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安静1000字

嘘!安静

1000字 五年级 记叙文

母亲六十岁了,杯酒言欢中,有淡淡的感伤。为了纪念,姐姐拍摄下了整个过程,并翻出了旧日的照片。母亲因为眼睛患有白内障,看起来已经不再明亮而变得混浊了,而此刻母亲的眼睛里有了光彩,翻看着旧时的照片,慢慢地向我们诉说着岁月的变迁。

这是母亲和父亲的结婚照,是一张黑白照片。那时母亲和父亲都是那么的年轻,母亲梳着两条辫子,粗粗的,长长的,很俏皮的样子。一丝甜蜜的笑容藏在有些微羞涩的脸颊,明亮的眼睛透着对幸福的向往。母亲从来不和我们说起,和父亲的故事,在我的童年记忆中,却是晦涩的。随着岁月的流逝,母亲和父亲的感情更深更浓,相互依赖着,相互关心着,谁也离不开谁。可最终,父亲先母亲而去,母亲一下就苍老了好多。慢慢地,母亲眼睛湿润了,不敢触及母亲心中的伤痛,翻开了下一页。

这一页里,看到一张有点破旧的照片,照片上有个可爱的小男孩。母亲轻轻地抚摩着边缘的折痕,爱怜地看着我的大哥。母亲一直都很宠溺大哥,照片上是大哥三岁时拍的,母亲将照片收藏在家里。过年的时候,发生了大地震,母亲正在家中做汤圆,突然感觉到地开始摇动起来,所幸母亲到屋外看是怎么回事,被门打了出去,接着整个房子就塌了。大哥还在屋里,没跑出来,被埋进了废墟里。等到地震平息后,母亲疯了一般,用双手拼命地刨,一直刨到双手都鲜血淋漓,还是不肯停下来。在部队战士的帮助下,终于从废墟里把大哥给刨了出来,当时大哥已经休克了。母亲抱着大哥,眼泪不停地流,大哥最终抢救了过来,只是手有点残疾。所以对于母亲对大哥的宠溺我们谁都没有异议。而照片也是从废墟中挖出来的,所以边缘有了一道明显的折痕。

呵呵,看到了两个可爱的小家伙,母亲的眼神里充满了慈爱。衣着都一样,一个圆睁着眼睛,一个闭着眼睛睡觉,要不还真分不出谁是大的,谁是小的。那就是我和我的双胞胎哥哥了,听母亲说拍这张照片的时候,我和大双刚满四十天。因为忙碌,母亲剪掉了珍爱多年的长发,从此就再也没留起来了。因为是双胞胎,我的体质一直不是很好,老是生病,不管是冬天还是夏天,母亲总是将怕打针的我背着去医院,又将我背回家,一直背到我读完小学。看着母亲瘦弱的身体,我难以想象母亲从哪儿来的力量啊?这就是母爱的力量吧,直到现在我自己也做了母亲以后,才深深体会到了这种爱所带来的巨大力量。

相册一页页翻过去了,照片上的我们,一点一点的长大了,而母亲一天一天地衰老了,乌丝变白发,腰身也不再挺拔了,眼睛也混浊了,唯有对我们的爱没有改变。流逝的岁月见证了母亲对我们无私的付出,黑白到彩色的照片则展示了一段岁月的流逝。我们一点一滴成长的痕迹,都装进了母亲的照片里,装在了母亲的心里。

嘘,植物在骂街呢

1200字 初一 记叙文

“咚咚咚”的鼓点响起,就像手掌击打在兽皮制成的小鼓上,声音浑浊而低沉。若是配上“乌拉乌拉”的歌谣,就如同置身于非洲原始部落的篝火晚会。

这是植物干涸时发出的声音。生物声学家伯尼·克劳斯(Bernie Krause)用一种特殊的仪器,从一截干瘪的树干上收集到这样的声音。仪器具有和这种声音高传播频率相似的频率(47kHz),因此可以录制普通人无法听到的天籁。克劳斯将这段频率放慢到1/7,制作出这段音频。

原来,树木的木质部和韧皮部的细胞充满了空气,这些空气对植物的新陈代谢具有重要的作用。它们可以产生渗压,这样树木才能源源不断地通过根部吸收水分。

当树木体内的水分不够时,这些细胞开始“说话”甚至“唱歌”。它们发出一种杂音,这种杂音单单靠人耳是无法听到的,但昆虫可以听到。昆虫一旦听到这种细胞发出的声音,就会像注射了兴奋剂一样,兴冲冲地赶过来。因为它们中的一些需要吸汁,鸟儿也会被吸引过来。

“这是微生态环境独有的平衡。”克劳斯解释说。

事实上,早在20世纪70年代,一名澳大利亚的科学家就发现了这个现象。他当时无法解释植物为何能发出表达自己意愿的特殊声音。而这种微小的声音,一度让伐木场的工人以为是神灵在谴责他们滥砍树木。

几年后,一个叫做米切尔的英国科学家做了一个小实验。他把微型话筒放在植物茎部,倾听是否发出声音。经过长期监听,他并没有找到证据来说植物确实存在语言。不过,米切尔坚持认为,遇到特殊情况,植物会和人一样,发出不同的声音。

植物生长的电信号一度被认为是它的语言。1980年,美国科学家金斯勒和他的同事,在一个干旱的峡谷里安装上遥感装置,用于监听植物生长时是否发出声音。结果,他们发现,当植物进行光合作用,将养分转换成生长原料时,就会发出一种信号。由于科技水平的限制,他们并未知道这种信号是否能用声音的方式表达出来。

“就像电报的密码,只要翻译出这些信号,我们就能了解植物的生存状况。”金斯勒在日记里写道。

金斯勒的研究成果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都无法超越。直到2002年,英国科学家罗德和日本科学家岩尾宪三合作,设计出别具一格的“植物活性翻译机”。这部机器由放大器、合成器和录音器组成。

通过翻译机,人们听到了一些奇怪的声音。如果植物在黑暗中突然受到强光的照射,它能发出类似“哎呀”之类的惊讶的声音。而当变天刮风,它们就会轻轻地呻吟,声音低沉而混乱,似乎正在忍受某种痛苦。

有的热带植物还能唱出美妙的歌曲,就像希腊神话里唱腔妖娆的海妖;有的却像是久病的老妇人,发出长长的喘息声。而原来一些叫声难听的植物,只要获得适宜的阳光,或者接受充足的水分后,声音就会变得优雅婉转。

这一发现被后来的植物学家用于对植物健康状况进行诊断。他们还试图用“植物活性翻译机”测试植物对环境污染的反应。不过,科学界一直对“植物语言”的存在莫衷一是。很多科学家甚至拒绝承认植物的这一特性。

尽管如此,还是有很多人相信,植物世界里存在着某种语言或声音系统。这种特有的波段一直在维系着它们的生存。不过,当伐木工人们穿上厚厚的防护服,背上大大的电锯,植物们只有一种选择——忍受并且接受。

“植物也是会骂街的。”克劳斯提醒人们。他深信,那些植物正在用尽最后的力气,将抗议大声地呐喊出来,通过干瘪的年轮、枯萎的树叶,以及时刻准备倒下的躯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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