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天1200字以上

我的一天

1200字以上 初二 散文

清晨第一缕阳光滑入暖暖的卧室,刺眼的白色光芒还未来的急亲吻深秋的微寒,古绿色透着凉意的枯木早已颤抖着睁开迷蒙的双眼,凌乱蜷缩的朝霞把玩着丝丝屡屡的长发映衬着枯红色不肯归根的枫叶,嘈杂凌乱的车流蜂拥着穿梭在墨黑色长长的街道,城市中消散的鸟鸣瞬间被汽笛取代,于是,新一轮的奔波开始席卷熙熙攘攘的人群,开始驱赶着浩荡的人流,开始追逐着时间的钟摆。

躺在床头惨白色木凳上闹钟着了魔似的乱叫着,把我从梦境中俘获,拉起我疲惫的双目奔向浴室。每天都在重复着同样的动作,每天都在重复着同样的步伐,每天都在不知不觉中融入急促的人潮之中,不知道脚下的路通向何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走到这路的尽头,而我知道的只是机械的迈着步子,踩着脚下漫无边际的黑色油路向前走,追逐着所谓的梦想,却无暇顾及路旁的风景,也忘记了拾起曾经遗失的美好。拥挤的公车上夹杂着陌生却熟悉的面孔,每对眼神中都在自然流露着时间流失的痕迹,每段响亮的手机铃声中都在吟唱着时间的捉襟见肘,每个车站都在等候着迟来的人群。

逃离了深秋微暖的大车,紧了紧单薄的外衣感受着深秋早晨的微寒快步的穿过正待红灯的路口,嚼着余温尚存黑米粥混入人流之中。萧瑟的风景也许并非村庄的专属,它同样属于城市中短短的绿茵,半黄半绿的树叶还挂在枝头,灰色的树干却被秋风打的冰凉,龟裂的皮肤正为迎接萧瑟秋天的洗礼,一切都近乎无声,然而这一切却又显得命运使然。我一路领略着这金黄色季节中最不能逃过命运的卑微晚景走过一棵又一棵带着沉重气息的大树,欣赏着一片又一片被霜打落的残叶,目睹着一幕幕叶落归根的剧目。

拖着略带困意的双腿,抱着还在睡梦中的思想,挽着无神的双眼拉着机械的身体走入银色发着淡淡金属光亮的电梯中缓缓开进目的地。随着悄悄停止的运动,银色的电梯门缓缓的分开缝隙,于是,索然无味的一天再一次席卷而来。办公室里苍白的桌子上躺着几台还在沉沉入睡的电脑,工位上深黑色椅子还残存这昨日的淡淡余温。我整理下衣服,松松在寒冷中意犹未尽的上衣坐在电脑前,捧一杯清水,叫醒睡意朦胧的计算机开始了我和它新一天的征程。我喜欢淡蓝色的海洋,所以我把战友纯蓝色的桌面换上海洋的风景,以此来重温昨夜关于海的旧梦。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跳动,同事们怀抱着说不清是热还是冷的早餐一个接着一个的悄悄隐入到高耸的显示器的另一面开始着新一天没有色彩的工作。

时间就像流水般分分秒秒的在流失着,一刻也未曾停止过。儿时曾憧憬过的新年现在看来无非是一个生命为了死亡而迈出的一小半距离所记录下的标记,其实并不值得庆幸反而需要我们去忧伤,去感悟,忧伤的是时间的残酷,感悟的是生命的真谛。时间的钟摆还在左右摇晃驱赶过去,可是,我还在拼命摇摆着生命去驱赶时间,不知道这样的做法是可笑还是可悲,也许没有人能真正了解其中的错与对,但我还在追逐,还在奔跑。

时针不经意间划过了半个钟表的圆盘,空气中却早已透出了傍晚阴冷的气息,枯红色的晚霞映红了夕阳西坠的天空,远处正劲的秋风也染黑了墨绿的大山,一切似乎都归于了宁静,一切又似乎重温了先前的喧嚣,惨白色的灯光混着还在渐渐消散的明亮空气笼罩着埋头于电脑前的人们。嗡嗡的风扇声伴着断电前最后一声短鸣荧光屏上随即消失了跳动的声色,回归于灰黑色的死寂。

每天都是这样,自己一个人走在这个看似熟悉的街道上,看着昏黄路灯下灰黑色的公路等待着下一站公车驶来。紧紧还在发冷的上衣,眺望着还未露面的车影,很轻松,很愉快。秋风冷,却不刺骨,我喜欢这种站在风中沐浴的感觉,很凉,很清爽。转眼间,经过拥挤的公车,淋着深秋的凉意,双脚滑落了车门。有人说家是一种感觉,我喜欢这种感觉,所以我似乎不想念家乡,因为家的感觉每时每刻都围绕着我的周身,或许有一天它会消失,但也许那时候的我也一定找到了属于我的那份温暖。

也许这就是生活吧,每一天都是那么平淡无奇,每一天都那么索然无味,但是我却不得不深陷其中,不得不为其中的琐碎而用尽全力,因为我不知道究竟那次付出会有丰厚的回报,所以我尽力每次都付出最大的力量,尽我最大的可能,因为我有我的梦想!

我的一天

1200字以上 初三 散文

天刚蒙蒙亮,我就起床了。

室内虽是凉爽,却感到空气沉闷。电风扇呼啦啦地扇着,一刻钟也不曾停下。凉爽而沉闷的空气在室内流动着,我唤醒了妻,并告诉她,我今天要去县城买几把电风扇给老家的兄弟装上,也算是补偿一下感情。这么忙的季节,我躲在学校里,没有回去帮他们抢收稻谷。我应该去的,我为自己的偷懒而感到愧疚。

在小镇上等车,一等没来,二等没来,都半个小时过去了。无论我心里是多么的焦急,就是没有一辆车过来。我显得非常的不耐烦,就放弃了去县城的打算,来到小镇上过去那家曾经十分显赫的国营商店,在那里买了几部吊式电风扇。贵一点是要肯定的,我心甘情愿地受一点中间盘剥。

回到老家铜盆冲,文兄家刚刚吃过早餐。汗珠还在文兄的脸上往下滴,像有无数条小爬虫在他的脸上爬着,文兄一摇头,就筛落了一地的雨。

吊扇的型号是十二寸的,品牌是时髦的飞行牌。

今年的七月比往年要热得凶一些,愿兄家那边前几日还热凉了几个人,我决定先去愿兄家里装吊扇。愿兄家隔文兄家这边有两里地,去晏了,就会受到太阳的暴晒。

愿兄家里今天无大事,他自己带着两个儿女帮文兄家插田去了。我去他家的时候,愿兄的养父也就是我的伯父,正拿着一把锋利的弯刀去田里斫田墈柴。伯父已经是七十六岁的高龄了,他一向是这么勤快,闲不住的。伯母在家料理家务,大嫂子气喘吁吁,咳嗽不止,她前几天就热凉了,又闲不下来,现在正在洗衣服。三儿在卫校读书,她自小就被娇惯了,没有做惯事,前两天也病倒了。

伯父走到半路上又折回来,陪我聊会儿天。伯父告诉我,今年西瓜高产,收入却比去年减少一多半,去年的西瓜,产值在每亩七百元左右,今年则不会超过三百元。原因就是价格相差太大,去年的西瓜卖到三毛钱一斤,今年的西瓜只能买到一毛一或者一毛二,光夜间守瓜就花了三四十个晚上,实在是不划算。但是,不种西瓜又能做什么,种稻谷就划算吗?从今年稻谷的行情看,这是谁都清楚却谁都说不清楚的事情。

太阳升高了,伯父走了,他斫田墈柴去了。我问起伯母,伯父怎么不在家里呆着,这样高的年纪,这么热的天气,搞病了人不划算。伯母说,他是一个寒性人,坐又坐不惯,坐着反而生病。其实,我何须问,伯父的习惯我早年就知道了。

伯母留我吃中饭,当她知道我要在文兄家里吃中饭的时候,老人家便一遍又一遍地叨念,说经常劳我费神又没有什么好吃的东西招待我。伯母一遍一遍地叮嘱我,叫我别去水田里做事,天太热了,会搞坏身体的。伯母唠叨不止,我便惭愧不停,然后接过伯母递过来的冲蛋茶。其实,我是不太习惯喝这种茶的,伯母便告诉我说,她在蛋茶里放了胡椒,因盛情难却,我就喝了一口,然后递给了伯母,我有什么资格喝这种茶呢?

一会儿后,电风扇就安好了。我浑身上下全是汗,中途曾经三次去洗过头和脸,还是不能解热。

这时,太阳升得老高老高了,热浪一股一股地向人们袭来。户外,没有一丝风,我甚至感到艰于呼吸。走在回文兄家的路上,只见满龙满塝的农民在抢收抢种。打稻机在水田里“乌拉乌拉”地吼叫着,留守宅院的是一些婆婆妈妈,他们在忙着煮猪潲,在煮中饭,在地坪里晒谷打禾藏。七月的乡村,除了婴幼儿,就没有闲人。

我回到家后,先打开自己家里的房门。第一件事就是将长期封存在柜底的书籍搬到太阳底下去晒,我虽然也知道不能晒书的道理。但是,房子里面没有住人,太潮湿了,书都霉坏了,母亲去了长沙,我回家的次数也少了,不得已啊!

妻这时从她的娘家赶过来,她的娘家上午不插田,呆在那里又没事情做,就匆匆地赶过来了。这时的妻就像刚从蒸笼中捞出来的一样,浑身湿透,项颈下全吊着汗珠,一张脸非常的苍白,没一点血色。其实,路途并不远,不过是六七里罢了,中途还在学校休息了一会,又是骑单车来的,何以弄成这样?

我开始给文兄安装电风扇了,这次顺手多了,业务熟练起来,没多久就安装好了。恰在这时,进来一个做泥匠手艺的人。我们很熟,同住一个屋场,又是一个生产小队的,过去还在一起做过十几年农活。泥匠的名字叫能仔,他听到我回老家的消息,特意来找我的。我们便在一起聊了一会天,海阔天空乱扯一气。

能仔说,他今年只种一亩田的稻谷,其余的都给了别人。可是,就是只种了这么一点点田他都不愿意做了。明年,他是无论如何也不种田了,种田要倒贴本,多种多贴本,少种少贴本,不种才会不贴本,他没有必要去做这种贴本的事情,碰上这种鬼天气,甚至还可以热死人。

能仔说,他的一个师傅在县建筑公司当了一名包头,已经有了十几万元了。他的师父过去也是一个穷光蛋,一个死泥腿子,何以发得这么快,起码一条,不是靠种田的。

能仔说,他今年也在外面混。我问他是做提包的还是做掌刀的,他说,是做掌刀的,也是一个小小的包工头。我问他一年能赚多少,他笑而不答,一脸的神秘。我猜着说,应该是上了万字号吧?能仔笑了笑说,这算什么呢?真正的包工头送起礼来,那才是叫人开眼界。只有这样,才能使人一夜暴富。他们是白沙烟茅台酒成箱成箱地搬,逢年过节,青鱼鲤鱼一车车往领导家里送,好东西全叫城里那些有权有势的人吃尽了,票子也一摞摞往他们的包里塞,他们谁也不亏,当权的从国库中多拨出一点就是了。包工头从中渔利,手续也健全,反正都是掏国家的,是国家吃亏。

我笑了笑,觉得眼前这农民兄弟虽然是一个文盲,心里却是明镜一般,什么事情都要算账,又什么事情都在算账。趋利避害是人的一种本能,他非常实际,也具有这种本能。

能仔的女儿今年进中学读初一,我们现在又没有能力普及九年义务教育,还有一部分小学毕业生自然升不了学,他怕自己的女儿没有考好,今天找我便是打一个招呼,如果正取不了,他就出一点钱,反正要让他的女儿读书。我面有难色,不知该怎么样答复他。前几年,我们学校都招了一些计外生,从农民的手中也搜刮了一些钱放到学校的金库里。面对今年的农民,我们还怎么下手?

能仔说,他不怕出钱,就怕孩子没有书读,像自己那样做一个睁眼瞎。他不期望女儿能有多大出息,女儿没那个天分,自己的祖坟山又不好。他只是希望女儿能多读几句书,多认几个字。能仔有自己的憧憬,他说要是自己的女儿将来能够考出去,那真是脱祸求财。能仔的话又直白又真理在握,你看那些农民,包括我的兄弟,个个都像牛马一样在水田里劳动,太阳把他们晒得如同非洲人一样墨黑,不堪重负的赋税,一天天扩大的剪刀差,就像一条条钢鞭一样,无情地抽打着这一群群不值一分钱的畜生。我和这位做泥匠农民兄弟有共同的语言,只是表述的方式不同罢了。

我说我的大嫂子还只有四十一岁,背也做驼了,头发也做白了一多半,人也瘦得如同一条干柴棒。能仔听了,毫无同情之心,他连说,你大嫂子值得值得,生三个儿女,一个上了大学,一个读了中专,他们不再烤黄日头了,做父母的立马死了都甘心的,而且,做父母的就应该为儿女去死。

多么令人心酸的言语,多么现实而又无奈的价值观,又是多么糊涂的社会观念!可是,我听了也无言反驳,我语言苍白,思辨混乱,也毫无道理去批驳他。

能仔又告诉我,说我的文兄今年上年养大了三头肥猪,全部卖掉了,生产成本和家庭开支全花光了不算,还欠了几百元的帐。而我的文兄的勤劳节俭和做事有划算在铜盆冲是有名气的,他的生活这么糟糕,别人又该如何活法?那只能是比我的文兄差。我相信他说的情况是真实的,因为文兄就向我借过钱。

和能仔聊了好一会,他的儿子寻来了,喊他回去吃午饭。能仔不愿意走,他一拖再拖,直到他的儿子说他的屁股黏住了椅子,他才动身回去。这时,大约是很晏了,嫂子仍旧没有回家煮饭,我吩咐妻子快点弄饭,我仍旧去做没做完的事。

一会儿,嫂子回家了,她的衣衫上没一根干衫。一踏进家门,她来不及洗汗,就七手八脚开始做饭。嫂子的手脚麻利,全没有当过六年民办教师剩余斯文。她在煤炉上炒菜,在火塘里煮饭,煮糯米坨丸。嫂子从大蒸笼里出来,又进入小蒸笼里,汗仍然在不断地出。妻子在做她的下手,呼来唤去的,也弄得风忙火急。

午饭便很热闹,愿兄家有三个,我们家有三个,文兄家有四个,又把三弟叫过来,合计十一个人。餐桌上有肉,有百叶,粉丝煮绿豆,时鲜蔬菜,还有六碗糯米坨,大家围着坐了一桌子。嫂子忙完了厨房的活计,才肯在桌角落里坐下来吃饭,完全是老派妇女的遗风在。我坐在桌子上吃着饭都感到惭愧,但也从容地喝下了三两白酒,文兄和三弟是大肚汉,他们每人吃一餐够得上我吃一天还多,我就在他们的身边打扇,今天停电,我做事的结果还不能显示出来。

午间照例休息,太阳偏过头顶,就像一个火球一样定定地悬在高空,它投下的热量仿佛是要烧掉这个地球。空气中没有一丝风,树枝上的小叶子纹丝不动,知了在那上面烦躁地叫着,鸡们张开翅膀躲在树荫下或者在阴沟里凉快着,它们一动也不动似乎闭上了白眼皮。我困极了,拿了张报纸回到自己家里,在书房里的地面上铺好,只穿了条裤衩,在地上四仰八叉地躺了下来。我随手拿过一本《尼采诗选》去读,翻了几页,就觉得也是狗屁,不如睡觉香甜,就把书扔在地上,走进了久违的老家的梦乡。

醒来已是下午四点钟了,已经在屋里歇了一个午间的农民,又似乎害怕那闪都不闪的太阳。文兄身上挂满汗珠,他从竹床上坐起来,做着下午出工的准备。嫂子没有歇,她和妻子上了菜地,提回来满满两篮子豆角,这些豆角大多老了,只可以喂猪。我心里想,这些女人真不怕热。嫂子放下篮子,安排好厨房里的事后,只见她从卧室里拿了卫生纸去上厕所。许是例假来了,要不然怎么舍得用卫生纸呢,这摧残人性的“双抢”啊!

文兄他们走了,又插田去了,妻子叫我也去帮忙,我敷衍着说等会儿再去吧。我压根儿就不准备去,不然,我怎么穿了凉皮鞋还穿了一双袜子呢!

大家走后,我就赶紧回自己的家里去收拾书房。等到太阳西下,再也没有威力的时候,我便领着妻儿回了学校。我走得匆匆,逃也似的,我怕在这个季节里让人们多看我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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