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一颗“痣”的臆想900字

关于一颗“痣”的臆想

900字 高三 日记

今晚月色很足,有些刺眼。突然想知道同样来自太阳的光线为什么没有太阳的灼华,是沉默使然,还是别的什么?

因为太阳下班了,留月亮值班。不知是谁喊了一声。

有道理有道理,可是为夜点灯才是月亮的责任?

且莫论责任莫论责任,月亮点灯照亮了自己的梦,也照亮了我们的梦,不是吗?

譬如,我看别人的照片时,会捧在眼前仔细地看,尽量不漏掉别人脸上的一颗痣,莫说我找茬,其实我是有原因的。原因?说后才觉得有些底气不足。说那颗痣吧,有些像天上的月亮,夜是月亮温暖的家,所以脸就是痣温暖的家。月亮照亮了别人的梦,可惜那颗痣却勾起了我的担忧:那颗痣会不会长到我的脸上?长在哪个地方合适呢?设若它真的出现在我的脸上,极有可能是照片被另一个人捧在眼前仔细地看,然后担心那颗痣会不会长在他的脸上,设若……

说真的,我不希望我的脸上出现一颗痣,我倒希望那是一颗月亮,白白的一片……

那的牛皮癣!不知是谁又喊了一声。

譬如,我们看不见自己,但是有一样东西可以让我们清楚地看见自己,那就是——镜子。把手上的照片拿开,换上一面镜子,就变成研究自己了。再说那颗痣,它好象没有要出来的迹象,就像是黎明前的月亮,沉默着沉默着,等待太阳的爆发。突然便有了疑问,那颗为长出的痣会不会像月亮隐藏在黑夜中一样隐藏在皮肤下呢?这时镜子没用了,显微镜还差不多。若真是那样,心中便有多了许多疑问,比如它什么时候出来?它会在哪个地方出现呢?会不会影响市容?没人回答。那颗痣依然沉默着。突然有种感觉,有那么一种东西长在我的身体上却不受我的左右,极其郁闷。

再来说说痣的最高境界,而且最恐怖最尖锐的事莫过于此——左手镜子右手照片。compare这个词是谁发明的?等等,我没说要比较啊,研究,说不通,难道去研究人为什么会张两个眼睛一个鼻子?所以还是比较吧。还说那颗痣,倘若它已经出现在照片上而尚未出现在镜子里,则暗自庆幸;倘若它已经出现在镜子里而没有出现在照片上,则暗自诅咒;倘若它在镜子里和照片上都未出现,那就是天大的庆幸;倘若它已经在照片上和镜子里都长了根……天打雷霹!

最后还是看月亮吧,它就是夜的一颗痣,月亮看不到自己的表情只会去装饰别人的梦(呵呵还挺诗意)。还有那颗痣,为什么我们可以对别人身上的东西可以评头论足呢?因为别人看不到。即便用上镜子看到的也是一个不真实的自己。看不真实的自己没劲,所以别拿镜子看自己,也别拿照片看别人,看看月亮吧,管它黑痣与白痣,管它在哪出现呢,就像接受月亮的装饰一样接受它的存在吧!

也算是一种无聊的休息。

关于中国学术问题

1000字 高一 议论文

放宽网眼,让学术长大,教育学家梅贻琦说过,所谓大学者,非有大楼之谓也,有大师之谓也。大学的主体功能在于培养人才,具有深厚学术素养的大师自然担当着培养人才的重任,但作为大学管理者的一校之长的作用同样不容忽视。

孟老先生有云“数罟不入洿池,鱼鳖不可胜食也。 ”然在我们这个日益呼吁诺贝尔奖,召唤大师的年代,无数专家迫不及待地跳入渔网,以求短期内涅化为大师。这不仅使人惊呼“收获”更多的同时惊疑,“将来会有什么? ”

对硕士、博士、导师、学者的种种论文指标,舆论对大师,对诺贝尔奖的偏执的渴盼化为一张张细密的渔网,捞起了本应该继续成长的小鱼,留下一潭池水。

“古人学问无遗力,少壮功夫老始成”,可见做学问,做出真正具有价值的学问是需要长时间。司马公三十年著《史记》,曹雪芹十年语红楼,这其中凝聚着他们的血与泪,超绝的学者必使用超长的时间来成长。由此看来,我们今天那细网中无数未成大鱼专家们大师背后浮现的是一个个看似华丽的泡沫。何不将网眼放宽,让鱼儿们有更多时间来经历人生,充分成长?

除了时间,细雨带去的还有学者们本应坚守的宁静。学者,本应是耐得寂寞的。钱钟书先生笔耕一生,留下无数让人惊叹的华章 《围城》、《谈艺录》、《管锥篇》,先生以他的博学一次次震惊世界,然而人们在惊于其文时却总是忽略先生两耳不闻窗外尘嚣事的用心苦读,忘却了先生图书馆的一杯淡茶,一本书的宁静身影。梦醒推窗望残月,哪堪只影映孤墙,也许,只有宁静淡泊的心才能在文化的殿堂中行得更远。书中曾说到剑桥为霍金留下了一个宁静的空间,可我们为什么就一定要急于将学者们套入网中,曝于公众之下,给他们留下一片宁静吧!

使鱼们甘于入网的另一个原因是名利。不可否认,求得一桩大富贵自古就是文人们读书的重要原因,但,那些真正名垂青史的,却大多没入名利场。孔子曰:“学之者不如乐之者”,可见他不甚赞赏为名利而做学问的行为。看淡了眼前的富贵,忘却了功名利禄,留得那颗菩提心,学问之门方可开。塞林格先生以《麦田的守望者》轰动世界后却躲入乡下小镇,从此远离喧嚣。他在逃避什么?他在守望什么?

那是一颗融于学术、融于艺术的心,那是一把打开精神高处的钥匙。忍把浮云换了浅吟低唱,柳永如是说。让我们给学者们留下一片不受世俗名利亵渎的净土吧?莫急于让他们被浮名的心网套牢,莫让伊甸化作失乐园。他们需要的是心灵的纯净与人格的独立,不是名为专家、大师的锁链,不要束缚了学者们心灵的翅膀。

何妨让我们把种种网眼留得更宽一些,把急躁的心平淡一些,三十年后再来收获这一批长成的大师。

放宽网眼,让学术长大

孟老先生有云“数罟不入洿池,鱼鳖不可胜食也。 ”然在我们这个日益呼吁诺贝尔奖,召唤大师的年代,无数专家迫不及待地跳入渔网,以求短期内涅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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