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风撩起的旋转木马1200字以上

被风撩起的旋转木马

1200字以上 初三 书信

被风撩起的旋转木马の3

雪花,一瓣一瓣地向下飘,不住地飘。

落在离儿长长的睫毛上。

雪城越来越冷了。

地上偶然会有几只从这里借过的燕子冻死在地上,身上早已经冻僵了。

毛茸茸地皮衣遮住了离儿小脸,只露出两只惬意的眼睛和一小片粉红的面颊。

“逑,现在我们开始练武吧!”离儿的哈气顿时在空气中逸散。

“不行,天气太冷了,会冻坏你的。”张逑把手伸出去钻到离儿的袖口里,握紧了她冰凉的小手。

这种感觉,好温暖。

“我不管,我就要练。”离儿嘟着小嘴向张逑撒娇。

“好。”张逑笑着刮了下离儿的鼻子。

不远处的佑泽狠狠咳嗽了一声。

“不要理他。”张逑向佑泽的方向瞥了一眼,又别过头来说:“我们现在开始练习第一招:雪地白狐。”

“哪里有这一招啊?”离儿已经被他搞晕了。

“有啊,你不就是白狐吗?”张逑哈哈大笑,弯着腰向远处跑去。

“好啊,你敢骂我是狐狸精。”离儿追了过去。

突然,一个软绵绵的东西挡住了离儿的去路,而且还带有温度,抬头一看,原来是张昆。

完了完了,离儿心里想着,一起跑到张逑的身后。

“不要怕,没事的。”逑小声对离儿说。

“可是,我怕。”离儿睁着大大的眼睛望着张逑,死死地抓住她的衣角。

“老爷,太子来了”一个仆人小声对张昆说。

张昆只好推到一边去,但我还是怔怔地看着他那双野狼似的恐怖的双眸,像是要把我吃掉一般。

太子老远就向这边的张逑挥挥手。

离儿跑去佑泽旁。牵起佑泽的手:“佑泽各个陪我玩。”

佑泽半蹲下身抚摸着离儿的脸:“佑泽哥哥陪你玩。”

“那个小姑娘是谁啊?”太子指着离儿远去的背影问。

“她叫钟离儿。”张逑说,“她弹的琴可好听了,你要不要听听?”

“好啊。”太子眯着眼睛满脸的笑意。

张逑走过去,把离儿的手从佑泽的手掌钟抽出来,不分青红皂白地把离儿拉去另一边。

“你放开我”离儿赖在原地寸步不移。

“你放开她。”佑泽跑过去,把离儿掩在他的身后。

“今天可是太子要听她弹琴,你让开。”

佑泽只好让开,以免惊动太子。

张逑拉着离儿向树下走去,一边走一边吼:“叫你不要和他在一起,听见了吗?”

见离儿不说话,张逑停下来,更加恼怒:“你到底听到了没有。”

离儿还是不说话,慢慢蹲到地上,手臂抱着双膝,把头埋在膝头上小声啜泣。

太子走过去:“逑,你在干嘛?”然后走到离儿身边,拍拍离儿的头,离儿并没有抬起头,而是直接抱住了他,把她的眼睛堵得漆黑一片,也不流泪,也不出声,就只是这样安安静静地靠着,或许这样,她就有了安全感。

“离儿。”许久,太子轻声唤她。

“离儿。”

她已经睡熟,还有未褪去的孩子气,太子抱起她,轻轻放到床上。

“这是谁家的孩子?”太子蹑手蹑脚地问张逑。

“我也不知道,我是在万春楼找到她的。”

“那她不就是……”

“不是,她是阿啸的干女儿。”

“哦。”

离儿在安静中悄悄地睡去了,当她醒来时已经是黄昏,天空还如原来一样,澄碧如洗,不过是雪下的小了点。

“太子。”离儿迷迷糊糊地叫着。

“我在这儿。”太子紧握着离儿冰凉的小手。

“好冷。”离儿的嘴唇苍白,一直在颤抖。

太子解开皮袄的扣子,把离儿抱起来,靠在他怀里。

“这样还冷不冷?”

离儿摇摇头。

他们的距离如此靠近,近的能感觉道对方的体温,这就是相濡以沫吧。

“太子,请自重。”一旁的张逑脸色难看,他不能让自己的女人和别的男人如此亲近。

“当然,所以,我要立离儿为妃。”太子得以痒痒,像是在宣扬他的战利品。

“这个,恐怕不行。”

“哦?”

“她是我的女人。”张逑低着头,硬着头皮说。

离儿贴的太子更加紧凑。

她的动作告诉太子,不是,她不是。

张逑走过去把离儿抱下来,离儿身上只有一层厚布裹着,他只好像太子一样把离儿抱紧。

太子一把把离儿揽了过来,张逑也不甘示弱,双方就这么僵持着。

“我不是你们的玩偶。”离儿哭着嚷道。

太子和张逑有气无力地松开了手。

离儿滚落在床上,厚布滑落下去,他们清晰地看到了她的身体,她竟然这般白皙透明。

“我会给她幸福。”太子给离儿盖上了被子,然后拨开她额上的乱发,轻轻地吻了下去。

他闻到了她的体香。

空白

1200字以上 五年级 叙事

她是个寂寞的女人,但她从来不甘于寂寞,她喜欢穿五颜六色的衣服,喜欢戴花花绿绿的手饰,很热闹的颜色裹满全身,却让她看上去更孤独。

孤独的人,特别是孤独的女人,都喜欢让自己成为年夜的精灵。

一杯浓的如同黑墨的冷咖啡,加一大把午夜漂浮的空虚,和一台冰冷的电脑。这是她喜欢的生活方式,孤独而暖昧,疼痛却让她沉沦。

他的出现并不突兀,虽然他是个突然闯进来的陌生人,但是她并不十分反感他的冒失,因为他的名字,实际上他的名字并没有任何字,他的资料也只是一片空白,但那很好,真的一片空白会让人感觉很安全,不会有任何牵挂,女人一般都比较喜欢安全感,她也不例外。而且她知道一个让自己的一切都成为空白的人将是个很好的对手,对抗孤独的对手,她太需要这样的一个对手了。

“你还好吗?”他这样的说,像个多年未见的老友一样。她很容易被感动,只要你触碰到了她心底的疼痛。

事情的发展很老套,却让她感觉很新鲜。一个聊了很久话却不多,第一次见面就会问你还好吗的男人的确会让人感到新鲜。有点沉闷,他并不幽默。但她需要的只是一个对手,一个对抗孤独的对手。所以沉闷是对的。

“我来看你好吗?”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夜很凉,咖啡很苦,她苍白而寂寞的手指正圈在同样苍白的瓷杯上。她习惯了冰冷的沉默苍白无助。或许这样的生活该有点变动了。

去机场接她的那天,她化了很浓的妆。阳光有些刺眼,她已经太久没触碰阳光了。她已经习惯了午夜才真正醒来。做一些别人白天才会做的事情。她需要厚厚的化妆品来替她阻挡一些东西,她不习惯暴露。即使暴露的只是她的脸,而且那是一张并不难看的脸。

脸.真的很难记清楚他的脸了,他的脸就象他的名字一样,给人的感觉很深,看过之后却只是一片空白,让人绝望的空白。

她想她只记得那片空白中那朵沉沉怒放的花朵了,红色的,妖艳而诡异,腥甜的味道,很好闻。

“你的初夜?”他喘着粗气问,象一头受困的野兽。

她轻轻抚着那片血红,淡淡的说。不是,这只是一场手术的成果而已,很便宜,一百块钱就可以让你们男人尝到鲜血的味道。说完她肆虐的笑了。他却分明从她的眼里看到了一片潮湿。

激情过后,她沉沉的睡去,在他的怀里。冰冷如绸缎般光滑的肌肤让他的手指流连往返。看着她脸上的残妆,他突然后悔起来,很深很深,像潮水般几乎将他淹没,很绝望的感觉。她看上去那么苍白那么脆弱。他真的后悔了。

“对不起!好好注意身体。”

看着枕边简单的留言条,她的嘴角浮起一丝漠然的微笑。燃烧一夜情,没想到这种事情真的在她身上了,很俗套的故事。不过她很开心。终于彻底的放开自己了,终于让自己体内不再只是流淌一个人的孤独了。或许她会爱上他,爱上他暖暖的体温;或许她会忘记他,爱过后就会被遗忘得空白。她不知道。抚着自己光滑的身体,冰凉的触感在指尖蔓延开来。突然间她觉得自己其实很悲哀。

他始终忘不了那个苍白而脆弱的女人,淡漠的眼神,冰凉的体温,却疯狂的点燃了她。

苍白而脆弱,就和现在身旁的女人一样。洁白光滑的身体花朵般绽放在无尽的夜空里,渐渐枯萎的绽放,散发着糜烂的气息。感受着指尖冰凉的触感,他得意的笑了,像某种夜间动物一样发出尖锐的呼啸。

她摘下墨镜,让阳光肆虐的刺痛她的双眼。曾经让她觉得恐慌的灼热感此时让她觉得很安静。她安静的样子真的很美。苍白到几乎透明的皮肤,明亮而略带湿意的眼睛,海藻般浓密的发丝在风中飞扬。这真的是个很美的女人,他坐在车中远远的看着她想。不化妆的她更能刺激他体内某根兴奋的神经。他又想起了家中那个苍白冰冷的女人,和她真的很像。

她知道他正在看自己,脸上带着某种动物般噬血的兴奋的微笑。很好。她轻轻笑了。她走向那个曾给过她一夜温情,却毁了她生命的男人。一张纸在身后的风中飘落,上面赫然写着“HIV病毒化验单”。

他们疯狂的燃烧着,缠绕着,她海藻般浓密的发丝一根根缠绕在他的胸前,他脖间,越来越密,越缠越紧,几乎让他透不过气来。突然他惊恐的发现,那些曾让他疯狂的发丝转瞬间全变成了冷硬的钢丝,他使劲挣扎着,它们却还在不断增多,勒紧,他甚至已经看到浓密的血珠不断地从他温热的身体中渗出。“不!”他大叫着惊醒过来。身旁两朵正在腐烂的盛开的洁白的花朵散发着微微凉意。

他抚着她们苍白无声的脸宠,得意的笑了。“你这个笨女人,你认为你的刀尖真的能刺进我的心脏吗?哈哈----真是太笨了。”他喃喃的说着,脸上的表情变幻莫测。

是的,那一瞬,她的刀几乎就要扎进他的身体了,然而还是被他发现了。一个绝望的女人所带来的死亡讯息是很容易被男人发现的,特别是一个已经疯狂的男人。但是那把刀最终还是扎进了跳动的心脏,只是那颗心脏并不是属于他的而已。她看着一股鲜红的液体沽沽的从自己的胸口流出,涂满了整个地板,在地上盛开大朵大朵闪烁着奇异的光泽的花朵,妖艳而诡异。腥甜的味道在夜空中弥漫开来,很好闻的味道,血流过的地方很温暖。她滑落在地,像凋谢的花朵般坠下。在她闭上眼睛前他把她抱起轻轻放在病床上,掀开靠墙壁那边那床他始终不曾打开的被子,她看到了另一个苍白脆弱的女子,静静地躺在那里。最后的一刻,她甚至感到了自己的冰冷正逐渐和另一股散发着糜烂味道的冰冷融和在一起,她轻轻地笑了,一丝诡异的微笑凝固在她嘴角。最后她的脑海一片空白……

X城晚报道:本市十三路皇后小区B幢公寓楼里发现女尸两具。经调查凶手系其中一女尸的丈夫,因痛恨妻子有外遇并被感染艾滋病毒而报复杀人,另一女尸身份未查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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