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木1200字

神木

1200字 初三 记叙文

漫不经心地走在原木场中,细细品味着每一根原木,闻着一股淡淡的木香,仿佛看见了每一根原木的历史与传奇。远处传来一阵阵古老的声音,声音越来越清晰,终于我停在了一根朽木前,是它吗?是它在讲述它的传奇吗?

扎根

250多年前,一粒只有万分之一克重的脆弱种子幸运地落在了那片水草丰美的湿地上,无疑,它是幸运的,它奇迹般地找到了这片沙漠绿洲,与时间竞赛开始了,中亚土地的绿洲不是永恒的,一旦河流改道,它将于生命无缘。种子的根时刻不停地扎到地下,一天,两天……,终于它嫩绿的牙儿破土而出,从此展开了与太阳200多年的“赌博”

成长

每一寸的叶片都在不断地制造养分供给芽地成长,同时芽儿的根地不可松解,夜以继日地吸收着水分,大漠的蒸发量足以把一个大活人一昼烤成干尸,太阳给予着芽儿成长的动人同时也可轻易带走芽儿的生命,每一天都是一个考验,每一天都要经受生命的极限。虽然条件艰苦,但为了生存,小芽挺住了,日渐强壮,它始终坚信自己一定能成为大漠中最高的那棵树。

刺客

50多年的

风风雨雨,小芽凭着古老而又顽强的生命基因以及始终如一的梦想,与许多同事的

“追梦者”活了下来并日渐强壮。直到有一天,一种叫“蝴蝶”的美丽生命来到了这个被世人遗忘的沙漠绿洲。蝴蝶在这儿也扎下了根,成年的蝴蝶自然不会对它以及其它的树构成威胁,然而蝴蝶的幼虫绝对是一群如狼似虎的“刺客”的,虽然“刺客”武器只有一张嘴,但千万张嘴可以轻易让一棵树一夜之间成为鬼一般的死树,为了自保,大树们向空气中发出求救,希望风儿讲受害信息告诉它那古老的朋友和坚强的保卫者。一个月之后,它的身后不少树木都“壮烈牺牲”了,它与剩下的树木无助地望着那顺风的远方,一丝无奈又带着一丝执着。终于在日落之际,一群黑色的鸟儿从风离去的方向飞来,虫害终于得到了抑制。它又得到了暂时的成功,但还没有结束。

改道

大漠中没有什么是可靠,今天的河水,明天就可能因为沙丘的移动而改道,它与其它树木深知这个道理,不断将根往下扎直到找到地下水为止。这年的春天,河水始终没有来到这个河道,是还未解冻吗?看了一下天上那强烈的欲烤干万物的太阳,树木们仿佛问明白了

什么,艰辛的日子开始了,每天都有新生的小苗枯死,而大树们也有些不适,根还要在往下长,因为它知道浅层地下水迟早会用完的,要生存就要往下。

刽子手

河流改道之后,它进入了它一生中的壮年,然而一种新的生命来到了这片树林,他们是人类,伐木者。荒凉的大漠中没有生命是他们的对手,而每到秋天这个凉爽的季节,人类总会出现在这个树林,肆无忌惮地砍伐那些最好的林木,每一次它都是有惊无险,看着越来越少的兄弟,它越来越不安,它是想当大漠最高的那棵树,但不是靠减少其它对手来实践。

新生

每年春天都有树木不再发芽,然而却没有新的小树长出。因为河水始终没来。它到了生育的年纪,它把它的种子托付给老朋友风,让风将它的孩子带走,成千上万粒种子却只有十几粒找到河流与绿洲,然而它却已很满足了,大漠是严酷的,大漠只选择最好的最幸运的种子。200年后属于它的时日已不多了,经历了上百年的风沙,它终于要垮了,在它生命的最后几日,它将身上所有的水和养分在根上长出了一根新芽,新芽载着它最后的愿望,那新芽那么像它年轻的时候,那么绿那么强。它最终死了,但它的后代和最后的愿望还在这片大漠,多年后人类将它的躯壳带到这里,但它的灵魂仍在大漠永生。

神泉

1200字以上 初二 散文

神泉是我们村的一口古井。

我小的时候,常听老辈子人念叨,还是在明朝洪武年间,一周姓男子从江西只身流落至我们村,凭一身精湛的裁缝手艺赚些银两,盖了几间瓦房,又在屋前掘了这口井。后来,他娶妻生子,儿孙满堂,渐渐繁衍成当地人丁最为兴旺的一大家族。族人们都说是甜润清澈的井水养育了周家,便尊称这口井为神泉。家乡一带的老百姓也将周氏家族称为“神泉周家”。

神泉坐落在我家老屋对面。井口呈四方形,麻石砌就的井壁上爬满了青苔。里面水清如镜,在阳光下轻轻划动水面,波纹荡漾,就像搅碎了一桶金子,星光点点,闪闪烁烁,有种炫目的美;捧一口,喝进嘴里,又有一种透心的甜。

村民们每天的生活几乎是从神泉边开始的。晨曦初露,人们便三三两两赶来打水,挑桶提罐,说说笑笑,络绎不绝。晨光里,桶桶罐罐撞击着井沿的麻石,发出声声脆响,仿佛清越的田园小调,悠悠缓缓地飘荡在山野的静空。

待到日上三竿,暖暖的阳光将溪畔垂柳悠长的倩影投射在井边,树上蝉鸣声声,绿荫里,上下屋场的姑娘嫂子、婆婆姥姥便围着古井,一面噼噼啪啪地捶衣,一面口无遮拦地闲聊:栏里的猪、园中的菜、自己的崽,谁家的婆婆与儿媳磕磕绊绊,哪个小寡妇勾引邻村的泥瓦匠……你一言,她一语,笑声、叫声、惊叹声,伴和着取水声、捣衣声,将泥土上的疲惫打发得无影无踪。日复一日,幽深的神泉里储满了家长里短的故事、柴米油盐的忧乐,还有女人们五彩驳杂的梦。

三伏天,地面在炽烈的太阳炙烤下如同烙铁,稻田里也干涸得绽开一条条浅白色的裂缝,古井里却总是一汪碧泉,盈盈满满。好心的人便在井边放一个木瓢。那些挑担的、推车的、南来北往的,汗流如注,喉干舌燥,立即停住脚,抓起木瓢,舀满水,咕噜咕噜一顿豪饮。片刻之间口舌生津,凉意习习;抹抹汗又匆匆赶路,脚底生风。

清甜的神泉滋养着一方乡亲,古井渐渐成了人们心中的图腾。每年秋收刚过,村里会举行隆重的掏井仪式。通常是先由一位年纪最长的老人在井边摆上供果,点燃香烛,三叩九拜祈求古井赐福降瑞。随之,在一阵鞭炮声中,大家便七手八脚将井水掏干,取出泥沙;末了再用布条把井沿擦得干干净净,纤尘不染。第二天,古井里又是一汪愈加清澈见底的甘泉。

村子里流传一种说法:掏井之后,谁能第一个喝上神泉,这一年会天降吉祥,好梦成真。情窦初开的姑娘便会起个大早,胸搭麻花辫,身着碎花衣,顺手在路边再掐朵野花插到头上,一个人悄悄溜至井边,俯下身子,抢先捧起神泉喝一口;然后双手托腮,临水自照,痴痴地想着自己心仪已久却又羞于启齿的那个男人。幽清幽清的井水里,很快便倒映出姑娘羞涩艳红的脸庞,连同她甜美的春梦,随着水波轻轻飘荡……

盈盈一古井,不知见证了多少乡邻的苦乐年华。

日子流水般过去,古井一直像远在乡下的一位慈祥的长者,让我有种割舍不下的惦记,总想再扑到它的身边,喝一捧甘洌的神泉,听一回家长里短的趣闻。曾经的那份滋味,愈是隔着岁月,愈是浓得化不开。

前些日子,我回到乡下,早早地吃过晚饭便直奔神泉边。手扶垂柳,定睛一看,期冀的心顿时有如失魂似的沉落。孩提时的蝉儿已带着它们的吟唱不知去向,古井像一个被遗弃的老妪,孤零零地蹲在小溪边。许是多年再没有人掏井,四周长满了杂草,水也变得混浊不清,水面上还漂浮着一层深褐色的碎屑。唯有溪畔的垂柳在晚风中轻舞飞扬,像是在不知疲倦地诉说着神泉边昨天的那些人、那些事、那些日子。

我举目四望,一辆辆晚归的摩托驮着男男女女从我身边宽敞的水泥路上呼啸而过,远远近近是一幢幢精巧别致的“小二层”。眼前一座乳白色瓷片铺满墙壁的小楼房顶上,安装着锅式电视接收器。透过紧闭的铁栅栏大门,我清楚地看见院内种着许多不知名的花草。一位打扮入时的女人,一边用黑色胶皮管套在自来水龙头上漫不经心地浇花,一边用警惕的目光定定地盯着我这张陌生的面孔。铁门边,一只大黄狗张嘴吐舌,坐卧在斜阳里。

我不知所措,伫立在古井边。此刻,对面山顶的高音喇叭里正在播送一首流行歌曲,歌声婉约柔靡:“昨晚的月亮昨晚的云,离开你,我的心一片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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