊:春天来了!春游去!我们春游去!我执意要去看看那片带给我最初春消息的嫩嫩的颜色。站在山头,迎着太阳举起胳膊,浑身的每一个骨骼关节都发出“吱吱咯咯”的声音。这是禁锢了一个冬天的骨头发出的呼啸。这几天,我准备把所有的东西都翻出来晒晒。这阳光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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