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不想你1200字以上

怎么可能不想你

1200字以上 初二 议论文

今年的冬季依然漫长,但却一眼就望到头了,没跳过一昼一夜缩短它的长度,但仅仅有“苍凉”二字便足够了它的宽度,品这一季风景犹如生命进入了一个无知无觉的冬眠期。

仰望天空,颜色里只剩下灰白的一色,看不到一只飞鸟,听不到一声鸣叫,连云彩也都逃之夭夭。放眼天空下,城中睡着一河的寒凉,冰封河面,像一把无情的铁锁,将那些小鱼小虾身陷囹圄,只待到春暖冰消时获得特赦,跃出水面重温吐泡泡的游戏了。

站在北风里,很想觅得一丝温暖的慰藉,哪怕来自眼睛,抑或来自心灵,但却枉然。只见“万木冻欲折”却无“深雪一枝开”,只闻“寒风响枯木”却无“风递幽香出”,空有“众鸟高飞尽”却无“禽窥素艳来”。好端端的一首咏梅诗,竟被我的思绪撕扯的七零八落,不禁自责,是我苛求的利剑斩断了梅下的诗情,雪中的赋意吗?或许不是吧,是心底的一份念,胸中的一份情,落下一地无端的怅惘,生根在烈风寒冬。

让我怎能不想你?

没有你的冬季,犹如三月的春风里没有纸鸢放飞的欢愉,没有你的冬季,犹如八月的中秋里没有明月相思的心醉,没有你的冬季,犹如茫茫大漠从此丢失了月牙泉清澈的奇迹,没有你的冬季,犹如点点梅花下从此丢失了与之争论三分洁白一段幽香的雅趣。每一个冬季,在我为你守着这份痴痴的等待中,岁月变得静好,安然若素如你;每一个冬季,我都要为你献上一份暖暖的情思,描摹你天地之韵,描绘你造化之奇,你引领我冬季的文字,飘出一汪神醉情驰。

让我怎能不想你?

站在冬季的苍凉里,为何迟迟不见你来作陪?难道也像那些小花一样,凋谢了吗?

我一直觉得你是有生命的,在我耳畔浅浅絮语,在我唇边轻吻留醉,在我眸里曼妙生姿,在我心上高洁如梅。“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你轻轻的来,如一位纯洁美丽的新娘,你悄悄的去,如一位慈祥的母亲带着“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的情怀,或落进山崖,或高挂枝上,或成为纤手红唇轻抿的一盏泡茶的玉露,或成为俗尘污脚践踏出的一片泥浆,你从纯净的诗文里跌落到滚滚的凡尘中,却依然保持着不变的冰清玉洁,融入大地,孕育春天的萌发。当你弱弱的躺在我的掌心,凝视你一点点消融,最终化作一滴水渍冰凉沁心的瞬间,我的心情倏忽柔软的如一缕丝缎震颤,是怜惜,是怀念,一个阳春白雪的灵魂。

让我怎能不想你?

没有你的冬季,整座城市沦陷在索然无味的寂寥里。一个个逃遁般的行人,一条条冷清清的街市,无法在自己的脑海里再现昔日的繁华与生机,任凭我追忆往昔,想象冬季余下的日子或许会有你出现的奇迹,仍驱不走心头处盛筵散场般的悲凉。目光似乎结了霜,冷冷的看着寥若晨星的水果摊还坚守在风里,一个个穿着臃肿的身影却被空旷的街市衬出一副单薄的样子,透着一份坚韧,透着一份艰辛,也透着一份悲戚。

“天冷,再下点雪,吃火锅,是最有味道了!”一个大嗓门的中年男子说道。

“是啊,是啊!”一个中年女子非常赞同的应着。

寥寥几句取暖的笑谈,突然像一粒鲜活的种子落进我的心里,猛得一下我的无知无觉复活了,觉出它抽出了绿色的枝桠,为我苍凉的心灵一隅点燃起希望!我看见咕嘟咕嘟冒着热气的火锅了,还有一张热腾腾的笑脸,在氤氲的热气中觑着眼睛,筷子穿过眼前的一片迷蒙插进咕嘟咕嘟的沸汤中,夹起一筷鲜味,放进我的碗中。这时我们倚着的一扇落地玻璃窗,窗外雪花纷纷扬扬的飘着,它们在灯光中显得轻盈,妩媚,闲适,悄无声息的落着,一层化了,一层又盖在上面,终于听到嘎吱嘎吱的踏雪声,似乎想象的到那些渐行渐远的身影,是魁梧,还是清瘦。

在这个冬季,谁与我共,一起等你姗姗来迟的清影?共赴一场浪漫的相逢?哪怕为之承受一番刻骨的冰冻,我依然愿意在这个冬季留下一抹和素雪有关的风景。

初二:love筱新

烈火如歌

900字 初一 抒情散文

在进场前,风细细大致告诉过如歌他们的名字和特征。

最让人瞩目的是一个年轻男子,他锦衣玉带,金冠束发,面如冠玉,相貌英挺,气质轩昂。应该就是本场的热点——

刀无暇。还不错,如歌点头。天下无刀城是江湖中仅次于烈火山庄的一大门派,隐然有坐二望一的声势。刀无暇是天下无刀的少主,未来的城主,武功堪称少侠一辈的翘楚,再加上相貌不凡,清誉不俗,成为众花今晚竞逐的重心亦在情理之中。

刀无暇右手边是一个年纪更轻些的男子,他体态微胖,面容白皙,眼神却有些阴暗。他应该是刀无暇的胞弟刀无痕。奇怪,兄弟两个相貌上怎么会相差如此多。如歌看向刀无暇左手——

哈,那是个女子。原则上品花楼是不欢迎女性客人的,然而,如果这个女子身份很“崇高”,或者带她进来的人身份很“崇高”,还是可以通融的。(什么?有人问“崇高”的标准?自己去想好了。)

她的名字好像是——刀冽香,天下无刀城主惟一的女儿。刀冽香长得不是十分柔媚,五官线条较硬朗,眉宇间一股英气。她没有在仔细听有琴泓的弹奏,只是端起酒杯,安静地独酌。好,观察完毕。

如歌收回目光,看一看身前坐姿优雅的风细细,暗自希望她今晚能一切顺利,得偿心愿。

不对!如歌忽然间觉得自己错过了什么,猛抬头,向大堂的一角看去!

普通的雕花方桌。上面只摆着三道普通的小菜,没有酒,菜没有动过。

桌旁两个人。一个年约二十七八岁的男子,黑衣,淡眉,眼睛细而狭长,神态恭谨地站在另一个男子身后。那是个玉一般的男子。

一身青色布衣,二十二三岁,容貌清俊,双目温润如莹玉,眉宇间似有淡淡的光华,初看并不打眼,然而细品下去,却如着迷一样,让人舍不得挪开视线。

青衣男子却是坐在一辆木轮椅上,双腿似有残疾。他的双手放在腿上,干净整洁,左手上有一枚羊脂白玉扳指,雕着花纹,因为离得远,看不大清楚。

如歌望过去的时候,青衣男子也正在看她。两人的目光穿越过宾客满座的大堂。

碰撞!

青衣男子微笑。

笑容如蕴有日月灵气的美玉,淡雅而润泽,一直撞进如歌的胸口!

如歌像受惊的小鹿,急急低下脑袋,不敢再看他,但心中已是慌乱成一团,一时间忘却了自己身在何处。

青竹琴台。

有琴泓宽袖轻扬,一曲终了。

余音缭绕片刻后,满堂宾客才好似从幻境中缓缓清醒,喝彩声、赞叹声象浪潮一样荡起,气氛达到了高潮。

如歌却还没有从见到青衣男子的震撼中缓过气。

有琴泓退场。

如歌仍在发怔。

风细细有些着急,偷偷回过手,拽拽她的衣角。

如歌眨眨眼睛,哎呀,差点忘了自己还身负重任。她连忙向风细细比个放心的手势,转身离开了大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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