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的旧时光
泛黄的春联还残留在墙上,依稀可见几个字岁岁平安,在我没回去过的老家米缸,爷爷用楷书写一个满,黄金葛爬满了雕花的门窗,夕阳斜斜映在斑驳的砖墙,铺着榉木板的屋内还弥漫,姥姥当年酿的豆瓣酱……
第一次听Jay的这首《上海一九四三》倒是没多大的感觉,然而,一年的事过境迁,耳边再次流淌出它的旋律,一种莫名无助的悲伤便油然而生,于一个并不是很安静的夜里如冬日里的寒风般侵袭着我心灵的最深处,我开始想像千里之外的老家,一年的时光悄然流逝,那里是否已经衰草披靡、残阳斜照……
曾经,那里有两个老人,每天安静有序地过着最朴素的生活,五六个不很是听话的孩子……
渐渐地,我们长大了,中学了,离开家了……
我和姐姐一块上学,一个月回家两天……他们开始计算着哪天我们应该回去,然后做一些好吃的,特地为我们留了大半个月的…好像我们在学校都没有好吃的似的,有时候,那些为我们留了半个月的东西已经腐烂,然后,他们会哀叹两句,一边说着明天再买一边悄悄地把它们撇了……
早上,她会早早地做了早饭,然后开始收拾小院或者去自家的菜园子里摘些新鲜的瓜果蔬菜…她会让我们睡到自然醒,她说我们在学校太累……
中午,除了有时候包饺子需要我们动手之外,她会在我们忘时于电视机前时不动声色地准备好午饭。然后,和我们抢着收拾残羹冷炙……
然而,从2010年的5月底开始,一切都变了……
再也没有她在村头等候我们的归来,而只能在家门口看到目光有些神伤的她,和进入堂屋后迎入眼帘的他的黑白照片,还是和如初的那般精神抖擞…就像妈妈说的那样,就感觉是爷爷出门溜达还没回来似的,从没想过他会于两个月的时间里永远地离开我们,而我们再也不能等得他的归来,即使我们彻夜不会关闭大门……
那天回去后,我一直没看到他的脸,不知是否如如初般的安详。他就那样静静地躺着,我看见他躺了两个夜晚和一个白天,但是始终没有如往常般坐起来过,而我恍惚间好像还看到了他胸前的起伏,但是已没有了那粗重的呼噜声……
终于,我看到了他刷白的脸,入殓时我坚持没有像其他兄弟姐妹们到小院里,我站在妈妈旁边,看着他们慢慢地将他抬了起来。在坟地里,当他们把蒙脸纸揭下之后,我看到了他那依旧安详的脸。上一次,上一次看到他是在病房里,他那埋了很深的不忍被我们看到的被化疗折磨着的脸,我好像从来没有怎么认真的观察过他的脸,是否真的如那张照片中的那般安详……
他走了,带着没有看到他最爱的两个孙女看上大学的那一天;他走了,我们也都走了,留下一座空荡荡的房子,还静静地站在那里,似乎要站出一种永恒,见证人世的悲与喜。
我没有勇气回去面对,回去了不去面对亦是一种遗憾。
耳畔的音乐因为电力不支戛然而止,我的泪水因过去的旧时光而汹涌澎湃。也许,没有了那音乐,我会安静许多……
好想再和你贴一次春联,好想再和你一起看一出《三国》……
我回去了,你还在吗?还在哪里计算着我的归期吗?
消失的疯子
我家楼下是条商业街。站在窗前可以看见街上形形色色的人。悠闲的,匆忙的,快乐的,悲伤的……。还有那个精神恍惚的疯子。
我并不是在开玩笑。他的确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肮脏破旧的衣服,不成对的烂鞋,还有一头满是污垢的头发。习惯将手扣在胸前,不吵不闹。只是每天不停地在这条街上徘徊。时不时嘴里轻声念叨着没有人听得懂的话。待到晚上,街上所有店铺都打烊以后。他就露宿在弯处的那间服装店门前。
没有人知道他的家在哪?没有人知道他为什么会疯?也没有人知道他平静的表情下到底在想些什么?一切的一切都无迹可寻。
看见他的人都紧张地躲开。或许是害怕他会无故打人,或许是嫌弃他身上的那股异味。偶尔,也能看见几个调皮的小孩用路边捡起的石块往他身上丢。见他毫无反应,便更加肆无忌惮。直到他缓缓过身来,那群小孩才朝他做个鬼脸嬉笑着飞奔离开。他也只是静静地站着看着小孩离开,然后继续往前走。
他就这样带着他那不为人知的故事每天生活在这条街上。无冬无夏。
直到那天,楼下传来一种奇怪的声音。像是一个小孩在哭泣。我走到窗前,看到街上的人行道旁坐着那个疯子。他双手紧紧捂着自己的眼睛,样子很是悲哀。
他在那里坐了很久才摇摇晃晃地离开。
后来,爷爷告诉我。那个疯子是去抢一个路人的烟,结果被巡警打瞎了一只眼睛……
他一直都很安静。为什么突然要去抢一个路人的烟?难道他也有苦恼,需要用烟来麻痹自己?可是就算如此,为什么要打伤他——一个无依无靠的疯子?
再后来,那个疯子就消失了。再也没有出现在这条街上了。
我现在终于没有看见——大约他的确死了。
疯子的故事是个谜。正如他的心情一样是个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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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时光当记忆的笔触在流年的细沙中,那旧年时光也仿佛电影一般——循环播放——题记翻开旧时篇章,记忆如潮水般涌出,往事夹杂着酸甜苦辣,一幕幕在脑海中穿梭而过。那年入学,踏入刚建成的新校舍,校舍很雄伟,比起原先的老校舍,简直就是天上地下的差别。只是,还未经装饰过的校园毕竟有些单调,唯一的两幢楼房矗立在建筑废渣中,空气中依旧弥漫着钢筋混凝土的气息,不免显得有些萧瑟。唯一的能够让人感觉到欣慰的,大概也就我们这一群刚入学的,还带着几分稚嫩之气的少年了吧。新生活就此开始,故事也从这一刻开始。秋风萧瑟,在这完全陌生的环境,有的只是孤单无助的感觉。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我发现,我身边的一个个好朋友都开始远走,从懵懂无知一直到升入初中,身边不知道已经换了几批“好朋友”,总是聚了散,聚了再散。后来也就习惯了这样,对这来来去去也麻木了。如今,又有许多陌生的脸孔出现在了四周,还是有点惴惴不安。就在那样一点也不优雅,不浪漫的地点,我遇到了那个让我AI不成不了的人。她的美不倾国,也不倾城,却倾尽我心。秀气,可爱,文静,这或许就是TA从此在我心中驻扎生根的根本,当然,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吧。时光流逝的飞快,眨眼间初一已成了历史,就如黄粱一梦,回首间便换了角色。那过去的一年里,我们都在渐渐成长,心中的那一层薄薄的意识,也逐渐变得壮大。回想起那段日子,至今还在窃笑。清晰的影像映进心间,折射出彩霞般耀眼的光芒,这是幸福的回忆,是的,很幸福。或许是命中注定,幸福就是短暂的,不可触摸的。于是,TA便成了我心中残留的余温。TA头也不回的走了,走得那般洒脱,留我一个人站在原地彷徨。却不知该如何挽留,只有死死的抓住过去的约定,天真的以为:约定还在,TA还会回来。所以我守着那个约定,沦落下去。渐渐发现,这虚无缥缈的约定,就如一缕青烟,飘在空中,随时都会散去。我笑了,傻傻的笑了:|我知道,TA不在了,不会在回来了。那种撕心裂肺的悲,想嘶声呐喊,却被悲伤哽住了喉,再难开口。这荒诞的誓言,终究还是散了……流年已逝,人已去,岁月带走了青春,留给我无边无尽的黑暗。而我终日沉沦在这黑暗的深渊里。以为只要有自己就好,躲在角落中,注视着早已将我驱逐出TA的世界的TA,看TA的笑,依旧那样纯真。TA的世界中,我只是一个过客;我的世界中,TA是那一方土地的王——稳坐江山!后记:后来才明白:我们的相遇,是在错的时间,错的地点,遇见了对的人,But我还是想Say:遇见你,是我最大的幸福;失去你,也是我的命中注定。如果有一天梦会醒,那就让我成为你的影子:你开心的时候,我会悄无声息;你伤心的时候,我会时刻守候。1000字 高三 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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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失的旧风筝偶尔忆起往事,总是在一地阳光中沉醉。耳边的聒噪远去,金璀璀,暖融融的思绪在时光的波纹里逆流……老屋的门槛上,一只猫弓起身躯四肢挺得笔直,能听见阳光下关节伸拉的噼啪声。它眯起眼打量了一下世界,风起,一株株小草抖着落满浑身的细碎阳光,有一老婆婆不紧不慢的拿着一只大大的风筝,悄然延伸的线头藏在了他身后活泼乱跳的女娃娃手心里。也许是太过兴奋了,女娃娃“咚”的一声磕在了石板上。随即,晶莹在她的眼眶中打着转儿。旁边路过的大爷可心疼坏了,急急忙忙想扶起女娃娃。可她的外婆却抖了抖大风筝,“囡囡不哭,自己起来,外婆牵你放风筝。”猫儿缓缓又软软的躺下,迷迷糊糊地看着他们的笑容在暖阳中翻涌。这是一幅老照片,底片模糊,我已经无法从岁月中捞出旧年的模样。唯有风筝,藏在我的记忆深处,一年放一个风筝,从童趣翻飞到成熟。我放的风筝也一个比一个大,一个比一个远,一个比一个洒脱和成稳,就像时光中的自己。喜欢一个人站在山坡之上,张开双臂,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上一口气,故乡就会在微闭的双眸之中展开,款款而来。遥远而亲切。如一帧图,奶白色的炊烟四起,缠缠绕绕,像诉不尽的思念。小小的我拽着飞翔的风筝肆意奔跑。外婆的呼唤由远及近,穿过一条条田垄,钻过草垛,荡漾在田野上,落在了我的风筝上,有一种厚重的力量牵引着我前行的道路。水牛哞哞地叫着,扬起尾巴吧嗒吧嗒地甩在鼓鼓的身躯上。野花,摇曳着素净的身子,仰望苍穹。清风起舞,扬起外婆的根根银丝,如一面飘扬的旗帜猎猎有声。她笑靥如花,皮肤上的褶皱映出晚霞的波光。我站在原地,风在袖管里进进出出,痒痒的,带着丝丝清爽,与风筝一同喘着气。外婆揣着草篮,朝我走来,轻轻掀开薄布,里面盛着的是我最喜爱的草莓。她拾起一颗塞进我的嘴里,眯着眼笑,碎碎的银光在深棕的潭底里熠熠生辉。毛糙糙的手掌裹住细嫩的小手,我望着远远的风筝远远的飘着,听着近近的的心跳近近的依偎着。尔后良久,外婆湿热的气息扑在我的耳尖,似乎,曾听到的春雷声轰然撞击在我的寂寂年华间,“囡囡,你就是外婆的风筝。”在繁华的都市里,我深深地蜷缩在冰冷喧嚣的钢筋水泥中。偶然碰见一道冰冰凉凉的对视,更是局促的别过头。我的风筝,几近消失。茫茫尘世中,那有着厚重力量的旧风筝与外婆一样未留在我的生命中,可它们却深深烙印在我的心灵。透过自然的花开花落,走着人生的春夏季秋冬,阅析着世间的爱恨情仇,作为候鸟与过客的我幡然醒悟——也许风筝会被岁月的洪水吞没,也许曾经会被历史的风沙掩埋,也许生命会被时间的荆棘勒垮。可是蓝莹莹的天空,白乎乎的炊烟,金灿灿的田野不会消失。爱的魂魄,仍在。最如在每个不为人知的罅隙里射进一道希望之光,慢慢而漫漫,开出一朵朵爱的小花……涟涟而恋恋,溢出万道情的流连……1000字 初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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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旧时光昔日的旧时光,定格。——题记还记得那些时光,那些人。肖潇是个很可爱的孩子,她很疯。我和着她,也差不了多少。连隔壁的几个班都知道咱班有俩疯子,还是女的!老师们就露出他们那恨铁不成钢的表情却又无可奈何。对此,我们投以大笑,很放肆的笑,很没心没肺的笑。似乎什么都不会在乎,不愿在乎。跟她在一起是自由的、放纵的、无拘束的。默默则不同,她是安静的。她是个很善良的倾听者,静静地听我说。同时,哪个人没有抱怨,所以我也是她的诉说者。我们无话不说,很投得来。在她面前,我是透明的,同时也是真实的。我不会像在肖潇面前那么疯、闹,取而代之的,我很安静,像默默本身。安和浅也是我的好朋友。安和默默有点一样,都是安守本分的好孩子。浅在肖潇和默默的中间,有一点疯,一点顽皮。她们会在我失意时安慰我,在我落魄时鼓励我,是不可多得朋友。那时的我还很天真地以为我们可以一直走到最后,会走很久很久。但,我错了。肖潇是从小被父母贯着的孩子,不懂得关心他人,而且说话又直。渐渐我们都不愿自己受到伤害而放弃和她做朋友。我永远记得她当时的表情。我们站在天台上,因为害怕她会受伤或怎么,我们都吞吞吐吐一人只冒几个字,我们磨蹭了一会儿。她脸整个儿都变黑了,嘴紧紧紧抿着,眼睛直愣愣地看着我们,然后牵强地笑笑,补充了我们还未说的语言。她离开了天台,又和一伙人打打闹闹,说说笑笑。但我看得出,那很勉强。因为我们都在不同的班,在天台上站了一会儿就分开来走了。我和肖潇很辛运地分到一个班,现在却那么难堪。她并不是那么所谓,她哭了,并也挽回了她们。然而,我就成了众人口中的离间者,不用问,当然是肖潇说的。我、安、默默、浅还是经常在一起,感情一直不错。随着时间地侵蚀,安和默默不在与我联系,只剩下浅。我活在时光的罅隙中,快要窒息,我是寂寞的,孤独的。有那么一段时间我很狠肖潇,很狠,恨她那么残忍,那么我所谓。后来,大家渐渐抵制肖潇,接纳了我。她的大小姐脾气可能没有人再愿意接受了。尽管如此,我们中间已经有一条无法跨越的鸿沟。她成了当时的我,那么寂寞与孤独。我是了解她的,她并不会故意伤害我们,为什么我要丢下她呢?我又有一点的悔恨。明明知道却还要伤害。初三了,忙碌与担忧隔开了我和浅,我们都各自拥有自己新的伙伴,新的生活。也疏远了。她们的事我不再了解,不再清楚。肖潇还喜欢吃草莓味的棒棒糖吗?默默说话时眼睛还睁得大大的吗?安还喜欢在角落认真做作业吗?浅还喜欢拿着扫帚打人吗?我无从得知。她们就像过客,匆匆掠过,飞很遥远的地方,留下浅浅的痕迹,让我去缅怀。那些时光很美,很疼。让它停留在那最美好的时刻。1000字 高三 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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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住旧时光我年幼的时候,他已在老去。像树的年轮一般,岁月在他的脸上画着圈。“爷爷,时间到了。我要玩了。”我一脸不耐烦叉腰站着,连续催促电脑前的人快点关掉纸牌游戏。“哦——”幽幽拖长的声音从他嘴里是飘出来,人却是一动也不动的。“爷爷,快点。”我直接去推搡他,一会儿就把这年老的病人挤出椅子。他有点不知所措,惶然地站在一边,惶然地看看我点开迅速游戏,弯着腰,驼着背。“去床上看电视吧。”我大声对他说。跟他说话需要简洁,字数多了他就听不懂。他终于一步一步挪到床上。许久却未听到电视的声音,我才想起来,因为他生病的缘故,电视已搬到隔壁房间去了。我转头看他,他靠着床角,身子缩成一只虾米,呆呆的盯着一处,进入了一个白日的梦里,像一个孤单落寞的孩子。我已经忘却了他何时成为这个样子,他进院出院多少次,多到我已经忘记。冬天来了,冬天走了,冬天又走,他顽强地撑到绿意盎然、草长莺飞的春天。我时常怀念他精神矍铄的样子。那时的他虽然是一个老人,可总是步履矫健,精神焕发。他总穿着一件白色丝质的长衣,灯笼裤,早上去打门球,然后去公园打拳,居委会聊聊天,傍晚也是要去公园逛一圈的。“上桥咯!”他身体离了车座,左一斜右一斜地往上骑,像个十五六岁的年轻小伙子。“今天在学校过得怎么样啊?”他的声音兜着风呼呼地吹过后座的我耳边。“很好啊!”我兴高采烈地回答他,两条腿来回晃来晃去,反正车是不会掉进河里的。夕阳像是湿漉漉地从河里捞起来一样,红得那么明艳。水面上荡漾着灿烂的金黄色的余辉,仿佛是仙女皱缬的裙子,闪闪发光地照亮我的眼睛,和他在一起的日子总是喜气洋洋的。“接孙女回来啦?”修车匠扯着嗓子问他。“接来啦!”他的声音响亮地在树叶丛里回荡一圈,树叶沙沙响个不停,把尘埃都抖下来。……人究竟是如何老去的呢?这是一个太深奥的问题,无法回答。不知不觉中,岁月在他身上画着一圈又一圈,画成他如今呆滞的模样。他孤单地坐在轮椅上,吃力地盯着远处;他的每一天都变成了足不出户的等待;等待我们给他昏暗的屋子里带来一丝动静;他把饮料直接倒在桌上,把所有的菜混进粥里;他开始忘记我,忘记“我们”;而我们,也渐渐在岁月的年轮里失去了耐心……这是一个残酷的过程。我就这样转头看着他,后悔着刚才对他的无礼不耐烦,我想轻轻地对他说:爷爷,我们回到从前吧。我是多么喜欢坐在他的自行车后座上,骑过洒满夕阳的大桥,我扯住他白色的衣裳,听着他慈祥的声音,就算看着他的后脑勺我也知道他黝黑的面容上挂着慈祥的笑容,我感受着没被他衣服兜住的风迎面扑来,充满了他身上自由的气息,宣布着旧一天将按我欢喜的方式结束,新一天将欢喜地开始。过往的时光就在我手中画了一个圈,然后悄悄地溜走了。可我想把这段回忆紧紧握着……就让它陪着我一直长大吧——度过一年,度过两年,度过无穷年。1000字 初一 散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