坟前的思索1200字以上

坟前的思索

1200字以上 初一 散文

太阳虽被云彩遮住,但是三伏的天依然热的要命,闷热的空气中夹杂着草和山荆条的混合的气味;只有一个月阳光下享乐的蝉,却在不停的狠命的叫着,尽情的挥洒着生命的每一分钟;附近的不知名的鸟也时不时叫几声来附和一下这种燥热的气氛,一只鹰在天空盘旋着,偶尔向山坡上俯冲下去,不知道哪个小动物的家倾刻就会残缺不全,在这个山的脚下太爷爷和爷爷曾栽了很多松树,三,四十年过去了,松树已经长了很高,郁郁葱葱的,可是栽树人却永远的躺在松树下寂静的黄土深处。永远的离开了我们。

一阵风吹过,带来些许的凉意,吹动了我的头发,也吹动了坟前的小草。看着眼前的几个坟我忽然觉得一代一代人就好象在地狱之门外排队,太爷爷去了,爷爷排了过来,爷爷去了,下面还会有人排过来,我知道有一天,我也会排在这个门外,将来我的后人也会如此的排下去。

以前听到死亡只知道是一件很悲伤的事,但是觉得它距离我是那么的遥远,自从爷爷和奶奶的先后去逝,仿佛死亡对于我来说不再是若即若离,而是真真切切的与我有关了,想到了“死"这个字眼心里有的不只是悲痛更有深深的恐惧。

一起又一起的交通事故,一场又一场的自然灾害,一次又一次的瓦斯爆炸……这边的血迹还没干,那边的鲜血又流了出来……刚才还原本鲜活的生命,快乐的在阳光下生活,可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死神那黑色的翅膀会在谁的上空盘旋,那锐利的眼睛又在什么时候窥视谁的生命,没有对死的畏惧,没有对生的留恋,片刻便玉殒香消,稀里糊涂的就去了极乐世界。这样说来88岁的爷爷和81岁的奶奶寿终正寝,仿佛这也是一种幸福,也许这就是人们所说的“白喜事”吧!

死到底意味着什么?

常听人们说人死如灯灭,人死了呼吸停止,告别一切他爱着和爱他的人们,看不到柳绿,闻不到花香,听不到鸟语,迎不了日出,送不了日落,更不能施爱于别人,也不能接受别人的关爱……从此就如水蒸汽从人间蒸发一般,无影无踪;易学说,凡事有阴有阳,那么死亡是不是也是如此。死有它阳的一方面吗?人死了,就再也不会有疾病之苦,感情之痛,工作之烦……重多的烦恼都随着人的离开而得到永远的解脱。

对待死亡我们无法做到象庄子面对发妻的离开鼓盆而歌,也无法做到如佛佗面对死亡,发出“我要渡的人都已渡尽,还没渡到的人,都已得到得渡的因缘,我的肉身在世上已无用处的声音之后溘然长寂”。我们都是凡人面对死亡,更多的还是恐惧。可是不管你以什么态度来对待死亡,它都会蹒跚的向你走来。不以你的意志做丝毫的变化。那么为什么我们不能把众多的烦恼,痴迷的执着早早的放下呢?而不单单的靠“生命终结”时才不得不的得到解脱呢?

有生命的世界,就有珍贵的东西在流逝,无生命的世界又有什么值得珍惜呢?

时间无涯,生命有期,也许正因为生命是有限的,才会让人觉得生的可贵,才会让人珍惜生的每分每秒。 生与死就象人的两个点,一个起点一个终点,而这两个点都不是我们能左右得了的,那么怎样才让我们可控的有生之年过得有价值呢? 有人说:“ 一个人在自己的哭声,别人的笑声中来到这个世上,如果自己能认真而有价值的度过一生,那么在别人的哭声,自己的微笑中离开这个世界”,我想也许就是一种圆满吧!

痛苦不会永久,快乐也不会永驻,面对死亡什么也许都不值得一提,家财万贯也好,不名一文也罢,谁的将来都是面对那扇门,一切都会成过过眼云烟,仔细想想钱权利皆是虚相,人生最大的实惠也许就是一个知心的爱人,只有他(她)才会让你孤独的心获得真正的慰藉!而所有这些都是钱权利无法办到的!

风又一次吹动了坟前的小草,也又一次吹动了我的头发,鹰还在我的头上盘旋,也许它的喙上,现在血迹还未干,群山起伏,静卧在苍天之下,静静的看着这一切,一年,十年,百年……对它们来讲,时间并不存在……

坠入幸福之河——《凡卡》续写

1200字以上 六年级 记叙文

过了一个钟头,他怀着甜蜜的希望睡熟了。他在梦里看见一铺暖炕,炕上坐着他的爷爷,耷拉着两条腿,正在念他的信,泥鳅在炕边走来走去,摇着尾巴。

爷爷读着凡卡的信,眼里满是宠溺的爱意。突然,凡卡感觉自己身后传来沉重的脚步声,他一惊,发现眼前的爷爷消失了,再一回头,老板正拿着皮带一步步向凡卡逼近。眼睛皮带就要落在自己身上,凡卡大喊了一声:“不要!”许久,身上并没有传来预料的刺痛感,睁开眼,却望见白花花的天花板。原来只是虚惊一场!

凡卡大口地喘着气,还带着浓重的鼻音。他生怕老板下一秒就会破门而入,不敢怠慢,连忙起身干活。

这会儿天还没亮,老板从教堂回来应,该还在睡觉。凡卡这么想着,忍不住打着哈欠。困意渐渐地袭来,凡卡只感觉眼皮像上了胶似的,沉重地抬不起来。“只睡一会儿,没关系的。”凡卡心存侥幸,昏昏沉沉地合上了眼。

也不知过了多久,凡卡隐约听见老板压着怒气的咒骂声,他以为又是在做梦,微微皱了皱眉,翻了个身继续睡。没想到,一盆凉水从天而降,把凡卡从头到脚凉了个遍。凡卡醒来,映入眼帘的,是老板那张因愤怒而扭曲得狰狞的面孔。瞬间,那带着几分睡意的眸子立刻清醒了,随即呈现出的是惊恐。

他手忙脚乱地站起身,惊慌之余,不小心碰掉了一个碟子。老板勃然大怒,一张脸铁青,那样子像是要把凡卡活剥生吞了般。

凡卡默不作声地走到院子里站着,他知道即将到来的会是什么,他早已习以为常了。突然,右腿腿弯传来一阵剧痛,凡卡直接跪了下去,尖利的石块硌得他膝盖生疼,凡卡吃痛地闷哼了一声,下意识地捏紧了那洗得泛白的衣袖下的小拳头,抿紧了嘴唇。

老板举起皮带,毫不留情地挥了下去,打在凡卡的双腿上,后背上,手臂上。那清脆的声响,听着都让人揪心,而周围的伙计一个个都是看好戏的表情。此时的凡卡,衣服早已破烂不堪,头发凌乱,沾满灰尘,发梢软趴趴地贴在耳边,有不知是水还是血的液体从上面滴落。他背上早已皮开肉绽,一道道血红的痕迹触目惊心。老板似乎是打累了,冷哼一声,头也不回地走了,只留给凡卡一个模糊的背影。

老板一走,伙计们立刻围了上来,每个人的表情各异。有不屑的,有嘲讽的,有厌恶的,也有漠然的,“这种人,早点死了算了。”这是凡卡失去意识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接着,他便两眼一黑,什么也不知道了。

再次醒来时,凡卡只感觉头撕裂般的痛,他痛苦的抱住头,微微睁开眼睛,打量着周围的一切。左前方有一束微弱的光芒,凡卡眯起眼,举起黏糊糊的双手——上面沾满了血!凡卡小小的身体蜷缩在角落里,面色苍白,仿佛全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一般,没有人同情他,没有人关心他。凡卡像个没有灵魂的躯壳,无力地呻吟着。

“爷爷,我好想你……”凡卡眼神空洞地盯着前方,喃喃地念叨着。以前在村子里的时候,爷爷总是很关心他,总是把他当成珍宝小心翼翼地呵护着。即使只有一点东西吃,爷爷也不让凡卡饿肚子;即使凡卡犯了错,爷爷也只是轻声责骂,语重心长地教育。

现在呢,凡卡自嘲地笑了一下,脸上的伤口被牵动,立刻传来火辣辣的感觉。

突然,凡卡毅然决然地起身,强忍身上剧烈的痛感,手脚并用地爬到了老板的立柜前,拿出纸笔——他要再给爷爷写一封信。

“爷爷,您知道吗?我好想就这样睡过去,永远不要醒来。凡卡边写着,泪水再也抑制不住,无声息地从布满灰尘的脸上滑落,留下两道清晰的泪痕。

在村子里的时候,每天晚上睡觉前,无论多晚,无论今天工作多辛苦,爷爷都会为他讲一个故事,用那粗糙得龟裂的大手轻轻摩挲他的脊背,每到这时,凡卡就会带着满足的微笑进入梦乡。

“爷爷,我知道你一定是有什么苦衷迫不得已才把我送出来,我不会怪您。但是现在,我真的受不了了,您怎么忍心让我在这儿过着猪狗不如的生活呢•?爷爷,求您了,快来救我……”凡卡滚烫的泪水一滴一滴落在信纸上,信纸湿了一大片。

他又想起爷爷那憨厚的笑容。尽管爷爷已经两鬓斑白,但他依然很爱笑。爷爷笑起来的时候,本来就不大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脸上的鱼尾纹毫无保留地暴露出来,却依然笑得那么爽朗。

凡卡很想就这样放声大哭,可是他不敢,因为这样做只会换来一阵更狠的打骂。他只有拼命地捂住嘴巴,强迫自己不发出声音。然后一遍又一遍在信中哀求:“爷爷,快带我回去吧,您不用担心我会添麻烦,我会自己找活儿干,多干几份也没事,我可以吃少点,不会成为您的负担,只要您把我接回去就行。”

从信寄出去那一天起,凡卡干活儿好像都更有劲儿了,时不时就往窗外瞅上一眼,目光里饱含迫切,期待。偶尔有送邮件的马车从门外经过,凡卡会条件反射般地跳起来,不等老板把叫他收邮件的话说完,凡卡已冲到了那一堆邮件前,一封一封地翻起来。这一封,不是,那一封,也不是,凡卡原本闪烁着异样的光彩的眼前一点一点的黯淡下去。最后,一大叠信件丢在一边,凡卡的手中空空如也。他低着头,脸上写满了失望。

“不!爷爷一定会给我回信,只不过是在下一批信件中而已!”凡卡眼里重新亮起希望的光芒。

日子在盼望里溜去。

一天,凡卡心不在焉地干着活,眼角的余光时不时飘向门外。他第一次觉得莫斯科这么美,他第一次觉得雪花这么可爱,像一个个小信使飞到他身边告诉他爷爷马上就要来了。突然,一个熟悉的身影闯入视线,凡卡的瞳孔猛的细若针尖,难倒自己走神被老板发现了?不对呀,老板怎么一脸笑眯眯的?凡卡既疑惑又惊恐地低头。老板在他跟前站定,凑到凡卡耳边,慢悠悠地吐出几个字:“你爷爷已经死了。”

什么?!这句话犹如晴天霹雳,把凡卡震在原地动弹不得。他没做声,额前的刘海轻垂,遮住了一只眼,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再抬头,已是满脸泪花。凡卡透过蒙着一层雾气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老板。老板仍旧笑着,不过眼里没有一点笑意,只有浓浓的嘲讽与得意,像在宣示:你一个亲人也没有了,一只能跟着我了。

凡卡想走,刚迈开步子,才发现腿已经软了,一个踉跄,手中正在擦拭的碗“咣当”一声掉在地上,和凡卡的伤痕累累的心一样,彻底碎了一地。老板的脸直接就黑了,爆了一句粗口,往地上啐了一口唾沫,一把揪起凡卡的衣领,抬腿,没有丝毫停留撞向凡卡的小腹。凡卡重重地侧摔在地上,嘴角渗出血丝,又挣扎着站起来。后果可想而知,他又被毒打了一顿。

在黑漆漆的屋子里,凡卡静静地伫立着,无奈地扯出一个苦笑,突然又哭了起来,哭着哭着,又发了疯似的大笑。他感觉有千万只蚂蚁在噬咬他,钻心的疼。

自从知道这个消息以后,凡卡变得像个没有思想的机器人。其实,他每天都盘算着怎么逃跑,他要去见爷爷最后一面。终于,老天不负有心人,老板让凡卡去买盐。凡卡攥着钱出了门,便着了魔似的朝记忆中家的方向一路狂奔。不知过了多久,他手里的钱被汗水浸透,衣服也贴在背上。这外头天寒地冻,寒风萧瑟,凡卡不禁打了个寒战。面对这偌大的世界,凡卡迷茫了,仅有的一点钱一省再省还是用完了,沿途一路一路乞讨,也只赚到了几个少得可怜的钢镚儿。

对于凡卡来说,所有的一切都是陌生的,回家的路也不知道在哪。四周除了白色还是白色。他绝望了,他心灰意冷了,雪花白得刺眼,落在裸露在外面的皮肤上,冰凉的,凉到心里去了。

凡卡孤零零地坐在河边,任凭寒风怒吼着向他扑来。恍惚中,他依稀看见了爷爷就站在不远处向他招手,凡卡鬼使神差的站起来,伸出手,却怎么也碰不到爷爷。他又鬼使神差地往河面走去。此时的他与行尸走肉没什么区别了。或许是走的太急,凡卡重心不稳,一个趔趄狠狠地摔在冰面上。河边的冰特别薄,被凡卡这一砸,全裂开了,凡卡直直地往下坠。忽然,仿佛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是爷爷!

凡卡又流出了眼泪,不过,这次与前几次不一样,这次是惊喜的,激动的。凡卡缓缓地闭上眼,带着幸福的微笑永远地睡去了。

一滴热泪滑过,凝在了他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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