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巷明朝卖杏花1000字

深巷明朝卖杏花

1000字 六年级 散文

草长莺飞的时节,是最能读出江南韵味的好日子。

风和日丽,蜂飞蝶舞,吟上几句“峡蝶穿花”、“春色满园”、“红杏出墙”之类的词句,固然是锦上添花,但我却对微雨薄纱情有独钟。试想,细雨飘飘洒洒,朦朦胧胧,叫人如坠春梦……这该是怎样的意境?

最爱陆放翁之“小楼一夜听春雨,深巷明朝卖杏花”,解放初有个剧本不是唤作“杏花春雨江南”吗?然而放翁必定是无此雅兴的。做此诗时,他已年逾花甲,却被贬到严州,并且皇帝“重要批示”他“可以多作诗文”,这对一个“但悲不见九州同”的臣子而言是多大的讽刺?他分明已被视为一个弄弄笔头、摇摇笔杆的“作家”了!圣旨难违,放翁便只得去做“雅人”,半夜三更听雨。雅极!悲极!

红蕖何事亦离披

你可是李义山诗中的泪珠儿所凝?你可是嫦娥羞愧的红颜所染?淡淡地飘零在水上,哪有“映日荷花别样红”的盛世华景?哪有“朝阳借出胭脂色”的大家尊容?惟见数行清泪滴华池,漾开淡淡的哀愁。

其实浮世本来多聚散,天下哪有不散的宴席?“一壶浊酒喜相逢”,都付之笑谈中吧。

其实,人生一世草木一秋,百年之后,黄土一杯。何必挖空心思,你争我夺?何必怨天尤人,儿女沾巾?但求开时能够“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远益清,亭亭净植”,谢时能够“化作春泥更护花”,就像周敦颐,就像龚自珍,就像卸妆后的你我,留一张清清白白的相片给后人。

采菊东篱下

正值菊黄蟹肥的季节,不由想起了陶渊明。

在中国上千年的文化长廊中,我最爱驻足的恰是陶渊明的小阁。他是真隐士,可惜不是真忠臣。

其实忠臣是有的,忠而成者也是有的,那是明君的附加值,比如魏征碰上了李世民。至于忠而不成者,往往是不幸撞上了昏君,有被挖心的,像比干;有被抛尸的,像伍子青;还有累了全家的,像岳飞。岳武穆是英雄,倘若早生几百年,或许卫青、霍去病只能当个副手了。可悲他生不逢时,不仅遇上了赵构,还撞上了秦桧。

其实明君朝侧必有君子,昏君榻旁必有小人。陶渊明躬亲示范,选择归隐,倘若人人都能像他那样淡泊如云,世间又怎会有这么多的纷争?无奈,到头来种菊的也就只有他了,哀哉!

梅花香自苦寒来

任你雪有千斤重,任你霜有万丈厚,素心暗香,本性难移,怪不得有人以梅为妻。

怎样的不卑不亢,怎样的亦柔亦刚,于是有了多少“墨池”,多少“七录斋”,多少或苦或甜或浓或淡的佳话。一个民族因此平而更兴,乱而不亡,风雨晴雪五千载。

悬梁刺股,不为赏梅吟诗,观鱼填词,不为絮叨一个“十年寒窗下,一朝金榜上”的老掉牙的故事,不为验证一句“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的无聊妄语。囊萤映雪,为了长河之源,源不断;为了古木之根,根不死。

乱日

杂花生树,花开花落,云聚云散,雨下雨收。古树一棵,生得劳劳郁郁,青青葱葱,生在你我的心间,生在历史长河的岸边。

深情地凝望

1000字 初一 议论文

黄土塬

我未曾改变对你虔诚的敬仰。出生,成长,直至死亡。即使你沉默不语,我依然匍匐在你的脚下,守候你缄默的情怀。

是你苦涩的乳汁哺育了我和我的祖辈,还有我未出生的后人。我们拥有与你一样的黄色皮肤、黄色血脉、黄色灵魂,我们的血管中流淌着土色的恩情。

拄拐的爷爷站在塬上眺望,一排排飞雁南去,寻找属于它们遥远的归宿。爷爷的归宿呢?不在远方,就在脚下这片深沉的故土。爷爷似乎聆听着故土的呼唤!

我想父亲也会听见,我也会听见,就像我们的祖辈听到黄土塬的召唤,然后化作一抔黄土,随风把乳名和灵魂融入黄色的塬。

叩拜黄土塬,叩拜我祖祖辈辈的根。

老犁

墙角的老犁,积攒了一层厚厚的灰尘,轻轻地拭去灰尘,摸一摸犁身,我读到了那些沉淀已久的岁月。

光滑的犁把啊,有多少人曾握着你开垦清晨的浓雾?而你,又在多少双手上打出坚硬的趼?岁月一季又一季地翻耕着,把持犁者的年华一寸寸犁进土里。辛勤的犁噢,你光滑的皮肤上开始裸露出时间的沧桑。

这些开始沧桑的容颜里,包括我的父亲,我苍老的父亲。我该用怎样的语言来描述他呢?坎坷的命运?多舛的人生?到底是什么压垮了他挺直的背?从前,他如一个匆忙的过客穿梭在外地的街巷;如今,他是一把老犁,静默在故土的茅屋里,把往事掂量。

父亲累了,乏了,倦了,疲了。他多想伏在故乡的背上小憩一会儿,可他却睡着了。他酣睡的样子多像个满足的婴孩,可他脸上的皱纹比老犁上的锈迹还要多,还要深。

老犁老了,父亲老了。我该到哪里去寻找那宽广的脊背、结实的臂弯呢?摸一摸老犁,望一望父亲。其实,老父如犁呵!

母亲和牛

隔着老远,就能听到老牛深切的蹄音穿越山溪和村庄,点亮我心中的灯。我知道,母亲左手牵着老牛,右手挽着暮色,正徐徐归来……

一脸倦容的母亲种植了一季希望,在某个金色的黄昏定能收获一筐筐丰硕的果实。

等待着一缕炊烟的升起,我殷切的目光里只有一个忙碌的身影。细碎的脚步出出进进,打理着家中这片狭小的天地。一把柴火、一方灶台、一口大锅,这是她一生的轨迹。不经意间一瞥,我突然发现,母亲的脊背比广袤的大山还要宽阔,任由我在她的背上走出羊肠小道。

夜深了,母亲依然洗洗涮涮。可我知道,明天她又会手持牛鞭,为远行的我抽开清晨的迷雾,看着我走出这条山路,踏上汽车。

长鸣的汽笛呼啸而过,我的泪光在不断闪烁,眼角存着母亲没有言明的渴望。

姐姐抑或野花

躺在山坡的草丛里,我又想起远方的姐姐。我曾把姐姐比喻为山中的野花,她摸着我的头笑着说:“长在山中的花,那依然是棵草!”

然而我固执地认为,那也是一朵无人能比的花,因为它生长在山野中,在风雨的洗礼中绽放它特有的妖娆。

从她远嫁他乡的那个早晨开始,我失落了很长时间。我在想,如果我骑着家里四脚的骡子,能追上拉走姐姐的四轮汽车吗?

黄昏,我又来到和姐姐一起待过的山冈。在静美的时光里,我仿佛看见野草疯狂地生长,穿着红衣服的姐姐像一朵漂亮的花,向我缓缓走来……

炊烟升起,我该回家了,顺手摘一朵野花,也摘一段深深的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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