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美丽的错1200字以上

一个美丽的错

1200字以上 六年级 叙事

看几百年来走红民间的三国英雄,单说武将,没一个是曹操旗下的,全部出自刘备集团。如果某一商品要用三国武将做广告,肯定要在关羽.张飞.赵云.黄忠.马超这“五虎上将”里选一位,而决不会考虑用张辽.乐进.于禁.张颌.徐晃,没读过《三国演义》的人,谁知道这五个人是谁。不过在曹操眼里,自己的这五只虎一点也不比“关张赵马黄”差,让他换他还不换呢!尤其是张辽。

瞧瞧刘关张桃园三结义;关羽手持青龙偃月刀,温酒斩华雄,美髯公千里走单骑,过五关斩六将。关云长刮骨疗毒,华佗下刀,割开皮肉,直至于骨,骨上已青;佗用刀刮骨,悉悉有声。帐上帐下见者皆掩面失色。公饮酒食肉,谈笑弈棋。

张翼德大闹长坂桥,张飞倒竖虎须,圆睁环眼,手绰蛇矛,立马桥上,只见桥东树林之后,尘头大起,疑有伏兵,便勒住马,不敢进前。“雁人张翼德在此!谁敢来决死战?”曹操身边夏侯杰惊得肝胆碎裂,倒撞于马下。操便回马而走,于是诸军众将一齐望西奔走。张飞一将退敌。

再说赵子龙单骑救主,一人冲进曹军十万人马中,赵云力战四将,曹军一齐拥至。手起处,衣甲平过,血如涌泉。杀退众军将,直透重围。却说曹操在景山顶上,望见一将,所到之处,威不可当,急问左右是谁。“吾乃常山赵子龙也”。一场厮杀,赵云怀抱后主,直透重围。有诗说:血染征袍透甲红,当阳谁敢与争锋!古来冲阵扶危主,只有常山赵子龙。赵云当下杀透重围,已离大阵,血满征袍。看他们,个个英雄虎胆,看过后让人荡气回肠.

说起张辽,就离不开他的“八百破十万”。有读者诧异,八百破十万?那不是岳飞干的吗?评书就这么说的。岳飞是不是领八百人打败了金兀术的十万人,我自从《三国志》里看到——张辽带八百人破了孙权的十万人。

大家知道,赤壁之战后,曹操不是留张辽和乐进、李典镇守合肥吗?这一战就是发生在合肥。但是曹操在西边忙着打张鲁,孙权瞅着是个空子,急忙率十万大军杀奔合肥。张辽则挑选了八百个不怕死的士兵组成敢死队,趁天色尚早打开城门,片刻工夫,他“杀数十人,斩二将”。他边杀边大喊:“张辽在此,不怕死的过来!”直冲孙权近前,孙权大惊,手下兵将也慌了手脚,一窝蜂退到身后的土丘。吴军众人围一圈把孙权保护在中间,当时张辽站在土丘下就像阳桥前的张飞,高声冲孙权叫阵。

孙权呢,也如当年的曹操面对张飞,死活“不敢动”。张辽毕竟只有八百人,定下神来的吴军潮水般从后面包围上来,张辽腹背受敌,顿成“三明治”。

书上是这么写的:“辽左右摩围,直前直击。”大概应了“一人拼命万人难敌”那句话。张辽杀出重围,不过只带出了几十人,其他几百人还陷在包围圈里。张辽又接连两次杀进杀出包围圈,当时孙权的部队就软了手脚,吓得没有敢靠前的了。

这一仗打的吴军丢了魂,曹军信心“爆棚”。在随后的守城战中,张辽虽无援军,内径兵士七千,但硬生生扛了十几天,直到把孙权耗的没脾气,几十万大军灰溜溜的撤走。

以寡敌众不用说非常难打。《孙子兵法》给人出了那么多主意,却没告诉人怎么“以寡敌众”,看来老将军对这事挠脑。张辽这一仗甚至影响了魏吴之间的战争态势,后来每次曹魏东路吃紧,曹操或曹丕都派张辽前去镇守,曹家父子是看出来了,孙吴一听张辽的名字就胆颤了。尤其是孙权,哪怕带病守城,他都叮嘱众将说:“张辽虽病,不可当也,慎之”。遍观三国诸名将,像张辽这种仅凭一人智斗“八百破十万”,且影响了今后战局的漂亮仗,没有第二个人打过。

罗贯中在《三国演义》里也讲了这场战斗,但没用“八百破十万”这样的字眼,而且说张辽是带了“两千人”,还是让李典带一路人马把甘宁,吕蒙引开,张辽打埋伏,《三国志》描述的那个神勇超凡的张辽荡漾无存。但是我们做一种假设,倘若这一仗是关羽或赵云打地呢?

一只老棉鞋(悬疑)

1200字以上 高一 演讲稿

一只老棉鞋

【一】

“叮——叮——”晚自习的下课铃终于响了。

“算了,今天就到这里,如果下次再让我逮到你在课上写那些该死的小说,我把你扔到操场上去,让你挨冻罚站,知道吗?”

班主任赵老师?着付翔,双眸中充斥着气愤的火焰。

“哦——”付翔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

屋外的雨已经停了,洗涤过的冬夜分外的寒冷,冻皱了天空。斑驳的月影投射在地面上,与地面参差的水印重叠交错,在黑幕下勾勒出一幅幅图案。逼真的巧夺天工。

“付翔,又被逮着啦!”阿宅骑着山地车,见怪不怪的嘲笑着。即使在寒峻的冬夜,也没能凝固住阿宅嘲讽的语气。

“我操!那姓赵的到更年期了吧,我写个小说关她屁事,唉,说的我都腻了,赵婆妈!”付翔不满的嗔怪着,骑着电动车像游蛇般在路上弯来弯去,就像心里游走的气愤。

“她就那样,我们又管不了!”

“她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啊!谁要娶她那么个人啊,真是有够倒霉的,唉,想想我心里就窝囊!”

“认栽吧你!”

弯来弯去——弯来弯去——

“哎呀!”付翔怪里怪气的嚎了一声,“什么屁东西绊着我了!”原来电动车在游走中被路面上突起的一个小坡颠了一下,付翔摸了摸被铬着的屁股,气囔囔地回过头。

一直老棉鞋茕茕孑立在地面上。

四周未干涸的水印一道道地排布,恍若一张用黑觑觑的血液织成的蜘蛛网,道道血痕在月光的掩映下透出寒冷的光亮,隐淡的让人发怵。

鞋里剩余的雨水还微微投出白凌凌的月影。

付翔从屁股下抽出手,打了个响指:“哎?”

“呦,付翔,你不会又来灵感了吧!”阿宅一脚蹬地,双手搭在车把上,懒懒的打了个哈气。

“阿宅,你说我写那只鞋子怎样?好像可以写个不错的故事!”

“停,你别说,我知道你又要写那该死的恐怖小说了!”

“比如写那只鞋子是——”

“灵感自己留着把,我可不想听!你写的那东西真不是人看的,能吓死鬼的!那些灵感你自己留着吧,我可不想听万一我吓出个什么,对不起党和人民!”阿宅摆着手,满脸写这“不要”。

付翔邪邪地笑了笑,声音:

“胆——小——鬼——”

变形的声音在空荡荡的路面上千转百回,好想幽林深处传来的唏嘘声,层层淅入那只泛着月影的老棉鞋,鞋四周的“血痕”好想也在龇牙咧嘴的附和着。但它们好像在蠕动。它们在蠕动。

【二】

“三……二……一……”

红灯。绿灯。

过了十字路口,付翔独自一人在深邃的巷子里游走,电动车的灯光忽闪忽现,而他就喜欢在这场景中构思他恐怖小说的情节。阿宅常会说他:“你个老变态,半路跳出个鬼来,我吓死你!”而付翔总司嗤之以鼻:“只要不是赵婆妈跳出来,其他的鬼算个屁啊!”

每每这时,他的思路就像这迂回深邃的巷子,灵感拥着黑暗灌满大脑,参差的构思交织成一篇愈来愈完整的故事,不断完善着的恐怖故事的情节,死亡、血腥、残忍混合在一起。想着想着,付翔的心里也打起了鼓。他想起老棉鞋周围蜘蛛网似的道道“血痕”,想起鞋里反射出的白凌凌的光,看见车灯在黑暗中一明一灭,看见两旁黢黑的巷子墙壁在颤颤的退后,像是鬼魅阿谀的嘴脸,付翔心中有些莫名的惊慌。

恍惚间他看见巷子深处蹒跚这一直黑觑觑的大蜘蛛,一步,一步的向他踱来,黑洞洞的眼睛,半张的血盆大口,在黑暗中是那的真实。巷子高处的电线犹如蜘蛛长满戎毛的足肢,一下,有以下的蠕动着,像一个个血淋淋的手臂在微微摆动,付翔的耳畔似乎萦绕起钝钝的呼吸声。黑幕中的月亮也露出狰狞的面容,仿佛和蜘蛛一样想吞噬掉自己,同他一起消化掉冬夜里的光亮。

这时,生命力顽强的车灯终于在最后的“一明”中,灭了。

四周黑得像浸在墨砚中的天宇,只留下一抹惨淡的月光空落落的照着大地。

付翔从未这怕过,他觉得一切是那么的真实,真实的好像能触碰到足肢上的戎毛,一根一根,毛茸茸的却如荆棘般刺手。他疯也似的骑回了家。到了家门口。惊魂甫定的他急忙摸出钥匙。屋里屋外黑漆漆的一片,家里人已经睡了。这郊区的二层在死寂的背幕中越发的肃穆。他没有灯光,只能靠手胡乱的摸索着钥匙孔的位置。

越急,越急。

空气中开始回想起一声“嘀——”,过了许久,又传来一声“嗒——”

“嘀——”

“嗒——”

像是某种液滴落地时的清脆音,在肃静的黑夜中凸显的更加明晰。像是少女的啜泣,像是触地的垂涎。

“嘀——”

“嗒——”

付翔木讷地微微转身,看见墙壁上突兀起一个块状的黑影,在月光的折射下,黑影下方有一地落到地面上,慢慢的,粘粘的,就像……

“嘀——”

“嗒——”

付翔又惊的怔住了

他眼一闭,最终念叨着:“不想,不想,自己吓自己,有什么好怕的……”

终于——

“当”的一声,钥匙在摸索中完美的贴合进了钥匙孔;“咚”的一声,门被迅速的打开,抑或是说,被踹开;“啪”的一声,门后的灯被飞快的按亮。接着屋内的灯光,付翔小心翼翼的向外张望,才发现——

那只是被毛巾裹住的太阳能出水口。

付翔长长地吁了一口气。

蓦地,他又僵住了。

模糊地灯光下,毛巾平整地覆盖着出水口,就像新娘的盖头,严实得不留人以一隙窥探的余地。

那些明晃晃的“足肢”,

不见了。

“嘭”的一声关上门。

付翔背倚在门上:“我操,今天我是怎么了,撞鬼了!”

屋外,月光惨淡地拥着黑暗。

【三】

阳光,永远是一剂最廉价、最有效的安神药。

“咕噜咕噜——”付翔把昨晚的不安混合着几缕阳光一起冲进了马桶,尽管马桶的下端仍旧连接着黑暗。

“妈,我走啦——”

“哦,路上小心啊,千万别——”话语锁在了屋里。

付翔骑着电动车仍然像游蛇般在路上弯来弯去,但越来越多的人堵在马路周围。就在昨晚的老棉鞋那里。

“唉,让让,让让——”付翔烦躁的嚷嚷着。

但一大堆人嘈杂的声音吞噬了付翔的不满,指着地面评头论足,满嘴的匪夷所思。

“我操!一个个给我让开啊!”付翔喊了即便也无济于事。他又开始急促的按起了车铃,可人群还是你推我攘地堵在马路周围。付翔耐不住性子了:“一个个给我让啊,别跟个什么似的堵在路上,影响交通,你们算些什么东西,还不快滚啊!”

付翔声嘶力竭的声音终于引起了人群的注意。现实一瞬安静,继而嗔怪四起。

“小青年,怎么说话呢?”

“一大清早地就说这些不干净的话,真触霉头!”

“你是个什么东西!敢吼老子我,你他妈算什么!”

“这孩子什么德行,死个人就够晦气的了,又遇上个骂人的!”

……

死。人。

付翔脑子里迅速闪过昨晚的画面,那只老棉鞋,那些“血痕”,那白凌凌的光,那巷子里的蜘蛛,那些“足肢”……这些场景就像一根根手指,撩动着付翔的神经。

所有的记忆参差不齐地汇织在一起,只成了付翔嘴中蹦出的几个皱巴巴的字:“死——人——了——”

由于昨天刚下过雨,今天的天空分外的明朗,如同慕丝蛋糕一般,平整的像是落雨的陂池。偶有几丝寒风袭过,掠夺了人们身上的几分暖意,迅速逃之夭夭。

付翔赶紧停好车,心里的预感告诉自己:出事了。

人们不情愿的给付翔让着道,他穿梭过人群,看见路中央躺着一个人,一个貌似乞丐的男性老年人。

老年人鸠形鹄面,让人很自然的联系到街边衣衫褴褛的乞丐。一身破棉袄,一双,不,是一只破棉鞋,潦草的覆盖在老人的身上,那衣服的撕痕,不像是因乞讨而磨破的,更象是被某种利齿撕咬过的,肮脏破乱的棉絮下面,似乎还隐约着几道血痕。几道又长又细又深又红的血痕。

那老年人的面容狰狞,嘴巴微微半张,像是要说什么。眼睛睁得连眼眦都裂出了血,苍白的脸孔上,还有一颗蜘蛛痣。蜘蛛痣的中心长在左眼的太阳穴那,围绕它旋开的绛色血丝像朵凋零的血玫瑰,一根根血丝是那么的明晰,那么的精准,那么的触目惊心,那么的熟悉,就像——

老棉鞋周围的“血痕”。

柏油路上,老人残破的衣服和旋开的蜘蛛痣,像在冬日里凋零的一朵嗜血的绚烂玫瑰。

付翔下意识的寻找昨晚的那只鞋。但它不见了。

“来,来,大家让一让!”

几个警察推搡着群众,嘴里满是不客气的抱怨语气,手里拿着一个小本子和一架照相机,煞有介事的“例行公事”。

警察在那调查研究,又询问路人,还“咔——咔——”地拍了几张照片。而付翔一直呆在旁边,上学迟不迟到对他不重要。他一直想着发生的事情,心里不禁有些小得意的惊叹起来:“我想编故事的那只老棉鞋,不会真有什么秘密吧!”

付翔的目光到处扫视,不觉又落到了那老人的脸上。他看着那颗蜘蛛痣,形象的就像是蜘蛛网勒出的图案。蓦地,付翔好像看见老年人的左眼闪出一丝黑光,只那一下,却像极昼时厘秒的黑暗,让人心惊。

一直蜘蛛顺着老人的左脸爬下。

慢条斯理。悄无声息。

付翔心一沉:是幻觉么?

——一定是的吧!

“哼——哼——”其中一个胖警察清了清嗓子,看样子是他们的队长,“我们已经查证过了,这个男的只是个露天乞丐,大概是冻死的,属于自然死亡,没什么好看的。大家都散了吧,都散了,呆会儿会有人来弄走尸体的。都别看了,别看了,散了吧!”

“唉,大冬天的吧人冻死了,真可怜!”

“这是哪家的老人啊,死得可真是……”

“肯定是因为昨天那场冷雨吧,这年头吧,什么事都有!”

“老人的命真苦,活着肯定没享福,临了还冻死了,唉!”

……

围观的路人在“咂咂”声中纷纷离开了,仿佛刚才他们只是围在一起看了一场无声无情的胶片,离开时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

付翔也重又骑上了车,边骑边回头瞥了一眼老人,又看见他那颗如残花般绚烂的蜘蛛痣,心里咒骂着:

“我操,这该死的事怎么这么邪乎!”

太阳已经很高了,尽管是冬日,付翔仍觉得心里火燎燎的。半眯着眼睛望向天空,仿佛有一群鬼魅显露出奸佞的谄笑,还有一直黑蜘蛛在嘲笑?j惶的自己。

(未完待续)

展开阅读全文

相似题目

相关推荐

六年级
叙事
1200字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