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年,我们一起走过的青春1000字

那些年,我们一起走过的青春

1000字 高一 散文

青春是一本太仓促的书,青春是一个短暂的美梦,青春是一首耐人寻味的短诗。

——题记

时光荏苒,脱下了校服的我们似乎像断了线的风筝,记得那些年,怀揣着各种梦想,现在或许是如愿以偿,或许是留有遗憾。在那个不远不近的曾经有我们永远缅怀却又回不去的那些年。

母校无疑是平凡的,一如平凡的我们。但是三年的寒来暑往又足以让每个盛中学子意识到母校的独特的和不平凡的。青春,一半明媚,一半忧伤。也许曾经对它有不满,有怨念,但是时至今日,这些都幻化成对母校的美好回忆。难怪有人说母校就是你一天骂她八百遍也不许别人说一句的地方。叶散的时候,才明白欢聚;花谢的时候,才明白青春。曾经做梦都想踏出的校门,一旦踏出很少回去的时候,又无比怀念那时圈养式的牢笼了。青春之所以让人念念不忘就在于它回不去的曾经。

毕业一年后人人上疯狂地分享着高中毕业仪式上校长的讲话,校长亲自敲击键盘,给予11级盛中学子的一字一句,深深地在我们的脑海里留下烙印,挥之不去。毕业后时常有同学回到母校,看望老师,看看母校的变化,每每照了一张母校的照片上传到网上总能带来很高的浏览量,大家感慨母校的变化,似乎也带有些许物是人非的伤感。毕业后每每在街上看到高中生穿着的校服,都变得那么兴奋与激动,谁能想到曾经令人嫌弃的校服此时却变得弥足珍贵?

对母校的回忆,所有美好的会被分享,忧愁的也随毕业发酵成美化了的记忆。不必说高中繁重的课业压力,也不必说洗澡要抢位子的辛酸苦楚,更不必说困死懵懂依旧上课的无奈,单是被困在牢笼中一个月才能出一次校门、回一次家就让人难以忍受。然而现在看来,一切都变得微不足道了。当我们回首的时候,我们会发现曾经奋斗的时光是最美好的,即使奋斗意味着不那么轻松,即使奋斗就必须要付出辛勤的汗水,即使奋斗的成果并不那么令人满意。青春,有泪有笑,有苦有甜,却单单没有永恒。

校服的裙摆挥洒着青春的活力,在那青葱的岁月里,我们身着校服,或许在那时我们还一味地想摆脱这件万年不变的校服,换一换单调的款式与颜色,企图在广大学子中标新立异一下;发丝不染不烫,不时诅咒那该死的发型检查,正是这些讨人厌的硬性规定,害的我们失去个性的秀发;一副素面朝天的模样,本该容光焕发的脸蛋,却也被繁重的作业和不足的睡眠时间惹得浮肿不堪。殊不知那件蓝白相间的校服是最美的装束,举手投足之间,无不流露着青春的气息,美得让人流连。

母校在我心中的伟岸形象犹如校门口那硕大的文化石,沉淀着我深沉的怀念和真挚的想念;母校也如同喷泉池夜晚的五光十色的灯光,闪烁着我缤纷夺目的美好回忆;母校又像长廊上盛开着的紫藤萝花,点缀着我别样的青春和梦想……我想驻足在母校的怀抱,虔诚地许下愿望:让我青春的种子埋葬在这片土壤,让青春在生命的长河中永垂不朽。

每一份父爱,都是雨落成的河流

900字 初三 记叙文

如果是风,有刮的时候,也就有停的时候。而二伯不是风,他不渴望流浪,只懂得东西落下来就得有根,会为云埋头赶路。像飘落的黄叶,走完自己的旅程,等待化身成泥土,再潜心滋养另一个生命。黄泥离不开雨,二伯便喜欢下雨,每当下雨时,二伯就会扛起锄头,雄赳赳气昂昂地跑去山里种地。二伯在雨里埋下种子,种子便会贪婪地吮吸着从二伯夹脊里抖落的金津玉液,在山里悄悄长大。二伯背靠种子长成的大树,点一根旱烟,默默地守在孩子回家的必经之路。只可惜这世上的很多棵大树,一旦树冠朝向了城里的方向,就很少有再想长在村庄的了。二伯的大树就是因为这样,才一棵一棵消失,最后剩下的只有二伯,还有他手头上播不完的种子。

那天我在县城碰到他,他踩着一辆破旧的二八型自行车,头埋得很低,快要贴紧车的扶把。像驼背了的老头,把手放在屋檐下接滴落的雨水,那种突如其来的冰凉与承压感让我感觉到老的不仅仅是雨逐渐变小的时光,更是二伯的身影。他用一张干瘪的脸蛋,枯瘦的手掌支撑着城里孩子的每一份想念。每一份想念,都骨瘦如柴。

堂哥很喜欢吃二伯做的腌菜,但他工作忙,抽不出空回家,每次打电话回来总会叫二伯寄点腌菜过去。二伯是岁月拼成的一台农用机,他挂完电话便麻利地将山里的雪里蕻(一种蔬菜)收回家,反复地洗上好几遍,晾晒,然后用大大小小的陶土罐存封一段时间。等屋内的电话又响了,二伯便会急急忙忙将腌菜装进蛇皮袋,推出他在结婚时买的自行车,载着它往县城快递公司奔跑。

他每次寄完快递,总要对送快递的小伙子再三强调,“这些东西是我寄到上海的,我娃在那,等着吃,得快,越快越好,可千万莫出一些儿乱子哟。”

那次我喊了他一声,他就像中了大奖的彩民,跳下车,拉着我的手,要我陪他寄快递。我便带他找了一家最近、特快的快递。在我帮他填写快递单时,他一个劲地夸我的字写得好看。我便问他,我的字好看还是堂哥的字好看?他笑了笑说,当然是你堂哥的字更好看啊。然后他又对我讲起堂哥读书时的英雄事迹,那些故事我现在都能倒背如流。

这世上的每一份父爱,都是雨落成的河流。他们虽然时常当我们的面沉默或结巴得厉害,但他们总在背后哗啦啦地说个不停。我们要去他乡旅行或是安家了,他们就会站在不近不远的山头为我们送别,然后巴不得我们每天打个电话回家,吩咐他再往城里寄一些东西。这个人,恨不得将自己变成一场倾盆大雨,把生命都寄给我们。

难怪二伯会不顾性命地低着头,一手扶着车把,一手抓住后面的蛇皮袋。他曾为此骨折过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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