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拿情深乱了流年1200字

谁拿情深乱了流年

1200字 初二 散文

喜欢宅在家里的我,总在清幽休闲的日子里,写字听音乐,一个人享受着静默安然的时光。没有谁能走进我的心田,我也没有想要侵入谁的心。

平静一下心情,也许只是想要把积累的忧伤的情绪发泄出来罢了,根本不需要人的安慰。我所能做的,只是静静地听一首忧伤的歌曲就可以了,忧伤的旋律让我很是喜欢。

往事像落花一样,随水飘零,不知道流向哪里,也不知道哪里是归宿。被一首歌勾起了过往的沉淀,这一刻愁肠百,或许生命应该给我多点时间空旷,让我细细的品尝音乐,细数流年。是谁的细语呢喃,在耳边,轻轻回荡;是谁的誓言不变,穿越了,岁月沧桑。是谁的情牵百年,用一生,无悔传唱。

这夏日里的炙热,把寂寞变得更加凸显,把人心里的悲伤挑露得无处可藏,如同溃烂的伤口,遗出来的血,不能停止。人有些不快乐,心情总是很低落,会在不同的地方莫名的落泪,却想不起这是为什么。

茫茫人海,那个拐弯的路口,偏偏与你相遇,不得不相信,遇见你,是前生写下的缘,一切是那么的自然。不知不觉中你已经藏在我心灵最深处。我从此多了份盼望,烙守一份等待,一份期盼。一个浅浅地梦幻,一份淡淡地思念。执手问候,相视默契,你读懂我心中的思绪,你是我生命中最深的念。和你一起,真的愿意时间就此停止,凝结成岁月的一块瑚珀。

人生就是这样,很多事我们无法控制,一生要面对很多离别。此时,想起你,心还会隐隐作痛,曾经幻想过,你的世界还有我,开花结果,只是事过境迁,爱情不再新鲜,我们也就分道扬镳,双方都不再存在在对方的世界,想起你,心会痛,会遗憾,却不想挽回。

冰封所有的永远,却剪不断对你的眷恋。不是心里只有你,而是心里装着你,就再也装不进去别人。一个人的寂寞两个人的错,并不是因为寂寞才想你,而是想你才让我更寂寞。这辈子眼里不只有你存在,而是现在眼里只有你存在。牵了你的手,就不曾牵过别人的手。手心里的余温,是今生唯一的温暖。时间会淡化感情,生生麻木人的内心,湮没激情,一切回归平淡。

回首往事的时候,常常因为无缘而叹息,心痛。其实,缘分又是什么呢?不过就是那么虚幻抽象的一个概念,真正影响我们的,往往就是那一瞬间的相遇与相爱所留下来的刻古铭心。岁月慢慢地淡化记忆,而我的感伤却愈来愈深。

繁华一遇,陌生而熟悉。不解花语,熟悉而陌生。淡写岁月,难言缱绻。那些牵尘往事,注定是一道最美的风景。那些细碎温情,铭刻于心。对的时间,遇到对的人,是一生幸福。对的时间,遇到错的人,是一场伤心。错的时间,遇到对的人,是一段无奈。错的时间,遇到错的人,是一生的叹息。缘起缘灭,一个缘字,牵动了多少心灵的叹息。若说无缘,缘何相聚;若说有缘,缘尽今生。在俗世琐碎繁尘的一个安静角落,静静地,写下对你的念想,和深深的牵挂。

也许有一天,生命里路过心上的那些人,依旧还在灯火阑珊处,笑靥如花静然绽放,让心情清温淡暖。而有些人,身的那一刻,却已是轻舟已过万重山,咫尺天涯,情随岁月流,心伴年华飞,任往事在时光里沉浮;即使再牵挂,也不得不,各自陌路,各安天涯。

天涯咫尺,咫尺天涯。时光的变幻中,你始终是我心头不变的念想。什么地久天长,只是误会一场,心不动,则不痛。

流年如梦,躲在这个有些闷热的午后,想念时光中消逝的掌纹躲在这枝繁叶茂的夏季,想念一个站在来路也站在去路的,让我牵挂的人。爱已淡薄,可是相思刻骨,谁拿情深乱了流年。

谁断了他的琴弦

600字 初一 记叙文

黄昏幕下,侧耳聆听,一曲天籁之音,源远流长。长风白云,无不为之停滞;高山流水,无不为之震撼。七根弦的美妙乐音,穿透了这来自自然的神奇;这位琴手的魅力,秉承了这世间最伟大的结晶,但是,用心品味,这高山流水却分明凄凉悲楚,愁断人肠。这悲,这泣,这歌,缭绕人心,响彻山谷!这情,这景,这人,催泪潸然,痛彻心扉!梨花香,愁断肠,干杯酒,解思量,这一方矮矮的坟墓,能读懂这一场故人情吗?最终,曲终,人散,唯留昔日光辉,尽情挥洒在这包含热泪的地、人与弦。故人辞去,只留一把断弦的瑶琴,与逝者作伴。试问,谁断了他的琴弦?

依旧清晰记得千百年前,八月十五,云开月圆。伯牙伫立江畔,望穿秋水,琴兴一起,抚一曲悠悠之曲,琴声此起彼伏,令人沉醉。不知不觉,琴旁站有一樵夫,驻足倾听良久,亦沉醉于此。伯牙发觉,不料指尖一抖,琴弦一裂为二,琴声戛然而止。伯牙打量樵夫,问其姓名。樵夫答曰:“钟子期。”一个樵夫怎会听懂自己的琴音?伯牙疑惑不解,遂问子期曲谱、瑶琴之事,子期答得一点无误。于是,伯牙为子期弹了另几首曲,请他辨识其中之意。当他弹奏的琴声雄壮高亢的时候,子期说:“这琴声,表达了高山的雄伟气势。”当琴声清新流畅时,子期说:“这琴声,表达的是无尽的流水。”伯牙惊喜自己寻找到了久觅的知音。他们虽艰难地跋涉于七根琴弦之间,却已经叩开了彼此心灵之门,他们的生命由此产生了强烈的共振。

但是,下一个八月十五,相会只剩伯牙孤单一人。凄楚的琴声环绕在子期矮矮的墓旁。子期,你会听到吧,这一曲悲响天地的高山流水。墓旁的琴,是谁断了它的弦?伯牙?子期?不,是两人从此知音难逢。

好一曲高山流水!好一个俞伯牙!好一个钟子期!时间虽已飞逝百年,但高山流水的抑扬顿挫,俞伯牙与钟子期知音之会,却始终回荡在后人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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