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车1200字以上

风车

1200字以上 初二 记叙文

学校的旁边不知什么时候早已成为了开发商所为了赚钱所笼络起的新地。

施工的声音传来,大部分的时候是让人感到心烦的。

七年级的竹子就像一棵墙头草,随风自倒,典型的风中凌乱的那一种。每天施工而带来的乒乒乓乓的施工的声音,那时候自己似乎都快被折磨惨了。终于,八年级到了,教学楼终于从西校区到了东校区,再也不用受魔音穿耳的折磨了。竹子理了理如劲草一般不肯屈服的没有光泽的头发,叹了口气,利落的扎成了马尾,整整齐齐的束在脑后,带上校牌,那里面有着印刷体的字条,终于从0706,变成了0806。

班上依旧乱的一团糟,同学们冲到座位上的姿势仍然一成不变,饿狼扑食一般,哐哐当当的声音,一声比一声大。

“风车,是中心对称图形……”数学老师在讲台上突然说了一句话,教室瞬间安静了下来。

竹子伏在课桌上,抬眼死死盯着屏幕上的风车图形。

“大家还会做风车吗?”数学老师似乎终于找到了可以说的共同语言,长舒了一口气,开始滔滔不绝的将了起来,“只要沿着正方形的对角线减就可以了,当然,你想要做三片叶子的风车也可以,只要等边三角形就可以了……”

竹子突然眼角有些湿润,她突然想起了那些薄薄的白纸,以及,那根织毛衣所用的针。

小时候·曾经的风车

竹子已经不记得自己有多少年在没有玩过那些被称为“所谓的小孩子的玩意”的东西了。

第一次玩风车的年龄早已散在了岁月的风中,无从追忆。但是,她还会做风车。她看了看自己那圆滚滚的手指和修的整齐的指甲,眨巴着眼睛,泪就突然下来了,打在了手背上。

记得小时候最喜欢的玩的就是风车。而自己拥有的第一个风车并不是那些小摊小贩手中那有着漂亮的包装,用塑料做的玩具。第一个风车,是母亲做给自己的,用一张薄薄的白纸,细细地裁成正方形。然后沿着对角线,细细地,却在离中点稍远的地方手下留情。最后用那织毛衣的针穿起来,虽说简易,但那时也是如获至宝,不亦乐乎,合同院的孩子一起,顺着风,努力地跑,看风车转动,有一种格外的满足感。

后来,母亲不再给竹子做风车了。竹子开始自己做。

还记得第一个风车是在三天之后被弄坏的,那正方形的纸皱皱的,竹子那时候认为自己做错事了,那是竹子第一次为了玩具哭。

自己做的风车总是没有母亲来到漂亮和细致。也许是竹子手不巧的缘故,竹子总是剪不好直线,或者就是剪多了,将那一张脆弱的纸分成了两半。就算可以做出风车,那时的风车,也有些浸了竹子手心的汗,变得湿润起来,有些皱巴巴的,再转不起来。每到这时候,竹子就会很难过,看着自己笨拙的双手,她咬紧了下唇。

后来竹子喜欢上了更多的玩具,拼图、魔方、五子棋什么的,并且更执着于其中。

她看到白纸的时候,已经想不起来还有风车的存在了,那根织毛衣用的针,终于不知道被弃置在哪个角落里了。

小学时·曾经的回头

再一次看到熟悉的风车的时候,同样是在一个孩子手中。

那个有着一张娃娃脸的男孩在妈妈的怀里,小手中紧紧抓着一个妈妈刚从小贩手中买回的风车,呵呵的笑着,还拿小嘴吹啊吹的。

竹子已经再也记不起来自己小时候的模样了。看着自己略显臃肿的身材。她已经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轻灵的奔跑。

她的理想是做一个灵敏的胖子,她不喜欢笨拙,但是美术课和手工课的时候,老师可以瞬间用小刀划出美丽的笔筒,竹子却要很久,最终的成品也是歪七扭八。画图的时候也是同样,邋遢。略显笨拙的双手,总比别人差了那么一截。短胖的手指。竹子已经找不到以前那种瘦瘦小小的感觉了。

背着重重的书包,她推着自行车,终是与那个孩子擦肩而过,她努力不去看那个风车,因为她已经明白,那再也不是从前了。

竹子开始迷上了一种更简单的折风车的方法。可以说是痴迷的程度了,某天随便从草稿本上撕一张纸下来,明明有用,有时候却无知无觉的自然折成一个风车,四瓣,看上去挺好看的。竹子开始热衷于教别人也折。那时候,竹子的班上流行起一阵子关于风车的狂潮。

竹子开始无比文艺少女的想了一件事情,有一天,如果再也想不起风车了,是不是证明着自己已经离开童年的羁绊了?突然间,泪流满面,童年,还是不想离开啊。

第一次发现,天空也不是这么蓝的,上面有白云,还有别的东西。

打个比方,周角是360°,那么自己也许只是其中1°的小角,微不足道,剩下的359°,几乎都被生活和回忆充斥着吧。

所以,还是359°比较总要吧。竹子开始成为了一个老老实实的网民,介于不好不坏之间的孩子。也许别人都在笑,但是竹子知道,自己骨子里还是很迂的。这一点从来没有变过。

她从来就不是一个怀旧的记录者,却宁愿活在过去。因为事后孔明这些发生的事都知道。

突然觉得,从来都没有童年多好。离开时,也不要眷恋。

年少时·曾经的走远

一切都终于败给了伟大的时间。

竹子考上了二中,然后成了一个中学生。

她已经不再想小学的事情了,她知道,还是全部忘掉的好。过去的都过去了,就像曾经在窗口伸手接住的一滴雨水,很快就从指尖流逝过去,白驹过隙,还没恍过神,都过去了。

真的乏了,却又似乎孜孜不倦般的努力着。儿时这种东西,终于在自己十二岁的时候,走远了。

终于连自己几岁都忘记了,很白痴的在过十一岁生日的时候,说自己不应该十二了吗?在十二的时候,说自己不应该十三了吗?竹子突然感觉自己都想抽自己了,明明已经长大了,酥软如糕点的童年终于因为变质而被扔掉了,可是,从来都有着一种时光从来都没有流逝的感觉。是错觉吗?竹子在心里这样问着自己。

数学课上,终于再一次的,风车纠缠着出现在她的视线里。还是那样的温馨,只是变成印刷体,沾染在白白的薄纸上。

细细抚摸,那熟悉的四瓣,却不再旋转。

已经秋季了啊,拾起了那落在草坪上的枯叶,然后放进了垃圾桶中,看不到那些曾经生机盎然的东西了。竹子从来都不知道,学院里也是有着两株夹竹桃的,对面不相识,莫过于此吧。

多久没有去公园散步了,晚风,流水,小桥,人家,美景齐全,只少断肠之人在天涯。

已经是晚上了,调笑着说,真好。

就在这时,焰火在空中绽放了,而那边的远方,有一盏孔明灯终是悠悠升起。

竹子在这时候皱眉,市区不是不能放孔明灯吗?

孔明灯在上升,悠悠的,不急不缓,在一霎那,突然就想起了风车,虽然两者没有共通之处,但是,那摇摇曳曳的欲坠,突然泯了人的心神,泯了那份最美好的纯真。

简单的制作,那时候的自己的心意不甚明了。

孔明灯离去。竹子在那时候终于明白。自己的童年和风车,终是随着那盏孔明灯,悠悠的走远,不复归来。

后记:已经逝去的东西,那些曾经最珍惜,最伤感的东西,终是乘着时间的静流,撑篙远走。十年为短,一切终是输给时间。不要妄图留恋。儿时的玩具有着儿时的记忆,最终飞走,也同时带走了童年。歌颂不了,遗忘不了,有人不想拾遗,放入瓶中,留作纪念。我想悠悠叹一句时光的不复返,还有童年,过分清澈美好。

风车磨坊碾碎的嘲笑

1200字以上 初三 记叙文

1895年,汉尼马出生于荷兰鹿特丹市一个热衷于艺术收藏的富裕家庭,父亲更是把收藏看做自己的命根子。但命运往往就是这样造物弄人,在一次孤注一掷的收藏中,父亲看走了眼,用全部家当抵押贷款收藏的一件古董却是一件高仿的赝品。最后,活在别人嘲笑中的父亲郁郁而终,闭眼前,他紧紧捏住小汉尼马的手:“真正好的藏品往往在民间,收藏不要光看价钱。希望你能走我没有走完的路,为我的失误洗刷耻辱。” 汉尼马眼中含着泪水,重重的点头。

在学校,家道中落、穿戴破旧的汉尼马受到同学们的嘲笑和欺侮。汉尼马也有自己的快乐时间,那就是在书中徜徉,看画家的画作和自传。慢慢地汉尼马心中迷上了画家文森特·梵高的作品。梵高作品中所包含着深刻的悲剧意识,其强烈的个性和在形式上的独特追求,远远走在他自己那个时代的前面。梵高生前卖出的作品只有《红色葡萄园》一幅,而且价格非常便宜,仅为当时的四百法郎(折合一美元)而已。在梵高死后不久,社会上就开始评定他是一流画家。可惜的是,梵高本人却在还未获得正确评价之前,就自己拉下了人生的帷幕,在强烈的自我怀疑中用手枪结束了自己的宝贵生命。而他自杀前19天所绘制的绝笔之作《麦田》在1913年拍出了1200万的当时天价。

汉尼马产生一个强烈的愿望:穷己一生,一定要收藏一幅梵高的真迹。他的这种想法遭到了朋友的一致反对,有人说让他从父亲中的失败中惊醒,有人说他没有一双“天眼”,拿什么鉴定沧海一粟的真品。但汉尼马并没有想到退缩,他眼前浮现的是父亲去世前看他的期待眼神。

汉尼马专买未署名、无鉴定书的作品,凭直觉认为收藏品是真迹,结果几乎都是假画。但汉尼马并没有气馁,在别人的嘲笑中,一如既往地坚持自己的路。1975年,汉尼马在乡下发现了一副名叫《布吕特芬风车磨坊》的品相并不佳的画作,以6500法郎购得这幅画,他坚称这是梵高作品,但艺术界都认为他患了癫痫,又在幻想。有人说:“梵高的作品值这么少?” 有人说:“汉尼马又开始发疯了!” 。 汉尼马笑着说:“我没有疯,你们只看到了商品的价格,而我看到了艺术的价值。”

1985年,汉尼马去世前,微笑着握着儿子范加尔的手:“我一生的愿望达成了。我要去上帝那儿去告诉梵高,我珍藏了他的作品。好好保存这幅画,有一天他会得到这个世界的认可” 。范加尔含着泪,重重地点头。

汉尼马收藏《布吕特芬风车磨坊》35年后的2010年3月,权高望重的凡达西博物馆馆长柯宁宣布,经过上百次的高科技鉴定,证实这幅画“毫无疑问”是梵高1888年的作品。虽然画中人物众多,与梵高的典型画风不符,然而磨坊十分突出,明亮的色彩大胆挥洒在画布上,用的是梵高常用的颜料,也和当时梵高的几幅作品风格类似。 经查证,1888年2月,梵高和朋友高更到法国南部阿尔写生作画,长达一年之久。南方强烈的阳光和阳光照射下的田野、花朵、河流、农舍和教堂,使他禁不住一遍又一遍高喊:“明亮一些!再明亮一些!”于是就有了这幅与众不同的作品《布吕特芬风车磨坊》。

最后,经过专家组评估,这幅画的价值至少一亿美元。听到这个消息,汉尼马的儿子范加尔激动地留下泪水,为父亲生前在满世界嘲讽中的自信和坚持。在父亲的墓前,范加尔把这个消息让清风传给父亲。

一幅被世人嘲笑达35年之久的“赝品”,如今终于咸鱼大翻身。2010年4月一个月,该画在荷兰各大美术馆展出,观者如潮。由于凡?高在世短短37年,留下约900幅作品,而这幅风车磨坊是从1995年以来首度被鉴定为真迹的凡?高作品。

相信自己吧,被嘲笑了35年的笑话,说不定就能像汉尼马那样,将笑柄变成奇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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