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相见,竟无言1000字

再相见,竟无言

1000字 高二 叙事

每次上网的时候,总是习惯地把空间打开。明知道,这只是我自拍自导的一部电影,被感动的也只有我一个。可真的就是习惯,习惯了一个人不断的挣扎着。。。

朋友们都在说我,你本来就不属于忧郁,为什么要把自己弄得那么伤感,让人看了心痛。呵呵。。或许吧,忧伤的我只属于孤单,也只有孤单的我才属于忧郁。

是多么希望拥有一间属于自己的房间,里面堆满了我的日记,自己拥坐在中间,随手翻出一篇,读着,痛着,感动着,直到触到灵魂的安宁处。

也许只有把一切该忘的记忆都抹去,明天的我,或许才会真正快乐;也许只有把一切曾奢望过的梦都扼杀,以后的我,才会更加冷漠。

再相见,已无言。尘世间的一切都在不断的变化着,我和你再相见之时竟无言以对。

很多的时候,以为记着某个人或某件事便是一种安慰,却不知更是一种慢性的幻灭。当某一日,那个你深藏在心底的人与你在某个街头偶然再相逢时,却只能对视而立却无言,然后擦肩而过。

恍若记起很多年前,我和你初相遇之时,彼此一脸的明媚和阳光,年少的心事纯真而又梦幻。

可是,我和你,终究是这个世上的凡夫俗子,怎经得起时光的磨砺,都在时光中渐行渐远。

也许,也许只在回忆里的人和事都定格在那最美的瞬间,让我用一生去守护和期待。却不知,相见之日早已遥遥无期了,可我还守着穿越千山万水都不变的诺言独行于人世之中,明知无望,仍不想放弃,盼终有一日再相逢。再相逢之时我和你竟无言。然后,擦肩而过。记忆里的美丽却已在岁月的洗礼下变得斑驳,诺言也溃不成军。我,终无可再期盼,内心一片空白,不知要拿什么来继续描绘内心里美丽图案。

人世间的事,往往无法说的明白,我不知要用如何的语言来表达内心的语句。在现实来临的那一刻,努力的想借文字来述写脑中的片段,不为所谓的纪念,只为以后再无可回忆之时,细读写下的只言片语,对自己的心,也算是一个交代吧。

我和你,各在天涯。自此别过,再无牵挂。我和你,曾有过一场超越友情不是爱情的戏幕,怎奈,人世的事自在幂幂之中早有定数,我们都逃不过也不能逃,已致于如烟花的情付诸东流,我心沧凉。那一场烟花的情,铭记于心,无法相忘于怀。

是谁说的人世间的一切都躲不过时间的流逝,原不信。只是人世间命运的安排,时间的无情,我们都在其中挣扎却始终无法逃离。命运安排了彼此相遇之时却也安排了别的人陪在各自的身边。

回忆在再相逢之时被摧毁,美丽不再。我,认了这个命,却早在认命之前就知道今生你我便无缘。却无法逃离美丽诺言的诱惑,仍怀抱一丝期望。终不能自救,这一刻的相遇便是最后的无望。千山万水的走来,我竟觉得人世荒凉如一梦。

其实,上苍能安排我们相遇已是心怀感恩了。相遇过,又何必太执着于结局呢?过程便是对彼此最好的恩赐了。

至此以后,不再相遇,记忆也被遗失。只是偶尔心会有阵阵的疼痛感,可是我却无法解释心痛的原因。只是记忆里仿佛有一些无法拼凑的片断,美的让人疼痛。

再祝福

1000字 初三 散文

又是一个除夕。

鲁镇的天空中也显出新年将到的气象来。尽管新闻来回强调着空气质量如何如何,但声声钝响依旧浓得化不开。转瞬间,空气里已经溢满了幽微的火药香。

直到大半夜过去,大祠堂里的人群才作鸟兽散,熙熙攘攘地回了各家铺子里。本应寂静下来的祠堂大厅却似感到了这日的不同寻常,非要再闹腾一番。牌位翻动,几个身着长褂蓝衣、面色光亮的古时人竟从虚空里笑语盈盈地走来,吵嚷着要过个热闹年。

四下正说得欢,一位着长衫、蓄华须的老者摆摆手,示意大家安静。他闷咳一声,缓缓开口道:“众位乡亲,许是很久不碰头了,今日要尽欢罢。若不是当下镇子游客兴旺,生意大好,只怕我等真要在地下享‘清福’了。”

豆腐西施撩了撩手上的金镯子,挑着眉问:“哟,这谁呀?话听着文绉绉的,莫不是赚了大钱当老板,回头学起经书了吧?银两定是享不尽……”

老者有些局促,又不敢矢口否认,只好应承着:“多乎哉?不多也。”

掌柜从账册堆里抬起头来:“他也算是死来多福。一间‘孔乙己土特产店’抢走了咸亨酒楼多少生意?祭品也是越来越好,这身长褂还是后人烧来的呢!”

豆腐西施听了,竟气极,甩头就走。那来打酒的就对掌柜说:“这个可是说不得,当时那块地皮,伊本要买下做个豆腐坊,讨价还价的当儿就让孔乙己给抢了先。伊那阵把豆腐坊搬到了对楼,可总嚷嚷生意不景气,半夜还咬牙说得去扎个纸人。”

掌柜刚想说“风水轮流转”,又听得打酒的说了这么一句:“这西施豆腐的招牌也挂了金,瞧那镯子,正所谓‘无金不妒人,银多不压身’。掌柜,好日子是到家家户户啦!”

此时,一位黑发锃亮、面色紫黑的青年稳步走来,到面前只说要买酒。四下里可都是听过他故事的人,他们合不拢嘴,瓜子壳一阵乱飞。

“……小时候的事了,哪还记得?猹吗,现在田里都施农药了,偷吃一口可要命啊,所以成本也省了,瓜棚生意可好呢!”青年得意地说。

“那是,现在都叫土爷了,谁还管那小名叫甚?我说,那您家里的亲戚也全发财喽?”旁人问道。

青年想了想,犹豫着说:“也不全是。有个差不多年岁的,读书可下了狠劲,就是文曲星也及不上他。读他书的人是不少,但真要谈到他,大家可都是一脸苦菜色。前几年听说还开了个会,不准他写的文章上学堂的课本。会是没成,于是怕他、怕作文、怕文言文的人就更多了!他这种脾气,连贡品也不要,现在去看他还是旧钢笔、旧纸,许是还要再写写世间不平事。”

“唉,看不开的就是吃不了香的,算了,今天还是聊聊乐事!”众人附和着。

欢乐的氛围重新笼罩祠堂,一片祥和中,瑞雪飘然而至。

爆竹声渐息,冷风从门缝灌入。祥林嫂停下手里的活,捡起朱红漆的栓条,将室外的寒气与室内的温暖隔离。她抚了抚门,这次,她没有在祝福声中忍受寒风和讥笑。那些挂她名的演出和店铺,使她歆享的香火从未间断过,她重拾富足,而且儿子和丈夫也回来了!她笑了笑,这次,是真的,接受了祝福。

白雪渐渐飞舞起来,红灯笼变白了,墨笔字也变白了。唯有一面破旧的“鲁”字旗,在这清扫一切污秽的雪中战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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