炊烟1000字

炊烟

1000字 初二 散文

炊烟总是喜欢站在瓦棱上向远处眺望,并且学母亲的样子,以手加额,温和地叫着我们的乳名,喊我们回家。有时,我们玩疯了,或者根本没听见,它们就会像蛇一样,一扭腰爬到云的上面,撒开两腿追赶我们失落在山坳里的脚印。我想,那一定是母亲叫它们来的,否则,它们怎么知道我们在哪座山哪条谷哪块坡地上砍柴扯草翻跟斗呢。在这个世界上,能给你这种感觉的,一定是你的母亲。

像母亲身上的衣裳,炊烟总是随了季节的更替而变换着颜色。暮春,当雨季刚刚开始,炊烟就把自己染成乳白色,且总是贴着瓦檐不肯升高,远远地看,就像给村庄浸上了一层淡淡的水墨。这时候的村庄,宁静,恬淡,有着小女孩一样的幻想。但炊烟里一定有煨土豆浓郁的芳香。农家四月,青黄不接,土豆却在此时懂事似的把自己奉献出来。金黄的土豆粉甜可口,无论是煮了蒸了煎了炒了煨了,都好吃。但我们最喜欢的还是母亲用红红的柴火灰慢慢焖熟的土豆,香气四溢,一层焦黄的皮逗得你直想掉口水,且顾不上吃相,一边撮了嘴吹土豆上的灰,一边在两个手中倒腾,恨不得一口把它吞入腹中。

到了盛夏,炊烟就把自己弄成蔚蓝色,带着几分神秘与骄傲,直直地往上升,好像邻家初长成的女孩,把心事写在脸上,却又故作沉静,目不斜视,待升到半空后,遇到了久盼的风,便脸红红地顾不得害羞,头也不回地跟人跑了。夏天是成熟的季节,炊烟里弥漫的一定是豆角、南瓜和青椒的甜香。这些带点土味儿的食物,总是在你最想念它们的时候,款款地待在那里,等着你去摘。母亲清早起来提一只空篮去菜园,大约半小时后,便带回一篮子水灵灵的蔬菜,且随手扔给你一条嫩生生的黄瓜。你也顾不上洗,在衣角上胡乱擦一下,便迫不及待地塞进口中,然后心满意足地拿了书本,赶了牛儿,一边高声念叨,一边晃着牛铃,悠然地走向绿茵深处。

秋天,稻子进了仓,红薯发了胀,母亲不再心慌。重阳节,母亲用清早打的井水淘了糯米,她要为父亲蒸一坛过年的老酒。酒是喜庆之物,当然得在重阳这天蒸好,取吉祥长寿之意。在家里,母亲是遮阳的房子,父亲便是那顶梁的柱,而酒则是一个乡下男人的精气神。因此,故乡秋天的炊烟里混合着米酒和烤红薯的醇香,也有着父亲的豪爽之气,因为父亲喝醉了酒,就会扯开破嗓,唱起那火辣辣的山歌。

四季炊烟,最本色的还数冬天。时间刚过早上六点,谁家的屋顶上便开始冒出了一缕淡淡的炊烟,接着是第二家,然后是一村子的瓦灰色。它们开始是悄悄地从窗棂上的气孔里溜出来的,慢慢地就在屋顶的积雪中钻了个孔,然后向两边扩散。母亲总能把生活安排得那样熨帖。想象一下,一家人围炉向火,大口吃肉,大碗喝酒,大声吹牛,是不是应了古人那句话——其喜洋洋者也?炊烟在某种意义上是村庄高高扬起的一面写满母爱的旗帜!

而现在正值黄昏,年迈的母亲在灶屋里忙碌。袅娜的炊烟又一次升起来了,它多像母亲年轻时水蛇一样曼妙的身姿啊!

炊烟

1000字 初二 记叙文

炊烟 看惯了城市的喧嚣就渴望农村的安宁;尝惯了山珍海味便渴望山野菜肴;过惯了支身奋斗的生活便渴望家庭的温暖;赏贯惯了海边壮丽的日出便渴望家乡的炊烟。   

儿时的我是调皮的我,每天早晨一睁眼,一束阳光顷刻间洒向我的房舍,容纳我洁白的床单,床单瞬间显得那么耀眼,生机和希望便猛的冲上心头。桌上放着两碗还热着的饭菜。田间却舞动着两个熟系的身影。沧桑吞噬着父亲,他便长出几根刺眼而美观的白发;岁月无情拍打着母亲,她的脸上便贴上几条饱经风霜的皱纹。戴着草帽的母亲啊,草帽遮不住阳光的毒,所以你的肌肤成了与你亲密无间的泥色;拿者镰刀的父亲啊,镰刀削不断枯枝对你手的割,所以你的手变成了与你朝夕相处的枯叶。眼前一片黑暗,男子汉的我竟然酸了鼻子。诱人的饭菜却有着般“高强武艺”。挎着母亲亲手缝制的书包我便上学去了,学校很远,离家大约四五里路。一路的树郁一路的鸟语花香,一路的轻快脚步伴我来到红旗飘扬的学校,结束一上午的书生琅琅便往家里赶,那时侯学校没有食堂,我们都必须回家吃饭。离家还很远就看见一丝炊烟升上天空,一阵微风,吹掉了一片树叶,树叶和炊烟一起跳起舞来。看着炊烟,似乎闻到香甜可口的饭菜,也似乎看到母亲在灶前忙碌的情景。父亲的口哨还是那么大,那么悦耳。 有几次我考了全班第一,拿着一百分的卷子一路跑回家把试卷给正在劳作的父亲看,父亲则会十分高兴,立即回家亲自下橱整两盅,母亲呢?则是坐在门口给我讲故事…… 

有时候上学下雨我便拿着家里的唯一一把油布伞上学去。回来时总可以看见母亲在屋檐下走来走去,脸上一副焦急的情景,嘴里不晓得在念叨着什么。那时的我不明白,现在明白了,那是每一个母亲对孩子的义务性的爱啊;又有时上学没带伞,放学时却下着大雨,这时,无论父母有多忙,总会是父亲打着仄歪的伞,踩着泥泞冒雨而来。大油布伞在雨中显得那样老而无力,似乎无法将父亲置于伞下。父亲那沾满泥巴的衣裳告诉着我,父亲刚从田里来。像天下父亲一样,伞总是偏向我父亲那边却漏出半边天,也许是父亲想为我支起整个天吧!我们父子俩在寂寞中前行,到家了。父亲的衣衫湿透了,问父亲缘由,他总说“反正是脏衣服,就不要将你的衣服打湿了。”我似懂非懂现在看来不是这样。                 现在生活好了,家乡的泥巴屋便成了楼房,烟囱便成了油烟机。炊烟没有了,但父母的爱不会消失永远不会。现在也不可能父子俩打一把伞了,但我怀念,也渴望。

心中的炊烟永远存在,我将在炊烟中,在父母的爱中到达成功。   

炊烟是什么?   

炊烟是家。   

炊烟是什么?   

炊烟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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