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花落两无颜1200字以上

花开花落两无颜

1200字以上 初二 散文

开无声太匆匆,无奈寒雨无奈风。花落无言亦匆匆,醉里梦里忆前生。花开缤纷惹人眼,花落凋零伤人情。花开花落花不语,缘聚缘散缘似萍。

时光的影子印在墙上,分明舞着一个声音----繁花不在,万木凋零。于万般无奈中又聆听了一个季节的花开花落。内心又经历了一次隐隐约约的疼痛。疼痛使我不能不做这样的思忖:花的美丽无言,在于它怒放时的妩媚与娇艳,无需张扬;花落亦无言,在于它凋零时的伤感与留恋,无需吟叹。娇艳也好,凋零也罢,总之她都无言。

春天来了,花儿你不让我,我不让你,赶趟似的竞相绽放,将自己的最美,毫不吝啬地侍奉于人前。观她,她用美丽养你的眼;嗅她,她用馨香扑你的鼻;触她,她用温柔握你的手;微风中,她的嫣然一笑便惹醉了你的心! 阳光下,她的妩媚一摇,便勾走了你的魂。

不是吗?满山遍野,大街小巷,亦或窗头几旁,只要花在的地方,就有明媚艳阳,就有生机盎然,就有芳香逼人,就有绚丽斑斓。这个人类的小精灵呀,凭借她的妩媚妖娆,馨香四溢,演变为人类不可或缺的好朋友。于是,人离不开她,她也离不开人,人精心侍弄着她,她倾心陶醉着人,人热情赞美她,然而她却无言!

可是今天,繁盛不在,娇艳欲滴的鲜花也不再。枯枝败叶中,弯腰拾起一枚依偎在秋的萧索里,瑟瑟打抖的落花瓣,小心粘贴在记忆的文件夹中,姑且作为祭奠。聊且留作将来的回忆。小心翻弄这可怜的一枚,怎么也望不到开放的喜悦,听不到花落的叹息,闻不到一丝香气。哦,她老了,她走了,就这样悄无声息,完成了一个夏天的使命,把美丽留给人间,把泪水带回到生她养她的土地。然而她还是无言!

就这样,年复一年,季节的轮回中,花开了又落,落了又开。有时候我在想,其实花也是有感情的生灵,梦里花开喜悦,梦醒花落悲伤。我本非喜欢花的人,就因为它虽然纷繁无限,却又在瞬间定格了生命。满眼的落花于眼前,每每要无端生出“今年花落颜色改,明年花开复谁在”的几许悲情来。

然而,随着年龄的增长,连我自己都奇怪,什么时候,心底悄然爱了《葬花吟》歌曲。聆听中,理解了花儿消逝的坦然与无痕,生命枯萎而不言语的精神。知晓了生命的脆弱与珍贵,悟出了黛玉葬花的真情。“侬今葬花人笑痴,他年葬侬知是谁”,红颜老却之时,正是春残花落之日。这并非黛玉的矫情,曹氏**了这首让人黯然神伤的绝句,它揭示的不仅是黛玉的命运,也揭示了人生的不可抗拒的规律。

红消香断有谁怜、一朝飘泊难寻觅,是呀,最终如花似玉的黛玉,没能逃脱殒命。“柳丝榆荚自芳菲,不管桃飘与李飞”这世态炎凉,这人间冷暖,不是缘聚缘散如流水的最好明证?沈园的唐婉儿,一双红酥手,又怎奈风霜刀剑严相逼,最终也未能抓住陆公子的手走到底!才女易安,怕也要落得个慨叹黄花满地,如今有谁堪摘?只好躲在帘儿底下。孤独一生的境地!

哎!真真是好花不常开!花开必有花落,花落必有人“独倚花锄偷洒泪,洒上空枝见血痕”花开是好景,遗憾好景不常在!谁能阻止花开花落?花无言开放,无言凋敝,坦荡如君子,今天我又何必做哀哀戚戚的小人呢?

这,不仅令我记起《幽窗小记》中的一幅对联:“宠辱不惊,看庭前花开花落;去留无意,望天空云卷云舒”也许这才是我们应取的态度。天地万物,得之不喜、失之不忧、宠辱不惊、去留无意。不以物喜、不以己悲,这是怎样的一种人生境界!当你生命渐渐老去,回首曾经的美丽,你也许就不会怅然悲悯!你会为自己曾经的辉煌而骄傲,也为自己的老去而心安!

说到这里,也许有人会说,断草,你是不是在轻吟花开落花的同时,心也轻轻染上了忧郁?我会告诉你,不,我会爱上花开,也同样理解花落!花开花落两无言这才是我毕生追求的境界!

花开为谁舞,花落为谁哭,花醉为哪般,花痴为何情?朋友你又做如何的理解?

是谁导演了一场风花雪月的故事

是谁的柔情温暖了冰冷的望夫石

是谁的缠绵织成了挣不破的情网

是谁的痴情让我欲舍还难

海誓山盟依然在耳边

也曾在梦里出现过千遍万遍

心碎的感觉依然隐隐在现

是否能看得见

我苦苦的想恋

阅尽千帆,回眸

你伫立在蒹葭的彩虹里

灵犀犹在,人却咫尺天涯

忆起前世辜负的情缘

难诉今生是爱是怨

静听孤灯在黑夜风中的诉说

悠悠的心事似悬一线

风吹过,落花如雪

带着情与生的眷恋

化作旋舞的蝴蝶

临落地时的惊鸿一瞥

凄美得如此惊心动魄

而是谁偷听了我的低泣

撒了一地的心碎

视线随着花飞花落

模糊了一次又一次

情像夕阳暗淡

逝如春去瞬息间

红尘若梦来去匆匆

花开花落毕竟相逢

天涯明月下,是谁在思念

忧郁清秀的容颜

岁月轮回,周而复始

花开花落隐含的艰辛与痛楚

正是生命的美丽与辉煌

人生几何

朝来寒雨晚来风

梦的花瓣

仍在温柔的绽放

无尽的落英,满怀幽怨

带着未了的心事

随着花开花落

坠入无人知晓的深处

心,在沉寂中荒芜

哀绝的心事,绵延千年

一汪心底的清泪,滴落成渊

痴心欲挽一地的芳香

我像伶仃的树叶

在秋风中杀死了自己

看自己绝望的笑容

湮灭在风尘里

恨像落花谁怜薄命红颜

情像流水逝去不可再挽

花开花落两无言

花开花落两无颜

1200字以上 初二 散文

传达室的冯大爷拿着一张纸条在门外向我示意时,我正在讲台上接受市教研室领导关于“青年骨干教师”的最后一道程序的考核——一堂语文公开课。我抽到的课题是朱子清的《背影》。我让学生齐读“父亲”为“我”买橘子的那段文字,然后悄悄接过冯大爷手中的纸条(其实是乡下表哥打来的电话记录)——上面赫然写着父亲病故的噩耗!

我听见悲痛在脑门前炸响的霹雳,艰难的平衡着失去重心的身体,命令自己保持平静。恍惚间,我看见父亲隆起的后背正从我心里一步步地离去。在学生们清亮整齐的朗读声中,他蹒跚地走到铁道边,慢慢探身下去,然后吃力地攀上月台,买回朱红的橘子抱在怀中,复而向我走来……

我浑然不觉地和父亲一起走入《背影》的情境。我从未像今天这样完全沉浸在自己的讲述中……热烈的掌声给这堂公开课划上了一个圆满的句号,而我脸上不知何时已是一片冰冷的潮湿。父亲,你为什么长着那样温暖而又那样丑陋的驼背?

父亲是一个石匠,靠打制石磨为生。因为他的驼背,40岁才娶了痴呆的母亲,42岁才生下我。我是在父亲带有弧度的怀里长大的。黑夜里,父亲只能侧卧的身体是一把弓,我是弓上的弦,夜夜枕着他的鼾声入眠。白天,父亲系在腰间的布兜是我安全的摇篮,我像只小袋鼠一样在父亲的怀里倾听他那“打磨来——”……走村串户,一年又一年。

仿佛一场梦的工夫,我已经长成翩翩少年。父亲的背越来越驼,我的成绩也越来越好。父亲看我的眼神犹如审视一轮尚未打錾完工的石磨,但他对自己的技艺充满信心。

时代的发展渐渐萎缩了石磨的市场,父亲却出色地完成了打錾我的第一道工序。我以优异的成绩从村小的复式班考入县中,在乡亲们中轰动一时。父亲驼背上负载的希望是把我培养成“吃皇粮”的文化人。父亲在乡亲们的预言中透支着遥远的幸福,脸上开放着由衷的笑容。接过父亲千锤万錾从磨齿间铣下的学费,我小鸟一样飞向另一个新奇广阔的世界。

进入初中,有些粉嫩的心思开始进入我的梦乡,青春正在体内晃晃悠悠地苏醒、拔节。我和所有的男生一样开始把自己的最整洁、最英勇、最光彩的一面有意无意地向女生展示。我们到了爱美的年龄。有一次,我的脸上不知怎么沾上了墨水印却毫不知情,结果被一个同学当众指出,引得全班同学当众大笑。这个洋相令我既气恼又伤心。尤其是漂亮的文体委员夏小舞也在偷偷地笑。她怎么可以笑呢?要知道她是我有生以来最在乎的女生。

我沮丧到了极点。

而父亲就在我最失意的深秋带着山里人的拘谨,把他两鬓苍茫的枯瘦面庞探进我们静静的课堂。他像无数次到村小复式班上找我一样,自由主义地对老师说:“我找狗娃。”教室里立即响起吃吃的笑声,所有的目光都在搜寻是谁拥有这个粗俗的乳名。我羞得脸颊发烫,迟迟不愿站起来承认自己的身份。在老师觉得“查无此人”时父亲干脆走进课堂,惊喜地指着我说:“狗娃,爹叫你咋不应咧?”我绝望地接受了父亲的驼背已完全暴露的现实。我第一次觉得父亲是那么卑微、丑陋和猥琐。他的到来像一把锤子在我已经如玻璃一样易碎的自信上又敲打了一遍。我感到同学们的目光里充满鄙夷和不屑,我还悲伤地想起,父亲的驼背反映到夏小舞脸上的表情一定是那种夸张的惊讶,我再也无法赢得她的好感了。我几乎要崩溃了。

带着隐私被暴光的羞辱和愤怒,我逃也似的离开教室。父亲继续佝偻着身子气喘吁吁地追到宿舍。我对父亲送来的鸡蛋和提前准备好的棉衣毫不理会。

“狗娃,你咋了?”父亲不解地问。

“咋了?”我鼻子一酸,眼泪簌簌地掉下来,“爹,缺什么我放假会自己回家去拿,谁要你这样——跑到教室里,让全班同学看我的笑话!”

那个中间的停顿是我在弯腰模仿父亲的驼背。

父亲脸上最初的惊喜被我的一番话冻结成一尊生硬的雕塑。这一瞬间,他的容貌在急剧地衰老。好一会儿,他才恢复了神志似的,喃喃地说:“那,爹走了……”刚走两步,又回头,从贴身的口袋里掏出10块钱递给我……目送父亲的驼背渐渐远去,我隐隐觉得自己有点过分。

父亲果真从此不来学校找我。放假回家,我和父亲之间已找不到原先的亲热。父亲在我的假期里尽量给我改善伙食,我则利用点滴时间学习以宽慰父亲望子成龙的苦心。我们谁也不提那次不愉快的见面,可我们又分明从对方身上触景生情地想起那一幕。吃完饭,我做功课,父亲就默默地坐到门口的槐树下打錾一轮巨大的石磨。这是他一生中铣得最大、錾得最精、耗时最长的一次制作。在叮叮当当的敲击声中,父亲的神情凄凉而悲壮。

父亲“失业”了。

整个初一,除了和父亲的那点不愉快,书倒是读得风调雨顺,我很快就被编入初二“强化班”,与众多的尖子生群雄逐鹿。“强化班”的征订资料多起来。学习时间多起来,伙食标准高起来……这些直接导致了父亲的日子艰难起来。而沉默寡言的父亲依然在每个月末登上槐树下那轮石磨,用最急切的目光把我盼回来,再用最不舍的目光把我送走。一次次地从父亲手里接过略多于我生活所需的钞票,我总是不相信我们贫穷的家底还有如此巨大的弹性。最令我疑惑的是父亲的双手和脸上常常可见锐器划伤的痕迹。父亲说,人老了,风一吹皮肤就开裂,没事的。

大约是六月的一天,学校例外放了三天假。我像往常一样乘车回到镇上,再准备徒步回到村里。六月的阳光已跃跃欲试地卖弄它的炎热。途径一片砂石厂,见几条装满砂石的大船正停在离我不足10米的河岸边,许多民工正用柳筐竹箩一趟趟将船上的砂石运送上岸,再由建筑队用拖拉机运走。突然,我看见父亲挑着一担砂石从船舱里探出身来,极其艰难地登上竹梯,然后踏上那条连接船舷和河岸的宽不足尺的木版,像一个杂技演员一样,险象环生地缓缓前移。父亲的驼背几乎屈成了直角,上半身完全裸露在阳光下,黝黑的皮肤随着扁担的颤动在脊骨两侧左右牵扯。而那根扁担对父亲来说根本不能算挑,而是背,因为它不在肩上,而是横跨在父亲的背部。有人背后急吼吼地喊:“罗锅子,快点儿,你挡住我的道了!”如此悲壮的一幕烙铁一样烧痛了我的眼睛。我认识到自己对父亲的无理是多么可耻!一年后,我这个“强化班”的第一名在一片惋惜与不解中考进了中师。我只想早一点工作以解脱父亲的负担。在师范里,我一边自学大学课程,一边做家教。每每想起父亲的驼背,我就有流泪的冲动。好在父亲并没有记恨我的意思,我打算在适当的时候向他道个歉,父亲一定会原谅我。

一晃就毕业了。人大了,脸皮反而薄起来。在无数欲说还羞的忸怩中,我被分到离家一百多里的一所中学教书去了。临行时,我有些内疚地对父亲说:“有空到我学校去走动走动。”父亲竟表现出旧伤复发似的惊恐,连连摇头:“不去,不去,太远咧……”听得我心里酸酸的直打冷战。

开学半个月了,我忙得仍没有头绪。教两个班的语文兼班主任,还要负责学校广播站的工作,每天夜里非11点不能就寝。一天晚上,我刚刚拧亮宿舍的台灯写第四周的工作计划,有人敲我的窗子。透过玻璃,我看见父亲站在窗下,我在打开门锁的刹那,父亲机警地扫视了一下身后,然后闪身进屋并关紧了门。我一边点煤炉弄饭给他吃,一边整理床铺给父亲睡觉,还用书给自己做了一个临时的枕头,父亲拉住我的手,说,别忙活,我来看看你,要是挺好,我就放心了,这就走……我几乎有些哽咽,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定定地看着父亲,父亲的头发全百了,他的背更驼了,使他怀里空间更为狭窄。但就是这样狭窄的胸怀,却能包容儿子的所有的任性无知。我说,爹,实在要走,明天再走。父亲说,明天走,人多嘴杂的,不好……父亲终于固执地消失在夜色中。他高高隆起的后背像一只容器,倒给我的是朴实的父爱,盛回去的却是令人心痛的误解。

而现在,父亲竟然去了,来不及接受我最悔痛的表达。做在返乡的汽车里,我的心一阵又一阵的痛猛烈冲击着……

展开阅读全文

相似题目

相关推荐

初二
散文
1200字以上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