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滑雪1000字

第一次滑雪

1000字 四年级 记叙文

终于盼来了寒假,好朋友杜安约我和吴翔宇一起去濮上园的天鹅湖滑雪场滑雪。

来到滑雪场,远远望去很多小朋友都快乐自由的从雪山坡上飞滑而下,我好羡慕,心想:“这么小的小朋友都能做到还能难到我吗?”我非常期待自己能够像他们一样熟练滑雪。

我穿戴完毕,迫不及待的奔向滑雪场,先乘坐小电梯爬上小山坡,我往下一看,呀!山高坡陡、寒气逼人、冰面明晃晃的我能滑下去吗?正犹豫着呢,我“蹭”的一下滑了一跤,我心里开始胆怯了。这时一位教练迎上来问我们是第一次滑雪吗?我们点点头,教练哥哥说:“请我教教你们吧!”可是杜安和翔宇妈妈都不想找教练,因为男孩抗摔能力强,已经开始试滑了,唯有我还在雪坡上站着迟迟不动,妈妈也帮不上忙,于是妈妈和我商量请教练呢还是自己试滑呢?一旁的教练哥哥许诺包教包会,定能让我掌握滑雪技巧,我们拿定主意请教练。

教练哥哥很亲切,他告诉我:“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请教练的费用很高,我不得不专心听讲,教练先教我认识了雪橇和使用方法。教练说:“只要掌握滑雪要领就能自由滑翔,滑雪时雪橇分离二十厘米左右,身子往前倾,两腿往下蹲,脚尖用力蹬。”为了早点学会,教练指点的每个要领我都严格照做。教练哥哥问我:“你有勇气自己试滑吗?”我没有点头也没摇头,教练好像猜出了我的心思说:“没关系,我先带着你滑一下,找找感觉慢慢来。”我高兴的点点头。

开始往下滑了,教练和我面对面站着,我正滑,教练倒滑着,还手把手不停的指点着:“雪橇时刻保持二十厘米左右,身子千万别往后倾!”可是我不由自主的身子还是往后倾斜了一点,这一倾可不得了了,“啪”的一声,我和教练都摔倒了,教练是被我绊倒的,我有点不好意思了。教练哥哥爬起来,伸出手笑着对我说:“没关系,源源起来,加油!我们接着练习!”接下来我更加认真了,慢慢地我找到了一点踩着雪橇在雪地上保持平衡的感觉。我鼓起勇气向教练说:“教练,我想试滑一下,可以吗?”教练夸我有胆量很坚强,欣然答应了。

我们再次来到雪山坡上,这次我总结经验,按照教练说的一步步慢慢来,但教练他离我并不远,紧紧的在我身后护着,我越滑越顺,滑到一半时,教练在我身后摔倒了,差点把我也给撞倒,我机智的用教练教的方法控制自己的平衡,还真管用,我顺利地滑下来了!妈妈在下面高兴的手舞足蹈,直夸小教练优秀,夸我悟性高接受能力强,学费没白交。我也有点小高兴,暗暗窃喜!

一回生二回熟,这次我不让教练陪着了,自己要求独立滑行,上了山坡我鼓起勇气按照要领往下滑,滑雪的速度真快呀!我仿佛变成了翱翔的雄鹰在空中飞翔,真刺激!我终于成功了!

今天滑雪不仅给我带来无限乐趣,还让我明白一个道理:功夫不负有心人。只要肯坚持不放弃,什么事都可以取得成功!

营建心灵诗意的小屋

1200字以上 高一 演讲稿

几乎整个高三年级都知道,我就是截不折不扣的朽木。

十二个理科班,联考排名,我总是能坐上倒数三名内的位置。其实这实在是天分的问题,并不是我不用功,教室里六盏日光灯可以一起作证——每天都是我待到最后一个出教室时熄灭它们的。

所以当苏彦明找到我的时候,我摆出十分无辜的样子。懒懒地靠在椅背上,我说:“我实在是太笨了,没有办法的。”

苏彦明一点都不客气地反驳:“我知道你笨,这不关我的事。可是你每次都拉班上的平均分,这就是我的责任了。”

一时间说得我哑口无言,苏彦明是班上的学习委员,年级里的模范先进,在高二时就被列为入党积极分子。据说高三时本可以发展成预备党员,只是因为有人反映,说是苏彦明平时不关心后进同学,他的党员因此泡了汤。

后进同学?该就是指的我吧?我猜想苏彦明暗地里一定把我凌迟了上百遍,表面上却不得不亡羊补牢地拉我一把,算是难为他了。想到这里,我竟然莫名生出几分愧疚之心,语气也软了下来,“你说要我怎么样吧?”我低声下气,“要怎么样才能让你入党?”

“这跟我入党无关。”苏彦明脸稍稍红了,一面底气不足地分辨,“我只是单纯地想帮助你。”

“是吗?”我讽刺地拉长声音,只见他脸上的颜色又深了一层。

好吧!我心里是很瞧不起这些伪君子们的,自持脑袋灵光,于是看谁都不如自己。尤其这个苏彦明,更是自命不凡到极点,平时都不拿正眼看人,偏偏有不少女生看他还有几分英俊,便天天以问问题为由纠缠不休,更加助长了他的嚣张气焰。

就在我们谈话间,我看见前排的顾佳不停地回头向这边张望,脸上挂满不屑与怀疑。她在意什么呢?谁都知道她向苏彦明表白不下十次了,谁都知道苏彦明只是在不得已地应付我这个后进分子。

拜托,她有什么好嫉妒的?

不容我再胡思乱想下去,苏彦明已经一厢情愿地给我定下任务——每天必须在教室学习到熄灯,才准回家。

他特意加重了“学习”这两字。这回轮到我脸红,仿佛已被他洞察我每天躲在教室看漫画的真相。

“我会监督你的。”末了他补充。

高三的时间是寸分寸金的,我实在不明白,苏彦明哪来那么好的兴致来管理我?

本来以为他劲头一过也就放过我了,事实上我真是低估了他的人格。每天晚上九点半大家散了晚自习,教室里稀稀落落只剩下几个住校生了,苏彦明就干脆拖张椅子坐到我身边来,顺便一把扯过我桌肚里的漫画书。

我气愤地瞪着他,“我真不明白,你究竟是什么意图?!”

他头也不抬继续做题,一面说:“我也不明白,都高三了,你究竟是什么心态?”

我再次无语,怎么说也是他有理,只得抽出一本英语书,闷闷地翻到崭新的一面,嘴里小声嘟囔:“反正怎么学还是不会。”

“你就放弃了?”

“不放弃还能怎么样?”我有些落寞,“你们这样的好学生是不会理解的。”

苏彦明小小地愣了一下,似乎半天也没找着合适的言语,终究还是挥挥手来催促我,“快点学习。”他说,“你就爱胡思乱想。”

这一次是真正地学习到十点半,快到学校断电的时间,苏彦明终于站起身,动手收拾书包。

“可以回家了?”我精神为之一震。

“嗯。”他懒懒地应了一声。

“那我来关灯。”我一下跳起来,顺着墙壁依次关上六盏日光灯,并按着以往的习惯,依次对它们说“晚安”。

等我说完第五声晚安,回头看苏彦明,他似乎已经被我的神经质吓住了,“你对灯说晚安?”他一副匪夷所思的表情。

“对。”我随手关上第六盏灯,教室里顿时黑暗一片,借着黑暗,我才终于有勇气对他说心里话,“因为这个教室里,它们是惟一不嫌我笨的。”

苏彦明沉默了,黑暗里虽然看不清他的表情,然而再开口时语气却温柔了许多,“我送你回去吧。”他说,“反正顺路。”

我们一起出了学校大门。昏黄的街灯把我们的影子拖得长长的,倒影在路面上,之间那么近的距离,看上去很亲密的样子。

可是影子们怎么知道?现实中我和苏彦明有着多大的差距。他就像一只鹰,注定要飞得很高很远,而我,就是一只只会在吃饱了之后,躺在草地上仰望鹰的轨迹的猫。徒劳地仰慕,却永远长不出翅膀。

终于送到我家门口,“再见。”我冲他挥挥手,转身正要进楼道。

“等会儿……”身后传来他迟疑的声音。

“怎么了?”

“我……我只是想告诉你。”苏彦明欲言又止地东张西望,“其实你也不是太笨,真的。”

“是吗?”我还来不及反应,眼前的人已经迅速转过身,留给我一个尴尬的背面。

“再见。”他背对着我,“你快进去吧。”

我半响没动,心里莫名涌起一股温暖。漆黑的楼道尽头仿佛也出现了一丝光亮。算来,这是我第二次被苏彦明感动了,第一次,是在他说顺路的时候。

明明的,高三开学时在办公室看到他填写的家庭住址。和我家相背离的方向,隔了整整五条街.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竟然不敢再直视苏彦明的眼睛了。

他每天意气风发地在讲台上安排老师交待的功课,把试卷上工工整整的答案誊抄到黑板上。我看着这一切,自卑的情绪就一点点漫过了全身。

在此之前,尽管一直成绩不好。我却能在旁人鄙夷的目光过得若无其事。为什么现在,我偏偏又在意起来了?

我只能用过分的无谓来掩饰这突如其来的不安了。又恢复了过去懒洋洋的习惯,靠在椅背上,手头百无聊赖地转着笔,留着面前空白一片的笔记。

等苏彦明抄完板书,走下讲台,经过我身边。我察觉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什么样的目光呢?我没敢抬头看,猜测着,必定也是恨铁不成钢的失望吧。

其实我本来就是一截朽木。

体育课上,大家都趁着这难得的空闲跑出去了。我坐在位置上,看见空荡无人的教室,这才心安下来。站起身,拿着我的笔记本,挪到前排,开始认认真真地抄着板书。

苏彦明的字真好看啊!像他的人一样,清爽挺拔。我使劲盯了黑板一会,终于忍不住站起来,走近那些字,用手指一笔一划地摹仿着它们的轮廓。

如果注定我永远走不近苏彦明,那么,这样触碰着他的笔迹,也是一件幸福的事吧?

我兀自沉醉在一个人的世界里。什么分数啊高考啊全部消失不见,我的世界里,只有关于某个人美好的零碎片段:他笑着的时候,他站在我身边的时候,他说我不笨的时候……我珍重地将这些永远地保存下来。

他会知道吗?也许他只是无心的所为,可是,这对我有多么重要。

“阿蓝。”身后一个声音突然打断了我的沉想。

“啊?”我猛地回头,眼前赫然是苏彦明,大汗淋漓地抱着篮球,衬衣袖子挽得高高的,正纳闷地望着我,“你在干什么,阿蓝?”

“没……没有。”我赶忙缩回手,掩饰地背在身后。

他却似乎洞察了一切,几步走到了我的面前,强制地扯起我的一只手。“给我看看。”

一切都隐瞒不了,我满手的粉笔灰,黑板上字迹模糊。我羞愧地低下头,苏彦明,你一定会笑话我的,我这样傻气。

沉默了许久,还是没听到他的讥讽。我诧异地抬头,却一眼触到他目光里隐约的痛惜,而后,苏彦明问了个很没头脑的问题,他问:“阿蓝,你想考哪里的学校?”

“我对西安挺有好感的。”我郁郁地搓着手指,“你呢?想考哪儿?”

奇怪,这么有主见的苏彦明第一次犹豫了,我只见他皱着眉头想了很久,甚至连答案都忘记了给我。

很快开始填写志愿草表。我填写得飞快,其实,像我这样的成绩,本来就没有很大选择的余地。

填完了,我转头看了一眼苏彦明,他看上去左右为难的样子,后背被汗水打湿了一大片。

这个时候,我才真正意识到时间的飞快流失,你看,窗外那株不知名的树又在纷纷地飘落着粉白色的花瓣了,而我们,经历了三年光阴,也终于快要离别了。

有什么东西还让我隐隐地心痛呢?

现在晚自习后自觉留下自习的同学慢慢地多了起来。苏彦明也不必那么尽心尽力地监督我了。那个叫做顾佳的女生一直坐在他的身边,用甜到发腻的声音询问题目。

奇怪的是,每次我在后面不屑地冲他们的背影哼上一声,苏彦明却仿佛有心灵感应一般地回头看我一眼。他的目光里,有许多我读不懂的东西。

好吧,就这样吧。我那小小的童话,还未开场便谢了幕。苏彦明,你果然是和我不同世界里的人。

快熄灯了,我静静地等大家都离开了,包括苏彦明和顾佳,他们是一起走的。

照例和我的六盏灯说了晚安,锁上门。低头边想心事边往外走。路过教学楼前的小树林,无意地往里面瞥了一眼,这一眼,竟然有两个熟悉的身影跳进视线。

赫然是苏彦明和顾佳。

我也不知从哪来的窥私欲,神使鬼差地竟然停住了脚步,慢慢地挪到他们身边的一截灌木丛下,一段对话就这么被我偷听了来。

“苏彦明,你怎么会想到考西安,那简直浪费了你的天分。”

“那是我的事。”

“你明明知道的……”顾佳的声音低下来,“我喜欢你。”

“对不起,我有喜欢的人了。”

“是谁?”

“……”

很快高考也烟消云散,八月份的时候,班里按事先的约定开了最后的一次聚会。

自从高考之后,大家几乎天天蹲在家里在电脑前查成绩查录取。忙碌间,谁也想不到见面。所以,这一次聚会,既是叙旧也是话别。

可是,往日里那个成绩最差的女生,她没有到场。

可是,往日里那个事事居先的苏彦明,竟然成为了最不活跃的一分子。

在大家谈笑间,只有苏彦明,他一手捏着西安某大学的录取通知书,一手拿着空白的留言册,闷闷地坐在教室的角落。直到晚上,快到学校熄灯的时间,所有人都散去了,打扫卫生的大爷进来了,奇怪地问那个仍旧坐在教室一角落的苏彦明,你怎么还不走呢?

苏彦明苦笑着摇摇头,不言语。等到大爷也终于打扫完卫生,出了教室。苏彦明才慢慢地站起身,顺着墙壁,依次熄灭了六盏日光灯。在每一盏灯熄灭时,他小声地对它们说:“再见。”声音是哽咽的。

于是整个高中时代就以苏彦明向日光灯的告别为标志而终结。

于是许多事情也就这样沉淀下来了,就像苏彦明永远不会知道的,在那个夜晚,有个女生一直站在教室的窗外,站在他永远不会发现的一片阴影里,在他对六盏灯告别之后,她也泪流满面地对他小声说了一句“再见。”

再见,苏彦明。以后,我再也见不到你了。

我没有考上大学,所有关于西安的梦想也变成了成堆的肥皂泡,永远只纷飞在十八岁的少年时。

可是,你曾给我的温暖,却那么实实在在,永远保存在我的脑海里。

我也永远记住了,一个男生在某个夜晚说过的话。他那样温柔的表情,说,我喜欢一个会对日光灯说晚安的笨女生。

然而,最后,那个笨女生,却做了有生来第一次聪明的决定,她选择了就此放手,不论心里怎样的悲伤,却让日光灯下曾经的一切成为经年不朽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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