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望1200字以上

遥望

1200字以上 初二 记叙文

我遥望过去的日子,酸甜苦辣咸,心中五味杂陈。

                                             ——题记

我仰望零星点缀着黛色夜幕的星火,记忆的闸门涌出涛涛的流水,将我的思绪携到过去的日子……

一年难得一见的爸爸回来了。那件略显宽大的半旧灰色外套宽松地架在他有些瘦小的身体上,饱经风霜的脸上悄然留下了岁月的痕迹,一缕缕青丝也大部成了白发,一双手由于长期的体力劳动也长满了老茧,唯一不变的是他那深陷的尖锐明亮的眼睛。“淇,你又长高咯!”爸爸笑着说。是,我长高了,爸爸却苍老了许多。想到若干年后,也许再也无法听到家人亲切的叮咛,再也无法看到爸爸有些瘦小的身影,再也无法触摸妈妈温暖宽大的手掌,再也……我的心里酸溜溜的。

遥望记忆中酸的感觉,我学会体谅父母的艰辛。

终于到周末啦,这意味着我可以尽情做我喜欢的事。“从今天开始我仰望星空发现,星并不远,梦并不远,只要你踮起脚尖……”我在大马路上放声欢唱,全然不顾他人异样的目光,陶醉在歌声的世界里。就让透着喜悦和祝福的歌声穿越天崖海角,自在地翱翔于天地间。到了画室,呦西,挥动我神奇的画笔,那些个瓶瓶罐罐水果被我安放在纸的世界,什么黑白灰层次,什么近实远虚近大远小的画面效果,都难不倒我!到了书店,我又沉醉于巴金先生写的《家》系列激流三部曲中。我会为淑英最后逃脱所谓命运的魔爪而欢欣鼓舞,会为觉慧勇敢顽强地抵抗封建制度而敬佩万分,会为“吃人礼教”的牺牲品梅、珏和惠的悲惨命运而唏嘘不已,会为利群报社的工作者坚定地唤醒“铁屋子”里的人而感动不已……我的心里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淡淡喜悦。

遥望记忆中甜的味道,我学会让生活更加充实美妙。

夜已深,人未睡,我正在挑灯写作业。看了看被我攻克得差不多的作业,我揉揉有些发胀的布满血丝的双眼,拍拍冻得僵硬的脸颊,叹息一声,伴着妈妈均匀的“呼噜”声继续未完的功课。十点,开始写明天就要交的书法作品。我认真地开始“笔尖上的舞蹈”,却像一只丑小鸭,找不到那流畅灵动的美。半个小时……一个小时……我已经报废了九张纸,只剩下最后一张了。我索性抛开什么名誉什么荣耀,我只是平静地一笔一划地书写着“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空寂的房间里只回响着书写的“沙沙”声。又一个小时过去了……我的最后一搏成功了,我的手心早已沁出细密的汗珠,紧绷着的脸庞彻底舒展开来。我重重地呼出一口气,这也算对得起整个寒假的书法练习了。深夜十二点,入睡,嘴里还呢喃着今天我新背的古诗。

遥望记忆中苦的滋味,我学会吃苦耐劳。

婷是在什么时候走的,我也记不清是哪个星期天了。那一天我特地起了个大早,陪她打她喜欢的羽毛球。她是个文静高大的女孩,厚实的肩膀给我姐姐般的安全感。我刚来这个小区时,只有她给予了我朋友的温馨友谊。我们和往常一样欢笑着,珍惜这可能最后一次的相聚。她留恋地说:“淇淇,我到了那边你也要想我啊,常常给我发信息,我一定会想你的!”我郑重地点了点头。到了分别的时候,我目送她离去,眼眶辣辣的。

遥望记忆中辣的体会,我学会面对离别。

“淇——八年级一定要把数学和物理提上去了,知道吗,到了高中你就吃亏了!”妈妈又在喋喋不休地数落我的数学和物理成绩了,我的心里像倒了一盆盐一样咸。那两科就是我心上的两块大石头,成绩一日无提高,我就一日无喘息的机会。我为它们付出了辛勤的汗水,做了两套试卷,却无法收获成熟的硕果,我想我该用更多的汗水浇灌它。正是“数物虐我千百遍,我依然待数物如初恋”啊。

遥望记忆中咸的领悟,我学会坚持地朝目标奋进。

思绪回到现实,遥望着的日子已经过去,将来的日子还未到来。唯有汲取过去的经验,才能将现在的日子牢牢掌握在自己手中。

遥望南廊

1200字以上 初一 记叙文

那天,我刚吃完午饭,天刚刚放晴,那种褪了色的蓝有一点泛白。 

我满足地从食堂里踱了出来,心情像刚刚吃下去的宫爆鸡丁那样美好,回味无穷。食堂门口的左侧有一块用很高的长条白色塑料板围起来的荒地,偶尔在吃饭的时候还可以看见两只仙鹤单腿立于其中,只可惜是一动不动、人工雕琢的塑像。那两对翅膀像是锯齿一般,分外醒目。走过白板墙又是一栋四方型的房子,通向操场的路艰难曲折,蜿蜒在其中的房与墙之间,路好像变长了,是被白色遮蔽了眼吧!盲目总是让人走更长的路。 

靠着白板墙,我刚走出来便一眼瞧见了它。它猫着身形,四爪紧缩,高高地蹲踞墙头,头部因为刚刚转过去所以没有发现我,我悄悄地看着它,它竟也没有察觉。它足下生了根,仿佛天生就立在那儿,一动不动,是一尊会呼吸的雕像。 

转过方房子,又是一堵门。人一生要经过许许多多扇的门,有的门很好进,不假思索,便可以推门直闯,也用不着在发现是一条死路时发出不甘的叹息;有些门却需要驻足停歇,认真思量,轻轻扣扣门环,方能进入。 

但现在出现在我面前的这扇门,又与其他的门不同,它是一扇开在墙上的门,直接,方便,也省去了人们不少珍贵的时间。 

我,正在考虑要不要迈过它。终究,还是一抬左脚,右脚就得发力支撑起整个身体,整个身体都往前去。 

我穿过了这道透明的门。 

谁料,刚一站定,我便不得不受一种奇怪的力量支配了,不由自主地向右看一眼,心里的某种地方就会得到奇妙的满足似的。 

就是这一眼,让我心惊不已…… 

我机械地转过了头,它蹲在墙头,。依旧在那里,一动不动。我突然想起那两只呆呆的仙鹤,但它们毕竟不同于眼前的这尊活物。这毕竟是活的。 

满身蓬乱而纷杂的毛发,白的地方发了黑,黑的地方泛着油光,尖尖的耳朵,嘴巴没有张开,或许我真应该暗自庆幸没有看见它那白骨森森锋利的牙,一双碧透碧透的眸子,里面流转的不是友善,是一丝贪婪而怀疑的眼光。 

都说猫是很爱干净很温顺的。还记得有一次去一位大伯家做客。刚坐下不消一会儿,一只雪白雪白的猫向我跑来,一跳,一跃,扑进了我的怀里,又伸伸腰,把身子拉长,大概是要舒展舒展筋骨吧!摆了摆姿势,又挪了挪位子,眯缝了眼儿就睡下了。当时我的心里说不清是高兴还是犯难,它是那样的突兀与温顺,又是那样的专横与心安理得。它把我的怀抱当作了它的温床,不捡熟不挑生,如此安心地就睡起觉来,任由我的抚摸当作锦被,顺滑而雪白的毛发,摸得我连心里都顺滑起来。 

为何它是如此的安心呢?因为它不曾想过我是否是坏人。当时我的面前是一炉红透透的炭火,假如我稍稍倾一倾身子,那么,它这身傲人的皮毛也只能变得焦糊而已。 

但我不可能这么做。那时的我只是一味地摸着它的头,梳理着它的毛发。可是我不担保我会对眼前的这只猫做这温良的动作。与无忧无虑的家猫相比,它多了些随时跳跃奔跑的机警,它那双锐利刁钻的碧透碧透的眸子便已盛下一切。 

我怔了怔,吞了口唾沫,赶紧走开了。那阴森森的眼将我刺透,脊背发凉,我顺着操场的南面走,那儿有一堵墙,但在我的眼中,一直把它当作一圈围廊。 

我一向称这里为――南廊。 

南廊这儿一向是爬满了绿色的。从那只猫驻扎的那头算起,大约有五六十步的光景,满眼都是绿色,一道道绿色的常春藤,把廊分成了一道道绿色的空间,四季如此。东西各有几棵大树,只好充当了亭的位子,所以远远地望去整面墙确实像一条平面的廊。 

今天,我站在这儿,满目望向那一片的绿色,都好像蒙着一层灰灰的影子,再往深里看,却又好像没什么,绿,还是绿,都是绿。 

我往操场的另一侧走,再回头望一望南廊,那双碧透碧透的眸子已经看不到了,这才似乎安心了一点,再回头望一望南廊…… 

一惊,心跳漏了半拍。 

那一道道绿色笔直的藤蔓竟像是一只只向上攀爬的手臂,又像是一道道监狱的栏杆,忽地一下,全冒出来了,深深的墨绿色,像是从那最黑的地方渗出来的一样。 

惊住了,旋即,我闭了眼,一切又恢复到了原来的样子,绿,依旧绿。 

天色渐渐加深,就要结束最后一缕光芒,我急了,不由得加快了脚步,往教室走去。 

走过了篮球场,我几乎是下意识地又回望了一眼南廊,还好,黑漆漆的,什么都已淹没在夜幕中了…… 

再回头,突然,又是一双碧透碧透的眸子。不过,这似乎不是刚才的那双眸子,其中流露的只是对食物的渴求,它在垃圾桶里翻拣着可以食用的东西。 

我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摸了一下肚子,里面好像有千斤重般。刚才吃下去的美味早已荡然无存,它只是沉甸甸的,坠在我的肚子里,变得,变得…… 

猫还在垃圾桶里大快朵颐,只剩下我面无表情地上楼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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