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电话1200字以上

打电话

1200字以上 六年级 状物

母亲又在给她的二女儿打电话了。全家都来了香港,只把二姐一个人留在内地的家里。母亲整日里叹气:“要是你二姐能来,我这一辈子也心甘了。”但一家人始终不能团圆;母亲惟一能做的事情,就是打电话,在一条不知多长的线的两端,母女俩倾诉着。该把“两地书母子情”改为“两地电话母子情”才是,因为时代在改变。

电话这玩意儿没流行之前,人与人之间的联系方式无非两种:一是走街串户,拉一条板凳,击掌而谈,甚至于秉烛;二是两地间鸿雁往返,或吐真情或诉离愁,一般都言犹未尽,但恐盼信人心焦而不得不“此致敬礼”了。这两种方式自有它们诱人的地方,甚至于电话兴起之后,不少人谴责它把人们的感情冲淡了,因而念念不忘以往的生活。

不可否认,有了电话确实减少了人们的平常往来。有什么事要说,自然是打个电话了事(除非事情不可告人又怀疑会被窃听);有什么事要吩咐,也是电话传音,惟恐亲自登门会吓坏了下属;有什么事要汇报,还是打电话稳当些,因为到上司家去,不带点“手信”似乎不恭,带了又会有“贿赂”之嫌,不如两不相见的好。电话还为脸皮薄之人提供尝试讲谎话的机会:这边听得似信非信,那边正涨红了脖子,每讲一句就捂住话筒作一次深呼吸或捂紧嘴自我嘲笑一番。这样的表情在面对面时是绝对过不了关的。几次过后,心跳慢了,脸也不红了,终于敢光明正大地扯谎于人前。这些无疑是电话方便人群的“衍生物”,成了少数人表演的工具。

而一种能造福全人类的发明必是为大多数人设计的。电话之所以能成为现今广大民众的通讯工具,离不开它适应现代社会的优越之处。随着电话的普及,人们发觉它的“人情味”并不比串门儿或写信淡,相反地,电话的快捷方便却是其二者所不能及的。老朋友没空见面,举手按几个号码,马上就可以海阔天空地聊起来;有苦水就倒,有疑难就问,有消息就吐,有脾气就发,立刻就可以得到回应:或安慰,或解答,或分享,或一个“话筒”里出气,把哪一个小人骂得狗血喷头。即便只是芝麻绿豆大的一件事,至少也能得到“嗯”的一声回应。远在千里之外,想念家人想念得不得了,打个电话回去吧。虽然还只是问“你们今晚吃什么菜”,但感觉颇不同,乐在其中,不亚于千金一封的“家书”。虽然迫于长途电话费的昂贵而不得不长话短说,像发电报一样简约,而且快得令听者喘不过气来,但因感受到亲友的呼吸,听到熟悉的声音而备觉温馨。公事上的往来,最便捷的莫如致电预约会面,通知更改事项,诸如此类的琐事。而那些将手提电话贴着耳朵、神色匆匆的行人,那些守着电话的股票经纪,总让人有一种没电话就活不了的感觉。有什么急事,人们最先想到的是打电话,因为电话能最快地传达他们的信息。

时代在发展,电话也在发展。现代社会的时间宝贵得寸阴寸金,虽然先进的传真技术可与电话媲美,但电话自身的发展已足以适应人们的需求。从“拨”到“按”,从“黑壳”到“流线”,从留言到可视,电话永不落伍。

四通八达的电话线把人们紧密地联系起来,打电话成为人们生活中越来越重要的一部分。

来港一年了,与内地的好友之间书信不断,谈人生、诉愁苦,无一封不是真情流露的。春节思念之绪难抑,冲动地打了个电话回去,一听到那熟悉的声音,竟手震眼颤,呼吸艰难,半天才从喉咙底挤出一句:“是我……”接着哽咽至无法继续。后来她写信来,说那次通话还差几十秒才到一分钟,真浪费。我笑曰,难得打一次电话,却被其魅力杀得如此狼狈,太没面子了。其实早该光顾电话,互相给个面子才是。

我做了一件好事

800字 初一 抒情散文

08年的南方雪灾阻断了人们回家团聚的路,中国人在这场雪灾面前没有屈服,向世人展示了“一方有难,八方支援”的团结精神。就连我也加入了迎战暴风雪的队伍中。

去年寒假的一天清晨,起床后我兴奋地跳了起来,昨天晚上下了一场大雪,整个世界变成了一个白色的世界,景色美丽极了。但积雪厚达一尺多,所有的道路被大雪无情的吞噬了,很多交通中断,媒体呼吁群众积极加入扫雪大军。我们全家也积极响应,扛着锹上阵了。

马路上已经有好多人在铲雪了。大家站在马路中央,将中间的雪一锹一锹地铲起,甩向两边。铁锹与地面发出的声音不绝于耳。我双手握住锹柄,使出了吃奶的劲向雪堆铲去,啊呀,雪根本没有我想像的那样难铲,好像是用刀切豆腐那样的轻松,铁锹带着积雪向前滑了一大截。将蓬松的雪挤得很紧。我双手又向锹柄的下部移了很多,使出浑身的力气准备将堆满了雪的铁锹端起,可铁锹就像泰山压顶动也不动。我憋足了劲小脸涨得通红试了几次都无济于事。凛冽的寒风仍然在无情的刮着。我的手冻的几乎麻木了,脸冻得通红。真想放弃不干了。

我抬头看看长长的铲雪大军,他们依然热情高涨,几百把铁锹在马路中央前后、上下来来回回有节奏的不停移动着。一锹锹雪团从马路中央不停地向路两边抛去。场面壮观极了。我又看看爸爸,他的“阵地”在不断地扩大,“战线”不断拉长。我在研究着他的铲雪经验:他手握铁锹,先用铁锹将雪推到路边,然后拔出铁锹,后脚蹬地,前脚用力一踩,铁锹直插雪层,双臂再一使劲,一锹雪铲起来,将雪甩向路边,又收回铁锹接着干起来了。我学着他的样子,铲起雪来。不一会儿,我也收复了一大块“阵地”。正当我干的正起劲时对面也出现了一把铁锹,原来是我们班的某某,他也来参加铲雪了。最后这段路在我们这儿实现了最后的贯通。白色的大地上重现了这条“黑龙”的身影。

我们两将手中的锹高高的举向头顶互相敲击了一下。旁边响起了掌声。正当我们准备回去的时候,缓缓的开来了一辆公交车,透过车窗我看见车上的人带着微笑向我们挥手致意。

上海市宝山区大场中学预备年级

王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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