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往天堂的捷径是地狱1000字

通往天堂的捷径是地狱

1000字 初一 散文

好久不见——医院。记得上回来到这里,我大概只有茶几那么高吧。医院在我的记忆里早已模糊,只有花园,那拥有着孩子们爽朗笑声的花园,依旧清晰,花园应该就是这里惟一的天堂吧。

我并没有进入花园,而是双脚麻木的拐了个弯,走进一条阴暗的通道。我缓缓地抬头,电梯上方三个显目的大字映入眼帘:住院部。嗯!要去那里啦。

我坚定了步伐,径直向前走去,按下“上楼键”,看见电梯的指标正在向下走,哦,有人要下来了。会是谁呢?慈祥的老奶奶,俏皮的小妹妹,还是……来接我的父母?无聊的我玩起了猜谜游戏。

4楼,3楼,2楼,1楼……来了,我屏住呼吸,静静的望着。“嘶——”门缓缓地打开,一名护士从身旁走过,她一手托着药盘,面无表情的注视着前方,她的身后,是一个青筋爆出、满脸皱纹的老人,傀儡一般跟着护士。

嗯,死神的下一个猎物吧……我定住神情,努力使呼吸变得平缓,一股寒意从脊椎骨的尾端一直爬到脖子上想起看过的恐怖小说,也许在下一秒,护士便会过头来对我狞笑,露出尖锐的牙齿……

“嘶——”门紧闭,我松了一口气,往周围看看,这架电梯是一个完全密封的空间,看不到外面的世界,连呼吸也变得急促,这里没有其它物品的摆放,要说杂物,也只有散在地上的两滴鲜血。我一边把脚往前挪,一边责备医院的清洁人员,现在,我只想在第一时间“逃离”这个诡异的电梯。

“嘶——”门又一次打开,走廊上没有阳光的直射,扑面而来的却是一股刺鼻的药味,我用书遮住了鼻子。一切都静了,只有时钟在“嘀哒嘀哒”地响,似乎进入了生命的倒计一寸一寸吞噬时,当时间冻结,死神便可以把缠绵于病床上的灵魂牵走。我走在这么一条被死神一寸一寸吞噬的地狱走廊,四处张望,寻找着45号病房。不知走了多久,听到不远处的一个病房传来粗犷的大笑,我好奇地向走廊里面张望,见一个大汉回过头,恶狠狠的目光扫向门口。我瞬间怔懵了,既而又若无其事的样子走开,那些被黑暗禁锢的囚徒还在脑里回旋着。回过头来,却看到一个护士从我身边经过,就像死神控制的木偶,完全没有声音,死一般沉寂。到走廊深处,反而更显明亮。我下意识地抬起头,哦!到了。房间没有人,这里并不安静,除了电视人物里的漫谈,还多了几声鸟鸣,多了一份和谐。我依然熟练地抬高床头,坐在病床上,翻开带来的书。

“吱——”妈妈扶着弟弟走了进来,我跳下病床,向阳台闪去,俯视楼下,这才发现,花园与这里的距离也是那么远……

“叮——当”9点到了,弟弟被推进了手术室,然后,大门紧闭,不留一丝缝隙,渐渐的,思想里失去了时间的概念……

“咔——”大门打开,弟弟又被推回了病房,妈妈尾随前去。

我离开了这里,不是来时的那扇电梯和走廊,而是另一条洒满阳光的楼道。走出医院,阳光亮得刺眼,经历过黑暗,这明亮渗入人心,一切又变得温暖了。

通往心灵的窗户

700字 初二 散文

眼睛是心灵的窗户。曾经有人说过:“如何才能深层次地窥探一个人、了解一个人呢?你只需去看他的眼睛,因为那里是爱和温暖居住的地方。”

曾经看过这样一篇报道,说的是二战期间的集中营的故事:有人采访一个在集中营里长大最终幸存下来的男孩,问他对这些年的感想,他说:“在那里条件虽然很差,但牧师叔叔每天都带着我们玩游戏,我们每天都在玩捉苍蝇游戏,一等奖是一盒肉罐头。”小家伙所在的正是被喻为“杀人工厂”的奥斯维辛集中营。战后,也有人专门对在集中营中关过的受害者进行调查,发现那些幸存下来的人们大多是对生活抱有极大希望的人,他们能在任何时刻用眼睛观察出令他们的生活出现乐趣的事情。他们能活下来,是因为他们的眼睛里能够看到光明与希望。

眼睛因流泪而愈益清明,心灵因饱经沧桑而愈加温厚。现在回忆起中国在十九世纪六、七十年代发生的事情,仍心生叹惋,在那个荒唐的年代,有多少知识分子被无端冠以“臭老九”的名号流放下乡,接受“无产阶级改造”。钱钟书和杨绛夫妇就是其中的二人,在那个年代有多少知识分子因为无法经受这些非人的折磨和侮辱而结束自己的生命。杨绛夫妇同他们中的所有人一样,都一样忍受着这不堪的岁月,白天扫厕所,看门做农活,收工后还得由红卫兵带去接受批斗,不仅身体受折磨,精神也遭受摧残。杨绛先生甚至被剃了个“阴阳头”,但他们夫妇却懂得在苦中作乐,在层层乌云覆盖下仍能用眼睛看到那一缕太阳留下的金色光芒。在这之后,他们回忆起这段往事也异常平静,只把这当做人生的一种历练。他们的眼睛已经清明到足以洞察生命和人世。

眼睛,通往人类心灵的窗户。

同样拥有一双眼睛,有的人用它发现了光明,发现了希望,而有人却用无尽的黑暗来充溢着它;同样拥有一双眼睛,同样都曾在眼中饱含泪水,有人将它转化为心灵的养料,而有人却由此放弃了最宝贵的生命。

眼睛,因为心灵而更加灵动,心灵因为温厚而愈益多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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