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失落的清静1200字以上

那些失落的清静

1200字以上 高二

难得假期再次回到久违的家乡,一天的欢娱劳顿之后,家人已然睡下,而我于床上辗转反侧,久久不能入睡,窗外月明星多夜安静。

翻身起床,伫立窗前,窗外一片静谧。月色入户,欣然起行。月光轻柔地洒下光辉,弥漫在空中,织成一张柔软的网,把所有景物都笼罩在里面,眼睛所接触到的都是这柔软的网上的东西,任是一草一木,都有空幻的色彩,使人有种如梦如幻的感觉。天空无言,深蓝的帷幕上正堆着一层层的云片,月亮便在云层中航行;大地无言,不知名的花儿开满了整个山坡,落花便化作春泥更护着花;河水无言,清凉的水流轻抚着光滑的鹅卵石,轻柔地从其上缓缓淌过。

望着这曼妙的图景,心上像流过一泓清泉,荡涤了尘世的烦恼与喧嚣,浮躁的心于寂静中沉淀。

夜深了,而我仍睡不着,这份静太陌生了,太异常了。我想,我习惯受虐的耳朵或许不适应这犒赏,就像一个饿者乍食荤腥会滑肠。

然我还是决意多向外再走些,这些声音听起来还不错。

再走向前,我发现并非无声才叫寂静。远处青草丛中虫鸣连绵不绝,近前风拂草动沙沙作响,月下枝头惊鸟挥翅飞翔,时而乡村小院的犬吠不止。深夜中,这“寂静之声”,更显清幽,更让人神思旷远,我的耳朵美滋滋地过了个节。

归来途中,柔柔的夜风在无尽的夜空中飞翔着,她踩着鲜花,戴着星星,轻舞云裳,悄悄摇在江南的枝头轻抚着林梢的候鸟,闭眼聆听一抹流风,那轻声的吟唱是遥远的馨语,只是些许迷离,我的思绪也有着无限遐想的空间。儿时的夏夜,每逢夜醒,耳朵里就会钻入一个声音,心神即被它拐走了。窗子开着,阵阵凉爽的夜风挟着青草的芳香拂上脸庞,耳畔传来外婆慈爱而动听的歌喉,风声便为她伴奏,温暖的声音从我的身体里缓缓流过,惬意的闭上眼,睡吧。今夜,声音似乎拂过记忆的水面让往事不经意的浮出,逝去的童年时光,水一样的,漫上来,心湿了……

归来卧于床上,笑着入睡,天地自然这一支独特的音乐,为我唱着摇篮曲,哄我入睡,一如记忆中的美好。

梦中,我只身立于车水马龙的城市十字路口之间。刹车声,喇叭声,拆迁声,施工,装修,筑路,机翼呼叫,高架轰鸣……它们有个集体注名词,喧嚣。高楼于喧嚣中拔地而起,高架于喧嚣中蜿蜒纵横,汽车于喧嚣中穿梭游走,我看到的并不是行人对于城市化的喜悦,而是捂耳抱头的痛苦之状,到处躲藏。

我于梦中惊醒,四下里依旧是一片宁静。梦中的一幕幕恐怖场景是对将来的预示吗?我在乡村寻找耳根的清静,希望可以挽回一些那逝去的曾经,然而我清楚地知道,在乡村的不远处是一片灯火辉煌的景象,那里的耳朵是麻木的。经济日益迅速的发展,能让我为我的耳朵汲取营养的地方还会存在吗?是啊,这是时代对耳朵的围剿,你无处躲藏,双手捂耳也没用。

凌晨的天空犹如盛宴已散,星星悄然隐去,天空中只有一星一月遥遥相望相伴。天地清籁,销魂之听汇流成一串串动听的音符注入耳中,我张开耳朵,贪婪的吸收,营养着这常受冷遇的器官。

我不知道如何永留这些失落的清静,我只知道我在储粮,以备饥荒。城市里的耳朵多数是饿的。当世人依旧沉湎于利益和经济,那么繁荣富贵的确在向我们走近,但当只知道追名逐利的时候,过去的美好在现代的碰撞下必然会如飞蛾扑火般粉身碎骨,一去不复返。我以我之名,来纪念那些失落的清静。

夜深了,把窗儿打开,让风的声音进入我的梦来,希望能拾回外婆温柔的摇篮曲,让心弦缓缓叮咚……

我是一只狐狸

1000字 高一

我是一只狐狸,一只生活在撒哈拉的狐狸。

夏天的撒哈拉,光线透过燥热的空气,折射到黄金色的沙土中,我知道,那是一幅单纯而热烈的图画。偶尔有一队探险者闯进来,风尘仆仆地寻找水源。又干渴又焦急的他们,最终还是在这个广远而辽阔的沙漠中迷了方向。因为是夏天,时间漫长得无聊,我也拥有着大把的时间去浪费。偶尔四处闲逛,散步到离家很远的地方去打水喝,回来的路上还能碰到一条青蛇,细长的宛若手指头。“你好!”我向他打招呼。“你好!”他朝我吐吐舌头,迟缓地爬走了。

日子就这样一天又一天的过去。每天清晨,我会路过一个玫瑰花园,那里有五千朵一模一样的玫瑰花。里面的玫瑰花开的轻佻而艳丽,肆意的挥霍着自己的青春。我无暇在他们身上浪费太多时间,摇了摇头走开了。黄昏时,我会在一颗苹果树下看日落。晚霞灿烂得一塌糊涂,我注视着那火红的光球逐渐消失于天际,我很感恩,即使我每天只能看见一次日落。入夜了,我趴在洞口里,望着深蓝的夜空中缀着花儿似的星星,仿佛他们在对我笑,大概是铃铛般的笑声。望着星空,我有时也会冥思苦想起来:我到底属于哪颗星球?又想去哪颗星球?在这万物苍生中,究竟还有谁,也同我一样,孤独的一人?

于是,莫名的渴望,一次驯服。

后来在苹果树下,我遇到一个奇怪的男孩子。让我跟他说:“请你驯服我吧!”他却一直追问我:“什么是驯服?”

尽管我在心中默默地嘲笑他的无知和幼稚,尽管他金黄色的头发和我每天见到的沙漠和麦田的一个样,尽管他的眼睛里有着天空般忧愁的颜色,这总使我感到悲伤。但是,我还是和他成为了朋友。

他说他好喜欢看日落,虽然在他的星球,他每天能看到四十三次日落,但都比不上和我并肩一起看的一次。这时他会很快乐,发出铃铛似的笑声。有时,他会指着给我看他的家乡,一颗离地球很远很远的小星球,可惜它太远又太小了,我使劲眯着眼睛,却看不见它的样子。“实质性的东西,用眼睛是看不到的。”我看着他对着夜色出神,对他说。

世界上有着千万朵玫瑰花,于他而言,她是最独一无二的玫瑰花;

世界上有千万个小男孩,于我而言,你就是唯一的小男孩儿。

当苹果树的花开了一次,又谢了一次时,我对他说:“驯服就是建立联系,亦是负责任。”因为我明白,无论何时何地,他都在牵挂着他的玫瑰花,那朵只有四根刺来保护自己的玫瑰花。尽管她和千千万万的玫瑰花一样,但他对她的喜爱却丝毫没有减少。这恐怕也是因为——驯服……

“那么你什么好处也没得到。”他有些难过。

“由于麦子的缘故,我还是得到了好处。”我对他说。

后来,我的生命中多了一种颜色:麦子的颜色,它总让我联想起他金黄色的头发。每一次微风吹拂麦田时,涌动着的麦浪就像那风中飞舞的头发。那风与麦尖的摩擦声,像极了他的笑声,好像是五亿只小铃铛在响。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还在照顾那带着玻璃罩的玫瑰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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