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的信仰1200字

奶奶的信仰

1200字 初一 写人

半个世纪的浮光,沉淀了一代人的信仰。

奶奶是个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普通农民,没有文化识不得几个字,老来歇息半刻话不离口的几句便是,“没读过书不认得字真心过的苦啊,你们要好好读书啊。”可在她们年轻的那个时代,重男轻女思想却非常顽固的存留下来,甚至是一种根深蒂固的绝非让人有半点亵渎的意思在里面。

小时候很不喜欢奶奶,因为她是当真的瞧不起我这个女娃娃。记得那时候爷爷奶奶经常凌晨摸着黑就挑着辛苦劳作几个月的新鲜蔬菜走上几里路去卖,大概是我们清早起床的那刻他们就回来了,每次回了我和哥哥姐姐便高兴的涌上去,因为每每都会带上几个平时我们吃不上的油条和油饼回来,对于那时的我们而言,无疑是人间美味,抹掉快要从嘴边滴下的口水,闪着几双水汪汪饱含期待的大眼睛,黑邃的望不见底的单纯的瞳孔,当被分到一个油饼的那一刻,就感觉开心的要疯掉,是的,刚开始卖菜生意还不错,有见得着的收入,所以我们也很开心的被分到食物,后来,收入惨淡,没挣着几个钱,爷爷便每次回来只买一个油饼一根油条,全是给哥哥的,当时我只有哭,还有被奶奶骂作不懂事的委屈,为什么,为什么,有钱赚的时候我只分到一个油饼,哥哥姐姐却是两个甚至更多,现在哥哥还是两个,我哇哇大哭叫嚣着那个年纪不知道什么是公平的委屈,回家跟妈妈诉苦,妈妈也是无奈,毕竟她也受了婆婆不少罪。

其实那只是冰山一角,还有无缘无故的被打骂我也没提,但是记忆犹新。可我并没有任何怪罪的意思,奶奶没有文化,只有时间留给她的封建迷信,现在日子一天一天的过的好了,我们家说不上是富裕至少丰衣足食,可对于旧思想并未被时间抹的一干二净的奶奶来说这无疑显得吃力。

现在的我时常生得一片敬佩在心底。奶奶不管去哪里去多远都要自己走路去,带着一把晴雨伞,从没想过要找有车的我们。我不时常在家住,只是有一天早上我起床就看见刚回来的奶奶,问她去哪了,她说刚从某某地的药店检查回来,我是大吃一惊,那得多远的地方,换做是我,打死都不肯走这么远的路,更别说是一个来回,我嘴上不说心疼,却悠悠的望着说道,“怎么不叫我们送你,这么远。”她却急促的去喝了口茶,像是渴了好久的模样,抹掉额头上的汗珠说道,“没事,不远,你们平时难得休息,让你们多睡睡”。我是个傲娇的性子,转过头去,忍住就要掉下来的眼泪,“哦,下次要去哪就跟我们说,我们不嫌麻烦的”。我心里清楚的很,尽管老一辈留下的封建思想顽固的让人抗拒,但是这种不愿麻烦多远都可以如几十年前一样走路前往的淳朴,却是我们这一代只会拿手机坐在电脑前不愿与长辈做过多交流的惰性值得深思的。

后来好几次,奶奶又独自一个人走在清晨的路边,手里依旧握着一把晴雨伞,我不知道她走的时候心里想些什么,只是唯一的我的敬佩油然而生,偶尔知道她要去很远的地方,我会装作顺路送她过去,人老了,心应该也老了,可每次送她到目的地又带回来,她依旧是满脸的不好意思的笑意,不愿多说几句就去忙活去了。

我把奶奶的坚持解说为信仰,外面夏风浮躁,时而阴沉时而躁动,晴雨伞像是要挣开困住它舒展的束缚,紧巴巴的皱在一起,不安分的依在角落,我知道,下次不管去哪,肯定又是二话不说拿着伞就走,不管下雨还是一个暴晒的天气,她依旧独自一个人前往。

可是没关系,后面总会跟着一个说是顺路的女娃娃了。

一路烂漫,花香满衣

1200字以上 初一 叙事

微风轻拂过脸颊,轻巧地托起蓬蓬的裙摆,阳光在林间跳跃,不经意间撒下斑斑点点的光痕。走过蜿蜒的小径,回看一路花开烂漫,不觉沾满衣花香……

冬日暖阳

一簇耀眼的光亮打破黑夜的寂静,唤醒沉睡的温暖……

伴随着扰人清梦的闹铃声,不情不愿地爬出温暖的被窝,起床洗漱。

寒冷的冬季,空气里满是寒意。裹着厚厚的大衣,搓了搓手,企图找到一些温暖,可终究只是徒劳,那寒意似乎是闹脾气似的,就是赖着不走。

叹了叹气,看着呼出的气变成白雾缓缓升起,认命地骑着自行车往学校的方向驶去。

时间还算早,街道里有些清冷,只有三三两两单薄的人儿在忙碌着,或开铺子或起摊。路的两旁静立着一棵棵苍凉的树,空荡荡的枝头找不到往日的热闹喧嚣。我在想,那些春日里的鸟儿如今在干什么呢?是在温暖的巢穴里沉醉美梦,还是在另一个春意盎然的地方引亢高歌?

摇了摇头,不禁轻笑着,为自己美丽而奇妙的疑问。

我想骑车走神的代价不外乎事故的发生。是的,很不幸的是当我回过神来时,我已经“光荣”地付出了代价。

“你是怎么骑车的?没长眼睛是不是?妈的,你知不知道这车多少钱,刮花了你赔得起吗你?”开着新奔驰的先生顶着一头三七分的发型,不顾形象地破口大骂。

“对不起,我没注意……”我试着道歉,可话未说完就被打断了。

“没注意?你是没带脑子啊!”奔驰先生气得直跳脚,巍巍颤颤地用手指着我,“说,你父母是谁,他们的联系方式是什么?”

我暗暗叫苦,偷瞄了一下那车,连痕都没有,有必要吗?唉。“大叔,那个……真对不起啊,我真没注意,我发誓!不过看你的车好像也没什么大碍,要不就算了?”我腆着脸,希望可以就这么算了。

“算了?你想的美,这可是新车啊!”奔驰先生嘴一撇,牛气地说。

“哎,你这人怎么回事啊?”一位有些胖的大妈看不过去了,“人家那孩子又不是故意的,你这车又没啥事,至于吗?”

“关你什么事,一边去,否则别怪我不客气。”奔驰先生牛眼一瞪,身子一挺,气呼呼地说。

“嘿,我说你这人啊!”大妈一听,气火了,“哎哎,大伙过来一下,过来一下,你们来评评理,看这人那样……”

奔驰先生一看,天啊,周围的商贩们都围了过来,连忙钻进奔驰里,急踩油门,一溜烟跑了。

我松了一口气,连忙向胖大妈道谢。

“谢啥啊,赶紧上学去,别耽误了。别理那些人。”大妈笑得很爽朗。

“嗯,那我去上学了。”

“快去,快去,罗嗦!”胖大妈装着不耐烦似的挥挥手。

我又骑着我的自行车往学校驶去,只是刚才渗入骨髓的寒意消失了,如镜中月般,仿佛是虚幻的。取而代之的是阳光般的暖,有种令人沉醉的味道。

春日花开

开春了,树叶儿偷偷冒出了芽儿,山里的花开了,姹紫嫣红,涂抹出一山的春意。鸟儿也多了起来,呼朋引伴地,在枝头唱着,跳着……

我端坐在小板凳上,安静地听着老人们的絮絮叨叨,听他们那些朴实简单的过往。

“唉,东边那婶子命不好啊,辛辛苦苦把孩子拉拔大,没想到啊……”大奶奶忽的落下了泪。

“是啊,李家婶子确实不容易啊,可恶的成子,白养他了,竟做出这种事!”二奶奶义愤填膺地斥道。

“这怎么回事啊?”离家太久的我听得有些糊涂。

“娃啊,你没在家,不知道村里最近发生了大事。村口李婶的儿子李成不是到城里打工吗?上礼拜回来了。”三婶眨了眨眼,神秘地说,“开着小轿车,还带来一个女朋友,皮肤水嫩嫩的,听说是发大财了!”

“那不是好事吗?”

“好什么啊,那白眼狼给了李婶两万块钱,说是感谢李婶的养育之恩,以后和李婶再没有关系,让李婶以后不要再烦他了。”五婶激动地挥舞着拳头,恨不得李成现在就出现在她面前。

我愣住了—怎么会?李婶是那么一个温柔的女人,这怎么可能呢?

李婶一生从未嫁人,儿子李成是在村口那棵老榕树下捡到的,这一直是村里公开的秘密。

那些年,村里闹饥荒,最常见的就是丢婴弃子的事儿。李婶那时还年轻,是村里仅有的大学生,成绩好人漂亮性格又温柔,十七八岁的年龄,美好的如花开般灿烂,追的人数不胜数,其中也不缺高干子弟。

可就是在这样的花季,她看到了老榕树下的小小婴孩,于是她埋葬了自己的青春,甘愿洗手做羹汤,就为了将孩子抚养成人。

没有人能理解她,家人打她骂她,最终还是拗不过她的坚持,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由她做去。正在热恋的男朋友也逼她做出选择,她沉默了许久,最后只是抱着孩子坚定地转身。

后来,李婶就一直住在村口的小屋里,一个人将孩子拉扯大。

岁月带走了她的容颜,却磨不去她待人的温柔和真诚,于是村里的每一个人都心疼她,有意无意都会帮她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她也默默接受,只是时常做一些小点心,小饰品送给村民们,而对于我们这些孩子而言,她不仅是长辈,更是朋友,是老师。

这样一个善良的女子,我实在不敢相信会被如此亏待。

我倏地站起来,拔腿狂奔着,向着村口那间小小的屋子跑去。

当我气喘吁吁地来到小屋时,李婶正在浇花,温婉而平静。

“李婶……”我望着李婶,欲言又止,我怕自己的鲁莽伤到她。

她微笑着,招手示意我进来。我轻轻推开有些腐朽的木门,走到她面前。她拍拍我的肩膀,笑了笑,说:“孩子,你长高了。”

“李婶……”我蓦地红了眼眶。

“傻孩子,哭啥,这没什么的。”她宠溺地看着我,“傻孩子,真的没什么。他只是想走他自己的路。”

“可是,这对你不公平。”

“我并没有失去什么啊。不仅如此,我还得到了善良,乡亲们的疼爱,还有你们这些孩子的挂念,还有很多很多值得我珍藏的东西。所以我并不吃亏。”她的神情有些飘忽,似乎看到了什么美丽的景。

我默默地看着这如水般柔软的女子,忽然有些了解了。我想她也是怨的吧,只是这些怨抵不过心中的爱罢了。

“婶,你有没有后悔?”

“后悔?没有啊,为什么要后悔呢,我只知道那时候的成子很可爱,我只知道如果连我也不要他,那他也许就不会长大了,他还那么小,我舍不得啊。”李婶又拿起水壶浇花,平淡地说出了自己当年收养成子的理由。

我看着她鬓角灰白的发,忽地咧嘴笑了起来,笑得灿烂地过分,“婶,我来帮你吧。”我抢下她手里的水壶,帮她浇灌着一院子的花,阳光在身后明媚,眼前的花开正艳。

我知道人生就是一场没有回程的旅行,我们会孤单,会寂寞,可是并不害怕,因为身边环绕着的好人好事,足以让我们安然度过每一个没有花开的日子,因为我们知道人生一路烂漫,自会有花香沾满衣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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