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茶一味香自远650字

禅茶一味香自远

650字 初一 散文

喜欢喝茶,闲来弄字,静倚轩窗,一壶茶,一本书,一帘梦,淡淡的茶水,淡淡的芬芳,淡淡的心境,茶水泡软了时光,也静好了经年。

许多个夜晚,沐轻风习习,一杯香茗在手,听若隐若现的丝竹入耳,清新悠远若云般飘逸,一指飞花信马由缰,那一刻,心是纯净的,仿佛尘世间没有了喧嚣与繁杂,只剩下净化的灵魂与自然喁喁对语。

其实对于茶,并没有太多研究,只是如一见钟情,于茫茫万物中只一眼便认定了它,从此便不管不顾染上了单纯的迷恋。

喝茶,我最喜欢喝的要数花茶。轻轻拈起几朵,放入杯中,看那皱着的花儿在清清浅浅的水中慢慢舒展,慢慢盛开直至开成温香软玉般的一种心动,心,也便在那一刻美丽如花。端起杯轻轻啜饮一口,那清香的滋味直抵肺腑,千回百。“从来佳茗似佳人”,苏东坡的诗句以及这杯中神奇的盛开之花,又怎不让人“酒”不醉人人自醉呢?

偏爱绿茶,记得多年前,曾与一久别的女友相见,喜悦之情自不言表,不约而同寻一茶吧叙旧。

那茶吧是一间临街的铺子,名曰:禅茶一味。两层角楼,朱红与黑色相间的木雕格子门面,古色古香,很有些老电影中茶吧的味道。进得店内,但听筝音绕耳,盆栽的绿色植物随处可见,给人以盎然舒爽的感觉,竹帘竹椅,竹制的茶盘,几张禅意深远的字画,更衬托环境的清幽、静谧。久居喧嚣的闹市,对于我们,难得寻一如此桃源,可以无拘无束,放松心灵。

与朋友要了一壶绿茶,浅斟慢饮,其间谈的大多是生活的艰辛与坎坷,伤怀处,免不了泪落几行感叹红尘沧桑。茶水,清清涩涩;茶香,袅袅升腾,人说,酒是凉的佳茶是热的好,很多时候,凉的酒可以让人热血沸腾,而热的茶却可以让人神清气爽,在茶香的氤氲弥漫中,生活的不快与烦恼,都在不知不觉间烟消云散。

是的,时光如水,匆匆而过,或许每个人心中都隐藏着太多的快乐或忧伤,浮世的灯火明灭着思想,谁是谁前世的缘分,谁是谁一生的心疼,置身红尘,每个人都需要用一种方式来释放灵魂,而一杯香茗总可以让伤痕累累的心卸下疲惫,尽享一份安宁与通透,正所谓禅茶一味,云淡风轻。

茶为水骨,水为茶神”,自古以来,茶,更是诸多文人墨客的挚爱,茶如人生,有苦有涩,喝茶,喝的是心情,品的是意境。杜耒“寒夜客来茶当酒,竹炉汤沸火初红”,喝的是一种豪爽;陆游“青灯耿窗户,设茗听雪落”,喝的是一种雅致;文征明“寒灯新茗月同煎,浅瓯吹雪试新茶”,喝的是一种欢愉;更有“何时一饱与子同,更煎土茗浮甘菊”,喝的是一种超然。

禅茶一味,诗意人生,心有花开,岁月静好。

最喜欢自己采花制作花茶,初春,万物复苏,生机勃发,穿行于万朵桃花中,总有粉色的梦颤颤绽放在枝头,此时,不必细寻,随手摘下一朵都是上好的茶料,桃花仿佛春天的眼,心,便会随着每一朵桃花而阳光明媚。抑或在晚秋的微寒中,染指白菊的呓语,将它们一一风干成经年的风骨,然后,于某一个安静的午后或夜里,手捧闲书,看它们在一杯清澈中静静盛开,芬芳成梦。

此刻,月上柳梢,独倚轩窗,一个人,一杯茶,一帘梦。想象着,花前月下,挽一竹篮,盈一脸微笑,蜜蜂样飞舞于花丛,采一朵花香,纳一怀宁静,山水葱茏,我自逍遥,多么好多么好!

禅,是开在寂的枝头最美的花

1000字 初一 散文

我觉得网上有两个最安静的人,一个是白音格力,一个是廖星榕。相处年逾,与白说过几句话,他回了三次,都是新年快乐。与廖说过几句话,她一句也没答。我觉得他们都是静的,一个如高僧,一个如老尼,但又不完全是,他们还在烟火里,只是这烟火,有点燃成灰烬的感觉。虽然还花花草草,那花草只是空花空影,没有半点温热了。

我想安静的时候,就走进他们心里,静静呆半日,如静坐空山。空山里最美的是寂,越大越深的山,就越空寂。没有禅心的人,是不能久坐的。我喜欢在空寂里,倾听那石头说话,云影说话,花草树木,鱼虫鸟兽,述说悟透的禅机。

常言道:“不言即禅,不语即佛。”悟与不悟,只在一心。不语有禅机,不言最深情,心到胜过万语千言。对白音格力,我喜欢默默来去,不留下片言只语,如同空山里的一间茅屋,有酒有茶,有一个小几,一个蒲团,只容得下一人。我知道,那是留给我的。不用招呼,不用客气,不管主人在与不在,喝过了就走,走了就忘,不管酒淡酒浓,也不管茶冷茶热。  

他有一庐,叫“冷庐不语”,冷就是热,不语就是话多。他不喜欢与人说话,因为人往往不说人话。只与白云、乱石、野花、野草低语,其实也并没有说——说了也没说。落花无言,人淡如菊,他连菊的形态都没有,只如落花了,静静地落,可是落了数十年,还没有落地。我却相反,喜欢热烈地开,开了数年,还只是半开,如那春天的花蕾,孕育着,渴望怒放,却怎么也不得全开。

禅到深处,是无禅。情到深处,是无情。悟到极处,是没悟。我只是如一朵花,只想着怎样开放,怎样开得美丽,并不曾仔细想过花落的寂然。因为花谢,我不需要想,落入泥土还想什么呢?——只管怒放就可以了。你来了,我不迎;你去了,我不留。只管喝茶,只管饮酒,只管醉。

其实,人与自然,心与心之间的交流,并不需要语言。只这样静静的,两人对坐,中间隔着茶水,相顾无言,浓淡相宜,云起云落,花开花谢就是一季。一个人在空山,也是不需要语言。高深的禅师,数十年幽居深山,一言不发,是并不寂寞的。

不争,不辩,寡言。不是不争,只是不屑。天空,不与行云争;大地,不与流水争;我不与人争。很喜欢白音格力的那句:相顾无言,不相往来。懂的自懂,悟的自悟,爱的自爱,恨的自恨,不说因果,不问来去。不言不语,自有妙处。

什么是真爱?就是没见过你,就忘乎所以,不顾一切地爱上你,不问年龄,不问长相,不问条件,不问姓名。这种近乎荒谬的爱,就是世界最真最纯的爱——一个童话世界,近乎神话,爱在灵魂深处。爱到灵魂,是无言。见都不需要见,就知道,爱就在那里,不来不去。想都不需要想,就知道,情就在那里,不增不减。

常常看那搀扶着蹒跚行走的老人,深情对视的恋人,注视地上爬行着的孩子的女人,无声无息。那眸子中圣洁的柔光,就告诉了我们,什么是爱。最深最真的爱,有时并不需要语言,只是以心照心的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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