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眼”住我家550字

“绣眼”住我家

550字 三年级 状物

那是一个星期天,在一家鸟类市场里,我正在选一只鸟准备放在外公家,可就是不知该挑哪种,突然,我惊讶地叫起来:“就那只!”

那是一只小鸟,它很小,很圆,但不胖,它小巧玲珑,嘴巴又尖又细,头上、背上都是黄绿色,翅膀尖上有一些褐色的毛,象翅膀上沾了一些巧克力酱似的,再往下看,嘿!还有一个翠绿色的小“肚皮”呢!不过,我最喜欢的还是它的眼睛——一双带着银色眼圈的透亮的黑眼睛非常大,就像一件艺术品一样!它,就是亮眼睛(一只绣眼鸟)。我喜欢它的很多地方,不信?你看看就明白了!

第一,爱叫。

古人云:“以鸟鸣春”,可现在秋天它也常常叫呀!你听,“淇……淇……淇淇”多动听!小声唱,如细雨绵绵,令人陶醉;大声唱,如金石相击,铿锵有力。它经常这样唱歌。

第二,好动。

它通常喜欢抬抬头,眨眨眼,然后突然张开翅膀,从笼子这头到那头,从这根木棍到那块铁片,一上一下地跳跃,它动作敏捷,姿态万千,让人眼花缭乱。

第三,贪吃。

外公买了一些“绣眼美食”——一种由鸡蛋、玉米片、燕麦和碎软骨调成的粉末状“食品”。我喜欢喂亮眼睛,我一装满“食槽”它便开始“大快朵颐”了,它狼吞虎咽地吃,渴了再喝水,但还挺“文雅”!吃饱了,它叫一声,回去睡午觉了。

第四,恋家。

有一次,我故意没关笼门,它刚开始飞进飞出,在笼子四周飞,然后它飞上树,然后飞上高空,不一会儿,它回来了,但它不是一个人回来的,而是带着另一只绣眼鸟,它,就是褐眼睛。

它们已经在我这儿生活了好几年了,在它们身上发生了许多趣事,比如第一次洗澡(已写过的《小鸟洗澡记》)和那次差点被猫抓去(现在还未写的《猫鸟惊魂夜》),不论怎样,它们都给我带来了无穷欢乐。

南京苏杰学校三年级:黄嘉辰

会唱歌的火炉

1200字以上 初一 记叙文

我的少年时代是在大兴安岭度过的。那里一进入9月,大地上的绿色植物就枯萎了,雪花会袅袅飘向山林、河流,漫长的冬天缓缓地拉开了帷幕。

冬天一到,火炉就被点燃了。它就像冬夜的守护神一样,每天都要眨着眼睛释放温暖,一直到次年的五月,春天姗姗来临时,火炉才能熄灭。

火炉是要烧柴火的。所以,一到寒假,我们就得跟着大人上山拉柴火。

拉柴火的工具主要有两种:手推车和爬犁。手推车是橡皮轮子的,体积大,既能走土路又装载得多,所以大多数人家都使用它。爬犁呢,它是靠滑雪板行进的,只有在雪路上才能畅快地走;一遇到土路,它的“腿脚”就不灵便了。而且它装载量小,走得慢,所以用它的人很零星。

我家的手推车是二手货,有些破旧,看上去就像一个辛劳过度的人,满脸疲惫的样子。它的车胎常常慢跑气,所以我们拉柴火时,就得带着一个气管子,好随时给它打气。否则,你装了满满一车柴火要回家时,它却像一个饿瘪了肚子的人蹲在地上,无精打采的,你又怎么能指望它帮你把柴火运出山呢? 

我们家拉柴火,都是由父亲带领着的。姐姐是个干活实在的人,所以父亲每次都要带着她。弟弟呢,那时虽然也就是八九岁的样子,但父亲为了让他养成爱劳动的习惯,时不时也把他带上。他穿得厚厚的,看上去就像一头小熊。我们通常是吃过早饭就出发,我们姐弟三人推着空车上山,父亲抽着烟跟在我们身后。冬日的阳光映照到雪地上,格外的刺眼,我常常被晃得睁不开眼睛。父亲生性乐观,很风趣。他常在雪路上唱歌、打口哨,他的歌声有时会把树上的鸟儿给惊飞了。我们拉的柴火,基本上是那些被风刮倒的树木。它们已经半干了,没有利用价值,最适宜做烧柴。那些生长着的树,比如落叶松、白桦、樟子松是绝对不能砍伐的。可伐的树,我记得有枝丫纵横的柞树和青色的水冬瓜树。父亲是个爱树的人,他从来不伐生长着的树,所以我们家是镇上拉烧柴最本分的人家。为了这,我们拉烧柴就比别人家要费劲些,回来得也晚些。因为风倒木是有限的,它们被积雪覆盖着,很难被发现。我最乐意做的,就是在深山里寻找风倒木。往往是寻着找着,听见啄木鸟“笃笃”地在吃树缝中的虫子,我就会停下来看啄木鸟;而要是看见了一只白兔奔跑而过,我又会停下来看它留下的足迹。由于玩的心思占了上风,所以我找到风倒木的机会并不多。往往在我游山逛景的时候,父亲的喊声会传来,他吆喝我过去,说是找到了柴火。我就循着锯声走过去。父亲用锯把风倒木锯成几截,粗的由他扛出去,细的由我和姐姐扛出去。把柴火扛到放手推车的路上,总要有一段距离。有的时候我扛累了,坚持不住了,就一耸肩把柴火丢在地上,对父亲大声抗议:“我扛不动!”那语气带着几分委屈。姐姐呢,即便那柴火把她压得抬不起头来,走得直摇晃,她也咬牙坚持着把它运到路面上。所以成年以后,她常抱怨说,她之所以个子矮,完全是因为小的时候扛柴火给压的。言下之意,我比她长得高,是由于偷懒的缘故。为此,有时候我会觉得内疚。

冬天的时候,零下三四十度的气温是司空见惯的。在山里待的时间久了,我和弟弟都觉得手脚发凉。这时,父亲就会划拉一堆枝丫,为我们生一堆火。洁白的雪地上,跳跃着一簇橘红色的火焰,那画面格外美。因为有了这团火,我和弟弟常用棉花包裹着几个土豆藏到怀里,带到山里来,待父亲点起火后,我们就悄悄把土豆放到火中。当火熄灭后,土豆也熟了,我们就站在寒风中吃热腾腾、香喷喷的土豆。后来父亲发现我们带了土豆,不但没有责备我们,反而鼓励我们多带几个,他也跟着一起吃。所以,一到了山里,烧柴还没扛出一根呢,我就嚷着冷,让父亲给我们点火。父亲常常嗔怪我,说我是一只又懒又馋的猫。 

天越冷,火炉吞吃的柴火越多。我常想火炉的肚子可真大,老也填不饱它。渐渐地,我厌倦去山里了,因为每天即使没干多少活,可是往返走上十几里雪路后,回来后腿脚也酸痛了。我盼着自己的脚生冻疮,那样就可以理直气壮地留在家里了。可我知道生冻疮的滋味不好受,于是只好天天跟着父亲去山里。

现在想来,我十分感激父亲,他让我在少年时期能与大自然有那么亲密的接触,让冬日的那种苍茫和壮美注入了我幼小的心田,滋润着我。每当我从山里回来,听着柴火在火炉中“噼啪劈啪”地燃烧,都会有一股莫名的感动。我觉得柴火燃烧的的声音就是歌声,火炉它会唱歌。火炉在漫长的冬季中就是一个有着金嗓子的歌手,它天天歌唱,不知疲倦。它的歌声使我懂得生活的艰辛和朴素,懂得劳动的快乐,懂得温暖的获得是有代价的。所以,我成年以后回忆少年时代的生活,火炉的影子就会悄然浮现。虽然现在我已经脱离了与火炉相伴的生活,但我不会忘记它,不会忘记它的歌声。它那温柔而富有激情的歌声在我心中永远不会消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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