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的重生1200字以上

树的重生

1200字以上 初一 记叙文

树已不记得它是如何来到这个世界上的了。

它依稀还能从它那长满青苔的记忆中,搜寻出一些零星的、关于它漫长一生的碎片。

时间回到很久很久以前,那片黝黑的土地上还没有什么植物,泥土细腻而有光泽,散发着一股浓郁的大自然的气息。一条蚯蚓来来回回地在这片土地中穿梭了无数次,这里是属于它的乐园。可它看上去并不快乐,是啊,无论是谁,也无法忍受这漫长的孤寂。蚯蚓常常想:“我什么时候能够有一位朋友呢?哪怕只能说说话也好。”从它日复一日单调又有些枯燥的翻土工作来看,蚯蚓确实需要这样一位朋友。

直到那一天,一颗种子被埋进了这片土地。蚯蚓欣喜若狂,它将脑袋伸出地面,只见一对年轻男女依偎而坐,指着刚被埋下去的那颗种子呢喃细语。蚯蚓很高兴,它的这位新朋友被寄托以爱情,永远地定居于此。

转眼数月便过去,原本略显空荡的地面已多出了一株翠绿的嫩芽,它享受着阳光的恩泽,身体不断奋力向上生长,而它的根却死死抓紧大地,一刻也不肯松开。树苗逐渐长大,它的身体表面出现了参差的树纹,慢慢变得坚硬、粗壮。它的枝叶也渐渐茂盛起来,每一撮新生的嫩芽,都像刚刚钻出泥土的它一样,四处招摇着身体,似乎对一切事物都感到无比的好奇。

蚯蚓仍然是日复一日地翻土,但是,自从这颗种子被埋进土里的那一瞬间,它的使命就发生了改变。它说:“我要照顾这颗种子长大。”于是,它们共度了无数个黎明、黄昏,无论是风雨雷电,还是洪水干旱,它们都顽强地生存了下来。而现在树还没长大,蚯蚓却已到了迟暮之年。蚯蚓望着已陷入沉睡的树,缓慢地挪动着身体,吃力地爬上树枝上最高的那一片叶子。黎明还没到来,它不禁回想起它和树刚冈岘面时的那场对话。

“你是谁?”

“我是你的朋友——蚯蚓。”

“这是哪儿?”

“这是你的家,你将永远居住的地方。”

“谁把我带到这儿的?”

“是他们,那一对经常来看望你并为你浇水施肥的男女,也就是——你的父母。”

“什么叫‘父母’?”

“就是栽培你,爱你,并把你养大的人,这是人类的说法。而我,是陪伴你直到生命尽头的人,我会一直守护在你身边。”

“蚯蚓,你是我的朋友,谢谢你。”

想到这里,蚯蚓不胜伤感。自己终究还是无法履行曾许下的诺言。它抬头望去,夜空璀璨而又明净,就像是它与树之间的友谊,纯真、深情。随着东方刺来第一道曙光,一滴晶莹的泪珠从蚯蚓的眼角滚落,化为那淡去的浩瀚星幕中的最后一抹光亮……

树被温暖的阳光叫醒,但它发现身旁再也没有了蚯蚓那勤劳的身影与欢笑声。树不停地呼唤蚯蚓,却没有丝毫回应。它扬起枝叶,看见了昔日最亲密无间的朋友那冰冷的身体,它很难过,也很悲伤,但它却不能像人类一样用哭泣来抒发自己的悲痛。这么多年来它只见过一次人类落泪,就是那个经常来看望它的男子,那个它应该称为“父亲”的人,跪在它面前泪如雨下。有两个问题树一直也没有弄明白——“为什么他要哭呢?”“那个女子为什么没有和他一起来?”现在它终于明白了,但它只能叹息道:“蚯蚓,连你也离开我了。”

恍惚中一甲子的时光匆匆流去,一棵大树伫立于这片土地,枝叶繁茂。

那一天,一辆黑色小轿车停在了树的跟前,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从车里走出来。老者缓缓走到树前,放下一捧百合花,他站起身来,轻轻拥抱了大树,像拥抱着自己的恋人。树也想拥抱他,拥抱一下这个带给它生命的“父亲”,可惜它只是一棵树,它想要伸出手,却只能轻轻地抖动它的枝叶。

寒冷的冬天再次降临。树的叶子早已凋零得不成样子,它的身躯满布灰白的条纹,那是风亲吻它时留下的伤痕。

树凝视着远方.它想起它已经很久没有见到自己的“父母”了。

树多想去找他们,但它只是一棵树,并且已经老了,浑身的枝条已经脆弱得仿佛一动便会断裂,它的生命也已走到了尽头。

“我最亲爱的人啊,你们究竟在哪儿?”树呼唤道。

“孩子,其实他们一直就在你身边,只不过你从来未注意过他们。”树听到有声音从脚下传来,它低头望去,原来是土地在说话。

“你一直纠结于将你种下的人类,却忽略了养育你长大的事物。带给你温暖与能量的阳光,给予你生命力与活力的雨露,提供给你养分的我,以及帮你松土、终日陪伴你的蚯蚓,这些,才是你应该珍惜与感谢的人啊!”

听完土地语重心长的话,树呆住了,阳光、雨露、土地、蚯蚓,原来自己最亲爱的人一直在身边。树哭了,即使没有眼泪。

冬去春来,春天是万物复苏的最好时机。仍是这片土地,树萧条的枝干又重新充满了活力,抽出无数根新芽,它奇迹般地挺过了冬天的严寒与残酷,又获得了重生的机会。它惬意地伸展四肢,感受着这无比美妙的时刻。忽然,它发现脚下的土地传来一阵寒寒率率的松土声,它低头望去,一个小脑袋正机灵地从土里钻出,警惕地向四处张望着。

树笑了,它仿佛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树皮

1200字 初一 记叙文

深秋,小院静得出奇……

梧桐树的叶子片片飄落到地上,发出“沙沙”的声音。树皮也部分脱落了,偶尔发出“剥剥”的响声。此外,再没有什么别的声音了。王伯伯正站在那棵梧桐树下,仿佛是一尊雕像,一幼也不动。秋风吹到他的脸上,树叶落在他的旁上,他竟亳无察觉。我更加愕然了,如此开朗热情的王伯伯,究竟发生了什么亊呢?

我悄悄地绕到他身旁,见他正捧着一块脱落的树皮发呆,饱经风霜的脸上刻满了皱纹,仿佛就是这手中的树皮,苍老中显出刚毅。许久,他才叹了一口气,说道:“老了!老了!”

“老了”?要知道,“老”字是王伯伯最忌讳的字眼。平时谁要对他说声“老同志”,他立刻吹胡子瞪眼地说:“老?我才不老呢!凭什么说我老?纯粹是想把我赶下台去。”王伯母曾几次劝他:“现在体制改革,需要年轻的改革家,你就把你的厂长让了吧,让年轻人干一场。你呀.别总这也不放心,那也不故心的。”他却批拫有词地说:“从入党那天起,我就宣誓要为共产主义奋斗终身,是终—身!想当年,那么多的同志‘革命到底’了,就不许我‘革命到底’?”看来,他非要见到马克思才肯离休不可。然而,令我吃椋的是,今天他怎么自己说出这个“老”字呢?

这时,王伯怕的女儿王云从屋里走了出来。我连忙凑上前小声问:“云姐,伯伯今天怎么了?”王云“哼”了一声说:“谁知道!叫他离休他偏不离休。怎么样,今天摔跟头了吧!”“王伯伯怎么了?”我忙问。“我不告诉你了吗?他摔跟头了。”“在哪?”“厂宿舍旁岔道上。”“怎么摔的?,’于是王云给我讲起了王伯伯摔跟头的经过。

王伯伯己经65岁了。年岁高,记忆力也渐渐减退,这样,就短不了误点事。王伯母曾給他出个主意,“好记性不如烂笔头”,让他搞个备忘录,把重要的事情记上。可令天,他却忘了把备忘录放哪儿了。偏巧备忘录上记了很重要的亊,他敲了好几下脑门,也没敲出来,只好回家找找再说。

走到厂宿舍的忿道上,王伯伯还在想着这件事。忽然,他脚下不知被什么东西絆了一下,“扑通”,摔了个大跟头,好一会没起来。不过这一摔,倒把备忘录上的“重要事件”摔出来了,“这条岔道要维修可他却由于这差记性耽搁好几天,听说昨天还摔了人呢。王伯伯起来后,急忙赶到厂子,把这件亊处理完,然后径直奔回家,捶胸顿足地喊道:“失职,失职啊!”

王云讲完了这件亊后,对我说:“爸爸站在那儿好半天了,也不如道捧个破树皮干啥,你去劝劝他吧!”

我走到王伯伯身后,叫道:“王伯伯,你干嘛站在这不动啊?还捧个破树皮干啥?”王伯伯慢慢转过身,感慨地说:“孩子!这可不是破树皮,这是个好东西啊,好东西!”“好东西?”我不解地问.“是呀!”王伯伯深情地说,“它是好东西。它老了,不中用了,便甘愿自己脱落,把保护大树的职责让給年轻的小树皮。为了小树皮更好地成长,老树皮自愿脱落了。”他頓了一顿,又说,“如今改革之年,正需要一批年轻有为的改革家。我真的老了,现在需要的是有魄力、有胆识、精明能干的小青年丨”我才恍然大悟,原来王伯伯是这个意思。我又试探着问:“王怕伯,这么说,你准备……”王伯伯把手一挥,坚决地说:“我明天就写离休申请报告,离休后做个养路工,这也可以为党为人民奋斗终身!”“王伯伯!”我一把抓住他的手,激动的泪花夺眶而出……

秋,硕果累累又蕴藏生机的金秋,启迪着人们,给了我们许多许多……

又有一块树皮脱落下来了,又有一批叶子飘落下来了。然而我却仿佛看到了,看到了明年春天那郁郁葱葱、充满生机的大树……

我很奇怪。平时,我來到王伯伯家,老远就能听到他爽朗的笑声和粗声大气的说话声,可今天……我轻轻地推开门,蹑手蹑脚地走进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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