羡慕.嫉妒.恨800字

羡慕.嫉妒.恨

800字 五年级 叙事

“上课。”“老师好。”“同学们好,坐下。”语文老师点击鼠标进入群共享,“同学们,请你们猜一猜我们要玩个虾米游戏捏?”此时此刻,我不禁启动了“天眼”乍一看,老师的头上长出了一对恶魔的尖角,嘴角微微向上一翘:不好,老师又要故技重演了,上次用“炸弹”把我幼小的心灵击碎了,现在又来“诈骗”,不知道这次又耍什么花招。我又把眼睛转到电脑上,看看群动态,同学们议论纷纷。“我猜可能是抢占阵地,刚才老师一说到这个就怎么激动。”一个同学说。“我觉得是你画我猜。”另一个同学说。老师又开始自恋了:“想我怎么有品位的人,当然要玩有品位的游戏喽......”“切——”全班同学异口同声,我晕,你也忒自恋了吧!老师神神秘秘地拿起一个袋子,打开一看——原来是一个鼓呦。“我还以为是什么好东西捏,骨有什么好玩的啊,你幼不幼稚啊呀!也太out了吧!”我把睁的大大的眼睛又缩了回去。“我来说游戏规则,等一下我把这盒子传下去,然后不停的敲鼓,鼓停了,拿出里面的东西,按照上面的做,达不到的话,那将受到最严厉的惩罚!”话音刚落,我情不自禁地咽下一口口水,心里像吞了一大块薄荷冰,顿时凉了一大半截:会是什么惩罚呢?让我们罚抄课文?还是扣免写卡?还是罚扫厕所?“好!”我哪个不怕死的同桌叫道?“预备,GO!”盒子在几个人手上挪动了几回,不一会儿功夫,一个盒子出现在我手上周围冰冷的空气,冷冻了我的血液。我猛力投向后桌。空调吹出的风,把我的手和脚都冻住了,顿时间像到了北极一样,生怕盒子又传到我手上。“阿母!佛祖!小鱼小虾米们!保佑我,不要再传到我这!!!”我双手合并祈祷。鼓停了,拿着盒子的杨红桃目瞪口呆。全班同学群情激奋。“阿母显灵了。”游戏结束了,杨红桃紧张的拆着盒子,拿出了那一张纸条,语文老师接过纸条说“请大声说出你的名字。”“杨红桃——。”说着便瘫倒在地。“来。”语文老师又拿起袋子,拿出了一个秘密武器——棒棒糖,不仅有棒棒糖还有鸡翅,不仅有鸡翅还有一个小熊电风扇。“什么!!!!onmygod!!!”早知如此,我就应该紧紧抱着她不放啊!!!全班童鞋抗议道:“老师偏心,啥时候不停,偏偏到他那才停。”“素啊素啊,老师偶也要捏,老师偶也要吃捏!!!”我说道。看杨先生那得意样,我就羡慕、嫉妒、恨啊!  老师就像一个“炸弹”一样,随时会引爆,心脏不好的童鞋千万不要来五年二班!!!

福建泉州深沪中心小学五年二班五年级:林嘉鑫

群众只需要浅薄的赔笑

1200字以上 高二 议论文

在人类的审美活动里,永远是要不断开发新意和改造创新,这才是审美的主题之一,对于莫名的、陌生的、奇特的,人类天生就抱有好奇之心。

而在经过漫长的意识形态统治审美领域、短促而混乱的审丑行为,如今到了全民(艺术家、文艺工作者和观众、读者、听众)一起合力迎来的一个“无感式审美”时代——且这种“迎来”不是什么慢吞吞的循序渐进的到来,而是蓄谋已久,只待瞬间爆发。

所谓“无感”跟古人早就说过的内涵无异,比如,“竹林七贤”的领袖人物嵇康在《养生论》中说:“爱憎不栖於情,忧喜不留於意,泊然无感而体气和平。”无感,即没有感知、没有感受,心平气和,淡然面对。这个一直被流传的著名论文,实际上是讲述古人如何养生的,面对纷杂世界和欲望不安的内心,教化人们如何采取一种与大自然和谐的“独处之道”。

然而将之放在眼下的文艺活动中,也比较合适,具体说来,就是观众(读者/听众)不愿意跟文艺作品中至关重要的诸如价值观、意识形态、人生观、美学渊源等等再较真,甚至背离这些,乃至视而不见,更甚至是干脆唾弃。

倘若说,我们阅读韩寒的理由,是因为里面尚有一丝价值观之类的东西能影响到我们,那么,郭敬明以及其旗下诸多写手的作品,为什么能让众多读者无比热爱呢?

这几年来,在市面上横行霸道的《东北往事:黑道风云20年》《藏地密码》《鬼吹灯》《盗墓笔记》等所谓畅销书,其审美内核也已无法用此前的规律和名词解释,他们不但跟早先的金庸、琼瑶、三毛这种流行文学截然不同,甚至跟海岩、安妮宝贝这些也不是一个通俗轨迹上的东西。

经典的说法是,“类型小说”的兴起帮助了新一代偶像型作家成功。可是,如果你认真阅读过这些流行的超级畅销作品,一定会发现,那些作品里拼凑的、逻辑错乱的、细节矛盾的、情节粗糙的地方比比皆是,这显然不是精致的悬念小说、煽情的言情小说之类的“类型小说”可以罩着的。问题是,它们如此狂躁且堂而皇之地显摆出了自己的拙劣,为什么还会获得如此隆重的拥护呢?

原因可能是,读者已经不在乎那些需要动脑子、仔细揣摩、贴近感受的心理活动了,只需在一种轰然而至的氛围下,获得简单的体验即可。这倒是与嵇康在《养生论》中提出的比较一致,与世无争、淡薄眼前之物,方能获得自我的调整和恢复。

读者或者观众在一本小说或一部电影面前,不再会体验经典的审美上的愉悦或者逼真的智力活动,而是休息、调整、放松,乃至达到与现实世界短暂隔绝的目的。那么现实世界是什么呢,大概是紧张、恶斗、焦虑、迫切、压力等等,所以,可以实现与之相反的那些文艺作品真的已经无需跟揣摩、玩味、领会等有关智力运动了。

经常在一部电影散场后,你会听到类似这样的评论:还不错,挺轻松的。观众到电影院的目的是什么,不是审美或者欣赏,而是放松——这你没想到吧,可是怎么会想不到呢,“去放松”早就在制片方、编导、院线经理那里得到了共识,而这些正是从观众那里反馈得来的。

从2013年初的《西游降魔篇》上映之后的两极评价已经可以得知,钻进电影院的观众大多数已经对题材、主题、拍摄手法、叙事风格、故事逻辑、演技等等统统无感了,他们只想对着周星驰的金字招牌发出几声懒洋洋且轻松的笑,就别提陷入思考和追加内心感受之类的审美了,任何让人费脑子和动内心元气的东西都不会在意,只需浅薄的赔笑和轻浮的教化。

如此说来,占大多数的(甚至可以说是真正的)观众与职业影评人发生了不可弥合的裂痕,从一部文艺作品的创作角度来讲,这种裂痕被称之为鸿沟也合适,因为出发点已经是不同的方向,走下去必将殊路异归。

所以,以贾樟柯为代表的文艺片导演真的是被审查耽误的吗?不是,他们是被观众绞死的。剩下的只有一片荒芜和更加不可理喻也完全无解的票房霸主,比如《画皮》《泰囧》《小时代》,以及导演追着影评人骂的《私人订制》,它们刚好符合观众不求甚解、极端想放松的观影心态。

这是一个金光闪闪的例子,冯小刚两部电影分别得到了不同待遇,即《一九四二》的惨重亏本和《私人订制》的连破票房纪录。《一九四二》寄希望于思考民族大义,用沉痛和悲剧的景象来完成编导对民众、对民族的反思(至于说这部作品对这些完成得怎么样、价值观有哪些问题则是另一话题了),它这种令你不能轻松对待的模式,注定了它在票房上的惨败。而相对的,在价值观上冯小刚继续跟民众作对,提出了“群众不坏领导怎么会犯错误”等跟《一九四二》如出一辙的判断,但轻松的外壳和无障碍的故事搭配,却使之获得了彪悍的票房成绩。

对于大多数观众来说,他们进电影院的目的甚至连“找乐子”都谈不上了,对于幽默和喜剧他们也没有真心的期待,他们只期待一次真正意义上的轻松,最好能轻松得裤子都不脱就能拉屎撒尿,甚至做爱。

本雅明在七十多年前提出“韵味的消失”,对于艺术审美来说,油画赋予人类的审美感受在胶片时代(可以无限复制)里已经消失了。可是,在这个数码和网络全方位统治生活的时代,不但那个叫“韵味”或者“光晕”的那个玩意没了,连艺术感受也可以置之不理。

“无感式审美”正在打穿中国文艺界,它无孔不入,也无坚不摧。一个“无感式审美”时代正在以一种不容置疑和毫无商量余地的节奏稳健地一次次裂变,直到充盈你的每一个生活细节。你的体内仿佛被灌满了氢气,而你,则像一个断了线的氢气球那般离开地面、直飞空中,俯视大地、树木、河流、高楼和苍生,也许那时的俯瞰视角才会使你再度回归至早已逝去“古典审美”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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