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再回首1200字以上

往事再回首

1200字以上 初三 散文

刚才从寒风中一下子进入了温暖的屋里,已不记得具体的感受,只是现在还能听到窗外大风时急时缓地“呼呼”作响,似乎还停留在冬季,而我依然坚信已经三月到底,因为高二下的第一次月考已经结束。   

考试对我来说无论什么时候都是很难受的话题。今天考完了最后一场,在等车的时候去报亭旁徘徊观察,看到熟悉的六个字迹便掏钱去换得那本已经关注了一年多的杂志——《中学生博览》,对于我这个文学痴迷程度到了某种境界的人来说是很难真正看上谁的文字,只是依靠它来关注一部分中学生的文字程度,来自比,之后更给自己的一个定位。   

刚把《中学生博览》平行飞开到书桌的另一角,打了个响指以提高自己的精神,自言道:“终于考完了~又可以尽情写了!”接着从包里选出那支英雄钢笔,从乱堆的书中抽出快记录完的一本本子,没有什么创作的心情,还有一篇未完成的小说放在一旁,可我没有完成的动力,有些不知方向,对于这篇也不知从何作起。   

数学考前的晚上没有用心复习,而是去完成家教要求帮忙写的一篇文章,没有人给过我这样的要求,因为我从前是不爱显露这些的,因为我这种能力不可琢磨,对我来说并不固定,时有时无。为了完成文章而有些开始胡乱去写,对我来说字数多不时唯一的目的,但却是每次最终的结果,当然这必然被一些人说成是流水帐式的,发在网上,也少有人用心去看,因此尽管我一直在用心写,却没有受到太大关注。   

近日高调了一些,把自己写的三篇小说给了两位同学看,从此我像谜一样的追求也在她们心中暴露。她们都是爱看一些文学杂志的人,而尽管很爱却可能不常去自己写,所以其中一个经常会买书看的女孩说我是很有才的。听到时我并非异常高兴,因为我始终怀疑,我知道我可能只是在富余的时间里去写了别人都不愿去写的东西,把它变长,以至让人有些敬服。在电脑课的时候去打开小荷里的留言板,有些感动,尽管在那里已经三年了,可是没有一次就收到那些留言,他们没有太赞扬,但心里有暖,毕竟是有人关注,旁边的那个朋友凑个头来看时我正巧在回复,她没有经历过这些简单的交流,以为我已经很强了,笑着说我以后可以专门写稿了。   

我从不以“才女”自居,“才”字也与我从来无缘,偶尔能听到谁对我说过,但我从不当真,因为我相信我并无才,自幼就读书不多,可言是少而又少,只是因为内心深处的自卑与虚荣心让我爱上了写。这种能力一点不强,但在网络的激化下使我看到自己的方向,因此即使我现在仍不会写东西,没发表过东西,但又依然很自信地去写,我知道,我到底是爱它的!   

考完试之后去上网,又有几条留言,一时间也不愿回复了,有些疲劳,其实人是要靠机遇、偶然和运气的。在小荷近日发的文章中三篇下下子都进了精品区,使有些人能为我留言,而前些时间的很多文章我认为并不亚于这几篇,却少有人问津。因此也是说明小荷发表量太大了,就像这个社会的文学爱好者太多,我被淹没在没有伯乐的小地方,而即便出现伯乐,也害怕因为自己的能力而失去。  

用通常的方式回顾了当初的事情,用文字写时算是二次回顾,也是再回首那些往事了。它们都成了过去,我在失败中又获得了很多自己的快乐,可得可失,我从来没有期待过某时我能是个万众瞩目的文人,因为那样的人连我自己都不愿看太起,没有太高调,依然喜欢在这种无人的境地里没有具体情绪地写东西,不是为了寻找真文人的高雅,也不想因此被说成是矫情造作,我早日曾说,我们在这个世界上不能放出自己的真感情,因为别人不会这样看你!   

做人难,做文人更难,做个实实在在又有名气的文人是难上加难。   

回首时,情绪难懂,反反复复,没有终点地回顾,我看见曾经的自己迷茫过,振奋过,发誓过,失败过。我不知道以后的日子是如何再去回首我此时的心情,往事再苦我依然觉得甜美,因为它宣告我终于挺过来了。   

曾经放纵过,但时至今日,我依然觉得我在这种经历中不断成长,不管曾经多少灰色的回忆,我相信在回首以后我的未来能好下去!

往事十九年

1200字 六年级 记叙文

蒂落。

荡漾在温暖的海潮里,我悄然降生。耶和华用七天时间创造了世界和苍生,那个美丽的女子却用一生来缔造着我的幸福,还有,我叫天葵,出生在北方的一个小城市。

我想,生产的过程是顺利的,那时正值日夜交替,夕阳应该很安详地透过窗进来吧,没准儿那个场景真的像笛安描述的一般,和《乱世佳人》里媚兰生产的镜头差不多。

小孩总是成长得很快的,就像雨后的春笋,呼啦呼啦地长大,转眼,当初妇产室里在护士双手中还像红色的小昆虫般蠕动的我,已经到了去幼稚园的年龄了,可以自由地去呼吸氧气这么生动的一样东西了,懵懂也好,淘气也罢,就算要离开父母,到陌生的幼稚园,小小的心灵,其实还是雀跃的。

犹记得,那年的冬天下了很大很大一场雪。地面,屋顶,树梢,还有车盖上面都被涂上了一层厚厚的“奶油”,这个城市在转眼间有了一种童话般善意的气息,即使是错觉也是温暖的。当然,也包括我这个傻小孩。

趁着其他小朋友不注意时,我会用指尖挑起小小的一点雪放在嘴里,虽然它与甜腻的雪糕有着本质区别,嘴唇像是被扎了一下,那样冻得生疼,我知道,那是雪花们在粉身碎骨。

其实,老师们都注意到这样一个独立于群体的小孩的行为,她们不曾阻止,反而更热烈地讨论着,反倒是我想,真难为情,已经是半大不小了,怎么还在做这种事情呢?

无惊无险地到了进小学的年生。在夕阳下,沉重的书包与矮小的我,歪着嘴,被定格在菲林的方寸间。往后当我再次翻出来看时,忽然觉得,夕阳真的太善良了,它谁都瞧得起,无论是照片里被它映照得闪亮的我,还是村里那条臭气熏天的断河,它也宁静地笼罩着,一点嘲弄的意思也没有。

生平第一次的所谓绝交,发生在初中。五月吧,因为彼时一场大雨过后,无限清明朗然的阳光和云朵的阴影洒满了空无一人的教室,寂静的美,让我宁愿在那儿多呆一会儿,可是她走了进来,令我有一瞬间的无所适从。果不其然的是,我们从一个不愉快的话题开始,由沉默和僵持迅即地逼近争吵的临界点。于是我一言不发地把她送的手表摘下来塞回给她,几乎与此同时,她也铁青着脸转身便把它扔出了窗外……

妈妈说我是个倔强的孩子。我不否认,高三毕业的那一年,当大家都因高考结束而狂喜激动,相约出外旅行的时侯,我好不犹豫地拒绝了。我想,我是不属于大家的吧!我固执地认为:好一个可爱的“大家”,每个人都可以理所当然地觉得自己不属于它,但是它总在每一个人需要的时侯默默地保护着他们。

过去单纯的学生时代已经离我远去了,那个时代是属于我们,确切的说是属于我们的某一段岁月的。校园小径深处的那片绕在陈旧实验楼西侧的常春藤和点点的或红或紫的花,现在或许依存,校园或许依然拥挤,或许面孔已更,不过,天空却仍一贯的蔚蓝。

那些原本美好得适合放在记忆里的人和事,竟然就真的被放在了回忆里,老实说,过去许多事总会在不经意间来到眼前。我仍会在以后的某个日子里,想起蜿蜒的回家的路,道旁挺拔的松杉,在黑夜里寂寞而忧伤的灯光。忽然觉得,自己眼晴里原来还有温暖的潮湿。

往事十九年,那些从来不曾悲伤的坐在我身旁的各位,还有不曾快乐地坐在各位身边的我,说再见,都真的没有再见了。可悲地,在终曲人散之后,我才恍悟,原来再也不能回到过去的时光,才是真正的不快乐。

灼热的眼泪使我柔软,我已经有很久很久没有这么柔软过了,一直不允许自己用这种方式示弱,但这次允许我在自己粗糙的文字里优雅的沉沦……

暗暗地说给自己,丽仪,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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