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大战”500字

电视“大战”

500字 六年级 叙事

“叮零零,叮零零”,七点钟了,爷爷准时来收看新闻联播,而我却要看“晶码战士”,所以,我和爷爷时常会为看电视“大战”一场。

“瑛瑛,乖孙女,让爷爷看一会儿,好不好?”哼,我就知道爷爷会来抢电视,我做好了准备。“不行,我的晶码战士要开演了,半个小时决不耽误。”“二楼也有电视嘛,去那看吧。”“不,那太冷了,小孩子经不住哦。”“那你把空调打开就不冷了。”“对了,那您为什么不上二楼呢?”爷爷一看斗不过我,就笑着走出了房间。

“喂,找谁呀?小瑛,你等一会儿……瑛瑛,有一个同学找你,叫张什么钦!”我一听,心里纳闷:张棕钦怎么会知道奶奶家里电话。我接过电话刚说了一声“喂”,就听见了爷爷的留言“小笨蛋,你上当喽,电视归我了,哈哈哈。”

哼!跟我玩调虎离山计,我也会。“爷爷,奶奶叫您”、“爷爷,爸爸找您”、“爷爷,妈妈请您过去一下!”爷爷到奶奶、爸爸和妈妈那儿,结果都没人找他,他猜到肯定是我搞的鬼,走过来轻轻地拍了拍我的头,又回去看电视了。

过了一会儿,奶奶让我叫爷爷去买盐,可爷爷这下变聪明了,硬是不去。于是,我便偷偷地到奶奶那儿打小报告。结果可想而知,奶奶怒气冲冲地把爷爷说了一顿。等到爷爷把盐买回来的时候,新闻早就完了,而我却一个人美滋滋地在享受电视“大餐”。爷爷小声说:“瑛瑛,你把爷爷害惨了!”

“爷爷,您肯定是斗不过孙女的!”哎,爷爷无可奈何地摇摇了头,只好睡觉去了。

不用说,这场“战役”我赢了!

陕西省铜川市耀州区塔坡小学六年级:李美瑛

三级资料

1200字以上 一年级 叙事

(朱自清)白?T(jì)水

几个朋友伴我游白?T水。

这也是一个瀑布,但是太薄了,又太细了。有时闪着些许白光,等你定睛看去,却又没有——只剩一片飞烟而已。从前有所谓“雾”,大概就是这样了。所以如此,全由于岩石中间突然空了一段,水到那里,无可凭依,凌虚飞下,便扯得又薄又细了。当那空处,最是奇迹,白光嬗(shàn)为飞烟,已是影子,有时却连影子也不见。微风过来,用纤手挽着那影子,它便袅袅的成了一个软弧,但她的手才松,它又像橡皮带儿似的,立刻伏伏贴贴地缩了回来。我所以猜疑,或者另有双不可知的巧手,要将这些影子织成一个幻网——微风想夺了她的,她怎么肯呢?

幻网里也许织着诱惑,我的依恋便是老大的证据。

(印度)(泰戈尔)花的学校

当雷云在天上轰响,六月的阵雨落下的时候,润湿的东风走过荒野,在竹林中吹着口笛。于是一群一群的花从无人知道的地方突然跑出来,在绿草上狂欢地跳着舞。

妈妈,我真的觉得那群花朵是在地下的学校里上学。它们关了门做功课。如果它们想在散学以前出来游戏,它们的老师是要罚它们站壁角的。雨一来,它们便放假了。树枝在林中互相碰触着,绿叶在狂风里萧萧地响,雷云拍着大手。这时,花孩子们便穿了紫的、黄的、白的衣裳,冲了出来。

你可知道,妈妈,它们的家是在天上,在星星所住的地方。你没有看见它们怎样地急着要到那儿去吗?你不知道它们为什么那样急急忙忙吗?我自然能够猜得出它们是对谁扬起双臂来:它们也有它们的妈妈,就像我有我自己的妈妈一样。

(贾平凹)风雨

树林子像一块面团了,四面都在鼓,鼓了就陷,陷了再鼓;接着就向一边倒,漫地而行的;呼地又腾上来了,飘忽不能固定;猛地又扑向另一边去,再也扯不断,忽大忽小,忽聚忽散;已经完全没有方向了。然后一切都在旋,树林子往一处挤,绿似乎被拉长了许多,往上扭,往上扭,落叶冲起一个偌大的蘑菇长在了空中。哗地一声,乱了满天黑点,绿全然又压扁开来,清清楚楚看见了里边的房舍,墙头。

垂柳全乱了线条,当抛举在空中的时候,却出奇地显出清楚,霎那间僵直了,随即就扑撒下来,乱得像麻团一般。杨叶千万次地变着模样:叶背翻过来是一片灰白;又扭转过来,绿深得黑青。那片芦苇便全然倒伏了,一节断茎斜插在泥里,响着破裂的颤声

一头断了牵绳的羊从栅栏里跑出来,四蹄在撑着,忽地撞在一棵树上,又直撑了四蹄滑行,末了还是跌倒在一个粪堆旁,失去了白的颜色。一个穿红衫子的女孩冲出门去牵羊,又立即要返回,却不可能了,在院子里旋转,锐声叫唤,离台阶只有两步远,长时间走不上去。

槐树上的葡萄蔓再也攀附不住了,才松了一下屈蜷的手脚,一下子像一条死蛇,哗哗啦啦脱落下来,软成一堆。无数的苍蝇都集中在屋檐下的电线上了,一只挨着一只,再不飞动,也不嗡叫,黑乎乎的,电线愈来愈粗,下坠成弯弯的弧形。

一个鸟巢从高高的树端掉下来,在地上滚了几滚,散了。几只鸟尖叫着飞来要守住,却飞不下来,向右一飘,向左一斜,翅膀猛地一颤,羽毛翻成一团乱花,旋了一个转儿,倏乎在空中停止了,瞬间石子般掉在地上,连声响儿也没有。

窄窄的巷道里,一张废纸,一会儿贴在东墙上,一会儿贴在西墙上,突然冲出墙头,立即不见了。有一只精湿的猫拼命地跑来,一跃身,竟跳上了房檐,它也吃惊了;几片瓦落下来,像树叶一样斜着飘,却突然就垂直落下,碎成一堆。

池塘里绒被一样厚厚的浮萍,凸起来了,再凸起来,猛地撩起一角,唰地揭开了一片;水一下子聚起来,长时间地凝固成一个锥形;啪地摔下来,砸出一个坑,浮萍冲上了四边塘岸,几条鱼儿在岸上的草窝里蹦跳。

最北边的那间小屋里,木架在吱吱地响着。门被关住了,窗被关住了,油灯还是点不着。土炕的席上,老头在使劲捶着腰腿,孩子们却全趴在门缝,惊喜地叠着纸船,一只一只放出去……

(宗璞pǘ)紫藤萝瀑布

我不由地停住了脚步。

从未见过开得这样盛的藤萝,只见一片淡紫色,像一条瀑布,从空中垂下,不见其发端,也不见其终极,只是深深浅浅的紫,仿佛在流动,在欢笑,在不停地生长。紫色的大条幅上,泛着点点银光,就像迸溅的水花。仔细看时,才知那是每一朵紫花中最浅淡的部分,在和阳光互相挑逗。

这里春红已谢,没有赏花的人群,也没有蜂围蝶阵,有的就是这一树闪光的、盛开的藤萝。花朵儿一串挨着一串,一朵接着一朵,彼此推着挤着,好不活泼热闹!

“我在开花!”它们在笑。

“我在开花!”它们嚷嚷。

每一穗花都是上面的盛开,下面的待放。颜色便上浅下深,好像那紫色沉淀下来了,沉淀在最嫩最小的花苞里。每一朵盛开的花像是一个张满了的小小的帆,帆下带着尖底的舱。船舱鼓鼓的,又像一个忍俊不禁的笑容就要绽开似的。那里装的是什么仙露琼浆?我凑上去,想摘一朵。

但是我没有摘。我没有摘花的习惯。我只是伫立凝望,觉得这一条紫藤萝瀑布不只在我眼前,也在我心上缓缓流过。流着流着,它带走了这些时一直压在我心上的焦虑和痛楚,那是关于生死谜、手足情的。我沉浸在这繁密的花朵的光辉中,别的一切暂时都不存在,有的只是精神的宁静和生的喜悦。

这里除了光彩,还有淡淡的芳香,香气似乎也是浅紫色的,梦幻一般轻轻地笼罩着我。忽然记起十多年前家门外也曾有过一大株紫藤萝,它依傍一株枯槐爬得很高,但花朵从来都是稀落的,东一穗西一串伶仃(líng

dīng)地挂在树梢,好像在察颜观色,试探什么。后来索性连那稀零的花串也没有了。园中别的紫藤花架也都拆掉,改种了果树。那时的说法是,花和生活腐化有什么必然关系。我曾遗憾地想:这里再看不见藤萝花了。

过了这么多年,藤萝又开花了,而且开得这样盛,这样密,紫色的瀑布遮住了粗壮的盘虬卧龙般的枝干,不断地流着,流着,流向人的心底。

花和人都会遇到各种各样的不幸,但是生命的长河是无止境的。我抚摸了一下那小小的紫色的花舱,那里满装生命的酒酿,它张满了帆,在这闪光的花的河流上航行。它是万花中的一朵,也正是由每一个一朵,组成了万花灿烂的流动的瀑布。

在这浅紫色的光辉和浅紫色的芳香中,我不觉加快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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