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人生竞技场上900字

在人生竞技场上

900字 初一 议论文

一位美国学者曾经指出,1990年以前的美国在几十年中利用文化和价值观方面的软实力,成功获得很大的国际影响力,但后来频繁使用军事力量和经济手段,影响力反倒日趋式微。

他所强调的软实力对于建立世界强国的重要性,是不言而喻的。其实人生也是如此。在激烈竞争的时代,我们不仅要有生存的硬实力,还得有软实力,不仅要有过硬的专业知识和专业技能,还要有关于人生智慧的科学思维。

2010年9月,数学天才出家为僧的事件震惊全国。这位从名校走出的数学天才曾以满分摘得国际数学奥赛金牌,高中毕业后被保送到北大;大学毕业前,美国麻省理工学院录取他为研究生,并支付全额奖学金。可是大学毕业后的他却放弃去美国就读的机会,到西山龙泉寺出家,成了佛门子弟。

数学天才,应是逻辑思维极其严谨的人,他本可以用自己的数学才华为人类造福,结果却走上普度众生之路。在现实世界里为人类效力不比在青灯古佛旁普度众生更实际吗?这位数学天才的人生之路告诉我们,人要有过硬的专业知识和专业技能,还要有关于人生智慧的科学思维。如果说,过硬的专业知识和专业技能是人生的硬实力的话,那么体现人生智慧的科学思维就是人生不可或缺的软实力。

一位哲学教授说过,具体科学使人成为某种人,而科学思维则使人作为人而成为人。具体的科学使人掌握某种特殊的技能,扮演某种特定的角色,将来从事某种特定的职业;而科学的思维方法能使人深邃睿智,洞察人世真相,而成为有教养的现代人。世界是复杂的,如果没有一种哲学的辩证智慧,人很容易走向极端:今天是理想主义,明天可能就是现实主义,最后可能是绝对主义、相对主义,荣辱、祸福、成败也就无法把握了。

在一些人的眼里,体育竞赛就是体能和技能的较量,可是200米蝶泳世界纪录创造者刘子歌却不这么认为。她读过《道德经》,对老子的“无为而治”思想有自己的独到见解:“《道德经》主张无为而治,和我平时对待事物的态度很像。我今天获得这块金牌,应该也是功到自然成吧!”刘子歌能从书中领悟到一些东西,跟自己的心态接轨,可见她的成功不仅是体育的成功,是体能和技能的成功,是硬实力的成功,是心态的成功,是科学思维的成功,也是软实力的成功。

人生就是一个竞技场。在这个竞技场上,我们需要注重专业知识的学习和专业技能的培养,还得注重文化修养的提高,注重智慧思维的锻炼;不仅要具备硬实力,也得具备软实力。唯其如此,人生才能百战不殆。

在人间

1200字以上 初二 记叙文

劝说不动执拗的两个幼小妹妹,只得带两人一同前去网吧。乡下的网吧大多是黑店,未成年人也可以走出走进。虽然我是以娱乐为主要目的,但通过互联网完成部分棘手的作业一石二鸟确乎也不错。路途中,从未去过网吧的孩子们显得异常激动,两张小嘴互相和鸣叽喳不停。我玩转着手中的黑笔,拦住蹦跶吵嚷的小家伙,等待面前染成煤炭色的橙黄卡车开过。

有谁在我们身后用颤抖的声线叫了声“小朋友”。而三人附近尽是为菜钱争吵的大婶,那人是在叫我们无疑。两个孩子停止吵嚷回头,只见声音的主人是个眼角长着深蓝色脓包的老人,正用歪斜的嘴咧出一个扭曲的微笑。有丝丝的口涎从老人的嘴角溢出,让本便苍老的黝黑容颜更多添一抹沧桑与……丑陋。老人拄着根盲杖,翻着灰黑的眼珠,翕动着唇,不断用盲杖敲击泊油路。“请问……可以带我过马路吗?”

我仍是面无表情,只敢在心里蹙眉。大街上人人摩肩接踵,为何这老头只挑选小孩,何况还是三个小姑娘。近期诸如此类的诈骗案数不胜数,他可能也是同流合污之人。我下意识看看手中唯独具有攻击力的垫板,可惜着出门时怎么没揣上珍爱的美工刀。却又担心起两个不喑世事的单纯妹妹会学习姐姐的冷漠,况且,我并不希望被妹妹们当做铁石心肠。老头在众目睽睽下讹诈是无法得逞,仅是过马路应该没问题。我对着老人强作了个微笑,握住老人的盲杖,引领着往前走。妹妹们倒没有什么顾虑,直接抓住老人空闲出的右手,三人就这么搀扶着避开了车流。

老人希望我们能带他回家。听到这话,我更加可惜起那把遗落在家中的美工刀。耄耋老人诱骗并性侵未成年少女的事例已经足矣让我惶恐。我揽住两个刚上二年级的妹妹,握紧了她们的手。此时,我希望可以赶紧离开这个人的欲望是愈加强烈。

心底莫名的不安使我最终答应了老人的请求。我们几近挪移着来到坡顶。老人对家的描述仅有“八栋一楼,绿色的门,有很多水管,附近有一个垃圾场,垃圾场对面是小卖部”。问他家的模样,老人支吾许久都憋不出几个字。我也是初来此地,环顾四周,我安顿好蹦跶的妹妹,拦下几个正在玩弄弹弓的男孩。

“哦,是那个回家的老人啊!”男孩们倒是友好,明确地给我们指了去路。道谢之后,我携上老人的手。老人粗糙的手皮摩擦得我的手隐隐作痛。不知为何,那种不安感又浮上心头。“请问附近有那么多人,为什么只找我们这样的小孩呢?”我懒于再思前想后,直截了当提出疑惑。老人止步,用浑浊的眸子凝视着我许久,微笑着喟叹:

“这个问题问得好啊……”

面前的十字路口又迫使我们不得不停下。从未来过此地的三只无头苍蝇更是摸不着头脑。担心迷路,我打算询问一个穿着时髦黑衣的胖阿姨。阿姨准备进入一个麻将室。“请问……”其中一个妹妹开了口,胖阿姨却用某种令人生厌的眼神扫视了我们一眼,关上麻将馆的大门之前,又用那种轻蔑的眼神打量了四人一次。我向来脾气就躁,看到这场景当时就气急了,很大声地朝胖阿姨的方向吼了句“什么狗屁态度”,惊得两个妹妹不由得蜷缩在老人身后。

思虑再三,我决定还是向麻将馆内的人询问。我以最轻柔的力度轻叩门两下,再缓慢地挪移开大门。瞬息间一股混杂各种味道的恶臭扑面而来,刺激得我的鼻腔粘膜发痒,狠嗤了个喷嚏。烟草燃烧的熏臭,各色女人香水的迷味,以及淡淡的啤酒香混为一体。忙于打麻将的群众听到异响,纷纷叼着烟抬头望向我。见只是个外地来的小姑娘,又“切”了一声继续与对方战得水深火热。我突然失去了询问的欲望,只是极淡漠地问了几个字,如我所料没有人回应。而那个轻佻的胖妇低头玩着手游“天天星联盟”,抬头斜睨了我一瞬,继续滑动着肥腻的、涂了作呕粉红指甲油的手指。

呸。

所幸还有个相较于那群人要温和的老妇,为我们简单指明方向。道谢后,我们极快地离开了这个恶心的、充满了糜烂恶臭的麻将馆。我相信,凡是稍微有些正直的,都会同我对其嗤之以鼻,甚至嫌弃朝他们吐唾沫会脏了自己的唾液。诡异的伤心感在方寸处作祟,似乎是对什么失望,对什么嫌恶。

骄阳似火下,两个妹妹嚷起口渴难耐,希望到垃圾场对面的那个小卖部购买饮品。老人和蔼地笑着问她们想喝什么,举起颤抖的手指伸入衣兜。我阻止了老人,从自己的兜里掏出用来上网的费用,买了瓶矿泉。只是在这种连城镇都不算的乡村里,上网早已是较奢侈的消费,何况又是对于我这种网瘾成性的少年,更是不舍花销不必的费用,省得浪费分秒。

拿着矿泉水回来时,只见老人正用模糊的瞳孔遥望灰蓝的天际,若有所思地吮吸着一根香烟。听见我回来的脚步声,老人又将手伸入衣兜,取出几张零散而如他笑靥褶皱的纸币,又从中拿出两元放入我的掌心。“这瓶矿泉只要一块五,您这样不太好。况且这本来便是我该做的……”我推辞着,老人却极执意,将两张纸币深深按在我的手中。两张有些时日的一元早已染上了岁月的鹅黄,边角处又因香烟的晕染更添一抹棕黄。凑近鼻翼,还能闻到浅淡的烟草味。

就这么一直走,一直走。

妹妹们与老人攀谈时,老人提到他有些子女:“我有两个侄儿,都去外地打工了,一年也不能回来一次。还有个女儿,在电视台当记者的,总是要东奔西跑,特别忙。唉,孩子们都忙得不能回来陪我,都忙啊……”说到这里,老人翕动的嘴唇突然更加剧烈地颤抖起来,凑近看,深邃的灰眸上逐渐覆了层薄薄的水雾,岁月镌刻下皱纹的眼眶里似乎有什么液体在涌动着,濡湿了鱼尾纹遍布的眼角。

“前面有个竹子围的篱笆,篱笆里养了些白羽毛的鸡崽。再前面些有盆芦荟。有一群老人家在葡萄架下打扑克牌……我好像看到绿色的门了,是不是门上贴了一副横批对联‘万象更新’的那扇……不是吗?您确定吗?……好吧,我们继续……”

功夫不负有心人,几近是摸索着才摸到了老人家的家门。老人很热情地叫我们在门外的水池里洗洗蹭了灰尘的手掌,再进屋来坐坐。盲人颤栗的手找不到铁门的锁孔,也是两个妹妹扶持着将钥匙插入锁孔内慢慢旋开的。

毕竟外婆陈旧的家几年前早已被装潢得焕然一新,我也是几年来都没有见过如此简陋而破旧的室内。整个家只有三个房间和一个厅,厕所的蹲坑早已泛着黄,处处是灰与蛛网。茶厅里猛地传来夹杂了噪音的歌声,循着声音找进去,发现是顽皮的妹妹正兴致勃勃地摆弄一部老收音机。凭着曾学过无线电的皮毛,我蹲踞着稍稍调了调频又摆弄下天线,总算是削弱不少厌烦的噪声。老人则也顺着音乐坐到茶厅内,缓缓褪下破损的皮鞋与灰白的袜子。老人的脚与他的手一样瘦骨如柴,呈现着病态的黝黑,腐烂趾缝内的污垢触目惊心。“孩子们不来吃点饼干吗?”老人把鞋放到座位旁,不忘招呼三个客人。令我意外,两个贪食的妹妹并没有接受老人的饼干,只是笑笑说“谢谢您,但我们已经吃饱了”,又用复杂的眼神看了看我,即刻跑开。

因为母亲说过,不能乱吃陌生人的东西。

但是把这教诲放到现在来看却是何等伤感。

找遍整个家,我们都没有看见除了那部破收音机以外的任何电子产品。老人的家里没什么书,寥寥几本也是不知多少年前的教科书。“老人视力不好,家里有书也不能看,就算有电视也不能看,又没有人陪老人,老人一定很孤独……”比较懂事的那个妹妹这么说。我只觉心塞,撇过头假装看其他地方,又不经意撇到老人所在的茶厅。

从这个角度看不到老人的表情,只能看到他瘦骨嶙峋的脊背。老人又抽起了烟,呆滞地望着面前这部喧闹的收音机,衰老的齿龈间泄出灰白的烟雾,打起瞌睡。心中那份忐忑感更加令我不安起来,似乎只要在这片寂寞的地方再多逗留几秒,就会被悲哀所笼罩。

当我发现时间已晚时,不得不带着两个妹妹离开。刚刚还在瞌睡的老人突然用灰眸望向我们,语气间掺和许多不舍:“这就要走了吗?”“是的,谢谢您。我们现在要回去了。非常感谢您的款待,请您保重。”

在老人的回眸中合上那扇吱呀作响的生锈铁门,我几乎是跑着离开了这伤心的地方。眼里的泪再也不能受控制地顺着脸颊流下,又生怕仍不懂事的妹妹们不解会耻笑我,我远远地跑在她们前方,低声哽咽着。

我只觉得自己是个卑鄙的人,卑鄙得会因为频频发生的老人讹诈事件而冤枉了一个真正可怜的人,卑鄙得用那种淡漠而戒备的态度去对待需要帮助的人,卑鄙得甚至想要在身上带美工刀来防身,卑鄙得到最后告别都未能稍微削弱那份戒备,卑鄙得学习大人戴上所谓标志了成熟的有色眼镜去看待这个世界上的人和事。

“姐姐,我们现在还要去网吧吗?”正巧我拭完泪,妹妹便凑着来到我的身旁,咯咯笑着问我。我望着妹妹单纯的眼,满腹五味杂陈地笑起来:“去,当然要去。”

我当然要把这件事用最真挚的感情写出来。

到了网吧时,我再也无心玩任何游戏,只是一心一意地在Word文档里敲击着键盘。我无法用疏浅的片言只字描述出这件事给我的震撼有多大,但至少我能为其花将近两个半小时珍贵电脑时间来描述。将它写成文章的目的很单纯,无非是想让某些曾经如我卑鄙的人稍微有点觉醒,能适时地卸下鼻梁上的有色眼镜,让流经人类心室心房的血液让这个本便残酷的社会更温暖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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