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途 第一世 壹_1200字1000字

殊途 第一世 壹_1200字

1000字 初三

「束途,束途?」少年穿梭在杂麻的草丛中,只见那树枝微微晃动了几下,兀地垂下一个身影来。「阿!」逢时被吓得倒退了几步,那个名曰束途的少年利落地跳下来,捧腹大笑。

「束途你再这样顽皮,我治不了你,师父定能治得了你!哼!」

「哎哎,师兄别生气,话说你不是找我有事吗?」束途眼珠子咕噜一转,连忙跑上去讨好似的给逢时捶背。

「师父让你去明定药庄取药,这是清单,你把它交给湖澈庄主即可。」逢时从袖中取出一张写着密密麻麻的药名的纸条,束途皱皱眉,他一个药名都看不懂。

「湖澈庄主?胡扯……噗哈哈哈哈!」束途再次捧腹大笑,被逢时弹了弹他光洁的额头,便吃痛的捂住额头,却是不敢再笑了。

「在别人面前切不可如此胡闹,否则会惹祸上身的,懂吗?」未等逢时说完,却哪里还有半点束途得影子?无奈的摇摇头,他这个师弟阿,从不让他和师父省心。山下——

束途一下山就将逢时所交代的忘了个一干二净,街上,人们摩肩接踵着,有着各种小摊贩子呼喝着自己所卖的商品。不一会,束途就嘴咬糖葫芦,手里提着几袋吃食,心里美滋滋的想着:哼,逢时这家伙整日就像那私塾里的书呆子一般死板得很,跟着师父转啊转的,若是我将这些拿到他面前去,看他还能不能绷着他那张脸!等等!束途看着渐黑的天空,才想起师父所交代的,拍了拍脑袋暗叫不好,便直向明定药庄赶去……看到用金漆涂抹着明定药庄四字,束途这才抬袖抹了把汗,抬腿便要朝里走去,只是不知从哪窜出个面无表情的大叔,挡住了他的去路。「这位公子可有预约?」「你你你你突然蹿出来,会吓死人的!」束途早已察觉到了气息,只是为了不让对方看出端倪,只得假装的拍了拍胸脯,那小表情堪比台上的戏子般变幻无常。「公子若没有预约,劳烦公子白跑一趟,请回吧。」「老夫倒看这小友与老夫有要事相商,子吾,放他进来吧。」兀地在束途身前出现了大量白雾,眨眼间,便看到一位宛若仙人的白衣男子无声息地站在那台阶上,面带微笑,却让束途觉得瘆人。「属下子吾参见明定庄主。」只见那个叫子吾的人恭敬地双手握拳跪地,那男子倒是挥挥手,他便一个轻跃便不见了踪影。「你就是胡扯……呸,湖澈庄主?我以为是个炼药的长胡子老头什么的……」束途一边嘀咕着,却听得那男子爽朗的笑了几声。「你这小友倒是有趣,不过,老夫确实是上了年纪的老头子。」「等等!哪有上了年纪的老头……像你这般年轻!庄主莫要吓了束途才好。」瞧见那男子细皮嫩肉妖艳美丽的,哪里像是上了年纪的老头!「呵呵,小友莫要说笑了,对了,此番来寻老夫,所为何事?」「噢,是我师父壬戌叫我给些药单给你。」束途言罢便掏着衣袖,湖澈眼神一变,生生按住束途正要掏出纸条的手。「既然如此,不如小友与老夫到里面一叙可好?」束途也不是痴傻之人,瞧到湖澈传来的眼神,便轻轻允诺了一声,随着他进去。

初三:搓淦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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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雀吟(二)_2000字

1200字以上 初三

待秦苍入了那美人醉,才知晓这一切不过是个掩饰罢了。

姑娘们礼教夙娴,训练有素,并不似寻常青楼的女子那般喧嚣淫靡。

见了青雀归来,姑娘们便都浅笑问安,而青雀也早已摘下面纱,展露出她倾城容颜,颔首还礼。

她们似乎不意外青雀带了个男子归来,问安后便自己做自己的事情去了。

似是看出了秦苍的疑惑,青雀解释一般轻言:“这些姑娘都是乞儿,瞧着可怜见,便将她们收留下来,略加调教,倒也守礼。”

秦苍却是讶异,不知其为何还要与他这一个小小侍卫解释这些。待他探寻目光轻触青雀,却发现她竟似从未开口,仍是面带浅笑,婉婉前行。

他无所谓地耸肩——反正也没什么坏处。

跟随着青雀往内阁走去,秦苍越走越慎重起来。自入进内阁的通道,外室那旖旎景象已而消弭,色彩也由轻浮的粉色渐渐加深,转为暗红色,就像——血的颜色。

青雀仍是毫不回头地扭动腰肢向前走,可秦苍却感到她似乎与之前有些许不同。这种转变令秦苍措手不及,就像是眼睁睁地看着一个青楼妓女一步步走成武道高手。

恩,虽然青雀本身便是青楼头牌。

秦苍不自觉紧张起来。他手心沁出细密的汗水,大掌附上腰间剑柄,似乎在提防着随时可能出现的恶魔。

不知在这幽暗的通道里行走了多久,秦苍只觉眼前突然开阔。他松了一口气,觉得自己终于感受到了武陵渔人当年受到的惊吓……不对,自己比他受到的惊吓严重多了!至少那山里的小洞不是血一样的暗红色啊!

安抚好扑通扑通的小心脏,秦苍才抬起头打量起这片空旷。一打量之下,他更加惊诧了——

此地貌似是女儿家的闺房啊!

屋内简洁大方,却不嫌简陋。身旁香薰灯袅袅升起青烟,淡淡的香味令人安宁,却又似乎有这一丝火热。

青雀好整以暇的坐在床沿,饶有兴致地看着秦苍一张黑脸“唰”的通红。她早已屏退婢女,如今房内便只剩下他们二人。

秦苍尴尬地咳几声,一对墨眸不由偷瞄青雀。任他聪明至极,却也猜不透青雀此举何意。此时却闻佳人音溢:“秦侍卫,君可知奴家带君来此,有何意?”

他方念此事,便被如此一问,也便顺水推舟问起:“秦苍不知,姑娘但可明说。”

青雀柳眉稍挑,低低似叹而道:“不知……君可知晓谭家?”

秦苍听闻“谭家”二字,心中更加疑惑,却又有一丝:“姑娘说的可是十二年前被朝廷以谋逆之罪全家处斩的谭丞相一家?”

青雀颔首,目光凝聚在秦苍脸上:“为人不知的是,当初谭家抄斩,谭家最小的女儿谭倾鹊被高人所救。奴家便是当初唯一幸存的那个小女孩。”

原来是这样。

青雀目光中不符合其强横武功的哀怨与仇恨令秦苍心神颤动。明明只是个十几岁的小姑娘,却背负着血海深仇……他再次望向她的眼光中,带有一丝钦佩,一丝怜惜,却没有丝毫同情。

青雀冷冷笑了,秀眉间却未曾舒展。

她定定地直视秦苍,突然露出了一个勾魂动魄的笑。随即,她转身背对着他,双手伸到背后,拉开了腰间的系带……

衣衫半退间,青雀凤眸挑,眼神如丝,魅惑地看着呼吸急促起来的秦苍。她柔柔嗓音圆润甜美,那故意流露的妩媚如同加了蜂蜜的毒药,对蝴蝶都有致命的诱惑:“秦苍……青雀虽为青楼女子,却幸而仍为完璧之身。今愿以此身,换取……淳亲王支持,查出幕后真相,为吾全族洗刷罪名……报仇雪恨!”

秦苍早在混着合欢散的香薰下神志不清,只记得自己说了声“好”。

至此,一室旖旎,暂且不提。

肆.

而秦苍确实是淳王。

而第二日,便传出淳王携一女子而归,为了她要拒婚皇帝亲下旨配婚的宁丞相独女宁佩佩,立那女子为王妃。皇帝震怒,却因淳王的执意不下,甚至以死相逼而无奈放弃,只得允了,只是一定要迎娶宁佩佩,作为偏房。淳王虽不乐意,却抵不过皇权至上,最终应下。

婚期定在半月之后,虽仓促了些,但以淳王府的办事效率却也足够。

青雀半倚贵妃椅,修长的双腿交叠,神色慵懒,一身青衫半解,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蔻红指尖把玩着一支小巧精致的金簪。秦苍长身直立,墨眸凌厉如剑,目光直射青雀对外的居所——雀吟居的对面。透窗而视,一男一女床畔交缠,难舍难分,娇吟声声,气喘吁吁,极尽淫靡。

片刻,二人消停,那女子似是启唇问了男子什么,男子震怒,伸手欲掐死那女子,却似乎被什么扎了一下,松手软倒。

女子唇边冷笑,起身披衣,似乎是知道秦苍在看她,竟冲此间微微颔首,丝毫没有被看光身体的娇羞。

秦苍神色冷冽,眯眸望向依旧把玩那簪子的青雀,冷声道:“此人乃是岑丞相幼子,你竟让人杀了他!”

青雀略抬凤眸,红唇微勾,媚眼丝丝,似笑非笑。她眼神并不凌厉,却慑人至极:“此人骄奢淫逸,惹了大祸。奴家不过是受人钱财收人性命的杀手罢了,君……不,王爷又何必如此生气?”

秦苍叹气,敛去凌厉气势,上前拥她入怀,不顾青雀眼底一带而过的杀意,缓声道:“我只是不希望你的双手沾染鲜血罢了。”

青雀轻笑着不着痕迹的闪身,躲开他的怀抱,手中簪子悄然三指捏紧,做出防卫姿态,柔声而言:“王爷请自重,奴家与您仅仅是互相利用罢了。”或许是的吧?她利用他找出杀害自己全家的幕后黑手,他利用她对抗宁佩佩的后房独大。

秦苍苦笑,却不再进一步动作,只是摸摸自己英挺鼻子,暗道:利用吗?那么便利用你来填补本王意中寂寞罢。

青雀阁。原来近日令人闻风丧胆的青雀阁竟是出自自己对面这个撩人的女子之手,当真是人不可貌相。在青楼头牌这一身份掩饰之下,恐怕这京城内无一能将美人醉头牌青雀与青雀阁联系在一起。

秦苍叹道:“半月之后,十里红妆,我等你嫁我。”言罢,眷恋一眼,墨袍衣角翩翩而去。

青雀怔怔盯着那衣角,撇撇红唇,重又倚回那贵妃椅——反正不过做戏而已。

初三:陌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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