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乡900字

故乡

900字 初一

红墙,青瓦,琉璃窗,胡同里的狗,巷子里的猫,骑着自行车散学的伙伴,都是故乡最清晰的印象。

村中心拐角处的面馆,生意总是最红火的,那时候它还没有招牌,只有门口的几张桌凳。偶尔家中大人干农活回来,身体乏累不想做饭了,便拉上一家老小去那里吃面。等面的时候,大人们聊起家常,小孩子们则在一旁专心致志地偷看别人吃面,用垂涎三尺形容可是再贴切不过了。

面上来了,用筷子一根根地挑起,劲道松散细如丝,小心翼翼的给面翻个个儿,便看到了藏匿着的一些碎肉沫,碗里还飘着蛋花,且金且银,旁边点缀着绿的如翠的葱花,再点一滴圆润如琥珀的香油,闻之亦醉,香飘十里。嘴里嚼着还含糊其辞地显摆自己刚背的古诗“此面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尝。”

吃完饭便回家悄悄拿上几根学校的白色粉笔,然后三五成群兴冲冲地在面馆周围的红墙上尽情涂鸦。在印着“清丰是我家”的五个大字旁边,有着年幼的我们留下的成长印记。

放假期间,偶尔遇见了村东头的大丫或是村西头的二胖,便嬉笑打闹着去村头小卖铺,他们常会用自行车载着我,一路上时不时朝石头上昏昏欲睡的老狗吹几响口哨。到站,跟小卖铺的胖婆婆打招呼,用仅有的五角钱买一包辣条,呲拉拉地撕开,便爽快地蹲在路边对辣条大快朵颐。

那时候最美的便是不吃饭,而是躲猫猫般来村头吃垃圾食品。若是遇见了恰巧下地回来的大人,便像是受了惊吓的软弱动物,慌慌张张地一口吞掉余下的零食,就屁滚尿流地蹬上自行车逃之夭夭,剩下无可奈何的大人气急败坏地笑。

有时候,天气恶劣雨下个不停,我只能别无办法地憋在家里,边啃着自家黑糊糊的烤玉米,边依偎在姥姥旁边,看她织给我最爱的粉色毛衣。她安静地织着绒线,只见那淡粉的线在竹针上缠缠绕绕,仿佛化作了一寸一寸的光阴,在她的手上,吐出星星点点的花蕾。

当丝丝缕缕的阳光,暖暖地透过窗外斜射进来,落在藤椅上打着盹儿的花猫上,铺洒在它瘦弱的肩膀上,这时候,琉璃窗辉映出的它的容颜,与窗外粉色的桃花明灭掩映。那瞬间,我开心地跑出去,大喊:“天晴啦!天晴啦!”

后来啊后来……

面馆的红墙还印着“清丰是我家”五个大字,一碗面还是儿时的那个味道,小卖铺的辣条还是五角钱一包,粉嫩嫩的毛衣上,还画着一枚灼灼的桃花,还是红墙、青瓦、琉璃窗。曾经的人儿早已各奔天涯,而故乡的记忆,大抵永是晴明的。

你是我最牵挂的人

750字 初一

在我尚是不识明月之时,一位女子经常将我搂在怀里,坐在院子里的摇椅上,摇啊摇,教我数星星,认月亮,辨别东西南北。初春之时,她给我剪下最嫩的树枝,做一个精巧的小笛子;盛夏,她给我摘下树上最酸甜的杏子;金秋,她给我在火堆上,烤一捧充满大地气息的麦仁;寒冬,她会给我堆一个最可爱的雪人。

这位女子就是我的姥姥。

还记得七、八年前,那时我年龄尚小,姥姥也才五十出头,虽然已经做过一次大手术了,但身体和精气神还是倍棒。那时,她总是带着我扔沙包,采花,用狗尾巴草编小兔子给我玩。我总觉得:我是天底下最幸福的小孩子。

而今,我已经从小学升到初中,而姥姥也不再像以往一样便捷地往来城市与家乡之间。没有人接送我,她是放心不下的。以前的她,全权负责接送我上学放学。现在,因为年龄大了,患上了各种老年病的她,连自己走路都是个麻烦事。所以,她只得与姥爷坐在老家的房子里,养些鸡、狗、羊,聊以慰藉孤独的晚年生活。后来,因为年龄渐老而有些自顾不暇,所以,最后她把那些如亲如友的小动物也都卖了。

我在城市,她在乡下。很多时候,牵挂就像一阵无形的风,将我们彼此的思念送到身旁。在我迫切地想要请她来城市里住一段时间,但她却以“不放心老头子一人在家”为由,婉言拒绝了我。故而,每逢有了学业之余的空暇时间,不论是否过节,我总要提着好吃又新鲜的物品。拿回家去孝敬她,她往往会浅浅地吃上一点,但又总是会悄悄地为我留着大部分,等着我下次回去再一起品尝。

因为身体渐老,她也曾因自己这一副“旧皮囊”而埋怨和发愁,甚至产生一些不好的念头。所以,我会经常耐心地劝她,劝她一定可以长命百岁,久而久之,许是不想让我的努力白费,她不再消极怨怼,好像这样的话,忧虑和沧桑便会随风飘散了。

当然,我本也是如此期待的。

家有一老,如有一宝。希望我家的这个宝,能够在我的不舍牵挂中,永远安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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