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棍1000字

木棍

1000字 六年级 叙事

木棍在同学们的眼里可能是许多美好的东西,如指挥家手中的指挥棒;擀面杖……,但是在爸爸的手里就是一个惩罚我的东西。

如果我犯了什么错误,爸爸就会操起一根两尺长的木棍,问我“你说你该不该打?”每当这时我只有回答“该打”谁叫我自己不争气干了些错事。被打也是活该!

一天,我家又传出了一句“你说你该不该打?”……

事情是这样的,那天我正在写一篇作文,题目叫《我喜爱的秋》,那时我还开着电脑,所以就边写边看作文,原本只要30分钟的事,我却写了一个小时还没写完,爸爸见了就生气的问我“你在干什么,写了这么久也没写好,说你到底在干什么?”我害怕被打,所以就谎称是在改作文,爸爸说“你在改作文?我怎么没看见你的原稿啊,让开!”我在一声声批评中让了开,我原想爸爸只是想去看看我到底是不是在改作文,不曾想爸爸打开了Internet

Explorer浏览器查看了历史记录,我见了慌了手脚,忙说“我承认我上了这些网站但是绝对不是现在上的。”爸爸说“这可是你说的了。如果我查出是现在上的你就准备吧。”我的心里就像是揣了一只兔子似的跳的咚咚的,想着爸爸查不出来。可是天不如人愿,爸爸查出来了,我确实是在写文章的时候上的,这才有了“你说你该不该打?”这句话,后果可想而知了,我被狠狠的打了一顿。

从那天起我就暗暗发誓要改变事实,不再让“你说你该不该打?”这句话在出现在我的耳边!于是我上课时不闹了,回答问题的次数多了,渐渐的我的成绩提高了许多,竟一举夺的了全班第二名的好成绩,而且和第一名只是一分之差。一切便顺理成章——慢慢的我成了好同学,虽然有时也犯些小毛病,但是次数很少的。

后来,我又在写文章了,也是开着电脑写的,我也是一心二用,边写边上网聊天,爸爸见进度有些慢心里便有了谱——我在上网。爸爸走了过来,我见了慌忙把聊天室关了,但是爸爸也看得一清二楚了,走到我的跟前说:“你今天又犯错误了你说要不要打?”我见爸爸的语气比平时我犯错误时的语气平和一些,就斗胆说了一句“也许不该。”爸爸听了说“嗯,看在你进步的份上我饶你一次。并且还专门给你开辟一段、时间给你去和蓝小默去聊天,你说行吗?但是这是有要求的,你必须每次都能考好成绩,你接受吗?”我听了不假思索的说“行的啊。我能做到的啊!”听了这句话我心花怒放,高兴得不得了,毕竟不用偷偷摸摸的了。

在开心高兴之余,我瞥见了在角落里的那根木棒,心里思潮起伏,如果没有那根木棒给我的教训也就不会有今天我的成绩,是木棒让我爱上了学习,我感谢它,我不管怎样我会记住你的——曾经让我惧怕又让我喜爱的木棒。

左岸

1200字以上 高一 演讲稿

又逢周五,集体大包小裹赶集似的回家的日子。这是期末考前一周,班主任足够慷慨地准许我们出校门溜溜,就算是猪被圈起来几个月也会憋疯的。平时我和小青都是不回去的,但发生了这么多谁都需要暂时远离这个令人窒息的环境。

寝室里只有翻箱倒柜的声音。我将厚厚的英语书强塞到手提行李里,仍有一部分红色书皮暴露在外面。

“你当真要走?”上铺传来的声音,随之露出一个头。长长的发丝下垂,扫着我的眼睛。我使劲儿晃了一下头,才摆脱小青头发的纠缠。

上铺咣的一声震动。“怎么又不走了?”

我撂下手中正叠的红体恤。“我什么时候说不了。”

“你刚刚不是摇头了么。”

“到时候再说吧。”

我起身去关百叶窗,人群乌央乌央地鲤鱼跃龙门似的狂奔。

小青像得了希望似的,激动地从上铺直接跳下来,以一个猴式姿势屈膝着陆。一阵阴笑之后,“等我找小H给你做私奔前教育。你准走不成了。”

绳线一圈一圈绕在窗口旁的钉子上,固定住了。

“你什么意思。”

“你不知道和陌生人私奔的人都没有好下场么。到时候别哭着叫小青我来救你,我可没那个本事。”她的语气好像我已经沦落丐帮了。

最后一项工序,锁门。然后将钥匙放在白纸信封里送给收发室的大爷。

“海天他不是陌生人。”

“那你又对他了解多少?他这么来无影去无踪的每次都能找到你,你不觉得很可怕么。况且是谁总跟我说她那十七岁的守护神六十度角的陌生人呐。”

我笑,对他即使了解再少也是信任的。正如我信任铁栅栏外面就一定是美好的世界一样。飞鸟综合症?只有尝试过,才有资格去评价它是否值得我们去追求。何况我们都是同类人,圈在自己的牢笼里望着外面的莺歌燕舞。

白茫茫的田径操场上印着大小不一的痕迹,仿佛又是在昨天我看见大汗淋漓的佐安在视野中穿梭,小青也陪伴着这个身影飞来跳去。记忆中没有关于我的存在体,正如摄像者即使有着在高超的技术和在广角的镜头,也永远无法把自己囊括在景物中。因而我的故事中只有他们。离开他们,我一无所有。

“想佐安了吧你!”小青里倒歪斜在雪地中走出一条直线来。

“没有……”我故意踏在她规整的图案上,踩得模糊。

主意已定,纵使无心执行菲菲的阴谋计划,总要和佐安说一声再见吧。霎那间又闪射从前与从前,还有一些遥远的从前。这些影像成为记忆中隆起的凸面,每当匆匆扫射,都会碰得生疼。

我怎么舍得离开他们。

我开始明白小时候看到港口上的船只为何迟迟不肯开动,需要把船体与码头紧紧相绑的绳索一根根地割掉。割舍的同时,与岸上行人告别时,他们的眼睛里会泛起浪花。他们必须割去心里的绳索,才能慢慢地驶向对岸。

再到新的地方扎根,绑牢。没有永远的束缚也没有永远的自由。

走出学校大门,就像住校前每一天都要经过的程序那样。如果把两段时间的心情绘画成图,我想那前后两个端点之间必定隔着一个低沉的裂谷。

我开始怀念上这个叫做北洋中学的地方。

有些时候即使曾经在这里欢笑过的人离去,这个地方可以成为心中最最敏感的触点。因为每次走过这里,都会想起以前的种种。

这是一种恩赐。

海天一直等着我这只晚起的候鸟,细心地讲给我对岸的传奇。终于我们在背起行囊的那一刻,我该如何告诉他,我宁愿成为永远驻守在旧处的枯树桩。

带着嫩绿旧墨红铜色泽一点点消磨枯老。看着春天夏天秋天冬天四季轰轰然地走过。她见得足够多了。

我在校门口小卖店停下。

“绿舌头。”然后递上去一元钱。我想只有这个程序永远不会变。

“春天再去吧。冰化了的时候青岛更美。”小青的声音在旁边提醒我。

谢谢你,为我找到了舍不得你们的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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