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死在qq上
“夜间11点到1点左右?”
小诺忽然想起来,那最后一条奇怪的留言就是在零点零一分时发出的,不过她并
没有对警察说。
“……是的,我发现的时候,我女儿的眼睛还睁的大大的,是我把它合上的。”
唐静的父亲对警察说道,小诺听到这句,想到唐静那张苍白的脸和惊恐扭曲的表
情,不禁眼泪又掉了下来。
小诺的父母这时候也闻讯赶过来了,唐静的母亲已经哭的有些神智不清了,于是
小诺和母亲把她带回自己的家,父亲留下来帮姨父处理善后的工作。
回到家里,已经接近中午,小诺的母亲弄了点紫菜汤面,但唐母什么都不吃,小
诺也没心思吃东西,拿起筷子,眼圈就又红了。她妈妈叹了口气,把唐静她妈搀进房
里,接着安慰。
小诺一个人回到卧室,心绪乱到极点,什么事情都没心思去做。这间屋子里关于
唐静的东西太多了,她送的花瓶、两个人的合影、一起通宵叠出来的纸星星,甚至小
诺手机上的流氓兔,也是她和唐静一起上街时候选的。小诺抱着枕头,回想着那一切
,刚才一直拼命压抑着的泪水终于流了出来。
到了傍晚,小诺的爸爸一脸疲惫地回来了。小诺这时候已经哭好了,红肿着眼睛
询问具体情况。
“门窗什么的都没有被撬过的痕迹,又是七楼;水果刀柄和整个卧室里也只找到
唐静的指纹。警察的初步结论是自杀。”
“不可能!!”小诺在心里喊,怎么可能会是自杀,她清楚地记得唐静的电脑里
,网络蚂蚁还在下载东西,一个要自杀的人怎么可能还会做那种事。还有,唐静死前
,为什么会有那么惊恐的表情?为什么割腕后还要用QQ跟别人聊天?凭直觉,她觉得
这一切都与那个神秘的QQ信息有关。
整个晚上大人们都在屋里关上门谈话,小诺一点也不想上网。她虽然也经常在网
上聊天,但远没唐静那么疯狂,尤其是这件事发生之后,更加没心思。于是她就一个
人斜靠在客厅的真皮沙发上,两眼看着不断变化的电视屏幕发呆,脑子里却反复想着
那句诡异的“去死”。
“今天本市发生一起自杀案件,死者是一名高中女生…………”
小诺忽然听到电视里传来这么一句,不禁一惊,连忙转头去看,发现那是九点档
的本市新闻节目,新闻主持人正在用纯粹事务性的冷漠口气报道:
“……死者名叫苏雪君,女,今年17岁,高中二年级学生。昨天夜间十二点左右
,死者自家十四层楼的窗台跃下,坠地后当即死亡。据调查,当时死者正在使用INTERNET
。专家分析说,很可能由于死者上网时间过长,极度疲劳,结果产生幻觉,在某种感
官方面的刺激之下,诱发神经性轻微躁狂症,一时精神失控,酿成悲剧。有关部门提
请各位家长注意,在鼓励孩子利用因特网学习知识的同时,要
留意其负面影响,对上网时间要适度的节制……”
接着主持人的右边出现了苏雪君的照片,那是个普通的女孩子,短发,小眼睛,
嘴唇很薄,脸上很多青春痘。
小诺忽然觉得这女孩子很面熟,自己不认识她,但肯定在哪里见到过。她也是昨
天十二点左右死的,而且也是在上网的时候……这之间,难道只是巧合?还有那个留
言,苏雪君是否也收到过?小诺想到这里,手不禁微微颤抖起来。
这一切只是没有证据的瞎猜,也许死去的这两个人是完全没关系的。小诺试图这
样说服自己,但是疑问始终在心头盘绕挥之不去。她是个有着旺盛好奇心与韧劲的女
孩子,对于有疑问的事情,总要追查到底才罢休。
何况这次是关系到表妹唐静,小诺想起她那张苍白的脸,觉得自己这么做是出于
一种使命感。
她暗自下了决心。
于是小诺从沙发上跳起来,从电话机下的柜厨里翻出上海市黄页,很快就找到本
市电视台的对外号码,然后她拿起了电话。
突然,她对自己想进一步确认的事情产生一股难以言喻的恐惧感。
“既然已经下了决心,就索性做到底吧。”
她把头发向后拢了拢,开始按照黄页上的号码拨号。
电话响了七、八声,对面才有人接起,懒洋洋地“喂”了一句。
“喂,您好,我是一名刚才观看过你们新闻节目的观众。我想请问一下,关于刚
才那个坠楼高中女生,是否有更详细的资料?”
一个笨蛋的飞天梦
小时,他三岁时才会走路,五岁时才会说话,到了幼儿园时,他总比一些小朋友要笨,反应呢也比别人慢.看上去,他似乎什么都不好,但是有坚持不懈的意志力.
上小学时,他被全体师生嘲笑,是全体师生的出气筒,虽然上帝对他是这样的不公平,但他却是一点也不在乎.渐渐的,他的心里开始萌发出一种念头,我要证明给全部人看,--我会飞.这个想法在别人眼里是多么的可笑.
过了十几年,他长大了,他的梦想还是一点也没变.他想现在就是我实现梦想的时候吧!
他一路飞奔到了一座悬崖边,纵身一跳,像一个即将堕毁的飞机似地落了下去,下面还好是河,但也有不幸,他的一只脚正好重重打在了一块岩石上,他昏迷了过去又把他流到了河的下游,一个村民发现了他,并送进了医院,还好抢救及时,不然的话就死了。
几年后他出了院,又跑到了那座山,但跑错了方向,来到了一个下面不是河流的百米悬崖边。一跳,突然他停住了,他以为自己正的飞起来了,在那说,我飞起来啦,我飞起来啦,一看是被一个侧松给接住了,虽然活了下来,但他开始又跳了,就再也没有侧松来接他了。但是傻人有傻福。一个农民正放牛回家,他刚好摔在牛背上,牛与他都昏迷了。因为跳的地方太高力太太的原故。
之后,又被送到医院去抢救,虽然送来时已没呼吸,但经医生的努力下,又活了过来。
第三次,他又去跳了,这次他并没有这么幸运了,
这跳,他一只脚和一只手在跳下去的时候不小心断了,不久当他醒来时,已是在重症监护室了,医生说:“他的一生只能在医院里过了。”他哭了因为他已不能实现他的梦想了。
突然,他长出翅膀,手脚又如常人了,他实现了他的飞天梦。可是他死了,他成了一个天使,上帝叫他“毅力天使”因为他曾经是多么的艰苦,但是多么有毅力。
从此,他的梦想成为了永恒,但是却是以生命的代价来交换,这永恒的梦想,他在死之前,脸上浮现了一个如阳光般的笑容。
浙江省丽水市花园中学初一:王子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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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死在qq上第2章卧室的门大开着,小诺站起身来,擦擦眼泪,朝里面走去。她也说不清楚想做什么,大概只是想再看一眼她的生活,感受一下她的气息。一进屋子,小诺就闻到一阵淡淡的血腥味。她深吸了一口气,走到电脑桌前。电脑屏幕漆黑一片,下面的桌面与大半个键盘都被染成红色,几个键位上还清楚地留着血红的指纹,同样的血渍在鼠标上也有,叫人触目惊心;从血痕的走向可以看出,血从手腕流进键盘里,又顺着键盘间的缝隙淌向桌面,然后滴到地板,在椅子下形成一大摊血。一把水果刀摆在旁边,刀刃上隐有血迹。很明显唐静割腕——或者被别人割腕——后趴到了键盘上,最后以这样的姿势死去。忽然小诺听到低沉的呜呜声,她左右张望一下,发现这是机箱里的风扇发出的噪音,机箱的指示灯还是亮的。小诺心念一动,小心地把手伸向鼠标,轻轻地推动一下,还在血迹已经凝固了,不会沾到手上。随着鼠标的移动,二十九寸的显示器“啪”的一声亮了起来,WINDOWS界面出现在屏幕上,墙纸是F4四位帅哥灿烂笑容的合影。唐静的电脑系统等待时间是10分钟,也就是说如果10分钟内没有任何操作动作的话,机器会自动启动关闭显示器,以节约资源。但整个系统其实仍旧在运作中,只消移动一下鼠标就能恢复屏幕显示。唐静的父母都不懂电脑,看到屏幕是黑的以为已经关机了,加上女儿猝死一时慌乱也顾不上想别的,所以这系统就一直以节能状态运转到了现在。忽然,小诺想到,键盘与鼠标上还残留着血色指纹,这说明在唐静在割腕后血液流进键盘的一段时间里,她或者其他人用浸透着鲜血的键盘与鼠标操作过电脑,所以才会留下血红的指纹留下来。“在已经快要死去的时候还在操作电脑,那究竟会是为了什么呢?”小诺觉得,无论这指纹是不是唐静的,这个举动一定有着非比寻常的意义。昨天她还与唐静通过电话讨论暑假去黄山旅游的事,完全看不出她有什么要自杀的预兆,所以她根本不相信唐静是自杀。于是她抬头去看屏幕,如果唐静死后没人动过电脑的话,那么现在系统应该保持着使用者最后一次操作的痕迹。屏幕右下角两个小电脑的图标兀自亮着,表明仍旧是在线状态;网络蚂蚁持续下载着MP3;三个IE浏览器的窗口最小化在下面的任务条中,内容分别是新浪首页、榕树下文学站以及一个手机铃声站;QQ的对话框悬在屏幕中间,显示出QQ里最后一条别人发过来的讯息。这头像模糊不清,铅灰中隐约泛红,而且在本该显示名字的地方是一片空白:(200-06-1700:01:20)上路吧……………………小诺看到这条信息,心里升起一阵恶寒,又想到身旁涂满血污的键盘,不禁打了个寒战。这是QQ上的某个人发过来的,是最后的信息,那么之前他或者她与唐静一定还有一段对话。小诺谨慎地推动鼠标,把箭头移动到“聊天记录”的选项前,想查阅一下之前的记录。她刚要点击,就听到屋外一阵纷乱的脚步声和喊声,110们已经赶到了。小诺平时喜欢看推理小说和漫画,知道命案现场要保持案发时的状态,于是她赶紧放开鼠标,走出屋子去。警察们来到卧室里,开始分头有条不紊地进行勘测工作;一位警官手拿笔记本和园珠笔向姨父问话,一名法医对唐静的尸体进行初步的检查,而小诺则在阿姨的身边不断地安慰她,一时间屋中乱哄哄的挤满了人。邻居们闻讯,都在窗里或者门里一边向这边张望一边窃窃私语。很快法医就做出了初步的结论:死亡时间大概是在夜间11点到1点左右,死因是右臂大动脉被割,失血过多,而且死者死前似乎受到过相当大的惊吓。1200字以上 初一 抒情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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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死在qq上第一章六月十七日晨八点十五分,星期日S市马路旁的积水映出天空中飘过的白云,昨天持续了一夜的梅雨终于停了。雨后的空气清新宜人,整个S市在清晨阳光照拂之下显得格外恬静。小诺斜挎着淡青色的雨伞走在大街上,嘴里哼着孙燕姿的《月光光》,不时故意踩进积水里用力跺脚,溅起一片片水花。每当她穿上雨靴的时候,总喜欢这么走路。这是她从小学时代就养成的习惯,一直到了上大一的年纪却还是如此。行人都莫名其妙地看着她,她自己却乐此不疲。她今天是去做阿姨家里做家教。她的表妹唐静今年高二,明年就要面临高考,她这个以高分考进本市外语学院的表姐自然责无旁贷。所以每周的周日,小诺都会去唐静家里,给她进行两个小时的英文与数学辅导。小诺与唐静从小玩到大,两人情同姐妹,无话不说,唐静的妈妈又特别喜欢小诺,所以这份家教做起来也格外轻松,没什么压力。与其说是家庭辅导,倒不如说是两个女生凑到一起学习更合适。今天是第三次辅导,于是小诺早早起来,吃过早点后就离开了家门。她没备课,对她来说,教高中程度的英文比在大学逃课还简单。正好清晨雨刚停,空气清爽,她索性连自行车也不骑,穿上雨靴一路踢踏踢踏地朝唐静家走去。走到唐静家楼下,小诺停下脚步,她感觉气氛有点异样,就好象发生了什么事情似的。她左右看看,没发现什么奇怪的东西,耸耸肩,按下电梯的按纽。那个破旧的老电梯不知道是公元前哪一年出土的文物,噪音极大,一边移动还一边悠然地摇摆着,缆绳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让人一点安全感也没有。小诺站在电梯里,忽然没来由地打了个冷战。唐静家住在七楼702,这个老电梯走了将近一分钟才晃悠到。铁门一开,小诺就赶紧跳出电梯,吐吐舌头。她来到唐静家门前,刚要伸手去敲门,忽然发现门是虚掩着的。小诺一楞,把门轻轻推开,一边脱雨靴一边把头伸进去说:“阿姨?姨父?唐静?”没人回答,只听见一阵哭声从屋子里传来。小诺听出那是阿姨的声音,心里一惊,连忙脱好靴子,三步并两步跑进客厅去。在客厅里,小诺最先见到脸色铁青的姨父站在窗台边上,一手握着电话,一手用力捻着燃烧的烟头;而阿姨则跪在沙发旁边,双手抱头痛哭,双肩剧烈地颤抖着。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地躺着的,正是唐静!“……这……这……究竟怎么了?”小诺惊谔地说不出来话,僵在原地,连雨伞都忘记放进伞筒里。“小静……她出事了。”姨父从窗台转过脸来,声音低沉嘶哑,三十多岁的人一下子脸孔竟苍老了许多。“咣铛”一声,小诺手里的雨伞掉在了地板上,脸色大变,疾步跑到沙发旁边。只见唐静平躺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双目紧闭,表情扭曲,脸色苍白的吓人,死前似乎受过极大的恐惧,全身一点也感觉不到生命的气息。“唐静!!”小诺握住她的右手,发现那只手冰冷僵硬,全无平时温软滑嫩的触感。她再仔细一看,发现在右手手腕处,有一道狭长且深的伤口,伤口边缘整齐,象是被利刃割;一道血痕从伤口蜿蜒直下。“昨天,我和你阿姨出去应酬,因为弄的很晚,所以就给家里打电话告诉一声,但是没人接,我们以为小静早就睡觉了。今天早上我们也是十分钟前才回到家里。一回家,我们就看到小静趴在电脑桌前,左手拿着把刀,右腕被切开,流了好多血…………”姨父说到这里,哽咽地说不下去了,而阿姨的哭声又大了起来。“那,那赶紧叫救护车呀?!”“我们刚打了电话给110,他们马上就到……不过已经太晚了……”小诺的眼泪夺眶而出,她缓缓放下唐静的手,转头向卧室望去。现在本该是她们两个坐在那里有说有笑学习的时间,可是其中的一个已经永远地消失了,没有丝毫的预兆。1200字以上 初一 抒情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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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死在QQ上“这事不归我们管。”对方的语气很不耐烦。“那么,请问哪里可以知道呢,求求您了,这事对我特别重要。”小诺恳求道。大概是女生特有的柔美嗓音无法粗暴回绝吧,对方想了一下,对她说:“你去问问看采编室好了,这里是电话……”小诺拿笔记下号码,然后拨打,这次接电话的是个中年人。“您好,刚才新闻里播放那个坠楼高中生苏雪君,您知不知道她的地址或者家里电话呢?”“你问这个干什么。”“我是她朋友,不过没联系很久了,刚才从电视上我才知道竟然出了那种事,呜……”小诺带着哭腔说,这伤心也并非全是假装的,一想到苏雪君,她就会想到唐静。“你等一下……”小诺听到电话那边,接电话的人在对同事喊:“喂,坠楼这新闻是谁采访的?”“哦,小韩,他在那边呢。”“小韩,过来一下,有人找你。”然后电话里立刻换了一个年轻的男声。“喂,我是韩非,哪位?”小诺把请求又说了一遍。“哦,这样啊,请节哀顺便,我这就给你找一下。”“谢谢了,对了,我还想问一下,苏雪君真的是在上网的时候跳楼的吗?”“应该是那样没错,据她父母说,当时他们两个都在客厅里看影碟,她一个人在屋里上网。后来母亲走进屋子,才发现电脑开在那里,而窗户大开,往下这么一看……啧啧啧”韩非把事情简要说了一遍,声音抑扬顿挫,象是说评书一样。“是这样呀,真是谢谢您了。”“没事,应该做的,呵呵”这位姓韩的记者倒是很热情,一听小诺的要求,很爽快地就将苏雪君家的电话号码以及地址告诉了她,末了还不忘加一句“如果有什么新闻,请别忘记告诉我,我的手机是……”虽然小诺对这人最后一句话有些不满,但还是把他的手机记到了电话本里。放下电话,小诺回到自己卧室,扭亮台灯,从书桌抽屉里拿出一个新的笔记本和钢笔,仔细地给笔灌好水,用吸墨纸将多余的墨水擦拭干净,丢进废纸篓里,然后把笔记本翻开第一页。她决定把目前所知道的线索整理归纳一下,好决定下一步的调查方向。别看小诺平时大大咧咧,其实做起事来有条不紊,极有条理和逻辑性,有着和她开朗性格不大协调的冷静。一唐静最后收到的留言。发送人不明,发送内容是“去死”,时间为16日零点零一分。这是谁?二从键盘上的血手印来看,唐静从割腕后到死亡这段时间曾经操作过电脑。是什么事情如此重要?三唐静死后的表情,非常惊恐,以至于死不瞑目,最后还是她父亲将她的眼睛合上。她看到了什么?四苏雪君,同一时间死亡,同样也在上网。是否她也收到过类似的信息?她和唐静之间有什么联系?为什么我看到她会有很面熟的感觉?五唐静绝不可能是自杀。写到第五点,小诺重重地在后面打了一个勾,头情不自禁地点了点。她重新审视了一下这开列的五点线索与疑问,不禁一声叹息。目前所掌握的线索实在太有限了,除了第五点以外,其他四点线索彼此之间都没什么必然联系,只是些散乱的痕迹罢了,串起它们的只是小诺没来由的恐惧感与直觉。反而是这四点所带来的疑问,却是每一个都非得到解答不可,否则根本无法进行下去。即使是第五点,也只是小诺自己这么觉得罢了,警方判定“唐静自杀”的证据近乎完美。关于第一点和第二点的疑问,看来只有再去一次唐静的家里,打开她的电脑才能找到线索,哪怕只是把硬盘拆下来也好,小诺可以装到自己的机器上再查找。关于第四点的疑问,苏雪君家里的电话和住址都已经知道了,拜访她家里人,应该能够从中得到解答。如果够幸运能接触到她的电脑,就更好了。至于第三点,只能有待于其他两条线的疑问解开后才能知道了。所以结论就是,目前最重要的,就是取得唐静的电脑与苏雪君15日晚最后一次上网时的情况。小诺写到这里,放下钢笔,打开电脑,熟练地连接到网上,然后打开了自己的QQ,几个好友纷纷向她打招呼。在网上,她叫贝利亚。“昨天唐静也是这样坐在椅子上,看着电脑,与网友们聊天的吧。”小诺试图把自己代入到唐静的感觉里去,但始终格格不入。她在网上有很多朋友,但是她始终感受不到那种朋友真实的存在感。每个人在网上,都与真实的自我不同,整个互联网就是每个人的面具。网络将人与人之间的距离无限扯近,但是也在之间营造起无形的藩篱与扭曲。”在网上,没人知道你是一条狗。”所以,小诺始终无法象唐静和其他朋友一样,以结交网友为乐趣,因为她对此始终无法投入全部的信任,唐静总是笑她是老古董、道学家,不过这个笑她的人如今已经不在了。1200字以上 初一 抒情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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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死在qq上14完找出子山到目前为止,一切真相还还只是推测,照片的疑点还没解开,这些事情恐怕只有找到子山,准确地说,是找到夏惟一的鬼魂,才能够了解。然而这才是最麻烦、也是最危险的事情。自蚌埠开往上海的火车匀速地向前行驶着,小诺坐在硬座上,一边削着苹果一边问道:“那么……我们要怎么找到子山的鬼魂?”“去网络里去找。”马鸣回答,他正在百无聊赖地望着窗外,坐车的时候看书会让他晕车,对这种嗜书的人来说长途旅行是最大的痛苦。“真不可思议,网络这种高科技的东西,居然会有鬼魂的存在耶。”“这没什么奇怪的。厉鬼一般都会凭依在某样生前很重要的东西上,比如梳子呀、镜子呀、柳树呀之类的。子山既然生前上网成痴,那么变成鬼魂凭依在网络或者QQ上,也没什么奇怪的。”“……可是…………”“电脑的原理你也知道的吧,电脑程序说到底,也不过是电路“开”与“闭”两种1、0状态的组合罢了。而鬼魂也不过是带正、负电的粒子交错组合的产物。就这个意义上来说,两者其实区别不大。你把鬼魂视为一种程序,对它可以在网络通过QQ肆虐的行为就好理解了,就和电脑病毒差不多,其实。”“还有一件事我想不通哎……”小诺歪着头问,“那个……全世界使用网络的有十几亿人吧,那子山的鬼魂是如何找到其他四个人的呢,还有,如果它复仇的目标是残星楼成员的话,那为什么连我也受到了袭击呢?”“这个嘛……”马鸣敲敲太阳穴,想了想,回答道:“我想,它是打算守株待兔吧。”“守株待兔?”“是啊,虽然全世界网络人口十几亿,但是知道残星楼这个主页存在的,就只有那么五个人子山、惊鸿、胜舟、琉璃、茗。所以,子山的鬼魂只消寄寓在残星楼的主页中,锁定浏览该页面的人并在午夜12点攻击之即可,因为能浏览那页面的只能是那五个人。”“可是我也……”“那是个意外……你在遭到她攻击之前,也浏览了残星楼的主页对吧。可能子山的鬼魂发动攻击的条件有二:浏览过该页面,并且浏览者的电脑在午夜十二点仍旧在线。目前被攻击的人全部都满足这两个条件,只有胜舟因为时差的关系在凌晨四点遇难而已。”“……我们如果想找出子山,就应该是午夜十二点登陆主页把她引出来喽?”“不成,太危险了,我不是道士也不是和尚,完全没法力可言呐。”马鸣摊开双手,“不过呢,我们可以试试另外一个法子……这办法恐怕你的同学比我还在行呢。”“哎?”小诺瞪圆了眼睛,马鸣笑了笑,把右手举到眉边打了个响指,轻轻地说道:“就是碟仙啊。”碟仙是在大学宿舍里所流行的一种准占卜活动,诡异神秘而且带有一点点危险性,颇受大学生,尤其是女大学生们的欢迎。标准玩法是准备一张请神黄纸、白色蜡烛一根,香三支还有一个标有红箭头的瓷制碟子。请神的黄纸上要写满字,字写的越多越好。开坛之前,要先向四方烧香膜拜,然后也要拜祭碟子,因为那是碟仙的眼睛和手指。接下来,点好蜡烛,把碟子倒扣在黄纸中间的圆形上,三个人以上的食指放上去,念“碟仙、碟仙请出坛”,等到碟子离开圆圈开始绕圈的时候,碟仙就算是正式请到了。据说任何一种鬼魂都可以请来,民间流传厉鬼的法力最高,所以预测最准,但也最危险。等到向它问过问题后,一定要将其送走,否则后患无穷。标准的做法是心里默念口里念出“碟仙、碟仙请出坛。”待碟仙回到中央圆圈,整个仪式就算安全地结束。小诺对碟仙、钱仙这类玩意早有耳闻,只是自己不住校,没机会玩到,也不熟悉。所以当她听罢曹芳蕊眉飞色舞地讲完这一大套规矩,不禁目瞪口呆。这两兄妹似乎都精通这类超自然的东西。“听起来好诡异啊。”小诺说。“那当然喽,好玩呢,上次碟仙告诉我,我的前世是唐朝人呢。”“真的假的啊。”“信则灵,不信则不灵。”曹芳蕊闭上眼睛神秘兮兮地说道。她刚说完,马鸣推门而进,手里提着个塑料袋,里面装着蜡烛、香等必要的仪式用品。这天是七月九日,星期二,下午五点多,小诺和马鸣回到上海的第二天。马鸣知道碟仙这种东西要三个人以上才能够请出,于是就找来了他表妹也是小诺的好朋友曹芳蕊。曹芳蕊玩过好几次碟仙,比较有经验,据说有她参加的碟仙开坛,碟仙来的都很快,大概是天生体质的关系。当然,马鸣并未告诉她真相,只说是请她来玩一次碟仙而已。开坛地点选在马鸣租的房子里,因为这里没人管。但问题是,如何要从电脑里请出子山的鬼魂。“哎!?表哥?请神的黄纸呢?红箭头的碟子呢?”曹芳蕊打开塑料袋,发现里面没有碟仙非用不可的黄纸,大叫道。马鸣倒了杯纯净水一饮而尽,然后慢条斯理地回答:“没买。”“那怎么行?!没那个碟仙玩不了啊!!”“这次我是打算从电脑里请仙,当然和普通作法不同。”小诺和曹芳蕊坐在床上,看马鸣一个人趴在地板上布置。蜡烛与香的摆法都很正统,但是在本该铺着请神黄纸的地方,他摆了一个键盘,键盘上摆好一只鼠标,然后他把电脑也打开了。“………………你这是在干什么……”曹芳蕊和小诺都一脸的莫名其妙。马伯伯庸嘿嘿一笑,指着这个奇特的造型得意地解释说:“键盘,是代替黄纸的;鼠标就是扣在黄纸上的碟子。这样的话,碟仙想说什么,就可以直接从电脑上看到了。怎么样,这可是原创的高科技碟仙。”“比碟仙还诡异的就是我这个堂哥了……”曹芳蕊凑到小诺耳边小声地说,小诺深有感触地点了点头。“我去趟洗手间。”曹芳蕊跳下床跑去外面。小诺趁她不在,对马鸣略带担心地问道:“真的安全吗?上次我可是差点死掉。”“没问题的,碟仙有自己的规矩,只要法坛还在,它就不能对我们怎么样。放心吧,没事的。”马鸣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法坛布置好以后,三个人出去外面吃晚饭,接着回来打了半天牌,看了几张盗版VCD,一直到了这天晚上的十一点四十五分。“那么……差不多就要开始了。”马鸣神情严肃地对其他两个人说道,曹芳蕊笑嘻嘻地应了一声,小诺心里却别有感触,不由得想起上个月她第一次被子山的鬼魂侵袭的事。现在,终于要接近她这一个月来苦苦追寻的真相了。电脑保持在线状态,马鸣将QQ和MSN都打开了,同时打开残星楼的主页,小诺注意到,MSN上梯云纵居然在线,但是他似乎并没有通话的意思。窗帘和灯都已经关掉了,只剩下电脑屏幕的光芒与烛光,屋子里的气氛幽幽暗红,说不出的诡异。三个人先拜了四方,又拜了鼠标,接着三个人把食指放在鼠标上,看到时间立刻就到十二点了,于是大家都闭上眼睛口里开始念道:“碟仙,碟仙请出坛。”过了不多时,小诺感觉到一股凉意,她觉得奇怪,因为门窗都关紧了。她悄悄睁开眼睛,发现蜡烛的烛影开始飘动,似乎是什么东西催动一样。她戴着马鸣的眼镜,所以立刻看到了几丝灰垢缓慢地从电脑的机箱里流泻出来,好象蛇一样慢慢滑过地面,缠绕到做为黄纸的键盘与鼠标上来。当“碟仙,碟仙请出坛”念到第二十几遍的时候,忽然电脑的音响响了起来,又是那种小诺极为熟悉的QQ“嘟嘟”声。三个人听到那声音,都转头看去,只见屏幕右下角一个头像缓慢有致地跳动着,这头像五官一片混沌,脸上的血红却清晰异常,小诺无论如何也不会忘记这个头像的。由于事先设定好了,QQ的对话框自动跳了出来,一如既往地没有QQ名字与号码……头像跳动的同时,小诺、马鸣、曹芳蕊三个人的食指都感觉到放在键盘上的鼠标开始移动,四周的蜡烛火苗舞动的更加强烈。“你是神仙还是鬼……”曹芳蕊轻声问道,这是碟仙降临以后需要第一个问的问题。鼠标缓慢地移动到G,然后移动到U,最后停在了I,屏幕上在QQ的对话框里,立刻显示出了“鬼”字。………………“碟子移动的好快,这只鬼的法力不小呢……”曹芳蕊有点害怕地说。小诺轻“咳”了一声,慢慢地问道:“残星楼的人,都是你杀的?”鼠标停住了,风陡然大了起来,屏幕上的头像仿佛更加狰狞。过了半天,鼠标才重新移动,这次移动的顺序依次是S、I、D、E“是的。”曹芳蕊惊讶地看着小诺,不知道为什么她会忽然没头没脑地问这么一个问题,马鸣则在旁边一脸沉默地注视着屏幕。“为什么要杀他们,你们是朋友吧。”“他们妨碍我”“妨碍你什么?”“妨碍我和惊鸿。”“你们……都是女孩子啊。”“那有什么关系,我比任何一个男生都爱她。”说到这里,蜡烛的火苗跳了一跳。“…………”“你们竟然全都嘲笑我,就连惊鸿也一样。”“仅仅这样你就杀了他们?!你这也算是爱一个人吗!?”小诺忍不住站起身来,激动地大声对着屏幕喊道。她起身的时候脚下一不留神,竟将身旁的蜡烛踢倒,蜡烛滚了几滚,火焰熄灭了。就在这时候,小诺透过眼镜看到灰垢一下子沸腾起来,更多的灰垢搀杂着血色自机箱每一条缝隙涌现出来,那个可怖的头像在屏幕慢慢变大,音响中响起低沉的呻吟声。“你们都去死。”鼠标在键盘上疯狂地移动,屏幕上打出五个字。“不好了……没请走碟仙就踢倒了蜡烛……会被上身的……”曹芳蕊哪里会料到会有这样的事情,吓的面无血色,大叫道。一直被碟仙的法坛束缚的子山(夏惟一)的鬼魂,终于没有了限制,立刻狂性大发。屋子里风声更急,另外一只蜡烛也被吹灭,机箱里流出的血水流淌到整个地板上,音响里的呻吟也越来越清晰:“……上路吧……上路吧……上路吧……上路吧……”说时迟那时快,一直保持沉默的马鸣飞身扑到键盘上,以极快的速度向MSN上的梯云纵发出一条信息:“开始”没过五秒钟,那边梯云纵立刻有了回应。梯云纵要发送给您文件“Prajnaparamita.ram”(56KB)。传输时间用56.6调制解调器小于1分钟。您是要接受(Alt+T)还是谢绝(Alt+D)该邀请?马鸣拿起鼠标点击了“接受”,MSN开始显示文件传送。但在下一个瞬间,马鸣感觉到自电脑屏幕有一股巨大的力量扑面而来,阴惨的寒风令他不寒而栗,手脚几乎完全无法活动。他极力挣扎,但是无济于事,感觉到身体逐渐被什么东西侵蚀,艰于呼吸。小诺这时候反应过来,抄起桌子旁边的纸蒌扣在马鸣头上,纸蒌里事先准备好的佛经灰烬洒了他一身。他大声咳嗽起来,一方面是子山的鬼气刚才掐着他的脖子无法呼吸,一方面是因为纸灰实在呛人。经过这么一下子,子山的鬼气稍微收敛了一下,但很快又卷土重来,再度扑向三人。这时候,屏幕上显示如下字样:您已经从梯云纵那里接收了Prajnaparamita.ram,请您在查清病毒后点击c:mydocumentPrajnaparamita.ram“小诺!快点击那个!!”马鸣大喊,小诺情急之下也顾不得许多,忍着越发僵硬的身体冲过去,扑倒在地,右手伸长,刚刚够按下鼠标的左键。屏幕上静止了两秒钟,接着REALPLAY的界面弹出,开始播放刚刚传送过来的Prajnaparamita.ram。子山的鬼气陡然间静止了,小诺听到这RAM自音响中播放出一阵女声的诵经声,虽然听不懂念的什么,但此时听到这个旋律却是无比的舒心。这朗诵声压倒了音响中“上路吧”的呻吟,整个子山的鬼气都似乎被这声音所压制,凝固在半空一动不动。“小诺,你去门口,听我的信号,把电话线拔掉。快,这段RM只有三十秒长!”马鸣从地板上爬起来对她说,她连滚带爬地来到门口,把手放到电话线的接口上,转头看去,发现马鸣凑到了机箱旁边,周身都快被灰垢所淹没,而曹芳蕊则*在墙壁上一动不动,显然是吓坏了。RM很快就播完了,一待女声消失,鬼气立刻又高涨起来,屏幕上的QQ头像似乎裂开嘴惨笑起来。“去死!!去死!!”“好,就是现在,小诺!”马鸣拼命把住机箱,拼命大声喊道。小诺一口气将电话线从插口处扯下来,紧接着,马鸣一把将电脑的电源线也拽了下来,整个电脑一下子停止了运转,屋子里陷入死寂的黑暗之中。小诺长舒一口气,浑身酸软地*着门框坐下去,满头大汗。马鸣这时候却没闲着,他僵着脸低头将电源线重新装上去,然后开启了机器。“喂!你在干什么?!”小诺大惊。马鸣无力地挥挥手,示意她不要出声,右手一直按住F8键。这样,电脑启动后就自动进入了DOS模式。一看到C:_的符号出现,他立刻飞快地输入了一条指令:FORMAT C:warning:alldata on non-removable disk drive c:willbe lose proceed with format(Y/N):_“啪”地一声,马鸣重重地敲了一下回车键,接着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身体慢慢向后倒去,双臂摊开仰面躺在了地板上,半晌无声……………………第二天早上,小诺睁开眼睛,外面的阳光很刺眼,她用手挡住眼睛,半支起身来,发现自己躺在马鸣的床上,旁边曹芳蕊睡的正香。她再转头去看,看到马鸣坐在地板上,身边推满了光盘和软盘,正在重装电脑。“哟,起来了?桌子上有生煎,饿了就自己去吃点吧。”马鸣头也不回地说,同时把一张光盘放进光驱。“一切……都结束了?”小诺走到他身边,小声地问道。马鸣闻言转过头来,笑笑说:“是的,都结束了。”“昨天到底是怎么回事?”小诺回想起昨天晚上那一幕,既后怕又莫名其妙。“哦,这说来可话长了,呵呵”马鸣指指电脑,“还记得你上次偶然的停电而令鬼魂终止了攻击的事吗?这给了我一个灵感。”“用断电的方式消灭子山?”“不,一般的断电只能让它停止攻击,消灭不了它,因为它的本体是寄寓在网络里,除非全世界的电脑都同时关机,否则它是会永远生存下去的。”“……………………”“别担心,这就是为什么我要用碟仙了。”马鸣看到小诺的脸色变了,连忙补充道,“碟仙的功能是可以把神请来,昨天晚上,我们就利用这个特点把子山的鬼魂本体揪到了我那台电脑里,它不得不来。接着呢,我和梯云纵事先约好,我发个信号给他,他立刻就传一首心经的RM过来。那歌是他从网上下载的。”“就是那首女声的歌?那是心经?”“对,般若波罗蜜多心经,大话西游里的那个唐僧翻译的。要知道,子山的鬼魂很狡猾,假如我事先在电脑里下载好佛经的话,它一定会发现。所以我把我的硬盘清空,好让它放心地被请来。它却想不到我可以借助网络及时地下载了一首,虽然只有三十秒,但足以压制住它。”小诺聚精会神地听着。“既然它的本体在我的电脑里,那就好办了。首先用佛经的RM压制住它,然后你去拔掉了电话线,断了它回网络的退路,随即我切掉电源,将它彻底困在电脑里不能动弹。最后一步,把整个硬盘格式化,子山的鬼魂,就随着其他数据一同被删除了。就是这样,它现在已经不存在了。”小诺听到这里,压在心里一个多月的一块大石总算落了地,她感觉到心情一瞬间轻松了很多。自从她表妹唐静死后就一直纠缠着她的那种阴郁的嫌恶感,再也感觉不到了。“只是没想到,子山居然是喜欢同性的。大概就是因为这样,惊鸿才和她大吵一架的吧。”马鸣摇着头感叹道。“…………我说为什么子山会说那样的话呢。”小诺也摇摇头,若有所悟地自言自语。她想起子山的那一张帖子,在那评价东方不败的回帖里,子山以“冷面飞狐”的ID说:“他只恨自己与杨莲亭身为同性,不能双宿双栖,有此心态不足为奇。贾宝玉不也情属秦钟么?”现在回想起来,那应该也是她自己心情的写照吧。“那么,那张照片又怎么解释呢?”“我想,那大概是子山向惊鸿摊牌前所照的吧,不过谁知道呢……”马鸣一边说着一边换一张光盘。性别错位,这大概是网络做为人与人之间巨大面具所折射出的必然悲剧吧。毕竟网络后面隐藏的人,是无法猜度的,因为虚幻的光芒会扭曲一切。这个,就是小诺所一直苦苦追查的真相了,正如同一位哲人所说:真相是如此的沉重,小诺虽然感到解脱,但始终也无法让自己真的释怀,甚至还有一丝悲凉,毕竟有些事,是已无可挽回的了。她站起身来,走到窗边拉开窗帘,推开窗子,一阵清新的晨风扑面而来,朝阳照在脸上,说不出的轻松与舒畅。少女微微抬起头,身体前倾,仰面迎着和熙的夏日之风,将眼睛闭上。“一切都已经结束,你可以安息了,小静。”尾声“哟,你就是贝利亚吧!”一个温和的声音传来,马鸣和小诺闻声转过头去看,一个坐在轮椅上的年轻人正冲着他们微笑,两个裤子管都是空的。“……啊……”小诺惊讶地打量着这年轻人,发出小小的惊叹。“怎么?不相信吗?我真的就是梯云纵啊,哈哈哈,这个名字起的非常恰当吧。”年轻人发出爽朗的笑声。子山鬼魂事件结束后的两周后,还没找到工作的马鸣与享受暑假中的小诺前往南京,去与他们在网络上的战友“梯云纵”聚会。他们约好在玄武湖公园门口碰头。事先小诺也想象过梯云纵的样子,但她无论如何也没想到,一个叫“梯云纵”的人,居然已经没有了双腿。网络与现实,毕竟还是有着相当的不同。“…………所以,子山就这么死掉了?”梯云纵问道。“是的。”小诺与马鸣一起点了点头。“结果,残星楼只剩下我这个被逐出的人还活着。”梯云纵叹了口气,不再说什么。小诺看着他的脸,知道有些话不必说出口的,大家都了解。聚会很快就结束了,在小诺与马鸣向他告别后离开的时候,他忽然叫住了小诺。“贝利亚!”“恩?”小诺本来已经走到门口,听到叫声又转了回来。“这个……”梯云纵搔了搔头,吞吞吐吐地说:“能否替我向惊鸿……哦,不,唐静的坟前献一束花?”“那么,要写谁的名字呢?梯云纵?”小诺问,笑了笑。“啊,不,不,献花人请写“林中”,这个,这才是我真实的名字。”此刻正是正午最晴朗的时候,小诺看着一脸认真的林中,不禁微微颌首,低声重复着这句话是的,真实的名字……真实的……——完——1200字以上 初一 抒情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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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QQ天闲着无聊,上qq偶尔看一看,谁知竟然赶上了牛牛老师创办的珠小四五群的创办日,哇啦啦,真是好巧啊,所以,赶紧申请加入。。。。这时候,牛牛老师用漂亮的毛笔楷体来喊安静,所以我们都停了下来,牛牛老师说,他已经连夜把qq群明星给选出来了,是谁?翔翔、心怡、豆豆、毛毛、阿黏、点点、牛牛老师、昭飞、班班、廷廷……居然还有我哦!好高兴~牛牛老师还让我们把自己在学校最常用的外号改到群里,我们听了立刻行动:哈哈,小书生翔翔、泡泡心怡、大力士毛毛、鼻涕阿黏、宝贝点点、皮蛋昭飞、骨头牛牛……第一次觉得,这些外号好有趣!正当我们乱的不可开交的时候,我发现班班上线了!正好她还不知道牛牛老师的群今天办的,而且也不知道qq群明星里有她一位呢!赶紧通知,几分钟后,武则天班班来到了珠小四五群,哈哈,又一位明星大驾光临!武则天班班来了就要发号施令,而且对象是昭飞、毛毛这些犟犟的人。可是今天,武则天的魅力超长发挥,皮蛋昭飞和大力士毛毛居然毫无怨言!乱乱的时候,我被牛牛老师安排当点名员,点名qq群明星还有谁没有上线,我左点右点,只有假小子廷廷和开心果麻麻没有来,其他全部到齐。这时候,昭飞插嘴说,廷廷去参加才艺大赛进了复赛,可能我们只能在电视上见面了;麻麻家电脑时不时有病毒,电脑在检修,也上不了qq。听到廷廷参加才艺大赛进了复赛,整个群沸腾起来了。鼻涕阿黏闲言碎语的说,廷廷肯定是去参加超级女声当新一代李宇春;泡泡心怡希望廷廷参加她喜欢的综艺满天星……因为廷廷的事情,我们的群个个神采飞扬!不知不觉,已经十一点了,所以我们只好纷纷下线,并且互相再见……感谢牛牛老师,感谢这整个群,感谢今天的思想让我上qq,牛牛老师,以后,我们还是会缘聚qq,快乐qq群!我期待着以后的日子,是否会更加精彩?后记:缘分笼罩着qq,友谊包围着群,一切欢乐,尽在qq群!!!(做一下广告的啦。。。。。。)750字 初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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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Q上的交流地上,几滴泪珠还在目光下闪耀,他拿着父母的遗照发呆,还记得那天晚上,父母临出门前还提醒他把自己的房间收拾好,如今,空空的房子由他一人料理。本来成绩不错的他,现在也豪不上进。已是吃晚饭的时间,可他不饿。本想打开电脑拿游戏的快乐冲低成为孤儿的痛苦。可是乐男遗忧,平日为之发狂的游戏此刻却索然无味。游戏中主人公的欢乐场面使他嫉妒,然后仇恨,最后一按esc,退了出去。‘叮。。。。。。!显示屏上,一只小企鹅钻了出来,有个网名叫‘千纸鹤的人想加他为QQ好友。他随手按了同意,对方便开始了自我介绍。他说自己是个初二的学生,见他与自己同龄,想和他聊聊。他还说,他是单亲家庭,父母离异给他带来了极大的痛苦。他很自然的安慰了对方几句,又想到了自己。反正是虚拟世界,他也索性把自己的遭遇说了出来,说出了自己的孤独么,说出了自己的成绩的下滑,以及那么多说出来怕同学们笑话的心里话。他与他互相安慰,成了好友。在QQ上他们交流频繁。他在学校被老师无敌批评,他为他感到气愤;他被同学们嘲笑为孤儿,他为他打抱不平。‘千纸鹤还问他许多有关学校的问题,与他交流一些课上的知识。在他与他交流情感交流知识的过程中,他不再感到孤单,对学习又有了兴趣,心开始变明朗,成绩也开始回升。他十分感谢‘千纸鹤,想和他见一面。对方开始犹豫,但最后答应了。并约好了时间及地点。到了约好的那天,他高高兴兴地去上学,心中充满对见面的期待。一天都很顺利,可到了最后一节课,班主任的电脑出了点儿问题。作为班里的电脑精英,他被老师留下帮忙。自然见面的时间受到了影响,他心中如火如荼。着急之下,重起电脑。启动后,一个窗口跳了出来,使他不仅喊了出来。那是一个QQ窗口,用户名为‘千纸鹤’650字 初一 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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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Q上遇见的他“李湘伦”是我在QQ上认识的一个哥哥,是我一位喜欢的哥哥,也是一位知音。我很喜欢他,他也十分爱我,我和他之间,十分默契。而且,有种十分亲切的感觉。我想,也许是因为我的亲哥哥刚刚离开我,去当兵的缘故吧。所以,才会对这位不认识但有种亲切友好感觉的“李湘伦”哥哥投缘吧。我十分喜欢这种亲切的感觉,是暖暖的如阳光撒在樱花瓣的感觉一般。在和哥哥聊时,我感觉很轻松,也很愉快。所有的烦恼也就消失了。有几次我有些伤心的事,我都说给哥哥。而哥哥总是毫无怨言的倾听着我的诉说。并安慰我。我感觉很美好。有一次,向哥哥倾诉道:“有一次,家里没人,只有我,没有父母。虽然平时被称为牛姐的我很假小子胆大。但是,当我一个人在家时,很寂寞时,我感到有一种害怕。此时的我,感觉很像一个弱不禁风,一有动静就害怕的小女孩。”泪水静静地像泉水似的涌出,把我所有的不满都诉说给哥哥,哥哥十分亲切的安慰我,还为我点了一首“天使的翅膀”安慰着我。我静静的听完后,说道:“天使的背上丢失了翅膀,天使飞的很沉重,因为翅膀失去了。”他却说“即使天使失去了翅膀,也会有守护着来守护天使。”我接着说道:“那么我有天使吗?”他接着说:“有。”我不知我的天使是谁,但我很想成为哥哥的天使,守护他。那么,决定了,我要找回丢失的翅膀,我要成为哥哥的天使,并且去守护他。因为你——哥哥,给予了我那么多的美好与爱。哥哥,你听见了吗?500字 初一 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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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田qq“我多想,在一个结了冰花的早晨,醒在你的梦里。我们都是,留恋人间的天使。万物美好,我在中央。”——田维习惯性的打开qq在线,看着跳动的qq头像以及不再跳动的qq头像,聊天记录显示在去年冬天,那年冬天,柠檬你来过,你说我像个孩子,长不大,又爱哭,我说还不是你最爱哭鼻子。你不奢求别人永远记住你,但千万别遗忘你在角落里。点着鼠标,敲着键盘,你写下了你最后一篇日志,打开IE地址,翻看着日志,我仍然是我,你仍然是你,我们却不再是我们。岚姐姐说过这样的话,半个月你会忘记他,过更久的时候,不知不觉又会想起,但可能已经错过了,人就是这样。但有的人一转身就是一辈子永远念着你。是否曾有一双你从未察觉的眼,跟随着你,在人群之中将你所有的悉心珍藏。伤了痛了爱了,你并不是没有。曾经看过一部电影,女主角玛丽总穿着一双红靴子,高兴时喜欢跺脚,她的旅程就像填字游戏,只要停止了,便会留下空白的一格,即使这是没有结果的游戏,,伤痕累累,不存在输赢,玛丽坚持自己的原则勇敢走下去。也许如田维所说,我们同幸福,差之毫厘,谬以千里,在虚实与真实之间,文字显得苍白无力。关于“喜欢”和“梦想”永远都是青春里最温暖的主题,你说过你想当个小说家,追梦或许是个漫长的过程,但我想哪一天你无力飞翔,静下心来慢慢走总能走向你要的方向。我永远相信这么一句话:“看淡那些事情,平静而踏实的经历生活的起落,相信你会生活的更好。”印象满深的《小王子》中有这样一段对话,小王子问醉汉:“为什么喜欢喝酒?”醉汉答道:“为了忘记遗憾”。我不喜欢喝酒,也不想忘记遗憾。我曾骄傲过,有着不可一世的笑容,但我从未后悔遇上你。想思,如花般飞落,不绝的风扯断我飞天的梦,飘零在空中的一半是纷飞的寂寞。那曾经悄悄的喜欢温暖过一段青春的寂寞,温馨且回味,春春不过是连续的省略号……时间太细,指缝太宽,想起很多个幸福小时光,一切来的措手不及,没有下落的下落是一片纯白。多想哪天醒来睁开眼,发现自己坐在电脑桌前的椅子上,柠檬的qq短信正好输进我心里……台灯之下,洋溢满满幸福的我抒写这一段寂静文字,就让这寂静的文字归于一生的秘密。归于尘土,归于雨露,我曾来过。晋江二中高二:许思华900字 高二 抒情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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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Q群夏景繁华似锦绣,春意盎然争美意。偶然无味机器前,东风未遇秋叶落。啲声传来略喜溢,低声传去眉眼起。飞来笑声墙外来,可喜可贺笑嘻嘻。动起双手敲啊敲,滴答滴答隔墙声。飞来夏风略有冻,奇觉起怪哉怪哉。哈哈哈哈从外来。自知是他在聊Q,贺喜贺喜有入群。加我来聊更添意,去则有厌生盎然。怪的我来生意旺,提出没事略觉无。可喜可乐在桌前,冻的手来悄觉悟。是它在做文人客,欢喜从未略墙过。宣化选职教中心高一:武涛150字 高一 抒情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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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6昨晚易天玄把程依希送回家时,看到一个巨大的别墅型的西洋房式,看似豪华,可有点阴郁的感觉,被黑暗包裹的房子,真有的点恐怖。早晨,一个阳光明媚的晴天。圣夜中学的四个金光大字,在太阳底下发出耀眼的光芒,金灿灿的。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乱了宁静的早晨,圣夜中学的学生会召开了紧急会议,各部门的部长,学生会长和两个副会长,立刻赶到会议室。沉重的气氛悄然在会议室散开,压制得人喘不过气。一个声音打破了沉重的气氛,“相信大家都知道2008年第一季度的综合性比赛吧!”会长开口说话,“这次,是文学、武打、天文、棋类和一个最近发布添加上去的一个项目的比赛。”说到这,会长脸色严肃起来,“如果不是这新添加上去的项目,以前面的项目来说,我们必胜,文学有程依希;武打有易天玄;天文有林锋辰;棋类有森骏和罗琪;我们都有王牌。可问题出在最后一项!星绎中学提出一个交际舞比赛,并且被采用了,而且也有规定……要文学的王牌和武打的王牌一起出赛。就算我们换人,可是文学和武打那边就不可能是程依希和易天玄,那对我校是一个更大的损失!”会长严肃的宣布完一个重要的消息后,全场的情绪都愤愤不已,要文学的和武打的一起跳舞?这简直是一个天大的笑话!明明知道学习文学的女生一定是安静柔弱的,学习武打的男生一定是冷酷无情或凶暴的,要两个人配合在一起,这种奇怪的组合怎么能行得通呢?而且谁不知道武打的王牌易天玄,是冷漠且无情、难以接近的?在坐人的目光同情的看向程依希,为她感到可悲。神色自如的程依希抬起灵气的双眸,脸色依旧淡粉淡粉的,没一丝惊慌失措的神情,“我知道该如何去做了。”程依希平静的说完,干净利落的起身走出大门。得到一个满意答复的会长稍安下了心。但是事情真的如众人想的一样?易天玄不会答应比赛?650字 初一 抒情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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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死,在我看来是一种脱俗的美,它寂寞的如同一片枯叶的飘然落下;一支蜡烛的悄然熄灭,这是一个静如止水,渺如沙尘又是一个谁都无法背离的词。听这钟表的滴答声,你是否会想起过去的流逝呢?对我而言四千多个日子已如滔滔波浪,不知流到那里去了。也许你有会想到那一床床白被单已然带去了在它之下曾经鲜活的生命……我不认为死是恐怖的,我以为那是上帝给人最好的归宿。因为那是一种释然,一种摆脱,是生命的一部分。只是,那是人类以另一种方式生活的,但是,死有未必是件好事,古人云:人固有一死,或轻与鸿毛,或重与泰山。在这个世上,无疑还有追求真理的人。他们的死是一种损失。也许我并没有解释死的真正内涵,但是我也只能像每一个人一样,熬过或漫长或短暂的等待,迎接长久的安眠。300字 初一 抒情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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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草恋上“她”我是一棵平凡有普通的小小小小草。总有一股谁与争“分”的傲气。于是我不断的“变化”,不断的“进化”。因为我想与众不同。内心的嫉妒不由的让我在那时好孤单!好寂寞!~~~~~~但当我已经习惯孤单的时候。该死的老天呀!!!偏偏在这个时候又赐予了我——“一汪清泉”~她的出现改变了我、改变了我的生活,更是如炙烤我一般让我难以接受。我不敢相信——我有了心跳~~那真的是一个玩笑!!可我确确实实的感就到了我的温度、我也理解了春的美丽,她的每一次温柔的“爱抚”都让我难以抗拒。我违背了祖训【草是不能有爱的、更不能与你深爱的她说一句话】,我找了一个不是借口的借口,渐渐疏远她。本以为就此便可摆脱,但爱不是一种短暂的毒药。在思念她的日子理,每一分每一秒都让我怀念那些日子~~~~~可恨的老天,又向我这可怜的娃发射了“地狱死光”将我撕扯于地狱与天堂。在强大的压力下,本死去的心又被激活了多么可怕呀!!!我竟然为一个只有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1的机会去争取。也许这就叫做自作多情吧!!!我已经拼尽全力了,但那对我是太难了,她就想宝玉人见人爱。更令我发笑的是:我竟然会为一个喜欢沾花惹草的她而动情!!!!是呀!我是多么愚蠢!一棵小草竟然会垂涎清泉甘甜的唾液,而这眼泉呢?奥!当然她是不会为深爱着她的小草而止步的!!!!没有我的她依旧,风光无限、悠然自乐,而没有她的我~~~~~~~~~~~~~~800字 一年级 抒情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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珊瑚岛上的死光珊瑚岛上的死光你们没有忘记双引擎飞机“晨星号”,不久前在太平洋上空神秘的失事吧?它,机件运转正常,和H港的无线电联系一直没有中断,却在8OO0米高空发生了爆炸,坠入了太平洋。我就是驾驶飞机“下落不明”的陈天虹。在这里,我要向你们介绍这次失事的原因和经过,以及失事以后我在一个小岛上的一段不平凡的经历……我,一个穷苦华侨的儿子,全球闻名的核物理学家赵谦教授的学生,憧憬着未来,向往着祖国。当我的父母相继去世,我觉得回国的时机已经到了,便向赵教授提出辞职,讲明了我的意图。他静静聆听完了我的话以后,满布皱纹的脸上无限伤感,流露出共鸣的心音。赵教授惋惜自己已经年迈。无法回国效力;挽留我再等几个月,等他把高效原子电池装配完成后,带回国去,作为最后的礼物,献给亲爱的祖国。谁知,正当我动身前夕,赵教授忽然被匪徒暗杀了。他躺在血泊里,保险箱的柜门敞开着,散发出一阵焦糊的气味。原来这是某大国特务下的毒手。当他们企图收买这项发明的专利遭受拒绝后,就出此毒计,打算强行抢劫研究资料。赵教授毅然把资料焚毁,惨遭杀害。我心中无限悲愤,为了保存这项发明,避免敌人追杀,决定立刻携带高效原子电池回国。另一件意外的事发生了。我的飞机在途中突然遇见一道奇怪的闪电,一下子被击落了,我只来得及抱着高效原子电池跳伞跃出机舱。当我落下大海,抬头看见两架直升飞机,放下蛙人到飞机落海处搜索,我明白了,又是那个大国的魔爪伸到我的身上,他们不把高效原子电池弄到手决不罢休。但是他们使用了什么手段把我的飞机击落,却不明白。我在海上漂了三天,瞧见一个小岛的影子。生的希望鼓动着我,奋力朝岸边游去。谁知迎面遇见一条鲨鱼。我绝望了,感到死亡已经来临。这时,奇迹出现了,鲨鱼身上突然发出耀眼的火花,周围的海水急剧地汽化,发出劈啪的爆裂声。鲨鱼死了,我也被灼热的海水烫伤,挣扎游到岸边,便天旋地转失去了知觉。当我醒来时,已经置身在一个装饰精美的卧室里,原来是一位华人老科学家救了我。他自称马太博士,只有一个名叫阿芒的哑巴仆人陪伴着他,住在这座与世隔绝的荒岛上,潜心进行自己喜爱的科学研究。从交谈中,我才知道,原来他就是十年前离奇失踪的华裔工程师胡明理。当时他在A国研制了一种新型激光测距仪,A国政府准备对他进行公开嘉奖,只是在这个时候,他的上司才给他看了几份国防部备忘录的副本。他震惊了,想不到自己的发明竟全部被用在战争机器上。他,一个热爱和平的科学家,竟被别人愚弄,一直在为战争服务!他愤怒,他抗议,感到彷惶痛苦,不愿再在这种丑恶的社会中生活,幻想寻找一处远离人间的世外桃源。正在这个时候,他的一个名叫布莱恩的老同学从欧洲远道赶来慰问他。布莱思痛斥了A国社会,表示自己也是一个和平主义者,邀约他参加洛非尔公司的工作,献身于它所进行的拯救人类的崇高事业。“尊重他人的感情,保护他人的理想,这正是洛非尔公司的宗旨。”布莱恩说,“我们可以选择一个远离人世的地方,为你修建一座实验室。让你专心献身神圣的科学,不再受世俗的干扰。”他接受了这个建议,于是从A国社会中一下子神秘地消失了,化名马太来到这个太平洋的无名珊瑚岛。洛非尔公司没有食言,果真为他建造了一个现代化的实验室,为他配备了一个名叫罗约瑟的年轻助手和阿芒。他所需要的一切,公司无不尽力满足。这是一个真正的世外桃源,他满意地在这儿安心进行自己的研究工作。我提醒他:“你了解洛非尔公司的政治背景吗?您怎么能保证,你的发明通过公司转售,不会直接或间接地为战争服务呢?”这些话他全都不愿多听一下。当我又问:“请原谅我的直率,您那天杀死鲨鱼的武器,是不是一种新型的激光?”这句话似乎刺疼了他,大声抗辩道:“不,我这个小岛上根本就不存在什么武器。”他的态度激昂,我不得不停止追问。几天后,感到惊奇的是他了。当他发现室内放射性元素剂量仪有异常表现,怀疑我是否带有什么有放射性的东西时,我取出床下的高效原子电池给他看。他十分兴奋地说:“啊,这个电池如果和我的激光掘进机连在一起,马上就可以使世界上的采矿、隧道、地下工程施工进入一个崭新的阶段,这将为人类谋多大的福利啊!”只是在这时,他才承认那天是用激光杀死鲨鱼,救了我性命。我抓住机会追问他:“难道这不算是武器?”他却不以为然的回答:“人不是鲨鱼。我可以杀死鲨鱼,决不会去杀一个人。”接着,他又谈起自己的一项发明,可以产生一束极窄的无线电波,在远距离的目标上造成电火花。“天哪!”我失声惊呼,“我的晨星号恰巧是被闪电击落的。”我告诉他,当时附近海面上,只有某大国的舰队在活动。飞机失事后,他们曾派出直升飞机来搜寻我。考虑到外间传说洛非尔公司和这个国家有特殊关系,其中必定大有文章。“不,这不可能!”马太踉跄几步,颓然跌坐在椅子上,痛苦地用手扪住胸口,他的心脏病突然发作了。我和阿芒手忙脚乱为他注射了急救药,我忽然想起一件非常重要的事,问他:“布莱恩和罗约瑟知道激光掘进机已经造成了吗?可否不让他们看到这台机器?”马太想了一下点头答应了,决定请我和阿芒帮助,把机器搬进卧室,避开即将来岛的布莱恩、罗约瑟的视线。他们终于来了,乘着一艘军舰,带了一个海军军官和几个水兵来到马太博士的珊瑚岛。为什么他们乘军舰来,还带着一些军人,马太有些怀疑,布莱恩却大步走过来向他介绍了沙布诺夫上校。他解释说,因为军舰上装有一台洛非尔公司出产的仪器,他应邀去检查一下,才乘军舰来的。“仪器?是空间放电仪吗?是不是击落晨星号的那一种?”马太博士警惕地询问布莱恩,沙布洛夫这才说出真相,承认和洛非尔公司订有合同,其中一些产品就是马太的发明。他又辩解说,晨星号为一个贩毒犯劫走,他奉命用空间放电仪改装的“死神的火焰”把它击落了。他称赞了马太,提出在欧洲某地的深山中,为他建造一个更加完备的实验室……马太不愿再听下去了,愤怒地斥责这伙强盗。布莱恩却甜言蜜语地劝说他:“走吧,自从晨星号事件发生以后,世界舆论对我们很不利,决定今天炸掉这个岛,快跟我们走吧!”马太明白了一切,他的心脏病又发作了,沉重地倒了下去。阿芒冲进来想保护主人,却被水兵抓住,拖出去枪毙了。沙布洛夫指挥布莱恩赶快寻找激光掘进机的设计图,炸掉这座珊瑚岛。“真遗憾,我们没有弄到高效原子电池。”他对布莱恩说,“否则,马太的激光掘进机,立刻就可以变成携带式激光炮了!”我躲在隔壁听得明明白白。赵谦、马太,高效原子电池,激光掘进机,激光炮,我一切都明白了。当他们带着设计图,在岛上安装了炸药匆匆离去。我连忙冲去搭救马太博士。他已奄奄一息了,临终前,他指挥我使用激光器,发出一道强烈的激光把远行的军舰击成碎片。“我错了!”他气息微弱而缓慢地说,“不把这群鲨鱼消灭,世界上就不可能有正义、和平……”他还想说下去,死亡已经来临。我含泪把他平放在床上,抱起高效原子电池,利用最后十多分钟驾驶着一艘摩托艇逃出了珊瑚岛。身后,响起了天崩地裂的爆炸声,马太博士的珊瑚岛消失在耀眼的火花和浪涛中了……1200字以上 五年级 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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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Q堂糖果国王闭上眼睛,回忆着他和黑龙幼年时发生的一桩桩,一件件的事情。在糖果国王小的时候,五个王国还是未成立的,天下的子民都听命于创世之神——赫里斯,而赫里斯大帝,就是糖果国王和黑龙的父亲。那个时候,世界是洒满阳光的,人们沐浴在阳光里,心里的正义之光永远不会消灭。赫里斯大帝创造了这个美好的世界,他的妻子玛利亚也生出了黑龙和糖果国王火虎,一切都安然无恙。火虎小的时候,很喜欢在糖果店跟老板要糖吃,而糖果店里的老板也很喜欢这个活泼天真的小男孩,都发给他店里最甜的糖果。“哎呀,老板啊,他天天到你们店里玩,真是苦了你了!”赫里斯大帝看着旁边如山的糖果纸和火虎嘴上一抹黑一抹白的奶油巧克力,“这些钱你收下吧!”说完,从口袋里摸出一麻袋的宝石。“哎?不用,大帝,只要他玩的开心,我们都心满意足啦!”店里的老板还是一个劲地塞糖果给他,“对了,二殿下黑龙呢,怎么总是见不到他人?”“黑龙?别说了,和我那个会魔法的波斯卡学上了魔法,哈哈哈哈!”赫里斯摸了摸胡子,“但是他性格很内向,虽然比火虎要聪明,但是,不爱见人,每一天都在阴暗的地方配药水。”走出店外,已经是晚上了,赫里斯看着皎洁的月光,用慈爱的目光看着火虎:“儿子,你长大以后,想要干什么啊?”“我想做出最甜的糖,亲手喂进爸爸嘴里,你看,我连图都设计好啦!”这是火虎最天真的一面了。“可是,这个,怎么看都像一个泡泡啊!”赫里斯呵呵地笑着,看着火虎设计的糖果。“这就叫……”火虎也想不出来什么名字才好。“就叫糖泡,怎么样?呵呵呵呵……哈哈……”赫里斯看着这张图。“从那以后,我就一直想着,我继承了父亲的王位,就要将这个王国,变成糖果的天下,制造这种糖泡,原本,我制造的糖泡只是一种普通的糖果,供孩子们吃的,但是……那一件事情,让我的初衷发生了变化,所以,现在的糖泡,也只是一种武器罢了……”糖果国王继续回忆着,“那件事,是我的母亲与黑龙之间的事情……”黑龙小的时候,远没有火虎那么幸福,天天沉浸在与世无争的糖果世界里,在他看来,那只是一种腐化的花花日子罢了,他最喜欢的,是波斯卡送给他的冒着泡泡的绿色、蓝色和红色的药水。“波斯卡,看,我又配出了一种药水了!”黑龙小小年纪就心机重重,思考着如何超越波斯卡的药水。“这种药水,恕我直言,殿下,他的威力很小,只能激起很小的火光,我这种药水,则是拥有将世界毁灭的能力,这种超能药水,被封印住了力量,所以无法发挥真实的能力。”波斯卡带来了一瓶七彩的药水,“这种药水你是无法超越的啊。”“为什么这么厉害的药会被封起来呢?”黑龙奇怪地问道。“这都是你父亲,也就是大帝……”波斯卡叹了口气,“今天不谈这些了,我给你讲讲就算了。”原本,波斯卡只是抱怨一下赫里斯大帝对他的不公,但是,黑龙却对他的这句话耿耿于怀,他认为,这么厉害的药水居然也被封印,自己的父亲也太不识人才了,他哪里知道,大帝这么做,也是为了保护这片来之不易的和平,要知道,这是他花了五十年的心血,三代人的努力才创造出来的呀!当黑龙与火虎长大一点的时候,谁是王位继承人的问题出现了,火虎一心要将这片土地变成糖果的天下,而黑龙决定登基后大力提拔波斯卡,所以,在继承人的问题上,波斯卡为了自己的利益,还是很支持黑龙的。但是,赫里斯这几年为了了解自己的孩子,与他们一起生活着,深知黑龙与波斯卡的关系,而波斯卡是谁对他好就拥护谁的墙头草,赫里斯知道,如果黑龙继承王位,自己赫里斯王族三百年来的努力将全部毁于一旦,火虎的理想虽然比较短浅,但是,至少这个世界还是会保持原有的和平,而且,还会让世界多一点甜蜜,于是,赫里斯决定,让火虎变成自己的王位继承人。结果下来的时候,黑龙感到很吃惊,自己无论在智慧还是理想上都超越了哥哥,为什么赫里斯还要……赫里斯明明是知道这些事情的啊。就这样,黑龙与火虎还有自己的父王结下了很深的仇恨。火虎自从当上月亮王子后,自己的那颗童心慢慢的消失了,糖果店里少了一位贪吃的天真小男孩,宫殿里,多了一个心思重重的少年,黑龙和火虎,这两个理想不同的人,开始了勾心斗角。黑龙掌握着波斯卡强力的药水,而火虎则缺少强大的武器作为防御,他知道,如果父亲死后,自己少了这个强大的后盾遏制住黑龙,他迟早要败在波斯卡与黑龙手下,然后被杀掉。“我和黑龙,就是这样熬过了剩下的五年的,那五年,我们之间根本没有什么兄弟可言,波斯卡拥护黑龙,而我的靠山是父王,但是我深深的明白,只要父亲一死,我的靠山就会倒塌,我必须依赖自己的能力取胜,但是,小时候吃惯了糖果而什么都不会做的我,能造出什么强大的武器呢?”糖果国王苦笑着。“您还有全天下人民的民心啊!”海王子再也忍不住了。“很好,这就是你们超越我的一点,你们现在就知道民心的可贵,而我那个时候,则是将所有的担子都自己挑着,扛着,忘了那个糖果店的老板,而糖果店的老板,还是制造着糖果,盼望着我能出现在他的店门口,推开他的门,还是吃的一抹黑一抹白,但是,我对自己说,忘了糖果吧,糖果什么也干不了,需要取胜,就只有武力,只有靠武力,然而,小时候游手好闲的我,武力方面,我比不过他的。”糖果国王点了点头,“所以,我命令军国大臣,制造出强大的武器,但是,武器,灵感,需要灵感才能制造超级无敌的武器。”“您说的是——糖果大炮?”毛毛想起了机械城那里陈列着的一门门大炮。“没错,就是这样。”糖果国王点了点头。火虎那个时候,还没有制造糖果大炮的意图,甚至忘了答应过父亲的事——制造出最甜的糖果,亲手喂到父亲嘴里,甚至连那张画着糖泡图案的纸也不知道丢在什么地方了。而赫里斯,则没有忘记儿子对他的承诺,但是,他看着儿子一天天与黑龙的斗下去,无论是身心还是最初的梦想都已经严重摧残,感到,自己难道选错了吗?火虎当上王子后真的什么也忘记了吗?但是赫里斯还是相信着火虎,他知道,火虎小的时候是很可爱的小男孩,哪怕只有百分之一的可能,都要相信自己的儿子。但是,毕竟还是老了,赫里斯没有时间去照顾这些事情了,终于,他的生命走向了尽头,但是,他还是没有放弃,哪怕自己不能感觉到儿子给他喂糖果,他还是召了火虎到他的病榻前。那一天,火虎哭了很久,他想起了他对父亲的承诺,给他喂自己发明的糖泡——那个圆溜溜,一看就惹人爱的小糖果,但是已经晚了,自己这几年处心积虑地与黑龙斗,都忘记了这件十年前的诺言了,这么一会功夫,根本无法发明出那个糖果的,而赫里斯用他粗糙的手抚摸着火虎:“儿子,你要记住,要记住自己的诺言,这一下子,你想起来了,好啊!好!只要你还能记住,记住你的诺言,我知道,这几年你和黑龙斗的很惨,你想,你无论在什么地方都败给了黑龙,黑龙和波斯卡是强强联合,我,父亲我真是死不瞑目啊,当然,这是在以前,现在,只要你想起了这个诺言,给父亲亲口喂一块你发明的糖泡,就是好啊!虽然我没有办法感觉到了,但是,别,别忘了你还有,还有最后的希望……”“父亲,你,你别说了……”火虎呜呜地哭着。“你没有忘记……太好了,那个你小时候多么关爱你的糖果店老板,这些事,我都没有忘记,倒是你在这个时候想起来……来了。”赫里斯的体质越来越衰弱,“你的最后希望……希望……就……就是……”赫里斯突然瞳孔放大,不一会儿,就咽气了。“父!父亲!父亲!儿子我对不起你啊!我没有履行自己的诺言!呜呜呜呜……父王!”火虎哭得眼睛都红成了萝卜,突然,泪眼朦胧的他看到了父亲背后插着的一枚针,火虎拔下来,看着针,突然,他恶狠狠地吼道,“黑龙!!!!!!!!!!!!我饶不了你!!!!!!!”原来,黑龙用魔术解开了超能药水的封印,滴了一滴在针上,然后,他害怕自己的父亲已经造出来了打败自己的武器,所以,不能让他告诉火虎,否则自己性命不保,所以,他不惜杀死自己的父亲,发射了这枚毒针。但是,火虎还是无法和黑龙作对,波斯卡的力量太强大了,于是,他把最后的希望,寄托在了最后才想起来的人——糖果店老板的身上。当他到了糖果店,糖果店老板身着单衣,望眼欲穿地盯着门外,几个学徒正在哭泣,火虎这才知道,自从自己五年前最后一次来到这里后,都把这个糖果店都忘记了,而老板以为火虎吃腻了这里的糖果,所以拼命发明着,但是,他始终没有等到,终于,在二年后,他用最后一丝力气站了起来,眼巴巴地望着门外,他知道,自己等不到火虎来了,但是,他哪怕看着火虎最后一眼,最后一眼……他就这样,眼睛永远没有闭上,糖果店里摆放的糖果都布满了灰尘,可见,他二年里都在发明着最新的糖果,就为了看到火虎的笑容,和一抹黑一抹白的脸,要知道,这可是大冬天啊,三年了,他都这么望着,一粒米也不吃,就盼望着火虎火红的冬衣能像火焰,温暖着他的心。“殿下,师傅走的时候,要我们,将这张纸给你,还有,这个盒子……”一个学徒将两件东西给了火虎,“师傅这几年,都在研制这些东西,直到去了的时候……”“这是……”火虎呜咽着,打开了盒子,他突然像小孩子一样哇哇大哭起来,那是感动的泪,因为,那就是一个圆溜溜的东西——糖泡,老板一直记着火虎的理想,但是,他从赫里斯大帝那里知道,火虎忘记了他,也忘记了诺言,但是,他还是帮助火虎研发着糖泡,就希望在有生之年,能亲眼看着火虎品尝,然后说“真甜”,但是,他等不到了。火虎脱下自己火红色的外衣,披在了老板单薄的夏装上,然后,慢慢地抚上老板的眼睛,这个时候,他发现,老板的眼眶里,竟然落下了一滴小小的泪珠……火虎看着那张纸,原来,那张纸就是糖泡设计图与制造过程,还有,在柜台前,所有灰尘布满的瓶子中央,放着一瓶干净的液体,火虎打开,原来,小小的英文上写着:“Maxcandy(无敌糖浆)”,还有无敌糖浆的配方与糖泡的制作方法,火虎抱着老板,放到了床上,盖上了鸭绒被,又亲自擦干净了糖果店的招牌、橱窗和糖果盒,打扫了老板的房间,玻璃门那边,擦得透亮,火虎知道,那是老板守候自己的地方。但是现在不是悲伤的时候了,老板的说明书上写着,只要将无敌糖浆兑入糖泡中,就可以当作威力强大的武器使用,于是,几位学徒和火虎一起,研制出了千百个黄色的糖泡,然后兑进了无敌糖浆,火虎拿着这些武器,找到了黑龙和波斯卡。然而已经晚了,波斯卡已经凭借着超级药水的能力,控制了八分之一的国土,然后派出被感染的生物侵略其余的土地,火虎使用糖泡展开了激战,终于打败了生物大军,波斯卡失败了,黑龙也只占到了那么多的便宜,然而,想击败黑龙现在太早了,因为波斯卡还在,于是,火虎为了感谢老板,让他做了糖泡的父亲,就是现在QQ糖的父亲。“他就是酷比?”四个人不约而同地说道。“没错,他就是糖泡创始者——酷比,唉……”糖果国王眼眶中不经意地,流出了两行热泪,他已经十多年没有流泪了,他已经不知道泪是什么滋味的了。“国王……”四个人沉默下来。“不过,总是沉浸在以前的事里,是达不到未来的目标的,让我们一起,面对现实吧!”糖果国王立刻抹干了眼泪。“太好了!国王,就等你这一句!”毛毛一拍手,一连坏笑,“嘿嘿嘿,我的中国城里面的财产全部被偷走了,你是不是应该……”“啊?你说的就是这件事啊?”这会儿轮到国王大跌眼镜了。1200字以上 五年级 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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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小乖,你游啊,你怎么不游了。我用力敲着玻璃鱼缸,水面激起一圈一圈的涟漪,被我叫做点点的鱼游着,被敲得一阵一阵的惊吓。小乖一动不动的浮在水面上,绸子一样的鱼尾失去了活力,我对小乖说,你怎么不游了?他们笑的喘不过气来,你的鱼死了,哈哈哈,你杀了它。不,它没有死,小乖你游啊,你没有死的。我着急的抱着鱼缸奔跑起来,眼泪一滴一滴的掉进水里,又轻轻的溅起来。我疯狂的奔跑,点点在鱼缸里疯狂的打转,直到我撞到了一个人,才停止了这场机械的逃逸。孩子,怎么了?我听见一个无比温和的声音。抬起头去,看见和蔼的女人穿着黑色风衣,她蹲下来替我擦哭花的脸蛋。她说孩子,你怎么了?妈妈,他们说小乖死了,我呜咽着扑到她怀里,小乖没有死的妈妈你说是不是?泯泯你不要难过。她抱起我,帮我整理凌乱毛燥的头发,我一边哭一边看着地上的鱼缸。都是要死的,我也是,你也是。走,我们去把它埋起来。我停止哭泣,天空灰蒙蒙,刮着风。我说妈妈,我害怕死去。在后花园的角落埋了小乖后就下雨了,滴在窗户上啪嗒啪嗒的响,然后顺着玻璃滑落下去。我突然跳起来,飞快的跑到客厅,把鱼缸的水倒掉,拿了一把生锈的剪刀。点点在枯竭的鱼缸里跳跃,我拿起剪刀,残忍的扎了下去,扎到了它的背上,它打了打鱼尾然后无力的躺在鱼缸里,睁着大大的眼睛。小乖死了,我很难过,于是我杀了点点,以后我就不会难过了。我看着它红色的身体安静的躺在鱼缸里,拎起它,把它和小乖埋在了一起。无数年后,我回忆着那个片段,回忆着我用剪刀深深的凶狠的杀死小鱼的情景,心里充满了罪恶感。我害死了小乖,然后杀死了点点。做梦的时候经常梦见我在一片漫无边际的水里,里面有很多水藻,然后一条浑身艳红的鱼冲过来,用鱼尾疯狂打着我的脸,我什么也看不见,无比混乱的醒来,看见漆黑的夜。初三的末尾,转来一个男生,他走进教室站在讲台上轻捷的说,大家好,我叫莫瞳,姓莫的莫瞳仁的瞳。讲台上的白色花朵映衬着他的白色运动衫,他的眼睛很美,闪烁着迷样的诱惑,那眉毛又黑又浓,是个明媚的少年。他被安置在第一排,老师随时可以吩咐的地方,而我一直坐在那个被冷落被排斥的角落。没人和我说话没人和我同坐。因为大家都知道,叶泯泯又尖锐又冷漠,甚至被有的人曲解成自命清高,我被弄的哭笑不得.曾有个女生坐在我旁边,坐了一周要求换座位。她时常在上课的时候嚼口香糖,于是我拼命的抖腿,桌子也跟着抖。她发火了,一拍桌子说叶泯泯!你在干吗?我把她的书撕的七零八乱,我说混蛋,你嚼口香糖弄得我坐立不安。她愤怒的看着我,眼睛里似乎要喷出火来,咬牙切齿的说你给我记着!老师走下台问发生什么事。她说老师,叶泯泯抽筋。我一言不发的看着老师。老师抬了抬眼睛说,朱丽,你影响老师上课了。我摆出胜利的轻笑,略带蔑视。朱丽调走后,我的桌上留下她刻的几个小字,叶泯泯死。我装做若无其事的用胶布把它盖住。老师的维护是因为我的成绩一直名列前茅,对于老师来说,成绩无非是判断一个人好坏的标准,这是我的优势。所以我成功的“赶”跑了一个又一个的同桌。直到老师语重心长的对我说,泯泯,你到底要怎样呢?我说老师,我不想被别人打扰,我要好好的学习。我看到老师脸上灿烂的笑容。于是我一个人上学一个人放学。回到家后我又变成了那个欢乐的孩子,吃妈妈做的香喷喷的饭菜,任性的爬到爸爸身上拔他的胡子。在他们眼中,我永远都是那个无忧无虑欣然迎接阳光的孩子,可是谁也不知道我从噩梦中一次次醒来仓皇面对夜晚。只有一个人的时候我才显得真实,所以我不断的让自己真实,不断的一个人走。莫瞳的出现是我的劫难,我知道我有劫难,可是不知道如此猛烈和迅速。那天下午体育课的时间,大家自由活动,他们嘻嘻哈哈的跳绳,嘻嘻哈哈的打球,嘻嘻哈哈的聊天。我躲在树下,眯着眼睛看着被树叶分割成一小块一小块的天空。头顶偶尔飞过一两只鸟,黑色轮廓。叶泯泯。我听见有人叫我。把头仰起来,看到一张被无限放大的脸,我连忙站起,说,干吗?!莫瞳拍拍手上的尘土,也并不知道有没有尘土,他说,你为什么不去运动运动?我累还不行吗?你根本没动怎么累?他盯住我的眼睛,我敏感的闪开对视的眼神。你管我?!我就管。他粗鲁地拉起我的手,往操场上跑去。我一边挣脱一边说你干吗!接着,他抛来一个棕色篮球,我没反应过来,被篮球砸到了脑袋。笨。他小声说到。你说什么?我锐利的看着他。投个篮试试。他转移话题。我回头看到篮框,很高很高,阳光从里面射下来,像美丽的光环。我武断的说,不投!懦弱。他喃喃。你说什么!懦弱!无比响亮的声音在我耳边回荡。我激动的抓起篮球对准篮框,那个光环发出诱人的光芒。可是久久。我的眼神忽然恢复了暗淡的色彩,放下手中正准备投出的篮球往操场边缘走去,篮球滚到地面,又狼狈又可怜。喂,喂。他在后面追了上来。放学一起走?我不言不语的走向教室。整个下午都心不在焉的打着瞌睡,放学的时候他果然在门口等我。我背着厚重的书包眼睛也没抬一下自顾自的走出教室。他一直跟在我后面。走出校门拐了几个弯,他还是跟在我后面。我转过身去,两手叉腰。我说,你到底要干吗!他用温和的眼神看我,然后走到我面前说,泯泯,你为什么要这样?他轻轻的问我为什么要这样,他的语气坚定和柔软,让我不能反抗不能挣脱,我突然感到我无法用我尖锐的触角来使他讨厌我离开我。我第一次开始暴露出我的软弱,我蹲了下去,用手捂住脸。我说,你知道吗?我杀死了两条鱼,它们天天在夜里吓我,我很害怕很害怕。我是个凶恶的人,你不要靠近我。我以为他会像他们那样指着我笑,喘不过气来的笑。他只是伸出手来揉我的头发,他说傻瓜,你一点也不凶恶,你只是犯了一个微不足道的错误,任何人都可以原谅的错误。你很善良,泯泯。我抬起头看他,睫毛上还挂着泪花,我养了那鱼两年,在我两岁的时候就开始养它们,四岁的时候他们死去,那是我第一次接触和目睹死亡。并且我如此的爱着它们,我竟然为了让自己不再难过而杀了点点,我是自私和凶恶的。不是这样的,泯泯,它们只是两条鱼,不值得你如此。你不会明白!我汹涌的推开他往家跑去,蓄积了很久的眼泪从眼睛里滚出来,没有休止的往下掉。晚上吃饭时我借口说肚子疼,关在屋子里哭,那些破碎的回忆重现在我的脑海里,一点一点的吞噬着我的灵魂,我只剩下了躯壳,默默忍受回忆的摧残。嗓子哭哑了,眼泪哭干了,小心的打开门去说,妈妈,我饿了。妈妈织着红色的毛衣,那片红色刺得我眼睛很疼。她看到了我,放下毛衣说,桌上有饭菜,我去给你热好。爸爸在兴奋的看足球,一边喝着啤酒。第二天去学校,一切都过去了。我依旧如往日的冷淡。接下来的一周里,莫瞳总是用各总借口与我接触,我总是平淡似水的回应他。我知道他想拯救我,拯救一个恶毒的孩子,我无法将他驱赶,任由他在我残缺的灵魂里穿梭。过生日那一天有阳光,周末。一大早妈妈就说电话找我,我接了起来,是莫瞳。他说泯泯,生日快乐。我说恩,还有别的吗?他说我有礼物给你。我轻描淡写的说谢谢。他说我在你家楼下,可以陪你过生日吗?我走下楼去,莫瞳被阳光包围着,我看到了他俊俏的脸,他的手中捧着一个圆形透明的鱼缸,里面游荡着两条鱼。他走过来,把鱼缸递给我说,祝泯泯生日快乐。那些鱼在水中欢腾着,我仿佛看到无数条亮红色的鱼向我冲过来,疯狂的拍打着我,幻觉迅速将我压迫,我不能呼吸的疼。我几乎没有意识的掀开他的手,鱼缸翻落到地上,四分五裂,破碎的声音争先恐后的传到我的耳朵,水淌在地上,鱼在僵硬的地面跳跃着,挣扎着。莫瞳很生气的看着我,捡起地上快要死去的鱼放进小区花园里的一个小水池里,鱼们又开始欢快的奔波。他说,泯泯,你为什么要死抱住疼痛不放?我沉默,低着头,咬着干燥的嘴唇。他走过来,踩着破裂的玻璃走到我面前,把我的头按到他的胸口上,我没有眼泪可以掉了,只有哀伤和顺从扑在他的胸前。我没有反抗这场劫难的武器,于是当了俘虏。我爱上了莫瞳,这个执意要拯救我的明媚少年。我万劫不复的爱上了他,万劫不复。他我渐渐从这段回忆中摆脱,让我感受阳光,让我在他的面前绽放真实的笑容。可是这终究是一场劫难,因为我爱上了他注定就要被伤害。因为他是一个那么优秀那么让人喜欢的男孩。一天放学的时候,莫瞳说有事先走。我一个人收拾书包回去。路上被朱丽叫住,她用尖尖的声音叫我叶泯泯。我说干吗!她撩了撩头发诡秘的说,莫瞳去见一个高一的女孩子去了,那个女孩子又夺目又漂亮,恩……据说还写过情书给他呢!关我什么事?哈哈,我看他们才是天上一对……老套!我打断她的话。你不信?可以去看啊?就在街心公园,我刚路过,凑巧看见了,我可是为你好哦。我越过她,走向回家的方向。心里却反复想着朱丽的话,一个念头闪现,我转过身向街心公园跑去。莫瞳?他站在一个高挑女孩子的面前,那女孩的头发很黑,如丝缎一般柔顺。让人羡慕的女孩。莫瞳在对她说着些什么,我躲在花坛后面,心里扑通扑通的跳着。这时候一个卖花的小童走过去,大概问他们要不要买花。女孩子笑了,红晕在脸上浮现出来,充满了幸福和温馨的笑容。莫瞳对那小童说了几句便打发他走了。我看着他们说了很久,女孩子不停的在笑。那晚我彻夜难眠,女孩的笑容铺天盖地的重现,有种预感将我深深的撞碎。第二日,去学校的路上又碰到朱丽,她似乎是在故意等我。她邪邪的看着我说,怎么样,没骗你吧。说完见我紧紧合着嘴唇,便捂着嘴窃窃的笑,接着一字一顿的说,哈,叶泯泯。我回过头去,给了她一耳光,清脆明亮,我狠狠的下手了,重新变成了那个恶毒的孩子。我说,你他妈的给我闭嘴!朱丽捧着被打红的脸,恼怒成羞的上来掐我的胳膊,我与她撕扯起来,恍眼间看到了她被扭曲的脸,像那条红色的金鱼,凶狠的报复我。校门口值勤的老师问讯赶来,拉开我们,我不顾一切的想看清楚那张脸。老师罚我们站在校门口,我的身上有被朱丽抓伤的划痕,现在开始耻辱般的疼起来。来往的人开始用异样的眼神看我,那种让我厌恶的眼神。朱丽站在我身旁,她的头发被我弄得乱七八糟。我居然打了她。莫瞳终于来了学校,他路过校门看见了我,跑到我身边小声问我出什么事了。我把头放得很低,我说你滚。莫名其妙。他很生气的对我说。呵呵,莫瞳,昨晚约会顺利吧?朱丽摆出一副让人恶心的笑容。他看了我一眼,似乎明白了什么似的拉着我的手走开,值勤老师上来问怎么了?莫瞳撒了个谎淡淡的说,班主任找她。他握到了我手腕上的伤口,我一声不吭的跟在他后面,没有发出任何疼痛的声音。走到操场中央他停了下来,对我说,泯泯,你听我解释。我说好吧.他说,我没告诉你昨晚的事情是怕你胡思乱想,我跟那女孩儿没什么,真的。我艰难的挤出一个笑容,那又怎样。泯泯,我喜欢你。从我看到你无助的在教室角落写字的时候,我就暗暗对自己说,我要照顾这个女孩,我要让她快乐。以后我不会让你再这样难过,朱丽她是胡说的,你不要相信那些话。莫瞳,我的鱼死去后我就开始对我爱的东西恐惧……那些都是扯淡!莫瞳上来抓住我的手,似乎触到了什么,我灵敏的把手缩了回去,他用不容置疑的口吻对我说,给我看。我把手藏在背后,不肯。他强行把我的手拉了过去,看了之后呀的叫了一声,他说泯泯,你怎么弄的?!我说不用你管。他突然像失去了所有的力气,低声说说好吧好吧,你什么都不用我管,你走吧。我转过身就走了,我一次次在你面前暴露我的疼痛,就像一个没有外衣的人,找不到可以躲藏的地方。我不敢放下我最后的倔强,因为我怕你让我走,你真的让我走了。今天晚上没有梦见红色的鱼和汹涌的报复,却梦见了莫瞳和那个笑容灿烂的女孩手牵手站着,我大叫莫瞳的名字,他听不到,于是和那个女孩越走越远,我终于看不到那个方向。我惊醒过来,头疼爆炸一样的剧烈,我的全身上下都在痛,那种说不出的灼痛和软弱。我叫妈妈。十几年前我也曾经是这样不知所措的叫妈妈,喑哑和潮湿。我叫,妈妈,妈妈。孩子,怎么了?她打开我的房门,俯身下来摸着我的脸。我睁不开眼睛,像团棉花一样躺在床上喃喃,痛,痛……妈妈踩着木质的地板发出清脆的声音,然后拿了一支冰凉的东西插在我的腋下。冰凉的东西变的温暖的时候她又把它拿了出去,怎么烧得这么厉害!我听到妈妈发出的尖叫。半夜,爸爸开着车把我送去医院。我无数次的幻觉到那把杀死点点的剪刀插在我的身上,无数次的幻觉到莫瞳用破碎的鱼缸玻璃划破我的喉咙,无数次的幻觉到女孩灿烂无邪的笑容,我模糊的喊痛,一遍一遍。醒来时看见周围一片洁白,手上扎着针管,连着一个瓶子在往下滴水。然后看到妈妈在削苹果,我喊她。她说孩子,你好好休息,我替你请了假。还有,你打架了?!她责问我。我没说话,安静的看着窗口外的天空。她怜悯的看着我说,泯泯,你不可以再这样任性。天空里盘旋着黑色的鸟,或是一只或是两只,自由和勇敢。我说妈妈,我想吃鱼。说完这话她的神情凝固了片刻,她说泯泯,你十多年没吃鱼了,你不是一直害怕吗?我说它不是拿来吃的吗?妈妈跑了出去,过了很久很久,护士把药片给我吃下之后妈妈就回来了。她手里端着一个不锈钢的锅,然后走到我床边,把盖子打开,是清炖鱼。我看着它的尸体在水中荡啊荡,腾腾的热气上升着。我龌龊的笑了,心里却像被残忍的利器不顾一切的划破一般难受,笑容难堪的伪装着我,我拿起筷子夹了一块鱼肉放进嘴里,一股腥味弥漫开来,我想起了小乖的尸体和点点的后背,像腐烂的麻袋在我嘴里溃烂,我哇的一声吐了出来。一边吃一边吐。妈妈抢过我手中的筷子,一把抱住我说,泯泯,不要折磨自己了,吃不下就别吃,妈妈求你了。她捧起我的脸时我已经忍受不了的满脸泪水了,我说妈妈,我是不是个坏孩子?她连连摆摇头说不是。我看着妈妈坚定的眼神不辨真假。在医院待了一日就回学校了,莫瞳的座位空空的,我小心的瞥了一眼。然后忍不住去问前排的李小莉,莫瞳怎么没来。听说转学了,李小莉异样的看我一眼,这是我第一次主动和她说话。转学?恩,他爸爸是海外的商人,特有钱,听说去了一所贵族学校。李小莉一脸的嫉妒。我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谁也没有听到那声暗淡的叹息,我无力的走到座位上,把书从书包里一本一本的抽出来摆在桌上。桌上的那块胶布已经被磨的没有色彩,隐约露出了最后一个雕刻的小字,死。莫瞳从我的记忆里渐渐散开来,散成落叶的颜色和腐朽的蜕变。后来的日子沉沦下去,跟一个叫阮姐的人一起抽烟喝酒,把头发染成了一缕一缕的酒红色,把新买的牛仔裤用小刀划啊划,划成无数个洞。阮姐经常穿露背的紧身衣服,涂紫色闪亮的眼影,她对我说若谁惹我不高兴了就找她解决。我说阮姐,你真够朋友。她眯着眼睛吸了一口烟说,小KISS。谁叫你是我小妹呢?以后你跟我混。混是什么?总之开心就是了,她吐的烟圈飘浮在空中,来,你也尝一口。她从怀里掏出一支烟点燃递给我。我接过来猛吸一大口,然后呛得差点背气过去。阮姐在一旁哈哈的笑,上气不接下气的说,嘿,还真是个纯洁的妞。她带我去了一个又偏僻又难找的巷子,墙上喷了很多大红大绿的英文和骂人的鬼话。墙下面靠着喝酒的男人,跳辣舞的女人,还有接吻的人们。她说,小叶,你看,开心吧?阮姐对我笑,她说以后常来玩。逃课,抽烟,整夜的不回家。阮姐带着我们跟城北八中的痞子打架,那些小子真厉害,棍棍棒棒使的很有力道,打在身上又狠又疼,我感觉到血从头上流下来,无比湿润。后来我们快输,他们向我围拢来,阮姐和她的弟兄们不知去了哪里,该死!他们朝我疯狂的打着,雨点一般落到我身上,像毒蛇一口一口的咬到了深处。不知道是多久停下的,我模糊中竟然看到了莫瞳,他明亮的眼睛眨呀眨,我拼命睁开眼睛,我说莫瞳,你回来了吗?他身边有很多行李,他抱着我,把我从地上推起来放到他的胸口上。轻轻的扶住我的头害怕弄疼我。我说莫瞳,是不是你呀!他说泯泯,你怎么成这样了?一边说一边替我擦头上的血。你不是不管我了吗?!我闭上眼睛,抽搐着嘴角。泯泯,你不知道我有多爱你。莫瞳靠在我耳边说话,带着热气。你爱我?呵,你滚吧,我一个人活很好,你滚,滚滚滚!我掀开他,歪歪斜斜的站起来,走了几步便狠狠的摔在了地上。因为我看到他行李的时候就看到了他身边的女人,头发如丝缎的高挑女孩。一切都是一场劫难,我这样说过,莫瞳没有追上来。我躺在冰凉的公路上没有站起来的力气,感到身体里的热量被流出去的血液渐渐带走,红色呀,一片一片的大红色蔓延在我的身体周围,点点是一只善良鱼,它来救我了,它摆着大红的鱼尾游过来说要带我走。我看着离我不远的莫瞳,他闪着明亮的眼睛哭泣,我说点点,我跟你走好吗,你看他哭了,很好笑是不是?我们走吧,你的背不疼了吗?小乖还好吗?你不怪我了吧?我什么都不害怕了你带我走吧,妈妈你原谅我,我要跟点点走了。苍白的公路上,一个头发酒红的女孩因失血过多死亡,凌晨三点三十分,下着一场大雨。1200字以上 六年级 状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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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上她的眼睛舱门对接完毕,正在打开通道舱!随着飞船一步步完美的自动操作,我反而有些紧张,甚至掌心里都沁出了汗,有些湿湿黏黏。时隔二十年,落日二十号地心飞船终于研制成功,而我则幸运地被选为落日二十号的地航员。现在飞船正在与二十年前不幸误入地心的落日六号进行对接,此刻我心中的紧张与期盼搅拌在了一起,也不知是何滋味。通道舱已打开!这机械的、冰冷冷的声音终于响起,我抑制不住心中的激动,负着这沉重的地航服(但是在失重的地心情况下,它减轻了重量),用已经是很快的速度吃力地穿过通道舱,再钻入落日六号的舱体中。舱体中的光景与落日二十号简直是天差地别:光线很暗,使我不得不打开自备的地心照明灯。内舱壁上的优质漆皮也剥落了许多,像许多小小的蝴蝶一样飞在舱体内。角落里,一簇舱体内部的连接线粗暴地钻出来,还不时迸溅出些斑驳的电光,照得这灰暗的船舱忽明忽暗。落日六号仿佛成了已经没有生气的小老鼠,静静地躺在地心的怀抱里。船舱仅有十立方米不到的空间,我的双眼把整个內舱都搜刮了一遍没有人。我的心先是漏跳一拍,随即忐忑不安起来那个小女孩,不,现在应该是一位中年妇女了,她去了哪里?!她不会已经越想越是可怕。一股带着失望和悲伤的冷气从我的头顶蔓延到脚底。她到底出了什么事?我强忍住那欲出的眼泪,联系落日二十号的其他地航员对落日六号进行生命探测,而我则打着地心照明灯,在船舱中寻找女孩留下的资料。简陋的控制台(相比起现在)上,还飘着已翻开的一本凌乱的地航日志和一支地航笔。我笨重地伸出手把地航日志拿下来,随手翻了一翻,有的纸页都已经陈旧了,泛着黄色。上面大都是关于地心的宝贵资料。我翻到日志的最后一页在看到那个日期时,我怔住了:那不正是今天的日期吗!?日志的最后一个字,都还未写完!她一定还在这里,她一定还在这里!我的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激动。不久,落日二十号的一个地航员又联系了我。他语气遗憾地说:落日六号上除了你之外,再没有别的生命迹象我呆住了,久久地愣在了那里。他又催促着道:资料找到就行了,时间有限,快点传输信息!我噙着泪打开信息系统,双手在控制台的键盘上颤抖着,搜索出了所有的地心资料。落日二十号迅速开启收纳信息的智能系统,还不等落日六号传输,便把资料自动收集到了地航船中。任务完成,在这样危险的地核区域中,越少停留越是有返回地面的把握。在队友的百般催促下,我才肯转身离开落日六号的船舱。临走时,我再回头不舍地看了看,不知为什么,我越发地觉得,也越发清晰地看到,女孩身穿厚重的太空服,正在控制台前不断地整理来自地心的源源不断的数据和资料,只为我留下一个羸弱却坚毅的背影。我小心翼翼地走上前去,向女孩伸出手。可是我的手穿过了女孩的背影,那或许是我的幻觉吧。我默默地为落日六号重新安装了一个优性能的微子通信设备。虽然我知道这可能已是无用功,但至少落日六号又重新与地面有了一些感性的联系。然后,我头也不回地回到了落日二十号上,带着怏怏不乐的心情,返回了地面。地心的资料对于地航以及各种科技技术发展起着不可或缺的作用,大家都对女孩工作的艰辛、努力和严谨赞叹不已。而我却时常望着那黑黝黝的土地,内心感伤:女孩再也回不来了。今天一大早,主任便联系了我,催促着我赶快到地航中心一趟,声音里带着某种激动和喜悦。我打着哈欠,睡眼惺忪地赶到地航中心。看到墙上的巨幅壁画,又勾起我淡淡的悲伤。主任在大厅中等我。见我来了,他拉起仍睡意朦胧的我,火速赶往通讯间。通讯间内的大屏幕上,是一些关于地心的资料。今天凌晨,落日六号为我们发送来了最新的地心资料我猛地惊醒,睡意全无,只任那喜悦的泪水在脸上肆意地流淌。点评:情节变化不落于俗套,偶有悬念骤生,波澜迭起,出人意外,事件的发展过程体现了作者的创新构思。景物描写传神逼真,遣词造句贴切得体,景随情生,情景交融,呈现在读者面前的恰似一幅生动传情的写生画。注意观察具体事物,并展开合适的想象,这是本文的成功之处。1200字以上 初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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阁楼上听她歌唱自小学毕业以后,苏格再也没有见过央夏。听说她要去另一个学校读初中,听说她的爸爸还是坚持让她练小提琴,听说她妈妈对她的要求更加严格了……有关央夏的一切,都只是听说。然而有些人,却连“听说”也是奢侈的愿望。天色已暗沉下来,逐渐被黑色吞没。苏格坐在书桌前给央夏写信。央夏:今天我去了TAEWALK,看见了你的字条。你可以想象当时我是多么激动么?——心中就像是将要八法的火山,有滚烫的熔岩喷薄欲出。呵呵,央夏,你还是像从前一样,是不是给我带来巨大的冲荡。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去TAEWALK么。那时候天还下着毛毛细雨,你撑着一半碧蓝的伞,并肩和我走在路上。那雨伞的颜色比雨后的天空更加纯净,蔚蓝。我和你手拉着手,找到了这家奶茶店。TAEWALK,你翻译成会走路的男差点,还欣喜地问我这个名字是不是很有创意。当你问及我是,我似乎说了你不爱听的话。我否定了你的创意,我说TEAWALK应该是茶所走过的旅途,所以应该是“茶之旅”。你立刻反驳,说茶之旅不应该是walk,而应该是travel。Travel才有旅途的意思。我记得那时我们为了这个问题争执了好久,知道奶茶都凉了,我依旧坚持taewalk是茶之旅,而你固执地选择travel。如今回想起来,觉得好可笑,好幼稚,还陌生……真的,我们那时的英语水准,还有待提高。还记得你喝的是什么吗?你点了一杯焦糖玛奇朵,我点了原味奶茶。你应该知道我的习惯吧,奶茶永远都只喝一种味道。那你知不知道,焦糖玛奇朵和原味奶茶是味觉上的两个极端?你是新的,我爱旧的。Tae walk里的营业员说,根据选择的口味,可以看出一个人的性格。央夏,你看出我的性格来了吗?我是怎样的性格?杯子上原本有写的吧,但那杯子早已被遗失,不知道蒙上了多厚的尘土。可我却清晰地记得你的,焦糖玛奇朵的茶语是——奢华与创新。或许你真的很适合焦糖玛奇朵。央夏,央夏,央夏。我不断重复你的名字,我不断地在白纸上画着太阳。央夏,为什么我们总是错过呢?相遇,就真的这么难么?我不知道你的心情是否与我一样,是在暴风雨前看似平静,内心却暗波汹涌。央夏,如果我说我们一起回到从前你会怎么样?还是会笑我空虚和无知吗?还会自信满满地说:“明天会更好”吗?我希望,你还是在这样。时间已经改变了我,它磨平了我的棱角,我没有了以往的尖锐与骄傲。我不在可能再做出张扬的事情来,不会再喧哗这安静的时代。而你,央夏。我相信你还是好的,像从前一样。我肯定,时间改变不了你,时间消磨不了你的棱角。因为,你是桀骜不驯的央夏,夏天被稀释过的阳光。央夏,你必须要比我幸福。听到了吗,央夏。你必须比我幸福,是必须。格格3月1日苏格写完这封常常的信,随即便放进了信封。最后一张邮票贴在了信封的右上角。苏格数了数袋子里的信封,一个月内,从最初的五十个锐减到现在的一个。不知不觉,她已经寄出四十九封信了。苏格把信装进书包里。苏格是不会路过邮局的,而小区附近却连个幼童都没有。好在苏格已经找到了一位免费好心的“信使”,帮她寄信。明天,只能又麻烦他了。苏格咔嚓关掉台灯,房间里一下子全黑了,伸手不见五指。苏格就坐在椅子上,看着窗子外昏黄的灯光。苏格最爱这样,那暗黄的灯光似乎给她注入了一股魔力,心头会浮现许许多多的念想,想放电影似的一闪而过。苏格喜欢着虚幻的味道。1200字以上 初三 书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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