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1200字

春天

1200字 五年级 叙事

“冬天来了,春天还会远吗?”雪莱在初冬时说的这句话,实际上是说,要不是为了春天,我们龟缩着脖子,咬紧牙关,熬过漫长的、石头般干冷的、河流停滞树木光秃的冬天,还有什么意义。因而,在他居住的那块大陆,当春天稍一露脸,人们便迫不及待地换上华丽的服装,随着施特劳斯的圆舞曲欢快地起舞。“春天来了,春天来了……”他们情不自禁这样欢呼。

我们缺乏那分浪漫那分热情。我们的春天来得有点突兀,乍暖还寒,摆足了矜持的架子。当我向它投去深情的一瞥时,它竟躲闪了一下。

没有人会问我:“这个冬天,你过得好吗?”他们知道,这样问,会使我在回忆中难过甚至痛苦。所有的日子就像墙上的日历,一张一张地被撕掉。一张张日历是一段段回忆的碎片,被难以言说的激情和无法形容的困惑塞得丰满异常。我们都曾有过的期待和怀念,将回忆的碎片串联,组成完整的岁月。100多年前神秘的美国诗人艾米莉·狄金森这样描述她的一种感受:“冬日的午后,/有一股斜光——/给人威压,宛如教堂乐曲的重量——”冬日午后斜斜的阳光,多么珍贵,而艾米莉却有一种如宗教乐曲般的压抑感,可见冬天之沉重。

整整一个冬天,我似乎都在寻找着什么,期待着什么。雪,是冬天的象征,我一定有过期待大雪纷飞的念头!但是,雪并未在我刚经过的这个冬天降临,惟一听到的是一场软弱的雪霰懒散地敲打阳台的簌簌声。雪霰在接触地面的时候就融化了,待我探头察看,地面已是浅浅的一片润湿。地表下的泥土依然干硬生涩,沉默寡言。没有雪的冬天缺乏想象力,如同我的生活。前几天,一位远方的挚友在西岭雪山打电话来。在温暖的春风里接听来自雪山的电话,眼前晃动着一派洁白茫茫,心中得到无限慰藉,不枉我整个冬天对雪的钟情。初冬时,借吟哦雪莱的诗歌掩饰心中的惶恐。对渡过这个冬天,一开始我便底气不足,缺乏信心。我们太在乎季节与心境之间的关系了,冬天的萧条带给人莫名的惆怅。“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

雅致的古人把冬天打发得何其潇洒。季节的变换是身体以外的事情,即便工业或后工业时代的环境恶化到何等程度,四季轮换不容置疑。我们既然无法逃离地球,只有储备足够的衣物、食品和准备应对反复循环、运转不息的季节的心理。道理就这么浅显,但一贯强调高明的我们往往在浅显的道理上栽了跟头。我把糟糕的心情归咎于无雪的冬天,将日子撕得零零碎碎撒在房间的角角落落。房门紧闭,充满落寞的霉气和孤独的呓语。

那个来自西岭雪山的电话,让我把一个冬天的遗憾撂在了春天的门槛之外。至此,这个冬天已无缺陷。此刻,是否可以想想我们已在写字间的那把椅子上坐得太久了,在诗歌的幻觉中入迷得太深了,在“点com”的网里走得太远了。一段从天高气爽走到极度寒冷,又从寒冷走回阳光下的岁月啊。当一大堆厚重而龌龊、积满油污和尘土的冬装送往洗衣店后,踩着春天潮湿而松软的土地,我突然觉得轻松和舒畅。

朋友们在电话里大喊:春天来了!春游去!我们春游去!我执意要去看看那片带给我最初春消息的嫩嫩的颜色。站在山头,迎着太阳举起胳膊,浑身的每一个骨骼关节都发出“吱吱咯咯”的声音。这是禁锢了一个冬天的骨头发出的呼啸。这几天,我准备把所有的东西都翻出来晒晒。这阳光多好。

小耗子赖瓜

1200字以上 六年级 叙事

他左瞄瞄,右扫扫,对于里面每一样东西都像宝贝一样仔细地查了一下,哪怕是一颗糟烂了的花生米,一小块带瓤的西瓜皮,他也小心翼翼地放在口袋里,这些就算是他的夜宵了。但对于那些类似于金属的东西他几乎是一动也不动。

突然,一个银光闪闪的东西进入了他的视线。

“如果是戒指的话,我就放弃它。”赖瓜在心里默默地督促自己,他已经被这些闪光东西吓怕了,去年他因为捡了一枚铜板,足足背了半个月的黑锅。

赖瓜走过去捡起了那枚银光闪闪的小东西,仔细地摸了摸,中间没有眼,看起来不是戒指,滑滑的,边缘有些扎手,不是硬币。他又用鼻子嗅了嗅,有一股呛人的香味。在灯光下一晃,发现里面有一只小耗子。

那只小耗子的脑袋大大的,身体晃晃悠悠地摆个不停,就像是一根被啃过的细葱管上顶了个就要掉下来的烂土豆,那皱皱巴巴的脏脸就像是藤上结的赖瓜一样,让人一看就提不起兴趣。赖瓜知道那只小耗子就是他自己。

“赖瓜偷东西了,赖瓜偷完项链偷戒指喽!”二楼的绿蛐蛐先生把镜片看成了戒指。

“我没偷过东西,这只是一个小镜子。花生小姐的项链是瘸腿猫偷的,他诬赖我,不信你到我家去搜。”赖瓜说着,鼻涕就顺流而下了,他使劲一擤。也许是黑夜宁静的音响缘故,那“腾棱”地一声显得格外响亮。

绿蛐蛐扑腾了几下翅膀,一脸瞧不起赖瓜的样子:“啧,啧,搜,谁知道你把赃物藏到哪儿了,猫说的话还会有错,你看你那病包的样,一看就知道你说的话是假的。”

“你……”赖瓜气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好在他已经习惯了,他从生下来开始就总是遭到污陷、污蔑、歧视,更不幸的是他遇到所有的人都要遭到他们谩骂、殴打,他的成长史就是死里逃生史。

“你们等着吧,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们个个俯首称臣。”赖瓜低着头说着又开始拿铁叉去翻垃圾。

“你说什么?”一个声音说。

“早晚有一天让你们个个都俯首称臣。你的嗓子怎么了?”赖瓜觉得绿蛐蛐的声音变成了莺声燕语。

他渐渐地转过头来,他的血液几乎凝固了,他发现他的身后只有空气,只有一个声音在空中荡来荡去。屋里死一般的静。

“你真的愿意让他们都当你的部下。”霹雳般的一声,一个长得如同希腊海伦般的少女飘飘若仙地出现在赖瓜面前。她羞涩地一笑,不断地将媚眼抛向赖瓜。

刹那间,赖瓜的两个眼珠从眼眶里弹了出来,舌头也像是安了个高强度的弹簧,他已经完全沉浸在美色之中,一个个红色的小心从赖瓜的心里飞出。

“当……当然。”赖瓜美得话都不利索了:“我很热爱生活,可惜生活却不喜欢我。”

那个少女一笑:“老鼠的坏名声已经在所的动物的脑海里定了型,那就像是一个永久性的存盘存在大家的脑海里,尤其是像你这种长得不起眼的耗子就更不能得到大家的喜爱了,我可以让你得到你想要的一切。”

赖瓜痴痴地问道:“包括你吗?”

“你想要的话,当然……不。”少女前言不搭后语。

“开个玩笑,你是谁,说说什么条件。”赖瓜知道这个美女不是普通人,他对这个女孩有一种好感,不知道出于友情还是心有一点发痒了,反正特想和她在一起。

“我叫乌拉,只要你说你要杀死所有的人和动物就行,我可以帮你将他们一扫而光,然后我当地球之王,你当我的部下,让我们星球上的人都搬到你们地球上来,怎么样?”

乌拉的话使赖瓜吃了一惊,他觉得乌拉的心灵和她的美貌相比起来相差竟是这么悬殊。他万万没想到自己要好的人竟是这么狠毒。

原来人类一直认为地球是宇宙中唯一富有生命和智慧的星球,其实在离地球不远的地方还有一个智慧远超于地球的乌星。乌拉就是乌星的最高统治者。他们早就看上了地球这块资源丰富的宝地了,乌星的武器装备应当说是全宇宙最先进的了,但他们还缺一样能置地球人于死地的能量,那就是内哄的能量,一句内哄的话以原子裂变的原理瞬间产生巨大能量。乌拉通过一种宇宙网搜索地球上最倒霉最受委屈的生物,他们找到了赖瓜,他们觉得让赖瓜说这句话简直是易如反掌,乌拉要用赖瓜的一句话产生能量打败地球人。

“你以为我会让人类自相残杀。”赖瓜说。

“想一想你周围的人是怎么对你的,你每天生活在18层地狱,想一想你当上我的开国大臣之后你会怎么样?只要一句话,你是想称王,还是想继续当被人喊打的大头赖瓜?我不会强迫你。”乌拉晓得逼赖瓜说内哄的能量不足,但他深信被别人侮辱惯了的赖瓜肯定会选择前者。

“我想看看你的心是红的还是黑的。”赖瓜虽然是只小耗子,但出语不凡。

乌拉的脸顷刻间变红了,她觉得自己的心还不如一只小耗子纯洁,还不如一个小孩子的心红。

乌拉不死心地问:“你真的不想当我的开国大臣吗?”

赖瓜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他发现乌拉的心还没彻底变黑,便笑了笑,说:“想,但不是这样当,我说过我很热爱生活,如果是你会选择什么?将生活空间让出去吗?让所有的生灵死于别人手下吗?”

乌拉虽然还不明白赖瓜为什么管那些打他骂他的人叫同伴,但她知道赖瓜的心情。她不再说话了,几分钟后,她消失在了空气当中,只有那几声夜莺般的声音久久在空中回荡。

“我要回去告诉我的部下我这个晚上的经历,但我们是不会停止搜索这种内哄的力量,只要有一天我们得到了,你们将面临一场巨大的灾难。”

第二天,赖瓜又像往常一样捡垃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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