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转校园1200字

玩转校园

1200字 五年级 叙事

今天天气很好,太阳光也不强,但是还是暖暖的。

中午的时候,我收到了一封信,是爸爸妈妈寄来的。爸爸的字还是很好看,只是不比以前的清秀了,经过岁月的磨砺,他的字也多了几分苍劲。

爸爸本来是个中学的教书先生,但是因为在对教育局调查问卷的时候,填写了一些真实而见不得人的事情,让一位领导降级了,但是领导终究是领导,于是爸爸因为种种关系,明明离退休还有很多年,就提前被辞退了。家里失去了钱的主要来源,过了几周,就撑不下去了,几乎一辈子文文静静的爸爸,为了生活,不得不去干体力活儿,虽然在挣钱,但是还是不够,没多久,妈妈也去城里一个纺织厂工作了。原本好好的家,就因为爸爸的诚实而穷困潦倒。

有两种人,诚实的人和不诚实的人。在生活中,往往是不诚实的人活的更好,虽然“良药苦口利于病,忠言逆耳利于行。”但是谁喜欢吃苦的药,听难听的话呢?于是社会上就出现了像我家这样的事。

虽然我家之所以现在这样穷困,是因为爸爸的诚实,但是妈妈从没有抱怨过爸爸一次。妈妈是一个知书达理的人,虽然文化程度不高,却明事理。都说生活足以让一个温文尔雅的女人变成一个市井泼妇,如果度过了漫长的婚姻,那个女人文雅依然,那么就是她不缺钱。我家很穷,当然也缺钱,妈妈也经历了漫长的婚姻,她还是很安静文雅的。所以我爱我妈妈,同时也对她的性格很喜欢。

这封信很普通,在邮局买的便宜信封,一点花色也没有,但是里面却有我很开心的事,这就是那封信:

“清逐,清阳:

爸爸妈妈现在很好,你们不用挂念着,工厂要放假几天,爸爸妈妈会早点回来的。工资已经结了,我寄来了一些,给自己和弟弟买一身新衣服。

要努力学习,给爸爸妈妈争气。

爸爸妈妈。”

爸爸妈妈终于要回来了!

放学的时候,起风了,我把课本一本一本地装进书包,然后背上书包,去找清阳了,清阳正在给一个女孩子讲题,女孩子有些羞涩,不时地点点头。后来好像那个女孩子看见了我,告诉清阳:“你姐来了。”

清阳看过来,笑着说:“姐,你等等呀。”

我微笑:“好的。”

我靠着走廊的铁栏杆上,朝左边望了望。嗯?我从窗户隐隐约约地看见了苏老师,她的脸上有两行泪,隐隐反光,她好像在哭呢。但是为什么呢?我皱起眉头。尽管苏老师哭起来还是很安静,很好看。但我不喜欢她哭。我想到苏老师寝室里去看看,尽管我知道这不礼貌。

我叩响了门,不等苏老师开门,门自己就打开了,“吱呀”一声。

“苏老师。”我轻轻说。

“啊?”苏老师抬起头,有点微怔,两行泪水依稀可见。

“你怎么在哭呢?”

“……”苏老师只是看着我,没有说话。

“如果你不介意,就告诉我你的故事吧。”

“嗯。清逐。等我想好了,我就告诉你吧。”老师苦涩的笑,然后轻轻的说。

“嗯,苏老师,等你愿意说出的时候,就告诉我吧。”

“……好。清逐,我很喜欢你,因为看见你就像看见以前的我。以后平常就叫我静蕾姐吧。”

“嗯……静蕾姐。”我笑了,笑的很轻,“那,静蕾姐,你以后别哭吧,我不想你哦哭。”

“嗯。”

我看见静蕾姐笑了,很开心。

“姐?”

我听见清阳在叫我,于是对静蕾姐说:“静蕾姐,清阳叫我了,我先走了。再见。”

“再见。”

我推开门,走出去然后把门虚掩着。

“清阳。”我叫住弟弟。

“姐?你哪去了?”清阳问我。

“没有去哪儿,只是到处逛了逛。”

“哦。”

走了几步远,我忽然想起忘了告诉清阳爸妈要回来了这个好消息,连忙停住脚,对清阳说:“清阳,爸爸妈妈要回来了,今天我收到了他们的信。然后我信递给清阳。

“太好了!”清阳高兴的说。

我点点头。

晚上,我彻夜无眠,一直在想静蕾姐的事儿,天快亮了才迷迷糊糊地睡着……

青鸟

1000字 初二 议论文

小学五年级的暑假,长期感觉胸口闷的我被妈妈带到医院心外科,在做了无数其实是没必要的昂贵检查后,医生在诊断书上写:一切正常。我妈心生狐疑,于是被那个心外科医生指引,去了心理诊疗室,又是一番漫长的与医生的对话后,得到的结论是:轻度忧郁症。

但是随着燥热潮湿的夏天过去,秋风仿佛把我从噩梦梦境中拉出,随即掉入毕业班的小深渊,这忧郁症也不治而愈。

我也早已认为我早已逃离这个噩梦,但当下看来,它是要和我执子之手了。

我坐在归鸟肮脏的窗台上,望着残缺的镜中自己的残像,伸手捋着头发,但就在这种东坡所言“小轩窗,正梳妆”的少女意境中,窗外公路上突然一声巨响,吓得我差点从轩窗上哆嗦了下去。伴随着那声巨响,公路上响起阵阵尖叫,我好不容易才看清楚,一辆蓝不蓝紫不紫的大东风,撞上了一辆YAMAHA越野摩托,无疑东风依然毫发无损雄赳赳气昂昂,但摩托车上的人恐怕尸骨难存。我正在感叹人生百态,悲喜无常之际,救护车尖利的声音从城市远处响起,很快,这极不和谐的笛声在我恍惚间,穿越了这个浮躁陈旧的南方小城市,跳到了我眼前。

人们把飞出几十米的摩托车主抬上救护车时,我才发现,那人如此眼熟——是枫逝。是枫逝。

恍恍惚惚中,我隐约记得我趿着木屐跌跌撞撞地冲下楼,途中差些撞倒打水归来的林潇寒。他在背后不停喊我的名字,但此时我耳朵里早已被忙音堵上。

当我披头散发冲到医院时,枫逝已经被推进简陋的手术室,“手术中”三个殷红的字中,有些部分已经不亮,我望着那畸形的“手术口”,靠着墙壁慢慢蹲了下去。

感觉过了很久,几年前那个夏天闷闷的钝感又漫上心口。连着几个深呼吸,但是丝毫不管用,胸口还是像被海啸淹没一样,找不到出口,感觉沉入了水底。一模一样的沉重,一模一样的不安,又来了——当年那个心理医生把这叫做:忧郁症。

猛然想起,伸手摸摸口袋,还好,手机还在身上。我打开电话簿,双手微微抖着,想找到囡囡的电话。这时面无表情的护士走到我面前,发胖浮肿的身体挡住了本来便昏暗的光线,同样毫无感情的生硬女声说到:“你是病人的亲属吧,来签个字,再把手术费缴了。”

我跟着护士起身,再跟着去了收费处。这时林潇寒风风火火的冲进大厅,一眼发现了我。

“到底怎么回事?!”他上前一把攥住我的手腕。我看到他眼底的血丝。

“一个朋友。出了车祸。”我低头看鞋尖。

“什么朋友?你在这里能有什么朋友?”

护士在一旁对这个又突然出现的人不感兴趣,只是不耐烦的说:“我说,你们谁来签下字,再先把费用缴了。”

“林潇寒,我等会再给你解释,现在我先签字。护士小姐,需要多少钱?”

护士眼皮也没抬一下:“先垫上两千吧。但是肯定不够,他都还没脱离危险。”

我深吸一口气,厚了厚脸皮,转向林潇寒:“喂。我没钱,你有么帮我先垫上。”

林潇寒耸耸肩膀,我为难地望向护士。

就在这个档儿,“手术口”暗了下来,手术室门开了……

无法言说的钝感,终于没顶。

(拙劣之作,实为杨言准备。不料她良心发现,不收。于是代其作。对于对杨言此次表现无限期待的同学,致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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