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的枣树500字

我家的枣树

500字 初一

老家院子的那棵枣树,伴随我的成长,对于我来说意义非凡。

一岁时,我在院子里,围着枣树蹒跚学步。一步,一步在它的庇荫下,我迈出了成长的第一步。

三岁时,我与小伙伴在枣树下捉迷藏,我们的笑脸好像天空上灿烂的太阳,感染着每一个人。

七岁了,我已经是一名小学生,坐在树下,吹着清风,感受收获的喜悦;吃着大枣,感受秋的香甜;看着树下几片凋谢了的树叶,感受生命的可贵。不一会我便睡着了,在梦中,我梦见了春天到了,枣树又如同往年一样长出了茂盛嫩绿的叶子。枣树亭亭如盖,像大伞,像围墙,像士兵,屹立在院子里。有客人来,它便摆动树枝,树叶也随着风婆娑起舞,跟客人热情的打着招呼。

夏天过去,冬天过去,春天又来了。我随着父母回老家,去见我的“老朋友”。一路上,我的脑海里重现往日的一幕幕。那是我与枣树的一点一滴的回忆。于是,我希望见到枣树的心情更加迫切了。

到了老家,院子里空空如也。我便大叫到:“枣树呢?哪儿去了?”爸爸小声说道:“砍掉了。”我早已听不下解释。我呆呆地站在枣树曾经站的地方,泪珠如雨一般哗哗的往下流……

在公园里有大榕树,果园里有桃树,池塘边有柳树。但我心里十分确定,它们都不如我家院子里的那一棵枣树。

成长路上,枣树是一个过客,重要的过客,在它消失的时候,我流下不舍的泪水。

我的生物老师

900字 初二

在我上初二的时候,遇见了一位生物老师,他给我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让我明白了许多道理。虽然生物已经结业考试了,但我至今仍然不能忘记他。

生物老师姓龙名应良,大约五十多岁,中等身材,头顶光秃秃的,鸭蛋形脸,额头很亮。额头下面是一双小而慈祥的双眼,高挺的鼻梁上面架着一副精致的老式眼镜,再配一身中山装,一看就是一个老学究,我们亲切的叫他“龙哥”。

龙哥上课往往拿着一根长长的小棍子,腋下夹着教材,慢慢悠悠地踱进教室。他先环顾一下整个教室,再敲敲讲台,大声喊到:“上课!”喧闹的班级顿时安静下来,。大家马上起立,颇有几分江湖色彩地大吼:“龙哥好!”,龙哥清了清喉咙铿锵有力的说:“坐”。于是全班坐下,龙哥在桌椅的碰撞声,书本的刷刷声中开始了他有滋有味的授课。

龙哥的普通话往往夹杂着浓重的湖南口音。还记得上蛔虫那一课的时候,蛔虫硬生生的读成了“肥虫”,于是调皮的同学开始学龙哥的发音,结果被龙哥给收拾了一顿。龙哥的课往往分为两个板块:讲课和练习。龙哥的课生动形象,诙谐幽默,常常引得我们开怀大笑,我们在笑声中学到许许多多的知识。之后龙哥便让我们做题,对答案。龙哥对答案的腔调也很独特,“这道题是不是选B啊?”“这道题嘛,答案是选D”,龙哥念答案时总是满面笑容。这时即使大家七嘴八舌的说答案,他也不嫌吵,只有在他讲题的时候,才会用棍子敲一敲讲台。一个学期下来,原来一米来长的棍子敲得只剩下一半都不到了。

围棋是龙哥的嗜好,龙哥下课后会在办公室下围棋。于是,每当放学铃响后,我与几名同学总会去他的办公室看他下棋。有时他边下边讲解,“这就对了嘛!”,也有时会说“我看你怎么办?”那时的他完全就是小区里下棋的老爷爷,那样的悠然自得。龙哥不仅会教生物,他也会教物理,他年轻时还教过我们班一个同学父亲的物理,可见龙哥的辈份之高。这样算来到我们这一辈该叫他“龙爷”才对,不过还是叫龙哥好。我也听过舒老师叫他“龙兄”,龙哥可高兴了,露出满脸的笑容,然后爽脆脆的回应“生武呀!”。

当我们有不会的题时,他总是耐心讲解,让我们受益匪浅。前段时间我们学了名著《海底两万里》,我们又给他起了一个外号叫“阿龙纳斯教授”。在我看来,他在我心中就是一个名副其实的教授,下次应该改叫他为“龙教授”了。

不知道龙哥近来可好?开学了我一定要到办公室去大声的叫一声“龙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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